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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说:“明天是周末,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计划好了,明早我。派人去接你。”
她这才想到她拜托他的事——他会让简世承迷上她,但代价是她的身体。
“不是说要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吗?”她声音小了下来。
“我给你一个星期了,不是吗?”他要重新掌控主导权,不能每次遇到她都失去理智。“这么晚了,吃过饭了吗?”
“本来要去吃宵夜的。”
他没多说什么,开着车下山。恢复冷静的他。车速减慢许多,两人都选择沉默。他在一间永和豆浆店门口停车。
见她不动,他开口问:“不是要吃宵夜?”
“你是大老板,来这种地方吃宵夜,不怕被人笑?”
他挑眉问她。“大老板不能喝豆浆?”
她和他一起下了车,点了餐,坐在豆浆店里。“要是我现在有带相
机,一定把你拍下来,标题写着:‘阎氏总裁半夜光临豆浆店’。“
“副标写着:‘身旁美女不顾形象大吃特吃’。”他指着帐单,她刚刚一个人就点了将近两百元。
“我才不是美女。”她努努嘴。
“你是我看过最有魅力的女人。”坐在她的正对面,更能够好好看清楚她。
被当面这样说,她不脸红才怪,一方面又觉得困窘。“只有你那么觉得。”
“只有我觉得不是更好,就不会有别人来抢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这样说?只是随口说说、逢场作戏吧!
“别忘了你要让简世承迷上我,还得让我生他的孩子。”
他却笑了一下。“我知道。”
她瞪着他的笑脸,心里揣测着他是用什么心态说着刚刚那些话。
“先生小姐,你们的餐点来了。”工读生为他们端上了一盘盘蛋饼、包子、炒面、豆浆。
祝晓韬决定低头吃东西,不再去猜测他的心思,怕扰乱她复仇的决心。
第4章(1)
一大早就被挖起来,一台高级轿车停在她住的老旧公寓楼下,实在引人注目,婆婆妈妈对着车子指指点点。她想低调一点,只能戴了顶帽子迅速钻入车内,让司机赶快载着她离开。
叶海升原本起了个大早,到公园散步,顺道经过祝晓韬的家,多看了两眼,当然也留意到那台十分显眼的高级轿车,正在纳闷这种大车怎么会停在这种二十年以上的住宅区时,就看到祝晓韬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早就告诉她不能这样走楼梯,从来没改——然后钻进车子里。
她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人,但是,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安。
祝晓韬被带到一问五星级饭店顶楼,接待的小姐告诉她,“小姐请稍等,总裁马上就来。”
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人,一件半正式的衬衫和牛仔裤配球鞋,她不自在的拿下帽子,随便在房间逛着。这是间豪华的房间,到处都是昂贵的装饰品,就连铺在脚下的地毯恐怕也价值不菲,搞不好比她那问小套房还贵,竟被她一双夜市买的399球鞋踩着,实在是有点可怜。
好大的地方,有好多房间,她随便推开一扇门,是办公室,另一扇门里面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除了许多大镜子外没有多余的东西,还有扇门一推开,居然是一间比她的小套房还大的浴室。
她看得头晕目眩,有钱人的生活实在与她差太多了,她打算不再折磨自己的眼睛和自尊,想走回刚才的地方,却已经搞不清楚东南西北。
这到底是哪里啊?居然有个衣柜大到像间房,里面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人的衣服,而且都是那种短薄清凉的衣服,这是阎悍的兴趣吗?还有满柜的鞋子是怎样?每双的跟起码都有三寸吧!穿那个走路岂不摔死?
她开了扇门离开衣柜,却来到一个摆着大床的房间。
床头靠着一大片落地玻璃,外面是一大片海景,白天的海色波光粼粼,不禁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朝着玻璃走去,欣赏着美丽的海景。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失了神,一转头却发现阎悍倚在门边看着她不知道多久了。
“喜欢吗?”他含着笑看她。
她努努嘴。“你来很久了?”
他指指床上。“把它换上。”
祝晓韬这才注意到床上摆了一件深红色礼服。她用两根手指把那件没什么布料的衣服拎起来。
“你要我穿这个?这根本就不算衣服嘛!”
“换上。”他依旧噙着笑,靠近她。“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没忘。”她走向刚才那问衣柜,准备换上衣服。
“等等,在我面前换。”
“什么?”她睁大眼睛看他,不敢相信他的话。
“你明明就听到了。”
“哪有人这样。”她的脸在瞬间涨红,可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我要进去换。”
“你不是要学勾引男人的技巧?我这是在教你。”
“你这是假公济私。”她仍试图反抗。
“那又怎样?反正你的身体早晚也是我的——那是你的学费。”他的笑意更浓了,但看在她眼中只觉得他很残酷。
千万别被他昨晚的亲切给骗了,他和她一起喝个豆浆就以为他是好人,其实他的目的还是她的身体。
“看就看。”牙一咬,她脱掉眼镜后,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钮扣,然后脱了下——
“等等。”他走近,又帮她把衬衫披着。“不能这样脱,你应该接着脱去长裤——…”
什么?祝晓韬困惑的看着他。他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讲出这种话。
她的手放在裤头上,两眼盯着他。“你一定要站这么近吗?”
