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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伸手将那层面具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赞叹着:
“太好了感觉摸着绸缎般,丝丝沁凉,哪里买到的?我也想要一个”
梅梅哄她:“人皮的,你敢戴吗?”
“你都敢,我怕什么?”
梅梅笑着收起面具,说:“骗你的啦,人皮的恶不恶心啊?这个是……”
还没等编出来,齐王说:“冰蛛吐丝做成,不是张靖云,就是灵虚子给的,对不对?”
梅梅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齐王满意地上下打量她:“这样才差不多以后来齐王府,不许戴面具,否则收缴,送给王妃,那可是份厚礼,哪里都买不到的”
林如楠有点意外,笑对梅梅说:“你听见了?”
梅梅撇嘴:“你们夫妻合起来欺负外人,我有什么办法?只好小心应付”
齐王瞪着她,哼了一声,梅梅见他只是坐着喝茶,没有走开的意思,再这么下去她没机会和林如楠说话,心思转动着,忽尔笑道:
“听说齐王殿下和王府侍卫擅长打马球,无论与哪方对打,都是赢的,久负盛名,你们今天还打不打?我想看”
齐王微眯起细长的眼睛,在她脸上扫视一番:“真的想看?”
“当然早想看了,没机会而已。”
齐王兴趣上来,眼睛亮亮地说道:“几场马球下来得花费不少时间,咱们先用饭吧,也好让他们去准备一下,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没意思,我这就叫单勇往府外去寻几个高手来,打一场精彩的让你好好观赏”
“好啊好啊”
梅梅高兴地拍着手,目送齐王走出院门,转过来瞪住林如楠:“你说不说?不说我也有大半天时间缠着你”
林如楠喝着茶,双眼斜视她淡定地说道:“我没跟你说过吗?齐王府每次打马球,太后都会前来观看,有时皇上也会来,素德公主也来,他们一家子都酷爱马球——你一会就穿着这身衣裳,好好叩见皇驾吧想和我坐在一起,难了或许素德会喜欢你这小样儿,请你与她共席也说不定。”
梅梅呆若木鸡,林如楠哈哈大笑:“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呀太好玩了”
梅梅气愤地拂袖而起:“我走行不行?我肚子忽然痛,你家的茶有问题……”
“你”
林如楠上前拖住她,脸儿变得通红:“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你甩手走掉,就等他来杀了我吧”
“说得那么可怕”
“一点也不可怕”林如楠将梅梅推回石凳上坐下,冷着脸说道:
“我好多次被他拿利刃架在脖子上,已经麻木了,倒希望他真能一刀杀了我,但是他不会那样做,他说……”
“说什么?”
“他说再敢惹他发怒,便随意找个人与我洞房,之后以通奸罪,将我林氏满门抄斩”
梅梅怔怔地看着林如楠,努力装出一个笑容:“他不会的,他……”
“够了”
林如楠明媚的眼睛变得暗沉,泪水滴落下来:“不要跟我说他如何可怜,如何迷失了本性——他就是个恣意放纵,骄横霸道的恶毒男人我本来不对他抱任何期望,现在更是心如死灰,我就这般过了,听皇后的话乖乖待在他身边,经常入宫服侍太后,尽量多地了解一些皇后想知道的事情……我是长女,唯愿以我的努力,延续林家富贵,让母亲稳坐主母之位,不至于因为生了个女儿,被祖父轻看,被父亲冷落”
看见一向明朗坚强的林如楠落泪,梅梅满心酸涩,走过去抱住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对不起如楠,我……我只顾自己,没有好好替你考虑,我太过份了”
林如楠伏在她肩上,闭着眼深吸口气,抬起头来,决然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吧”
“不用,我不想知道了”
林如楠讶异:“为什么?”
“与你相比,我这点问题算得了什么?徐俊英已经表明心迹,他绝不为旁事牵拌,只与我相守,细究起来那并不是他的错,我何必苦苦抓住不放,给自己给旁人添堵?你放心,事在人为,我们总会另外找到解决的办法”
林如楠轻轻点头,目光有些复杂:“其实……齐王对你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他想看徐俊英对你的真心,还是想什么,总之那三个条件,他或许会用到,你们要有所准备”
梅梅握住林如楠的手,与她对视:“你觉得我与齐王会有私情吗?”
林如楠淡然道:“你们早就有”
“嗯?”梅梅感觉自己额上有黑线挂落。
林如楠哧地一笑:“这辈子你们相互都摆脱不了彼此他放不下你,如果你愿意,他可以为你撞下大祸。你对他的关心和了解无人能及——这个只有我知道,我有时觉得我像木偶,操纵在皇后和你的手中”
梅梅摇着头:“不对,你是你自己,你要有自己的思想和决断我与齐王与你之间,是同样的感情,而你与齐王最终会不同,你们会成为离不开的爱侣,你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不要放弃他,千万不要”
不愧为王府,占地之宽阔梅梅无法比拟,单是四处看那些或巍峨或精美的建筑物,和院中处处可见却叫不上名的奇花异树,就令她叹为观止,看见湖边一座四层高的红色亭楼,竟然全部用红木建造,表面只上了一层清漆,四周亭额匾牌上所雕的花木精巧瑰丽、栩栩如生,梅梅远远仰望着,走路都差点绊倒,林如楠拉了她一把,齐王嗤笑道:
“好得穿着这样服装,若让人看出是个女子,可要笑话你仪态不端——别看了好好走路,这院子你什么时候看不行?人都在场上等着呢”
梅梅想起林如楠的话,试探地问道:“会有许多人来看吗?”
