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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打底外加从未停止过的例常训练估计也会错过锁链的异动。在我感到不太对劲的时候,女人们为瞬清秀的脸的尖叫无情地掩盖掉锁链细微的摩擦声,我自己在她们仿佛见到了超级巨星一般的尖叫声中暗骂自己又犯了多管闲事的毛病。天塌下来也有别人去抗,我就把自己的命保留到圣战结束就好了。
仙女座和独角兽座的战斗看上去和我曾经看过的动画差别不大,仙女座率先布下的星云锁链没有绝对的力量或者是绝对的速度来突破的人只有被链子虐待的份。只不过我实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人们会觉得围成一圈一圈的同心圆的链子像星云,我再怎么看都是一圈一圈的同心圆。
“呜啊!!”穿着独角兽圣衣的邪武被星云锁链的向上的攻击狠狠击中,在竞技台上面划出了一道美丽的抛物线之后栽在台上难以动弹。接下来应该是锁链示警,一辉登场了吧?正当我想当然的觉得可以饱览一出好戏的时候。竞技台上面的锁链仿佛被逼入绝境而陷入绝望的疯狂的野兽一样向我所在的方向袭来。
天哪,我怎么可以忘掉瞬是冥王现世肉身这一回事!!我在看见锁链末端的簇形金属闪烁着冷酷的寒光的时候骤然记起这一件要命的事实。坐在我旁边的哈迪斯脸上没有往日的慵懒,只剩下没有一丝怜悯之情的冷漠更是让我心里警铃大作。他不会已经知道瞬是他的现世肉身了?我身上的冷汗全都被这一件突发事件惊出来了,脑海里面飞快地寻找可以蒙混过关的方法却混乱成一锅粥一样不知道如何取舍才好。
早知道我宁愿去看天马座和天龙座在擂台上面玩热血到让人觉得有伤风化的“脱衣秀”也比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处境好吧。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千金难买早知道”的我开始盘算怎么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包裹着叫做冥王哈迪斯的“人形炸弹”脱离人群密集区外加在不付出惨重代价的同时安全拆弹。
就在锁链几乎要擦着我的脸颊直接打到冥王身上的时候,我的两只耳朵边同时出现了一声冷哼。然后,那一条看上去能把人虐得半死的锁链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哆嗦了一下,之后立刻改变方向朝摆在展示台上面不知道城户光政从哪一个穷乡僻壤的犄角旮旯里面翻出来的白银圣衣冲过去。已经见识过圣衣的思想的我再一次见证了就算是圣衣的一部分也是会有思想的历史时刻。在普通人眼里看上去大概是耍帅的举动,在已经知道了内情我的眼里的解释是:原本以为会像收拾独角兽座一样耀武扬威地收拾掉冥王的锁链在飞到半路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在黑(哈迪斯)白(艾俄罗斯)两个力量上的上位者面前不敢造次的锁链改变目标,去找在同一阶层的凤凰座的麻烦。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动画里面出现的剧情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被一辉抢走的圣衣不是耀眼的射手座黄金圣衣而是一件知名度不高的白银圣衣。看到开办之时做足了噱头的银河擂台赛如今被不确定的力量打乱我觉得自己的头脑不自觉得开始算计影响,比起那一件找回来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去穿上的白银圣衣我更担心哈迪斯是打算用他的现世肉身还是打算直接抛弃掉投入敌对阵营的肉身。
这一项决定甚至会影响到之后仙女座是否会参与到十二宫之战。在和黑暗圣斗士争夺圣衣部件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最适合回收肉身的机会,只要处理得当,所有人都会认为瞬在战斗中死去,节外生枝的可能性被降到最低。这时候回收肉身是可以用最保守的选择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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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三章
“是时候了。”在我收到由拉达曼提斯传递给我关于双子神的召见的同时就能感觉到这一个命令里面所掩藏的肃杀之气。上一次圣战的时候为了让真正的冥王觉醒甚至不惜犯上囚禁自己的顶头上司的双子神怎么可能放过我这一个不安定因素。更确切的说,他们从没有信任过我,如果不是我已经在冥界有足够的影响力,他们大概会选择直接抹煞掉我,再选出一个如同傀儡一样没有思想的潘多拉来代替我的位置。
我XXX你XXX哈迪斯,我脸上依旧挂着服务性的微笑跟着天猛星朝觐见的房间走去,心里把另一个世界提出了如此诡异的交换条件的哈迪斯在肚子里面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不是我前世对于街头泼妇的谩骂学艺不精的话我肯定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对着墙壁用中国特有的各地方言来问候他的神品。
就在我的两只脚都踩在了房间内部铺设的暗红色地毯上的那一刻,我身后的檀木大门就被两股出自同源却略有不同的力量隔空同时关上,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左边的门关起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响,右边的门关的异常迅速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我的目光转向围坐在一张大理石圆桌旁边的两位双子神,心里却没有曾经在大脑中设想过的压迫感和不甘感,更多的是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坦然。
“潘多拉,喝下这瓶药来证明你的忠诚吧。”银发死神依旧像他所履行的职责一样坦率而让人难以接受的口气说完这句话,把只做工极为精致的瓶子放在黑色夹在几点白花的大理石桌面上。睡神依旧显露出平日里一副慵懒,习惯做壁上观的姿态,既没有阻止达拿都斯的行为,也没有催促我尽快喝药。我不禁想到了记忆里面尘封许久关于网络游戏里面的“封系”门派,修普诺斯头衔上面是睡神,实际上就是一个只要你是生物就百封百灵的封系。就算处只于昏迷状态两分钟,这两分钟的时间对于划开气管的这一个动作来说绰绰有余,更何况他还有让众神之王处于昏睡状态的前科。