“到时简世承站得更近,那你怎么办?”一句话堵死她。
她努努嘴,准备褪下自己的长裤。
“这是什么表情?”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脸。“坏习惯,要改掉——以后不准努嘴。”
太靠近绝对是大大失策,她的发香与体温,透过房间内微妙的空气渗入他的体内,手中传来细致的触感开始让他动摇,若隐若现的上身更是直接命中他的欲望。
“我是你的玩具吗?”要她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她都半裸了,他还不放过她。
他强压住欲望,低声道:“我这是在教你。”
“教我?你是老师吗?”她实在不服气。拉近他的领带,顺手解下,
绕在自己脖子上,半松的领带与全开的衣襟,形成一幅极为冷艳的释色。
“学生如果不听话怎么办?老师。”
她是魔女!她一定是魔女!
阎悍一把抓住她,将她拥在怀中,她身上特有的幽香使他迷乱不已,
他低头吻住她,尝着她的甜蜜,将她四肢的反抗意识一起吻住,像是缠绕在玫瑰花上的藤蔓,品尝着花朵的芬芳,却又必须忍受荆棘的考验。
她用力一咬,阎悍吃痛离开她的唇。
“不要随便碰我。”她抹去唇边一丝血迹,慢慢褪去长裤、鞋子,最后是衬衫。
她站得笔直,像一朵稀有的花朵,直立在高山的荒漠中,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上。
“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吗?”冷冷的声音,与她美丽的身体形成对比。
他一句话也没说。够了,她本身不只美丽,还有股魅力,能够挑动男人的欲望,只要她将它展露出来,就是浑然天成的性感,完全不用他多说。
祝晓韬捡起地上的红色礼服,套在自己身上,她理理衣服上的皱摺。这套衣服的大小尺寸完全适合她,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她该佩服自己的身材,还是阎悍记女人身材的功力?
她的后背几乎中空,只有条细绳横过中间。她将手绕到背后想绑好绳子,却怎样都不顺手。
“如果你的双手有空的话。”她开了口。
阎悍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理到前面,轻轻帮她系上背上的红绳。
她看着前方的镜子,镜中倒映着自己红色的身影,还有阎悍那双深邃的眼睛。
只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镜子的她简直不像是真人,倒像是艺术品般翩然美丽。
“这就是我的学费吗?”透过镜子,她问他。
‘觉得不划算吗?“他环住她的腰,感受她身体曼妙的曲线,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间,吸取她的芳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但他已不想放手。
她将头偏向另一边。“只不过是身体而已。”
他解开他刚刚系上的红绳,亲吻着她嫩白的背,所到之处都留下淡红色的痕迹,祝晓韬下意识扭动身体,却又被他紧紧圈着。
他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床上。“这次你别想再咬我。”
再一次,他又吻住她,像是要报复她方才的举动,一只手抚上她的柔软,不让她的小嘴发出抗议,俯身将她的话全含在舌尖。
她无法思考,他所有的触碰对她而言都是刺激而且未知的,就连他的吻……她的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温柔又强烈的笼罩着她。
他脱去自己的上衣,褪去她的丝质洋装,也解下她最后一层防线……
激情过后,阎悍迳自走入浴室冲澡,她则忍着下腹的不适,走下床穿上散落在一旁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血迹让她困窘,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他也许就像他的名字那样,冷酷而无情,完事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去洗澡,被这样对待,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货物。
“只要忍一阵子,就可以报仇了。”她喃喃自语,但一见到床上的痕迹,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可恶!”她抹掉那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身体而已,今天就当作被狗咬一口好了,伤口过两天就会好。
整理完东西,她就要离开,阎悍正好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要离去的背影。
“你要去哪里?”‘
“既然都结束了,当然要回家。”
“不冲个澡再回去?”
祝晓韬咬牙。“不用了,身上难得留着第一个‘恩客’的味道,总得好好回味吧!”
阎悍皱眉,用眼神示意她到旁边沙发上坐下。
她想了想,选择留下。
“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
“趁早提醒自己只是个物品,这样在‘缴学费’的时候才不会丢脸。”这话在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已没有后路可退。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什么叫没想到?”从她懂事以来,就计划着要毁掉简家,而自己的身体无疑是最有利的筹码,她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将自己的美丽隐藏起来,等机会一到,她要让所有的人为之惊艳。
“我以为你曾和简世承在一起过。”他别有含意的看她一眼。“把第一次给我这种人,你不后悔吗?”
“你怕了?以为我会哭哭啼啼缠着你?”
“我要的是你的身体,并不是你的第一次。”他不懂她口气中对他的睥睨从何而来,是针对他?还是所有的男人?
原本忍住的泪水,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又涌上双眼,她连忙擦掉这份软弱,不让他见到自己的悲伤。
他又怎么会没见剑她的动作。方才在浴室中,他懊悔自己没在重要关头抽身离开,居然顺着欲望占有她。他不是她所爱的男人,她这样糊里糊涂的给出自己的身体。以后会后悔的。
他阎悍纵使花名在外,却不随便碰处女。他认为,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应该给她所爱的男子,而男子也应该要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