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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遇人
一般的皇室公主十五岁的时候内务府就开始准备嫁妆了,下旨指婚后也有至少一个月的缓冲时间,在这段对女子来说无比重要的时间里,兰馨反倒是清闲无比,人啊,只要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所以我们的兰馨公主华丽丽地患上了新郎新娘们很容易患上的一种病——婚前综合症,主要症状有焦躁、不安、患得患失等等等等······
乾隆心疼女儿,于是大手一挥,就让和孝和兰馨两个人带上几个丫鬟侍卫出宫散心去了,然后无比顺口地将这件事让永琰知道了,然后永琰那天出去游玩的时候很是顺手地带上了丰绅殷德,拐走了伊尔根觉罗明辉。
和孝一行人到了街上,立刻就被那热闹的气氛感染了,和孝拉着兰馨这个铺子转到那个铺子,虽然宫中的东西都无比华丽和精致,但是民间物事的质朴和简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点心,老字号的东西自然有其特别之处,很快地,那些侍卫们就成了一个个人形的购物车,上面摆满了女孩子们买的东西。
兰馨原本心情郁郁,但是女性天性中对逛街炙热的热情被点燃后却也完全投身到购物这件大事中去了,只拼得浑然忘我,连时间都忘记了,哪里还有空闲伤春悲秋?
几人一直逛了一上午,直到肚子传来微微饥饿的感觉,才终于罢手,找了家酒楼走了进去。
和孝和兰馨走进酒楼,直接上了二楼,刚要走进一个包厢,旁边一个清朗中隐含笑意的声音响起:“远远看着就像十妹,果然是你,和孝,好巧啊。”
和孝秀眉一扬,转过身来,嫣然一笑:“十五哥哥,好巧啊!”
永琰似笑非笑地看了兰馨一眼:“兰馨你也出来了?不用问,一定是被和孝这个丫头硬拖出来的对不对?”
和孝撇撇嘴,在心里做了个鬼脸,岔开话题:“十五哥哥准备就这样让我们站着和说话吗?”
“自然不会。”永琰让开身子,微微一笑:“两位妹妹,不知是否肯给为兄一个面子?”说着,冲和孝眨了眨眼睛。
和孝发现了包厢里的身影,心中一动:“十五哥哥的面子可是很大的,做妹妹的怎会不给。”说着拉着兰馨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发现一双黑色的漂亮眼眸正静静地投注的自己身上,和孝怔了怔,移开视线,果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年轻男子正垂手站在一边,看见和孝进来,就要下跪。
“既然是在外面,这些礼节暂时就免了吧!”和孝挥了挥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是啊,明辉,你啊,不要这么古板!”永琰有些无奈。
明辉?兰馨心中一颤,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是那个‘明辉’吗?
正巧明辉也正站起身来,抬起了头,两人双目相接,一触即分。
他,他长得真好!兰馨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这个人长得并不是很俊美,却很有阳刚之气,眉目间带着坚毅,这让兰馨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阿玛,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和他的阿玛一样,
是个天生的军人!
如果、如果是他的话,自己也会愿意成为额娘那样的贤内助的。兰馨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即为自己的大胆害羞不已,脸颊红彤彤的。
另一边的伊尔根觉罗明辉也不自觉地怦然心动,说实话,一开始他对于这桩婚事并不满意,他所期望的妻子应该是一个英姿飒爽、直白纯真的女子,是可以和他并肩而行的,可是公主?一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女孩,想想他都觉得头皮发麻,那场考核的真实目的其实伊尔根觉罗明辉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一心修文习武从不理窗外事的他只是以为那是一个单纯的考核,所以他努力表现自己,希望能够脱颖而出,然后他就可以向皇上提出请求,他不想做一个侍卫总领,他是个八旗子弟,他一直相信他属于战场,可是考核结束,他没有得到请求的机会,反而等来了一份赐婚的圣旨,他无奈、哭笑不得,但是即成事实,他也没想过反抗,额娘所说的兰馨公主有多优秀心中还是有些怀疑的,毕竟一个自小生活在皇宫中的女孩子怎么样都不可能单纯吧,但是只要她本性善良,能够照顾好家里,那么这一辈子他都会对她很好很好的。
现在见到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伊尔根觉罗明辉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淡淡的欣喜,他觉得这个女子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伴侣,想到再过不久这个女人将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伊尔根觉罗明辉就感觉到自己心中涌起阵阵的满足。
和孝满意地点点头,啊啊啊,看样子他们对对方都很满意啊,自己的眼光果然很好,唔,逛了这么久,有点口渴了,正想着要喝什么茶好,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过来,递过一杯刚沏好的茶。
和孝一愣,伸手接过,轻轻抿了一口,是自己最喜欢的普洱茶。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和孝又举起了茶盏。
“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宝髻匆匆挽就
铅华淡淡妆成
红烟翠雾罩轻盈
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
有情还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
深院月照人静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
唱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无比幽怨的歌声幽幽响起,伴随着仿佛凄厉哭声的琴声。
和孝的动作僵住,这种仿佛电影中含冤女鬼出场的哀戚声音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首歌······
她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
“和孝,和孝!”永琰疑惑地看着僵在那里的妹妹,这丫头是怎么了?
