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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倪净
兜风的感觉真好倪净
我很享受开车兜风的乐趣,特别是将车子给开到少有人烟的地方,然后打开窗户,水足马力地疾驰,那种乘风、听风的感觉很是舒畅。
三年前刚学会开车时,我的驾驶技术真不是普通的菜,不是被后头的车子鸣按喇叭就是被人闪远灯;也因为这样,不服输的个性马上要自己加强练习。而正好在我考上驾照后没多久,家里买了辆车给我,这下子哪还能不好好练习,当然是拚死拼活地学了。
而辛苦付出总是会有代价的,成果也是特别甜美,短短的时间里,我已能完全灵活驾驭,不再是只小菜鸟了。
相对的,胆子也被我愈磨愈大,愈磨愈野,每次心情特别好、或是特别糟糕时,我总爱开着车子,开大音响,让自己完全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真是太美好了。
我也爱开着车到处跑,北中南几乎都有我的车子走过的足迹,那种成就感跟我每一次完成一份稿子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说到这份稿子我就难过,明明写得很顺手,可总在紧要开头给打住,不是有人叫吃饭就是有人叫出门,总是有一堆事做因而打断;所以啰,写了二个月还在写,不过积少成多,现在终于也完成了。
虽和刚开始的构思不大相同,不过我还是颇为中意这个故事,不知读者的感想如何?
卷一
徒劳无功的反抗
只会换得更放肆的掠夺
前言
今夜他又迟归了。
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的第三次。时针指着凌晨一点,今晚他应该也是不回来了。
独自躺在他房里的大床上,床上还沾有他独特的气息;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她开始猜想,今晚的他又将夜归哪个情人的住处。
该是她离去的时候了,身为一个情妇该有自觉。他的心思已不完全留在她身上,凭他现在的地位及权势,什么女人他要不到,又何必独留她一人,只是当她离开这里后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四年来,他狂霸的占有欲及监视,让她的一切行动皆在他的掌控中。
他曾说过要囚禁她一辈子,要她当他一辈子的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女人何其多,她真甘愿与其他女人分享他吗?
夜越沉,她的心跟着越沉重。睡不着的黑夜让她寂寞,空荡荡的卧室里感受不到半点人气;望着窗外,或许今夜她真该作出抉择。
他不让她外出工作,不要别的男人迷恋于她的脱俗绝色;他说她是他一个人的,在她答应委身于他时,她的世界就只能有他。
可在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到他手里时,她换得的又是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接一个的换情人,从不间断,偏她又无权过问。只是时间越久那份伤害越大,两人之间更是无法沟通,除了床上的激情外,她对他的一切毫无所知;只知道他将有个属于他的太太出现,一个真正适合这个家的女主人即将要来临了。在一起四年,她真的倦了也真的累了,或许当他回来时,她可以冷静地面对他,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会有什么反应,她就无法预知了。
第一章
那个男人只说了句“又语留了封信给你”,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么冷硬、平淡的嗓音,让她哀痛的心跟着起伏不定。
又语留信给她?是想告诉她走上绝路的原因吗?
这份迫切的欲知让严巧临马上飞奔至慕家。她想要弄清楚好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走上绝路。
站在门外,看着两旁的花圃,她的脚步不由得迟缓,还记得不久前她才踏入过这幢屋子,如今却已人事全非,好朋友已天人永隔。
慕又语是她的高中同班同学,两人交往甚密,常相约到彼此家中复习功课,还计划上同一所大学;怎知,在考上大学后的一个月,又语自杀了。
为什么好友会突然自杀,她完全找不到答案,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又语的大哥慕浩风是个十分严肃、事业有成的男人,大又语十岁的他在父母分别另娶另嫁时,独自一人抚养又语长大。他们的父母留下一笔庞大养育费给他们兄妹后,自此杳无音讯,而那笔养育费成了慕浩风的创业基金,大学读商的背景让他能够准确地掌握商机及致富讯息。
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慕浩风把一家小小的贸易公司茁壮成跨国机构集团。他的成功不是靠运气,更不是侥幸,除了照顾他心爱的妹妹外,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
有时也会听又语说起她哥哥的感情世界,不过那都只能算是逢场作戏罢了。慕浩风像阵狂风停不得原处,所到之处皆成为注目焦点;又像是朵浮云,所有女人皆是他靠岸的港湾,只是云捉摸不定,来去不由人,总让女人为他肝肠寸断。
从高中认识又语,和慕浩风见过面后。她即十分惧怕慕浩风,特别是他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恨不得自己能在瞬间消失。那个男人打量她的眼神是寻觅猎物般的锐利目光,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也成了他众多猎物目标之一。
为此有一段时间她不敢上慕家,每次都邀又语到她家温习功课,只是上个礼拜又语最后一次去她家找过她后,她就不再有又语的消息了。
那天她去学校找资料,因遇上下雨所以迟了一个钟头回家;当她回到家中时,又语并不在她房间,她只好打电话去慕家,又语只推说她人不舒服,而接下来就是传来她的死讯。
那天她接到消息马上赶到医院时,又语已被盖上白布推进太平间了,连最后一眼她都来不及看她,而一旁的慕浩风更是狂乱得不能自己。
又语的死在她心中激起极大的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又语的人生才正要大步走,没想到竟走上这条不归路,让她痛心之余更是百思不解。
严巧临终于抬手按下电铃,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慕家的佣人认得她,况且慕浩风也交代过,所以便马上引领她进入。
