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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亚询一想到郑萌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睡着这张床,眉头就皱成一团。
情人背着自己偷腥已经够悲哀了,而蒋牧淮这个烂人竟然还偷到女朋友床上来,想到就令人作呕。
关亚询转身瞪向那个恶心的男人。
蒋牧淮仍若无其事的坐在床上,衣服也还没穿上。
“怎么,还舍不得穿衣服,是想待会儿我走了之后,再跟你的玩物玩上一场吗?”关亚询脸不红、气不喘地对上他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不要脸,都让人捉奸在床了,还笑得这么开心。这人要不是不知羞,就是没读书、不识字,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你要我把衣服穿上?”
关亚询觉得郑萌萌的眼睛一定是给蛤仔肉糊住了,要不怎么会觉得这痞子是什么好男人。
我呸、我呸呸呸!
关亚询又在心里猛吐回水。
她的表情丰富有趣,蒋牧淮笑开了眼,便不计较她言词刻薄的事。他不理会她,径自赤裸着身子下床。
关亚询看到了,两个眼珠子差点凸出来。
他……他要做什么?
看到他光裸的身子,关亚询此时的窘态比撞见他当着她的面和女人做爱还难堪。倏地,她的脸红得像关公一样。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我要去浴室解决生理欲望,这样也叫恶心?”她绑住了他的女人,他不想办法自己解决,难道要他这样出门?
“你当着我的面……”他怎么可以这么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走动!
“我又没叫你在这里看。”她随时可以出去,他又没拿绳子绑着她。
“蒋牧淮,你……你真的很恶心。”关亚询头一回词穷了。
看到她又气又脸红的模样,蒋牧淮不禁笑开。
这是他头一回看到她的羞态。“没想到你脸红的样子还满好看的。”他在口头上轻薄她。
说完便走进浴室。
一会儿后,他满足的走出来。
不会吧!
他这么快就得到宣泄!
那也太没用了。
关亚询的取笑明显的写在脸上。
蒋牧淮并不急着解释,径自穿好衣服。
关亚询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厚脸皮了?要不,为什么能那么自然的面对她的怒骂?
她不断流露出嫌恶的目光。
蒋牧淮笑看着她,问:“你这么看着我,会让人产生误会的哟。”
“误会什么?”
“误以为你爱上我了。”
“先生,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看着你,是想知道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要脸?”她鄙夷的瞅着他瞧。
她得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辈子绝对要防着这个阴森的蒋牧淮。
“这次我暂且放过你,不要再让我抓到你把这里当宾馆,带女人回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凭什么命令我?”
凭什么?哼!他还有脸问。
“凭我是萌萌的好朋友,也住在这里,有权利拒绝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关亚询点出实情。
她不晓得萌萌究竟看上蒋牧淮哪一点,她只觉得他没品到了极点。
带女人回来睡觉就够令人唾弃,这会儿他竟然还有脸问她凭什么命令他不准带女人回来!
“你真的是萌萌的好朋友?”他挑起了眉,眼里满是疑惑。
“你不信?”
“我是不信。”蒋牧淮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摇头。
他的态度让关亚询气不过,她的思绪不停的转着,想找出个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她们俩的情谊,可是想想不对啊,她为什么要向蒋牧淮提出证据?
住在这的人是她耶,她干么跟个背叛者解释那么多。
关亚询才想吼一吼蒋牧淮,他却先开口道:“这屋子的主人是我。”
她忍不住张大了嘴。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这屋子是我的,所以我有权带任何女人回来,你无权命令。”他说得理直气壮。
她还以为自己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蒋牧淮,你是傻了,还是让我给骂笨了?这屋子明明是郑伯伯在萌萌考上大学那年买给她当礼物的。”
“对,三年前是这样没错,但后来萌萌因为手头拮据,所以把房子转卖给我。”
“手头拮据?她家里多有钱啊,会手头拮据!”关亚询才不信他的鬼话。
蒋牧淮不禁摇头。
“看来,你真的不像你说的那么了解萌萌。”其实萌萌不像外表那样柔弱,她私底下是个爱玩且爱慕虚荣的女子。“两年前,我认识萌萌的时候,她已经是一间知名酒店的公关小姐,是那种只要花钱就可以上的女孩子。”
“你胡说!”关亚询根本不接受所听到的。
这么骇人听闻的事,他怎么编得出来!
“萌萌家里那么有钱,郑伯伯甚至每个月都给她一、二十万当零花。”
蒋牧淮不禁摇头失笑。“关亚询小姐,你确定你真的是萌萌的好朋友吗?你见过她买东西没有?一件数十万的小礼服,她都可以眼皮不眨一下地买下来,你说,她父亲给她的一、二十万够她花吗?”
关亚询听得哑口无言。
她知道,依萌萌花钱的速度,郑伯伯给的零用钱的确不够用,可是要她如何相信外表清纯甜美的萌萌会为了钱而去当公关小姐?
