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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很麻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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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了。”追风谨慎地挥动马鞭,保持平稳的车速。

表妹,表哥能帮的都带了,至于成不成功,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望着离去的马车,齐翰文献上由衷的祝福。

习玉芃再次张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团棉絮,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然后,她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环境,这个房间跟原来的不一样,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当她气喘如牛、满身大汗地套上鞋下床,才首次见识到自己的孱弱,及时抓住桌沿,摇晃欲坠的身子才没瘫倒在地上。习玉芃想到自己虚弱得连路都走不好,就想大笑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千辛万苦地跨出门槛,瞧见外面似曾相识的景致,她脑袋轰然一声,刹那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难道她会梦游不成,不然,怎么会跑到滕园来了?

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她这辈子再也不要跟那姓滕的有任何瓜葛了。

“你要去哪里?”

突然,一股迫人的压力从她身后袭来。

习玉芃言简意赅,“当然是离开这里。”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你哪里都不能去。”风暴在滕伊寒眼中越来越大。

她猛地旋身,“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用你管。”

滕伊寒勾起嘲弄的笑,“以你现在的身体,只怕没有本事踏出大门一步。”好像他身上有瘟疫似的,拼了命也要逃,让他看得气闷。

“你——我就走给你看。”她气呼呼地吼道。

习玉芃困难地移动双脚,但由于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进食,再加上大病初愈,体力大不如前。不过,她绝不在这男人面前低头。

“二少爷——咦?玉芃姑娘,你要上哪里去?”追风纳闷地顿住脚。

她像见到了救星。忙抓住他的袖子,“追风大哥,你来得正好,我要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帮我。”

“你要离开?这——二少爷?”他无法定夺。

滕伊寒面无表情,“一切都准备好了?”

“是的,马上可以启程了。”

“启程?”习玉芃错愕,“你们要回北方去了?”他们要走了?习玉芃分不出心中是喜还是悲。

追风笑了笑,“不错,当然,玉芃姑娘也要跟我们走。”

“不,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她吓得往后退缩。

他一怔,“二少爷,您还没跟她提这件事?”

习玉芃惊惶地瞪大眼,“姓滕的,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你不能强迫我。”

“你先下去,这里让我处理就好。”滕伊寒使了个眼色。

她大声地求救:“追风大哥,你不要走——姓滕的,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开始想如何逃离这里。”

滕伊寒见她眼神闪烁,马上识破其意图,“既然你没地方去,等回牧场见过我娘,你想去哪里我也懒得管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说什么我都要听吗?”她鼓起双颊,悍悍地应道。

他火大了,“不听也得听,有本事你跑哇,只要能逃得出这里,我就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了。”

习玉芃按他一激,怒气更旺,“你以为我逃不了吗?

我这就跑给你看。”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她真的拔腿就跑,可惜,没跑几步,一个踉跄就跌倒了,她又窘又气地泛红了眼圈,才想爬起来继续跑,身子竟然整个腾空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失声惊叫,朝他的头一阵乱打。

滕伊寒将她从地上捞起来,不想再浪费唇舌和时间,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叫一声,我就一拳把你打昏。”他是顾虑她的安全,不然,怎么会主动揽下这个烫手山芋。

“你这大色狼快把我放下来——救命呀!绑架——”习玉芃发出凄厉刺耳的尖叫,十根手指往他脸上乱抓。指甲还不小心划破他的俊脸,留下数道细细的血痕。

他低声诅咒几句,飞快地将怀里的小野猫扔进车篷内,自已随后也钻进去。

“启程!”说完,他一掌便劈昏了她。

“驾!”马车在滕园的总管目送下渐渐离去。

不到一刻钟,习家的轿子停在滕园的门口,习有财挂着馅媚的笑容让家丁过去敲门,心想:滕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轻薄了人家的闺女,总不可能不认账吧!虽然没有找到二女儿,但无论如何也要将大女儿赖给他。

滕园的总管出来应门,告知二少爷刚离开返回北方去了。习有财一下子慌了手脚,完了!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下全完了——

第九章

在风云牧场等待的滕夫人可以说是望穿秋水,不过,她等的却不是儿子,而是有可能成为她儿媳妇的习玉芃,心中不禁揣测他们之间最新的进展。根据表哥的飞鸽传书上的描述,两个年轻人彼此是有些若有似无的情愫存在,奈何,脾气都很硬,谁也不愿先跟对方低头。

唉!看来又是好事多磨。不过,幸好儿子还是把她带回来了,说什么她也不能让现成的儿媳妇跑了。

“夫人,您先别急,坐下来喝口茶,他们不会跑掉的。”芳姐将她拉回座位并递上茶水,好声地安抚。

滕夫人惶惶不安地喃道:“怎么还没到呢?会不会途中出什么事了?”

“你别乱猜,可能是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应该就快到了——呀!。夫人,您看,这不是回来了。”她面露喜色地叫道。不过,当两人笑呵呵地上前一看,着实吓了好大一跳,不禁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形?看来,他们的问题还不是普通的小。

“王八蛋、混蛋,你要带我到哪里去?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习玉芃大吼。被人像犯人一样押着,有谁会不生气?

习玉芃一面不肯往前走,一面努力要讨回被滕伊寒制住的手腕,两人一路拉拉扯扯,可是,她的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只有被拖着的分。

“你这个强盗、土匪——我要回家,放开我——”她真的受够了,从他们一出发,路上她不知逃过几回,结果都被逮了回来,最后,他竟然还用绳子将她绑起来!这笔账她会永远记住。

滕伊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嗤笑道:“你还有家可以回吗?别自欺欺人了。”

她气不过地吼道:“这是谁的错?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随便你怎么说。”他满不在乎。

习玉芃气得胃都绞痛了:“你这只猪——呃?

