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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又要拿那事威胁赵春生的时候,赵春生一脸茫然:“兰儿?兰儿是谁?”人都被发卖到外地去了,他有什么可怕的,不得不说这次袁夫人可是帮了他大忙,听说连兰儿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几个仆妇堵上了嘴,交给了人牙子,如果不是这样,赵春生真不敢保证兰儿会不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
徐二一愣,但是以他对赵春生的了解,这件事肯定是威胁不了他了,他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件事对赵春生就没有了威胁呢?
眼珠子转了转,徐二立刻改了副嘴脸:“姐夫,上回的事您千万别放心上,都是我徐二财迷心窍。”
赵春生嘲讽地看了他眼,吐出一个字,“滚。”
徐二想再张口要钱,已经被赵春生找人撵了出去。
赵春生才不怕徐二,如果不是他用兰儿的事情威胁他,他根本不会把徐二放眼里,又不是他亲小舅子,他那母老虎的老婆都不把他当弟弟,面上照顾着徐二,不过是为了徐家的面子,徐二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徐家公子了,敢骑到他头上。
当然他敢把徐二撵出去,也是得到了家里的那位授予的尚方宝剑的。
他编了一通,把徐二等等罪行都告诉了徐氏,还提到这小子说不定会谋夺徐家的财产,这下子徐氏不淡定了,从小到大她就把徐二当个下人看待,哪里有当过弟弟,现在听丈夫这样一说,自然同意赵春生的做法。
赵春生深知徐氏的软肋,那就是徐家那老头子留下的这些家产,听到徐二很可能会惦记她的那些银子,徐氏自然不会把徐二留在赵家医馆。
本来徐二就不住在徐家,所以离开了徐家医馆,自然就跟徐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赵春生早就跟赌场的人打过招呼,徐二跟赵家徐家都没有关系,如果他欠了赌场的银子,他们一概不管。
徐家有银子,自然会找些护院,所以赌场的人也不敢去徐家撒野。
赵春生现在的家就是徐家的老宅子。
原本要不是徐二敢威胁他,他也不会做的这么绝,可是他有一次就有二次,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再说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说不定这小子就惦记着徐老头子留下的那些财产呢。
“师父,徐二被赵春生给撵出来了。”张稀的徒弟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这条街上对徐二的情况知道的很清楚,一看徐二被几个人架着出来,就知道是被撵出来了。
“做你的事,那么幸灾乐祸做什么。”张稀骂道,眼里却没有什么责备。
赵春生和徐二都不是什么好人,徐二好赌成性,心术也不正,跟徐家又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被撵出来迟早的事。
张稀说完,带着他老婆熬得汤就离开了跌打馆。
他跟叶玖的情况不一样,叶玖的医馆,她不在就得关门,而张稀的跌打馆,他不在,他的那两个徒弟还是能顶的用的。
只要不是伤的特别严重,交给他们就行了。
叶氏医馆没开张,除了引起关注叶玖的几人的注意,当然也引起他的注意了,前天他就去叶玖看望过,才得知这么严重,竟然一家人都中了毒,也是替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这不,家里的几人都还没有完全康复,忙里忙外只有叶玖一个人,煎药做饭,张稀的老婆心疼叶玖,让他每天都送熬好的汤去沈家。
叶玖这几天可忙坏了,沈冲和沈寒虽然没有中很深的毒,恢复的也快,可是他们不会做饭啊,做饭解毒都得靠叶玖,他们也就只能帮帮叶玖打打下手。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家里的人的毒都解了,正在康复中。
李润再次消失在屋顶,他这样已经接连几天了,每天都是准点来屋顶看着叶玖忙,只是他想看到的那个身影,始终没有见到。
“娘,你怎么又起来了,快去躺好。”见沈碧珏站在窗前,叶玖过来扶她回床上躺着。
“他又来了?”叶玖问道。
沈碧珏自然知道叶玖说的他指的是谁,每天李润都按时到屋顶,跟个泥人一样就那样在那里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当然除了叶玖和沈碧珏,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如果这都瞒不过去,李润也就不是李润了。
沈碧珏会知道还是叶玖说的,然后沈碧珏每天都会看看屋顶,一连几天,李润都在,就没见他离开过,不知道中午都吃的什么,还是什么都没吃,总之沈碧珏是没有看到。
她的心里有些动容。
她不是不认识李润的,她多次和李润“偶遇”,现在才知道,这些偶遇恐怕都是李润故意制造的。
原来他早就喜欢她了,可是就算早知道,她也不会和他好的,人言可畏,何况她一个寡妇。
“娘,这件事确实跟李润有关,可是又跟他无关,他至今没有娶妻,恐怕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叶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沈碧珏,包括那些糕点是李润给她的,其实是想给她吃的。
“他一直都知道我爱吃红豆糕吗?”似是在低喃,沈碧珏显然明白叶玖的意思,这件事虽因李润而起,可是却不能怪他,还有他至今单身真的跟她有关吗?
想想在张家村和李润有过交集的时候,其实也不能算是交集,他们碰面连话都没有说过,而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爱吃红豆糕?
