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守了我整夜,一直到我醒来,才用手梳着我头发开心的笑道:“好啦,总算看到三思不再做恶梦了,我便放心了。”
我坚持与爹一块上朝,可晚上,许是这些天被爹抱太多,身体竟只要爹靠近便有些不听自己使唤了,最后,拒绝不了爹,被他压着任取任求,甚至有些时间自己会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发出奇怪的声音,身体好像也在迎合爹的动作。
爹欢喜得很,总是想起来便喜欢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什么“三思,你看,你的身子是天生便要镶在我怀里一样。”“三思,我的三思,我们化在一起好不好?”“三思,你现在也是喜欢我这样抱你的对不对?”“三思,你看,我说得不错罢?只要我们做得多了,便自会适应我的。三思,虽然之前总是让你痛,可现在也很舒服了对不对?”“三思,三思,我的三思,什么时候,我能听到你说喜欢我?心里只得我一个人?嗯?三思……”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我想抵抗,可对越来越不听使的身体有心无力,只能惊恐万分的看着自己慢慢沉沦。
我不要这样,我明明是个道士,我明明是清心寡欲的一心向道的道士!
我现在在做的却是什么?明明觉得脏,可为什么身体却不能抵抗那种痛更快乐的感觉?
难道这样,就是面对我的劫数?
迎亲队伍一天一天的临近西元都城敬都,狄夷与繁卫、西元的战事也是狄夷突然气势强盛,用兵布阵精妙切实,结果节节胜利,反倒全面压制住了繁卫与西元气势,夺回了被占去的几座城池。而夜分,终于也按捺不住,向狄夷出兵了。
我觉得自己被剖成了好几块,要烦心这里烦心那里。我从来没有过的后悔,为什么会投胎转世?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劫数?如果当初,我死在自己的爹手里,是不是再去投个胎就断不会生这样的烦恼?
我越来越习惯在心里咒骂那个徦牛鼻子臭道士的师父了。
第四十一天,信使回报:迎亲队伍已到达敬都。
听到这个消息,我正躺在小软榻上小睡。红鸾黄凤一路蹦蹦跳跳着进来,也不管我是不是在睡觉,上前来便给我一顿好摇,嘴里大声叫着:“三思大人起来,三思大人起来,你不是想知道迎亲的事么?他们今天到啦。信使来报了,他们已经到了。”
我听到这消息,不知怎的,心就冷了起来,然后控制不住的发抖。
红鸾还在叽叽喳喳,倒是黄凤发现我不对。捉着我的手问:“三思大人生病了?你怎么发抖了?”
“哎呀,真的哎。快去告诉尊上去。”
“不好不好,尊上最宝贝三思大人啦。要是知道你生病一定会骂死我们的。”
“黄凤你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越是这样我们才越要去说。尊上迟早都要发现的,到时候更会骂死我们,还不如现在只挨一两句骂比较轻。”
“好像也是哦……”
“快去快去啦。我在这里守着三思大人。”
“为什么是我去?明明是你说要去的。我来守着三思大人。”
两个小鬼吵得要死,要把我拉成两半似的一人一只手用力。我无力叫他们放手,那冷,已经由心开始往外扩散,浸入骨头,然后又冒着寒气浸入肌肤。
眼前也看不到东西了,就看到一片鲜艳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鼻子里,好像也闻到很浓厚的血腥味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开始感觉有一点温暖。
无力的抬起眼皮一看,爹正很担心的看着我,把我搂得紧紧的。
“三思,你怎么了?”见我睁开眼,爹绷得很紧,雪白雪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不要吓我,我已经失去了你几次,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眼也只睁得半开,却实在的瞧到爹深得不见底的黑色的眼里那深沉的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担心害怕。
害怕什么?我在这里,我明明就在这里。
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他有这样的眼神?为什么我突然就想看到他像平常那样的轻笑,很温柔的看着我?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很平静,伸出手摸上爹的眼睛。
“爹,我在这里,你不是正抱着我么?我没事,我没事。”
爹紧紧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冷,比之前让我心冷掉的冷还冷上几倍。
“爹,”我坐起身,抱住他。“我没事,你别急,我……只是突然有点虚而已。”
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前世死前的那次,心里的不安。没有现在这样强烈过。还有那次,爹说要去有事,叫我自己看着办想把我一个人留在青阳时的不安,也没有现在这样强烈过。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我这样的不安?
是什么呢?