嗯——”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下面的话全哽在喉头,因为她发现他们站在两位表情惊愕的妇人面前,依她们险些脱臼的下巴来看,足够证明她们有多讶异。

滕伊寒松开她的手腕,冷冷地道:“娘,您要的人孩儿带来了,她的事再也与我无关,您自己看着办。”

话都还没说完,他人已迫不及待地扔下她走了。

这妇人想必就是滕夫人了,方才居然在她面前写她儿子是猪,这下糗大了。

习玉芃有些不知所措,觎红着脸孔,冲着两位妇人微笑,“嗯——夫人,我——刚才是因为太生气了才——

通常我不会这样骂人的。”这话倒是不假。只有遇到那人,她才会变得这么泼辣,不过,她惊讶的是对方不怒反笑,还连声称赞她。

“不——你骂得好,我那儿子的确是该骂,难得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真是太好了!可怜的孩子,一路上让你受委屈了,他刚刚有没有抓痛你?我会好好教训他一顿,替你出一口气。”滕夫人好欣慰地拍拍她的手,这姑娘真是有胆识和勇气。

习玉芃反而不好意思了,“夫人,不用了——”

滕夫人在她脸上找寻久远的记忆,不胜唏嘘,“你的眼睛又大又圆,好像会说话似的,跟你娘真是一模一样。

孩子,以后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不要跟我客气,知道吗?”

“夫人真的认识我娘?”直到这一刻,她才相信。

“当然,我跟秋娘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只是后来我嫁到北方来,和你娘就失去了联络,不然,我早就去接你来同住了。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吧?”

她慈祥的笑脸和温柔的话语让习玉芃眼热鼻酸,整颗心都酸了起来。

她笑得酸楚,不过,绝不怨天尤人,“其实并不昔,我上面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对我很好。”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就跟你娘一样。”滕夫人是真心地喜欢上这女孩。她心胸广大,不会因为家人对她的冷落和疏忽而怀恨在心,这比什么都来得可贵,有资格当她滕家的媳妇儿。

芳姐看两人只顾着说话,忙提醒她们:“夫人,有话还是坐下来好好聊,可别在这儿罚站。”她又唤来下人沏壶热茶进来。;“玉芃,来。这位是芳姨,当年我们和你娘都是朋友。”

习玉芃乖巧地轻唤:“芳姨。”

“夫人,这孩子长得真是标致,您说是不是广芳姐仔细打量她,嗯,如果好好妆扮一下,准让牧场里未婚的男性为之惊艳。

“是呀!当年我们和你娘都很熟,只差没结拜当姐妹,要是我没那么早出嫁就好,或许,还可以帮帮你娘,她的命就不会这么惨了。”滕夫人红着眼眶,感叹地道。

“不,夫人请别这么说。”习玉芃忙道。

滕夫人露出疼爱的笑容,“别叫我夫人了,都是自己人,还是叫我慧姨吧,寒儿这路上有没有欺负你?老实跟我说没关系,待会儿我好训训他。”

她的头猛摇了几下,“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慧姨,真的没有。”她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

“你可别因为他是我儿子就不敢说,我这儿子就只爱马,成天和马为伍,对女人的心思一点都不懂,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看在慧姨的面子上,别跟他计较好吗?”

习玉芃自然不好拂逆长辈的意思,心想,只要他不要再来惹她就好了。

“我先让下人带你到房间梳洗一下,晚一点再好好聊。”

等她随着仆人离开之后,滕夫人一脸焦虑地问道:“芳姐,你觉得他们到底有没有希望?”

“我想,恐怕还需要我们在后面推一把,至少让他们认清自己的感情,不然,就只有干着急的分了。”

“唉!寒儿这孩子个性也真是的,喜欢就说喜欢嘛!

一点都不干脆,苦了我这当娘的,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到孙子呀?”她愁眉苦脸地叹气。

“我有办法。”突然,一个声音蹦了出来。

两人同时朝向发声处,进来的年轻男子有着和滕伊寒相同的五官,不过,却多了一份倜傥不羁、玩世不恭的气质,唇角总是噙着坏坏的笑,两人长相虽然一模一样,却是天渊之别的典型。

“瑀儿,你真的有办法吗?”滕夫人欣喜地望向小儿子。

芳姐眼神一转,笑道:“三少爷,你该不会想横刀夺爱吧?”三位少爷都是她看大的,尤其是小少爷从小最常赖在她怀里,对他的了解也比别人多,“还是芳姨最了解我。”滕伊瑀皮皮地笑。

滕夫人板起脸说话了,“娘可不许你随意玩弄玉芃的感情,别把她当作你那些莺莺燕燕,玩玩就算了。”

“娘,您儿子虽然风流了点,可不是采花大盗,何况,对方还有可能当我二嫂,我哪敢对她乱来?只不过,要他们承认彼此的感情就要下重药,不然,二哥是不会轻易表露出内心的情意的。”还有谁比他这双胞胎弟弟更了解滕伊寒的心。

“什么样的办法?”滕夫人有兴趣了。

滕伊瑀拥着她的肩,诡笑道:“娘就别问了,您和芳姨只管在旁边看,这出戏绝对很精彩,不看可惜喔!”

只要是男人就有占有欲,谁也无法容忍其他男人追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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