这并不是大事,正因不是大事,才看出他对她的在意。
叶玖一听有戏,赶紧接着说道:“当然是,我又不可能跟他说这些,说明他心里有你。”
唉,她现在这样咋这么像媒婆呢,可是这媒婆她又非当不可。
早点看到她娘找到幸福,她才安心,而李润是最好的选择。
不说齐玉堂的书上说的,她娘嫁给李润会幸福,就说眼前看到的,李润也是最好的选择。
☆、第一百八十六章 目的
张妈妈已经被安葬了,她一辈子都在沈家,早年嫁给了沈家的二管家,可是没一年,二管家就因病去世,两人也没个孩子,之后张妈妈就没再嫁人,这就这样服侍老太太过了一辈子,不过到了这个岁数,也算是高寿了。
只是青竹在得知张妈妈去了,是哭了好长时间,一天都没吃东西。
这要放在平时,对于那么爱吃的青竹来说是不可能的。
晚上,沈家的大门突然被拍响,惊醒了全家人。
沈冲披着衣服出去了,除了余氏,所有人都来了院子里。
只是两个小的,被勒令在屋里,当然这两个小的指的是熏儿和沈芳,叶玖不算。
她是人小心大,这一点在座的都知道。
沈冲抄起院子里的一根木棍,沈寒用眼睛绕了一圈,没见着什么有力的武器,干脆捡起墙边的一个石块,看那样子就是要跟人拼命,韩云霞拉着他的手臂,二人站在一起。
他们这样确实有些草木皆兵了,不过任谁经过这么些事都会这样。
“谁?”叶玖算是几人当中最镇定的了,冷静的问道。
“小玖,别怕,是我。”李润的低沉的声音传进几人的耳朵。
叶玖松了口气,站在叶玖身边的沈碧珏眼神闪了闪。
不过随即叶玖又疑惑了,李润这大半夜的来做什么?
叶玖和沈碧珏知道是谁,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还是青竹低呼了一声:“大公子!”
不过声音里也满是惊讶和疑惑,比起叶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爹。快开门,我怎么听着像恩人的声音。”蓝氏这样一说,沈冲赶紧去开了门。
家里除了他和沈冲,就都是女人孩子和老人,自然去开门这种事就是他去做。
打开门。借着青竹手里的煤油灯,几人都看清了李润的模样。
“啊”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身上的那些血,韩云霞惊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好在熏儿和沈芳都在屋里,不然非得把两个孩子吓到。
李润穿着夜行衣,身上有不少血。只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血,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布包的圆滚滚的东西。
李润走进院子,把手里那圆滚滚的东西丢到地上,“这是我给你们的交代。”
沈冲直觉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等他说不要打开。李润已经把黑布打开了。
赫然是司徒里饶的人头。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浮云。
司徒里饶还没开始自己的“雄韬伟略”,就被今日夜里去他家的李润取了脑袋。
李润是江城总兵,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司徒里饶,那样会让那些投降的官员人心惶惶,说不定还会逼着他们造反。
可是扮成刺客就不同了,这种被刺客杀了的事情,时有发生。谁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是李润做的。
蓝氏和韩云霞突然呕吐起来,沈碧珏虽然没有吐,可是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沈冲和沈寒毕竟是男人。自然不会像蓝氏她们那样当场就吐,不过也是脸色惨白,只是天太黑看不真切罢了。
叶玖虽然脸色不好,不过比起他们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她是个大夫,见到血啊什么的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也有些反胃。可是还算正常。
可是这一幕要是看在别人眼里就不正常了,这是什么孩子?看到人头还能这么淡定?不会是妖精吧?
殊不知孩子的身体里其实是个成人的灵魂。
沈冲这才知道。原来是他误会卫源了,这件事跟卫源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蓝氏也确定了李润就是她的恩人。若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会笑着邀请李润进屋喝杯茶的。
李润捡起地上的人头,转身就消失在夜色里。
如果不是还大开的院门,他们还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集体做的梦。
李润其实出了门就懊恼了。
怎么每次遇到碧珏的事他就犯傻,这大半夜的给他们看什么人头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们。
果然没有翻墙进去是对的。
被这么一折腾,沈家人哪里还睡得着,第二天都顶着个熊猫眼,不过他们倒没有去责怪李润什么。
特别是沈冲,他真的很感激李润,如果不是他,他可能都失去蓝氏了。
作为男人,昨晚的事情,他不但不怪他,相反,他佩服他,换做他既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做。
他做了一个男人都该去做的事情。
自己心爱的女人,差点被毒死,这比自己差点被毒死,还让人恨那个下毒的人。
能这样做,证明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昨晚李润走后,叶玖把李润喜欢她娘的事情都说了,自然沈冲就知道了,司徒里饶才是造成他们中毒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没那个能耐,他都想亲自去宰了司徒里饶,对司徒里饶他可没有同情心,完全就是该死。
“谁?”李润的夜行衣还没有换掉,就见门口闪了一个人影。
虽然这是在总兵府,可是多年的习惯,让他还是时刻保持冷静警惕。
“是我。”于倾的声音传进来。
于倾离开了好几日了,这才刚刚回来。
正因为如此,李润才会去问谁,他没有想到于倾已经回来了。
看到李润满身血,于倾诧异:“这么快就去做了那件事?”
这样问,自然是于倾知道李润去杀司徒里饶的事情,只是听话音,他没有想到李润会这么快就去做。
这小子,还真是雷厉风行,估计是怕他心上人误会太久,不肯嫁给他吧。
李润换了夜行衣,这才坐下,和于倾一起小酌。
于倾可不是空手来的,他带了食盒和两壶酒。
这样两人在夜里对饮的事情是经常的。
李润看出于倾心里有事,“还是王妃的病吗?”
于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恐怕我有麻烦了,贺成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