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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了她,就违背了他的本意。
齐天诺到浴室发泄了欲望,才拿著乾净的毛巾帮她拭身,她舒服的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漂亮的眼睛里,有著一点羞怯,也有一点依赖,这种模式一再重复下,虽然不可能麻木,但她明显不再否认。
“会冷吗?”他柔声问道。
她用力的摇著头,想接过毛巾。
“我自己来……”她羞怯的说。
拒绝了她的帮忙,齐天诺啄吻下她的唇,在吻得她神智迷乱的同时,加快结束工作。
“弄好了,睡吧。”他温柔的说。
他将她用凉被包起来後,轻轻拍抚著她的背,摸著她长长柔软的头发。
“你还想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吗?”李蕾小小声的问。
“如果你真的想聊的话。”
“爸爸……爸爸有了喜欢的人……和妈妈一样抛弃我了……”
鼓起勇气的开口,李蕾诚实使用“抛弃”两字,她曾以为她用了这个词,整个人就会崩溃,但是奇妙得很,她居然只有淡淡的哀伤。
“你妈妈?”齐天诺引导式的问道。
“嗯,她在我念高中的时候,因为爸爸长期冷落她而外遇,所以从那之後,我就照顾著伤心的爸爸,但爸爸现在也不需要我了,他有了喜欢的人,所以他也走了!”
齐天诺不语,静静聆听著,大掌轻抚著她的背。
“我以为我照顾他,在他身旁,他就会回应我,我现在才知道,这只是我一相情愿!”
“感情是件复杂的事,如果希望回报,而无法得到时,就会自怨自艾,甚至把自己逼上绝境上就像他此刻的希望,是把她从绝望的谷底救上来,如果因此希望她回报他,那他便会弄不清她给他的是报答或是爱情。
也因此,他还不能要她,他要的是爱情,而不是报答。
他很贪心,一看清自己的心後,他便要最纯粹的感情,尤其是对於付出型的李蕾,他不能求回报,除非是基於爱情的这种执念更深。
“不愧是情场老手,好看得开。”
“你妈妈和爸爸也许不需要你,但那并不代表他们不爱你上“如果爱我,为什麽要离开我?”“对他们来说,那一定是个困难的决定,你是他们心爱的女儿。”
“可是比不上爱人,对不对?我终究是排第二,不再是他们心目中的第一……”
亲情终究敌不过爱情,所以她成为被舍弃的对象。
而另一个困惑悄悄的升起,在齐天诺心中第一名的人儿又是谁呢?
被他疼宠好舒服,忍不住就著迷了,那个第一的人儿可以独占他,是天下最幸运的幸运儿。
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偷偷的抓著他的睡裤,想再占据他一小段时间,至於他何时会离开她,她暂时不去想。
因为舒适而频频打著呵欠的小脸,磨蹭著他的身体,齐天诺若有所思的陪著她,许久,久到他以为交蕾已经睡著时,她的声音像是蚊呜般的响起。
“别走,陪我……”
寂寞得快要死去的夜晚,想要紧紧拥抱的夜晚,想撕裂自己无能为力的夜晚,有了他,夜晚不再动荡,不再难熬。
无声无息了一会儿,齐天诺关上灯,滑进被子里抱著她睡下。
由於新产品热卖,藉著庆功和犒赏的名义,由李蕾率领的专案成员,包车前往海岸边,包了间小巧的无国界料理居酒屋,大肆庆祝了起来。
除了江水音因为临盆在即,而和丈夫申屠麒告假外,其余的同事全员到齐,在这秋高气爽的中秋时节里,由於可以料见年终的好收获,个个开怀狂饮拚酒,没大没小,豪气万千。
音乐好、气氛佳,大夥心情好,菜色又多又美味,服务生和老板也加入他们”起玩,日常琐事和工作上的辛劳,所有不开心的事,都在酒酣耳热之际被抛到脑後,完全放松自己,尽情享乐。
在这种时候,李蕾也从善如流的喝著,前阵子唐经理对她的赞赏还旦口犹在耳,她应该志得意满,但她却觉得酒难喝,眼眶也热辣辣的。
原因是坐在斜对角的齐天诺,正被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包围著,争相帮他倒酒夹菜,而他与她们有说有笑,温柔多情的模样,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就像背上有十万只蛤蟆在爬一样。心情不好时,喝起酒来就更是豪气,李蕾来者不拒,红白酒一瓶一瓶的开,调酒也一杯杯的上,但相较现场气氛热到最高点,她却因为一名女孩子,借著酒意偎在齐天诺身上,心情冰到零度以下。
那些酒变成暗怒的燃料。
“大家再喝,今晚不醉不归!”