严巧临被佣人带到慕浩风的书房,这里平日是她和又语的禁地。第一次踏进慕浩风的书房,她有股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为眼前的一片漆黑而屏息。
慕家上下没有多少人走动,除了几位资深佣人,就剩慕浩风,她可以感受到从这幢屋子里散发出来的清冷及寂静。
慕浩风坐在桃木桌后的皮椅里,瞧他憔悴颓废的外表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下巴处也长出些许胡髭,看上去很是疲惫。
“慕大哥……”她轻唤了一声。
纤细可人的又语走了,这房子将不再有她的笑声及善解人意的温柔。慕家阴沉的气氛明白告诉她,又语走了,走得既仓促又突然。
慕浩风移过脸看她一眼,而后又继续看着手中妹妹的照片。
不知怎么的,她直觉地认为慕浩风虽然外表看上去很糟糕,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面对他,严巧临总是惊恐,在他面前总会令她有股窒息的压迫感。
“你说又语留了封信给我……”她呐呐地开口,站在慕浩风面前,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慕浩风听到妹妹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霎时掀起狂暴。
他没有多说话,只是沉默地将一个白色信封丢在桌上,要她自己拿出来看。
严巧临有些迟疑地拿过那封信,缓缓地抽出,当她看到信里的内容时,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
“怎么可能……”她喃喃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又语的信在她手上,要她不得不信。
她抬头望向慕浩风,他也正盯住她,让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
“这是怎么回事……我爸爸他怎么会……”
这根本不是又语要留给她的信,而是慕浩风从又语日记上撕下的,那上面说出了又语为何要自杀。
“我要你父亲偿命!”慕浩风的声音里有极大的怒意及仇恨。
“不!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爸爸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他不会强暴又语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父亲不会的,他对又语一向那么好,疼她有时比疼自己女儿还好,他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又语的。
“是吗?那日记上的内容又怎么解释?又语何必在死后编这个谎言?”慕浩风用力击拍桌子,迫她不由得倒退一步。
“我……我不知道……我要问我爸爸……”
“问也是白问,我绝对会让你父亲这一生都完了。”眼中闪着狂佞,他像是盯上猎物般的凝视令她惊骇。
慕浩风的话像鬼魅般缠住她心头,让她没命地逃出。幸运的,他没有拦住她,只是她的心头犹如被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一路上她都没有停下来,招了辆计程车马上赶回家。
这时父亲应该在家吧?
下了计程车,严巧临马上冲进家里。
一到客厅,只见爸妈两人坐在客厅里大吵。
“爸……”
可能是她的出现让他们吓了一跳,两人同时住了口。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严母强笑着问女儿。
“我有事要问爸爸。”从进门后,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父亲。
“什么事?”
严父向来是个十足的严父,从小她就不太敢和父亲接近。
严巧临看了母亲一眼,她想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慕浩风都已经放出狠话,到时候母亲还是会知道。
“又语的死是不是跟您有关?”
严父坐在沙发上,不敢置信地瞪着女儿。“你说那什么话?什么跟我有关?”他像被踩到痛处地恼羞成怒。
“我今天去过慕家,也看了又语留下来的日记,爸……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自禁地流下眼泪,为了父亲一时的兽性,竟害又语死得这么凄惨。
严父恶狠狠地冲上前,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严巧临白皙的脸颊马上呈现掌印,当下转为红肿一片。
“你这是干什么?”严母心疼地搂住女儿,挡在女儿身前。“敢作就要敢当,这种事迟早每个人都会知道的,你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慕家已经准备提起告诉,若是真闹上法院,他这一生也就完了。
“你这女人,乱说一通!”严父生气地打着妻子。他是个公务员,一生清白,没想到老了才做出如此大的错事,将他这光明的一生给毁了。
“爸!住手,不要打妈!”严巧临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父亲像现在一样地失控,她试着阻挡,可惜没用,反而还挨了好几下。
“我今天非打死你们母女俩不可,也不想想是谁供你们吃住?是谁每天辛苦工作养活一家?现在倒好,全都反了!”严父气得开始砸客厅里的摆设,只要他看得到的,他全都砸。
“不要!爸……我求您,住手!”严巧临不想好好一个家变得破碎,试图阻止父亲的暴行。
“巧临,不要理他!”严母已是死了心,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丈夫的发疯举动。
“妈……”严巧临哀求着母亲,而止不住的泪水已自她眼中不断地滑落。
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家会变成这样?
看看一脸失神的母亲,又转头看发狂的父亲,她全乱了分寸。
过了许久,家里的东西几乎全被父亲砸成一团,沉静的空气中只听得见三个人绝望的呼吸声。
严巧临呜咽的问:“爸,您真的强暴了又语?”她想要确定,这个可怕的事实让她不想面对又不得不去证实。
严父被她一问,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哭喊:“我不是故意的,巧临,你要相信爸爸……”
他还记得那天又语来找巧临时,穿着一身清凉的夏服,那么样年轻的细腻肌肤,那么吸引人的脱俗面容,让他一时忍不住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