“当然有,打马球需要鼓劲叫好,女子席位自成一格,与闲杂人等隔开”
梅梅先松口气,又问:“还有别人么?那个皇上来不来?”
“你想让他来?”
“不”
话已冲出口,被林如楠狠掐了一下,梅梅吸口气,回头用目光杀她:死丫头先误导她,这会又懂得阻止她不要乱说话,已经迟了就算皇上在跟前,也冲撞过了
齐王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微翘:“你今天这身打扮,不能与王妃坐在一起,王妃有人相伴”
“那我怎么办?我可不能跟男人们坐在一起”
“放心,另为你准备了单独座席。”
“独自看球?有什么意思,太无聊了”
“老实看着,我下去打一场,回来陪你”
梅梅张着嘴,和林如楠面面相觑,险些晕倒,心里狂喊:以后,再也不来齐王府了
正文 第二九一章 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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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一章 故意
去了一趟齐王府回来,梅梅老实了许多,不再每日出府,好好在家陪着恒儿,上紫云堂理事,换柳静云歇息,按部就班地过着候夫人的平淡日子。
而她看过一场马球赛之后,居然喜欢上了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激烈场面,总想着哪里有马球赛,一定跑去看,但不要是齐王府。
那天齐王怕她一个人孤寂,真的只打一场,便上来陪她,她起初碍于林如楠的脸面,十分无奈又不好意思,结果看着球赛,只顾激动,欢呼雀跃着把一切都忘了个精光,赵宝是赵宝,岑梅梅是岑梅梅,仿佛都无牵无挂自成一体,两人如何高兴,相互间如何交集与人无关,他们尽着自己喜欢高兴,喝着酒,指点着场上的人和马大喊大叫,只要是齐王府的人赢球便击掌庆贺,别的队夺了球去便拍桌子骂人,球赛结束,被打回原形,梅梅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居然和齐王紧靠着挤在一个座位上,那是两队争夺最后一个球,紧张激烈到白热化的时候,她伸出手乱晃,影响了齐王对于这个球去向的判断,被他捉住直接拉过去,精神高度集中之下她竟也不记得回自己位子……
尴尬是难免的,抓抓头她就想跑,齐王拉住她,从大批王府侍卫以身体阻隔而成的通道离开球场。
上辈子,她只是爱好打篮球,马球什么的没怎么去了解啊,为什么这么痴迷?
几天之后,齐王府又有马球赛,派人来请,她让百战回绝了,只说忙于府中事务,没空。
她不怕齐王,反而觉得他很安全,但意识到或许他并不这么想,他起初把她看成简玉,后来、现在呢?即便不去追究这一点,该和他那样亲密无间待在一起的应该是林如楠,而不是她岑梅梅
各有所属,赵宝属于林如楠,她岑梅梅属于徐俊英。
徐老太太一反常态,三天两头着人来请梅梅上锦华堂,留饭、叙话,以一副慈祥长者的表情相待,梅梅心里极不舒服,也不好公然不给脸面,只有敷衍着,每次去也邀请了妯娌们和姑娘们一道,热热闹闹地在锦华堂坐上半天,老太太自然高兴,却也很快发现一件事情,就是姑娘媳妇们不会主动搭理阿瑶,就连原先陪过阿瑶一段时日的两位姑娘,也对她很淡漠。
老太太只道是梅梅故意挑唆的,刚起意要责难她,却见梅梅不计前嫌,亲亲热热地与阿瑶有说有笑,问寒问暖,而阿瑶满脸笑容,一副完全相信她的样子,几疑自己老眼昏花,问季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季妈妈也摇头不知,老太太不免困惑,觉着自己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这期间徐府二爷和二奶奶的儿子满月,西府又是一番大操大办,喜气盈天,老太太特意带了阿瑶,早去晚归,连着三天在西府待了个够,用她的话说,是让阿瑶尽可能多地吸取西府的喜气和瑞气,能为俊英怀上一儿半女,那是祖宗开眼了。
庄玉兰出现了一次,显得健壮不少,脸色红润,依然华服盛装,一派端庄秀雅官夫人模样,她那五个月大的儿子却没见抱出来,方氏偷偷告诉梅梅:那孩子有些不得劲,生来不哭,也不睁眼,到现在五个月大了,还是抱不出门,全身软绵绵的,自己不会翻身,怕光……
梅梅吃了一惊,想到老太太以前说过庄玉兰是因为徐俊英才得了心疼病,后来一直在吃药,难道她是因为药物影响妊娠,导致胎儿先天不足?
吃了那么多的药,身体里应该会有药物余毒残留,如果是在现代,庄玉兰这样儿的,应该经由医生检查,确定身体适合怀孕才好生孩子,她不该仓促怀孕生子。说起来,如果徐俊英当初不坚持要留下梅梅,娶了庄玉兰,间隔三年之后,徐俊英正常了,庄玉兰身上的药毒也该完全清除,或许她能生出个健康的宝宝。
梅梅为自己这个想法挑了挑眉,又是徐俊英的错?再一次间接伤害了庄玉兰,表妹啊,对表哥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慎爱之
徐小娟也拖家带口回来吃喜酒,梅梅乍见他们一家四口,不免又大吃一惊,徐小娟和孩子们倒没什么变化,李兆却是个巨变,瘦得几乎让她认不出来,在郑夫人房里,梅梅试探地问徐小娟李兆是怎么回事,徐小娟轻哼一声,说道:
“罗香影那小蹄子自个儿跌下台阶,掉了胎儿,整日哭哭啼啼,搏取他怜悯,前些日李兆竟听从罗香影唆使,灌我喝醉酒睡着,两人卷了家里细软想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