不知道是哪个同事这麽喊著,李蕾在如雷的欢呼声中,喝著苦辣的问酒,有人来敬酒,她就装出开心的笑脸,虽然她一点都不想笑,但她就是可以笑得出来。
别人正开心,她为什麽要不快乐呢?
齐天诺感觉到她的心情不佳和反常,但是在坐得离她有段距离,一时又难以脱身的情况下,他只能看著她和下属搏命般的海饮,少见的妍媚笑容出现在她脸上,但她不经意的冷眼,总是会对上他的眸光。
“齐主任,要不要和我一起喝一杯‘床第之间’啊?”在酒意之下,一名个性活泼的女孩子手上端著浅三角酒杯,暗示明示兼具的问道。
周遭传来一阵窃笑和低语,齐天诺接过杯子,轻笑道:“秋老虎发威,天气热,还用不著盖被子……”意有所指的双关语,间接拒绝了对方後,在开心的气氛下,把酒喝光。
无聊。李蕾心里暗暗的想。
不可思议的坏心情,居然是由齐天诺而起,让她在惊讶发觉的瞬间,清醒了许多,自觉酒喝多了的她,偷偷离席透透气。
天上一轮明月,跟著她孤独的身影,白浪在岸边碎开,反射宁谧的亮光,细白沙石跑进她的鞋子里,她索性脱了鞋沿著海边散步,吹吹清凉的海风。
她远离欢乐的所在,但身後笙歌鼎沸之声不止,那不醉不归的嘈杂声,丝毫无助於她郁闷的心情。
“李蕾。”跟著偷溜出来的齐天诺出声喊她。
李蕾不理他!只是加快脚步,他大步跑到她面前,挡在她的去路。
“你心情不好?”
她扬起一眉,“有吗?”
“有。”
“哦,我倒要听听齐大情圣说说,你这麽了解女人心,一定知道我为什麽这么做了?”“你这麽说,我很难接话。”
“那你就去找那些能和你眉开眼笑接话的对象说话啊。”
李蕾说完,伸手推开他,负气走开。
齐天诺望著她慢慢走远,一时间情绪上来,跑上前将她拉进树林里,紧紧拥著她,以唇舌压住她的嘴唇。
她用力捶著他的背,但他将她压在树上,不止是抚弄挑逗著吻她,还利用身体磨蹭她的浑圆胸部,还有向他臣服无数次的私密部分。
他口中传来“床第之间”的甜橙味道,还有白兰地的酒香,让原本只有三分酒意,七分怒气的李蕾,浓烈酒意开始鼓噪。
愤怒是最好的催情剂。
李蕾感觉著记忆中齐天诺拥抱的方式,不再挣扎的她,开始娇喘著回应他的吮吻,原本捶打的小手,不知何时改为抱紧他的颈子,索求更多的吻,身体紧贴著他,修长的腿儿轻抬,抵著他激昂之处,予以妖邪的刺激。
她觉得全身酥麻,他的味道好醇,他的触摸好舒服,让人快要疯掉了,她吸吮著他的舌,不让他退离,也将自己的小舌送到他的口中,因为他轻咬舌侧,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下体被他有力的支撑著,她忘情的摆动身体,勾人的交缠著他,颈子与耳垂被他轻咬著,让人晕眩的电流从那刺痛的部位传入,趋动了她的本能,她轻呼著娇笑。
神智迷离间,他粗喘著热气,如蒸气一样喷在她细致的皮肤上,在愈烧愈狂野的热情中,亢奋的每个细胞都舞动著,骚乱著快要崩溃了。
蓦地,齐天诺拉开两人的距离,李蕾的眼睛湿润著,小嘴微张的喘息,她的手贴著他的臂膀,她的身体微微抖著,而他的身体也还陷在她无比性感的吸引力中,但被唤起的男性欲望告诉他,他已濒临失控边缘。
他深吸几口气,对雄性本能的兴奋,有著罪恶感和自我厌恶。
看见他抑怒的表情,李蕾咬著下唇,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的放荡,内心万分後悔,交杂著羞愧的心情。