丰绅殷德看着和孝,眼中满是担心。
和孝回过神来,刚想开口说话,却忘记自己正在喝茶,一张口顿时呛住了,立时咳个不停。
她这一呛着,包厢内顿时兵荒马乱了起来,和孝看着自己衣摆上被茶水浸湿的地方,眉头皱起。
丰绅殷德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买衣服。”就离开了。
买、买衣服?和孝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虽然没有成年,但是丰绅殷德也是个男孩子啊,他居然要去买衣服?而且······他,是去帮自己买衣服的吧?
虽然已经有了婚约,但是这种行为却是有些逾矩。心中虽然这样想,和孝心中却没有怒意,轻轻按了按眉心,脸颊微微发烫,又是甜蜜又是害羞。
兰馨愕然之下,脸上也带了些笑意。
一会儿,丰绅殷德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了和孝,和孝打开来看了看,果然是一套碧绿色的衣裙,将衣服重新包在包裹里,招手唤来了掌柜,由兰馨陪同着,三个人向着后院走去,想找个房间换一下衣服。
掌柜的是个朴实的中年汉子,到了后院就喊来了他的妻子:“金锁,金锁。”
和孝的心脏第二次遭受了刺激,金锁?那这个人不会就是柳青吧!
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来了。”随着声音,一只白皙的手撩开了门帘,一个中年美妇人走了出来,诧异地看了和孝和兰馨一眼。
“金锁,这位客人的衣服被茶水打湿了,所以借我们的地方换一下衣服。”疑似柳青的男人摸了摸头,傻傻一笑:“所以我就带他们到后面来了。”
金锁嫣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二位女客人请进。”说完嗔了他一眼:“好啦,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男人又傻笑了一下,转身回到前面的大堂里去了。
金锁带着和孝进了房间,拉起了屏风,和孝褪下身上的衣服,心里还惦记着此金锁是否就是彼金锁的事情,眼波一转,突然开口道:“刚刚听掌柜的说话,夫人闺名是叫金锁吗?”
金锁一愣,点点头,想到和孝看不见,开口回答:“是啊!奴家名金锁。”
和孝嗯了一声,又问道:“夫人家的酒楼开了不少年了吧?大家都说这是家老字号。”
金锁微微笑了:“嗯,开了不少年了,大概、有二十个年头了吧!”
“开了这么多年了吗?”和孝故意一副惊讶的口吻:“这京城里坚持这么多年,那可真是不容易呢!”
金锁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艰辛创业的日子,声音也飘渺起来:“是啊,真的很不容易。”微微咬住唇,要不是当年的那些胡为,他们后来又怎么会这么辛苦。
“对了,夫人,你既然开酒楼也这么多年了,那么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叫做会宾楼的酒楼?能给我讲讲吗?听说当初很出名,有很多大人物包括皇宫里的阿哥格格都会光临的,可惜我出生得太晚,会宾楼早已经关门了。”
“我不知道!”
似乎发觉自己回答得有些急促,金锁缓和了一下语气,柔声道:“那家酒楼我听说过,没姑娘说得那么厉害,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大官所以就关门了,就是这样。”
和孝眯了眯眼睛,理了理衣服,和兰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
走出后院的时候,和孝回头望了金锁一眼,她应该就是那个金锁吧?
得罪大官使得酒楼关闭?是当年得罪的人下的手吧?这就是你们当年肆意妄为的苦果啊!
很苦很涩,是不是?
不过,经过过这一场起伏,却获得了正常的人生,你们也算是不吃亏了。
相遇
和孝和兰馨穿过走廊,看到了前面的大堂,说实话,和孝是真的不想见到那个白吟霜,不提她是让自己狼狈失态的罪魁祸首,光是刚刚不小心接到的那个哀怨的眼波就让她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了。
可是想要上二楼,就必须经过下面。
真是杯具啊!和孝感叹。
刚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也正在往二楼去。
和孝抽抽嘴角,原来杯具,而是餐具吗?怎么偏偏就遇到了那几个家伙?今天到底是个什么好日子?
“和孝,你怎么了?”兰馨疑惑地看着和孝,这丫头,今天一直很不对劲呢!
“没什么。”和孝叹息了一声:“只是忽然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
兰馨眨眨眼,满头雾水。
“没什么啦!”和孝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好了兰馨,我们快点吧,否则的话你家那位该等急了。”
兰馨的脸轰地一声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那个刚毅的男子,刚刚的困惑立时被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和孝狡黠一笑,就知道这招有效。
箫剑和晴儿走的是陆路,本就不如水路快捷,再加上一路上观赏风景,所以此刻方才到达京城,刚进了城,却正好遇到了伤刚好就活蹦乱跳出来玩的小燕子,久别重逢,三人决定找家酒楼,边吃边聊。
“什么?南儿许了别人?”晴儿惊讶地看着小燕子:“可是,我们上京,不是专门送南儿和东儿成亲的吗?怎么现在新郎突然换了个人呢?”
“没办法啊!”小燕子噘噘嘴:“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生气的,但是紫薇说的也很对,东儿和南儿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要是强行让他们在一起的话对他们两个都不好,而且南儿现在也有了两情相悦的人了,我们总不能拆散他们吧?”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