“你等着,我去找萌萌问清楚。”如果蒋牧淮敢随口胡诌,诋毁萌萌的名声,那他的脖子就得伸长一点等着她回来砍。
关亚询像火车头似地冲出门,因此当蒋牧淮嘴角扬起一抹颇具深意的笑时,她没能看见。
第二章
郑萌萌一看到关亚询时,急急的迎了上去,“我的报告带来了吗?”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报告,你跟我来。”关亚询拉着她直奔体育用品室,那里没人,她们说的话应该不会被别人听见。
到了体育用品室,她很谨慎地关上所有的门窗,以防隔墙有耳。
“亚询,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么把门窗全关了还上锁?”郑萌萌有些讶异的问。
那声音轻柔无比,关亚询实在不愿相信她会是个物质女郎,为了钱而作践自己。
“萌萌,我刚刚在你房里看到蒋牧淮。”
“哦。”
“你不问我他在你房里做什么吗?”关亚询气她竟是这种态度。“他光着身子跟别的女人躺在你床上!萌萌,纵然他已有老婆,可他既然跟你在一起,难道他背着你偷人,你也不在乎?”
“亚询……”郑萌萌低声要她别说了。
但她仍毫不理会的批评起来。
“那种烂人,你为什么还要容忍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他说你是个酒店小姐,只要有钱就能……”关亚询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并未在郑萌萌的脸上看到相同的气愤,惟有心虚的表情。
“你真的是……”关亚询半晌说不出话了,然后放软语气问:“为什么?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你还要……”
伤人的话她说不出口。
想不到看似柔弱不堪一击的萌萌竟然做得出这种事,可见自己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差。
“你真的把房子卖给了蒋牧淮?”关亚询问。
郑萌萌点了点头。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还是她只是让他包养?
她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这模样分明是存心避开话题,关亚询气得扭头就走。
“亚询!”郑萌萌见状急急的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臂,问:“就要上课了,你要去哪?”
“跷课。”
“你都来学校了,还要跷课。”
“我跷课搬家啊,蒋牧淮的地方我住不下去。”
“你可以把那里当成我家。”
“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我做不来。”关亚询的话里夹枪带棍。
郑萌萌眼里盛满泪水,声音颤抖的问:“你是不是在怪我?”
关亚询回过头,好言相劝,“我能不怪你吗?那个蒋牧淮不是个好人,他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女人带回家,明天就能抛弃你。你当真贪他的钱贪到这种地步,就连自尊都不要了吗?”
但郑萌萌根本听不进去。“我不是贪图牧淮的钱。”
“那你图他什么?”
“我爱他。”
“但是他不爱你。”她点出这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不顾你的自尊、想法,径自把女人带到你的住处,他这么做分明是想羞辱你。”
“亚询,你不懂他……”
“笑话,我懂他做什么?要不是你的关系,我根本懒得理他。萌萌,是朋友我才劝你,他这种浪子,你招惹不起。”
一个女人不该存有妄想,以为自已会是浪子最终的港湾。浪子只有在玩累了的时候才会暂时歇脚。今天早上她看蒋牧淮那不疾不徐的轻松模样,要他收手,不知还得等多少年。
然而对萌萌,她也只能劝到这里,要分、要合她自己能作主,不需要她这个旁观者置喙。
“我走了。”关亚询走出体育用品室,想在今天就搬离那里。
“你真是个急性子,你做事都这么冲动吗?”
蒋牧淮一直跟在关亚询的后头说东说西,而她收拾行李都来不及了,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臀部很好看?”
蒋牧淮突然冒出这一句,关亚询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她倏地回头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这种下流的赞美是一种性骚扰?我可以告你的。”
“我只是说你的臀部很美,又没对你动手动脚。”
“你是没对我动手动脚,但是你的话让我觉得恶心,而这就足以构成性骚扰。”她厉声的警告,要他离她远一些,别来碍她的眼。
“那你非法闯入民宅,又是什么罪?”
“我哪时候非法闯入民宅了?”
“你现在不就是?”
“我住在这里,而且我是有付房租的。”
“可是我没收到啊。”他皮皮的跟她赖。
她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明明知道她是在什么处境下住进这儿,现在却扮无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她认了。
“以前当我是无知,误信朋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下次我绝对会把眼睛放亮些,看看哪里是你蒋三少的地盘,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关亚询低声下气的说,却用力的把衣物甩进皮箱里泄愤。
蒋牧淮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收拾东西。
关亚询看了觉得很刺眼,但又不能怎么样。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她连房租都没交到屋主手里,这会儿她拿什么理由赶人家走?
算了,他要坐就坐,坐到屁股烂掉也不关她的事。
关亚询移开视线,动手去整理她的书。
“你真的想走?”蒋牧淮看她这阵仗,不像是开玩笑。“你怎么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怎么,你就没想过你现在搬出去,临时到哪去租房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
“要不,我把房子租给你吧。”他好心的提议。
她冷笑一声。拜托,他看起来就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我是疯了、傻了,才会向你租房子。”
“嘿,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怕我若向你租房子,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怕我吃了你?”
“吃了我倒算事小,就怕你把我给卖了。”关亚询将他邪恶的企图明白的说出来。
在她眼里,蒋牧淮比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