“你今晚自己睡好吗?”齐天诺努力压下快要崩溃的欲望,不看她的脸,声音瘠短的说:他怕他一看,便会万劫不复,再也控制不了那想要好好的爱她,让她欢愉的呻吟著,不停的贯穿占有她的邪念。
李蕾觉得难堪的眼泪快要落下,难受的说了声“好”後,齐天诺便丢下她,转头迅速离开。
不明白他心情的她,和他维持著一段距离,踱步的走著。
强忍著的眼泪虽然没有掉下,但她因为心情浮动不敢回到席间!逃到化妆室,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红艳、情欲尚未完全消褪的面容,她找了间厕所把自己关了进去。
就算每天和他住在一起,但以现代开放的程度,认识当天就有亲密关系,并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更何况是这种单向的关系……
也许连餐前的小菜都称不上。
更丢脸的是,刚才被他清楚的拒绝,她觉得好羞耻,齐天诺究竟是怎麽看她的?
她脑中思绪乱成一团。
“喂,听秘书室可靠消息来源说,江水音肚里孩子的爸爸,搞不好是齐天诺的,你刚才还呆呆的去钓他呀!”一名女人边补妆边说。
在不大的化妆室里,另一名女人拿著蜜粉拍了拍,闻言,不甚在意的微笑。
“在齐天诺的身分证配偶栏里,没有填上名字之前,我都不会放弃他的。”
“小心点,他很花心的,要玩也别玩这麽大的。”
“他有前途、有潜力,外表学历无一不佳,只有花心这个小缺点,我有自信能调教他,如果真的不行,那我们就各人玩各人的,只要他会赚钱就行了。”
“他好像也有染指李副理,你不怕那个冰魔女?”
“就如你所说的,那个无趣的女人,了不起只是江水音的烟雾弹吧,你看从婚礼之後,他们两人也没什麽接触啦,反倒是江水音和李蕾成了手帕交,真是诡异,也没听说过有第三者和元配感情好,搞不好是三人行哪,呵呵呵尸
两人讥讽的笑著。“对了,借我唇蜜。”
“哪,又忘了带啦?”
“呵呵呵,你一定有带,用你的就好啦。”
“借唇蜜可以,男人和钱可都不借喔。”
“变态,我才不要用你用过的。”
“我会调教得很好,不过齐天诺在床上应该马力十足,一定要找个机会试试货。”
“喂,你不会今天就要行动吧?”
那个暗示齐天诺“床第之间”情事的女人,慢慢的拉起裙子,直到露出白色蕾丝小裤的一角。
“男人受不了纯白色,十个有八个会喷鼻血。”
“你好色!”
“这种长期运动夥伴,不验货是不行的,协调与否关系後半wωw奇書网辈子的幸福耶!”
“那他在床上到底猛不猛,记得分享一下喔。”“好朋友,这种精神一幅利少不了你的。”
“申屠麒和李蕾也真可怜,一个是帮别人养孩子,一个是名义上的新女友,都被江水音和齐天诺玩得团团转。”
“呵呵,我要用我的女性魅力,收服那个情场浪子,骗到一张长期饭票,之後就算管不住他也没关系,只要有钱,我怎麽玩都行。”合上粉盒,女人信心十足的说。
“你别玩火自焚哪?!”
“我不怕,风险愈大,投资报酬率也愈大!”
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化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