“达拿都斯大人,在下对冥界的忠诚已经用我的行为证明了。”眼前的瓶子做的极为精致,看上去只有两根手指那样大的细小体积却被琢磨出无数华美的刻面,瓶中的深紫色液体让人宁愿相信它是千金难得的香水而不是也许能置人于死地的药剂。
“忠诚?用私入圣域来证明忠诚?”睡神依旧是看上去快要睡着的样子,可是一开口就绝对是让我想直接用《新华字典》塞进他的嘴里堵他的嘴的话。
“下属有接新老教皇交替时,趁乱将雅典娜献于哈迪斯大人手中的想法才会私自行动。私自行动,请睡神大人责罚。”近几年来,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丝毫没有因为身份从雅典娜转换为潘多拉而退步,反而如同坐着火箭一样直线上升。说谎是一种必须学习的自保手段,要是我把自己去圣域的真实目的说出来,铁定跑不了被人道毁灭的下场。
“是吗?”睡神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琥珀一样漂亮的眼睛之中闪烁的目光让我觉得心悸不已。他知道了多少有关我的事情是一个未知数,而我却对于有关他的事情了解不多,甚至很多都是依靠文学作品和传闻来猜测的。
“潘多拉,你喝还是不喝?”死神对于我和睡神在舌头上面的交锋感到不耐烦,也许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无论拥有多少智慧和财富终归是一捧黄土。死亡既不需要又不屑于用任何修辞来掩饰他所要做的事情,直接地近似残酷。
“这是什么药?”如果只是逼我对冥王尽忠的药,喝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是让我从在圣域和冥界之间暧昧不明的立场转移完全服从哈迪斯的领导的立场上。可是要是这药水是完全篡改记忆的药,我回来这一个世界的目的岂不是被完全被毁掉了?
“可以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潘多拉的药。”睡神的回答让我差一点背过气去,这种听上去不是废话实际上就是废话的话和那一则“跨过一条河流,您将毁灭一个伟大的国度”的预言有什么两样!!不喝,直接被两个下定决心铲除变数的神直接抹杀,甚至还会牵连到被我一时冲动拐回来的艾俄罗斯和艾奥里亚,喝还有几分回转余地。现在只能再赌一下自己的运气,赌瓶子里面装的不是毒药或者是清洗记忆的药物。
“下属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我用半真半假混合着可怜兮兮与战战兢兢的目光盯着越来越不耐烦、打算直接一个“恐怖的天意”秒杀我的死神说:“这药的味道会不会很糟糕?”
“谁知道呢?”回答我的是看上去已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移到死神的肩膀上面的睡神,看上去两位神明的耐心都已经用尽了。
我在还是青璃的时候,曾经对有关星座影响性格的时候对上面写的“具有强烈的自我牺牲愿望”的字句嗤之以鼻,没有想到真到了这一种地步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选择自己吃亏。反正我就没有和命运较劲的力气与动力又碍着谁了?我闭着眼睛把瓶子里面甚至连一口都不到的液体喝了个精光,甚至连药水的味道是什么样的都没有感觉到就被剧烈的头痛放倒了。
“死神大人居然会舍不得这个人类?”依然坐在桌边没有丝毫挪动的迹象的睡神用别有意味的目光看着将原本应该按照某位叫做牛顿的先生的万有引力定律直接摔在地上的的女子抱住的孪生兄弟。
“要是她摔出一个脑震荡,我们费那么大的功夫做出的药就白费了。”银发死神说话的口气依旧是让人觉得恨不得捡起路边的板砖给他一下的模式,但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似的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的姿势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样子。“修普诺斯,你这样私自行动就不害怕被陛下怪罪。”
“冥王哈迪斯陛下的意志是绝对不可以被人类所左右的!”眉目之间的气质颇有老好人倾向的睡神眼中闪烁着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冷光,“她既然以潘多拉自居就成为真正的潘多拉好了!”圣战即使是一场众神之间的儿戏也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妄想插足的,不想成为棋子就要有被强行变成棋子或者被清理出局的觉悟。
有着灿烂的金发的睡神用手指把玩着还陷于昏迷的女人的美丽的黑色卷发,竟然感觉到心里逐渐产生让他琢磨不透的唏嘘感。“你为什么要打开那一个盒子?”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有想唤醒这故意成为潘多拉的女子去问一个究竟的冲动。如果她没有打开盒子的话,她应该会成为一个非常尽职的普通职业女性或是一个浪漫的艺术家。可是她却是打开盒子的人……
至少有一个“黄金圣斗士”在追随并且精明强干的潘多拉与在十三年前就流落在圣域之外的雅典娜,这一次圣战里面充满了变数。睡神合上眼眸倚在椅子上,似乎是在进行例行的小憩,可是谁又知道他会在想什么呢?
雅典位处的希腊受到地中海气候的影响,夏季天气炎热干燥。作为成天要披着吸收热量的黑色长袍的教皇的撒加不由得庆幸教皇厅所在的地点的海拔很高,所以即使是在夏季里面的温度也不会过热。处理完一堆繁杂事务的撒加刚准备将戴在头上的高冠和面具摘下,就听见了教皇厅后殿里面传出了细微的脚步声。不是杂兵的,撒加凭着过人的听力做出了判断,再优秀的杂兵的脚步声也不可能达到如此轻的地步,更何况亚力士为了他人不发现他的存在所以后殿是不派遣杂兵的。发出脚步声的人试图让脚步声更轻,可是他所穿的鞋显然不是软底鞋,听起来更像硬地高跟的鞋子才会发出的声音。难道来的人居然会是她?撒加觉得自己的头突然疼痛不已,接着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善良人格少有的把身体的主控权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