***********************************************************
谢谢changpu看官的意见,确实,我自己也对文案很不满意的说。其实一开始我并未想写成父子文,也并没有故事的主要走线,而是在写的过程中因为大家的留言这才写成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可以说,这个故事,是大家的创作意向,而我,不过是做了义工把它变成了文字写出来罢了。
再次谢谢你的意见。
今晚要说的小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那是九几年的时候了,当时是冬天,快要过春节。记得我姐的小孩才一岁半大。
那天我姐在家里吃饭,大概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正看电视呢,房子突然就很厉害的摇了摇。然后远远的从窗户看到我家西南方向的天空里出现了一道紫色的闪电。
我们都说是地震了,跑出去一看,邻居们也都跑了出来,纷纷在猜是出了什么事。那晚,本想去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的,但还是没有去。然后第二天大早,姐夫就打了电话来,说是那边发生了爆炸,现在已经封锁了。
我借着熟人住在那边去凑了热闹。
四处都是废墟,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而武警们则都拿了麻布袋子与铁夹子在捡四下飞散的人的残骸。有残缺的手指,有肺叶,有其他的什么。一直找了一个星期,还有很多人没有找出来。
听说,那人是刚从外地军工厂弄了一车硝药和雷管回来想做鞭炮卖的,在路上便一直放在一块,然后回家后则放在丈母娘家的地下室里。那个地下室是全封闭的,因此爆炸的威力特别大。
这件事,牵连了很多人。而那个人的老丈公则是个做法事的。熟人家与他家隔得不远,听熟人说起,他老丈公前几天做法事回家看到路边一线有很多鬼在抢纸钱与水饭吃,还摇头说这里看来要出大事死很多人了,回家把自己门上贴了符,却不想,自己一家人,也在这其中。
这事是不是真的,现在也无从证实了,只是那次爆炸,死的人据说有两百多人,晚上从街上回来,医院的门口,人行道上也躺满了人。
那次事件,叫“一三一爆炸案”。
熟人当时算是运气不错,只被房梁砸伤了手。她一个劲的说:人,其实有时候真的是命。要不,死那么多人,我又住他家不远,明明要死的却没死成呢?
也许,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有什么在操纵着命运的丝线?也或许,只是我们对命运的感叹罢了。
春水记于零六年二月二十日凌晨十二点零五分
第五十一章 征程初启
西元,一个不小的国家,盛产铜、铁,因此锻造业十分发达。所制铁器与铜器更是供不应求,故而交通亦十分便利,国富民强,也着实惹他国垂涎。而西元,在这七国当中能保全自身,全赖了城镇全建在那山川脊梁之上,地势险要,与兵器军队之强盛。因此历代西元君王,皆豪语道:世上,唯西元,易守,难攻也。
可至前任君主明远帝,一心好道求佛想修得长生不老,懒问国事,只顾一味拿了银钱赋税大肆建庙修观,因此那西元便快速衰败下来,国库空亏,而民生则因税赋日渐加重,日子过得越来越是艰辛。
到得嘉和帝手上,便是用力振作,也因天资所限,国事空虚太甚,因此也只是稍有起色,勉强到得从前强盛之五分之二的地步而已。
嘉和帝三十一岁登基,现已在位二十六年。膝下有子十七人,公主二十二位,大皇子顺景年方十一时昭告天下立为太子。而这十四公主双花,与大皇子年纪所隔有十八岁,今年正是十五开笄年华。其余相貌才情之类的,因这公主自幼在深宫后院长大,世人所知,并不太多。
信使所报,嘉和帝对这门亲事结成极是高兴,因战事紧迫,因此虽有些匆忙,却也认真思虑后已昭告天下十日后全国同庆,送十四公主远嫁幽国。
这次报信的,是那个像一团雾一样的东西。透过半透明的绣凤纹龙淡紫色床幔,我晃动的眼好不容易抓住焦点把它看了个清楚。
那是一团黑色的影子一样的东西,有着长长的竹竿一样的四肢,却像个人一样半跪着。头是光的,看不到毛发也看不到五官,身上总是有一层淡淡的雾一样的东西。
我不能算见识不广的人,至少跟着假道士,我还是见识过许多小妖、精,还有孤魂野鬼。可这样的东西,我从来未曾见识过。若是山魈,那东西喜欢裹绿色的藤萝,脚板很大,这家伙与山魈除了一样黑外并无相像处。如若说是芒鬼,那东西也全黑,像猴一样总是弓着身子喜欢躲在黑暗里拖人吃魂魄,而脸,也长得像猴一样。我着实猜不出这物是什么。记得爹叫过它名字,可是叫什么来着?我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
“尊上,西泽廉那里,小的已经派人去过了,一切都很顺利。三国战事因为夜分突然加入站在了狄夷一方而成了僵持状态,谁也不敢轻易出兵叫阵。而狄夷那边,小的探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秘密。”仍然像是从遥远的很广阔的空间传来的一样的奇怪的声音,那东西别扭的唆唆的继续说道:“连城王已死,现在的连城王又是真的,也是假的。已经是具受人利用的尸傀,据探子回报,用密术控尸的人,是花家的人,具体是谁,花家布了极厉害的阵法,损失了不少小的们但仍是不能破阵,故一时探听不出。”
“这般,你便亲去打探一下。下去罢。”
“是。”
那奇怪的东西退后一步便消失不见了。
我睁大眼想再瞧个清楚,爹却用力一顶,我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涨满的刺激,“啊”的叫出了声。
“三思,”爹扣紧我的腰,在我体内用力□,喘着粗气亲我道:“不许分神,你只要想我,看我就可以,其他不过是不重要的事情。这天下,你只要时刻看着我,只要时刻想着我,只要是我的。”
左手小指的戒指因为爹这话,又开始生出一股热流,顺着骨头一直烧到我心窝里,四肢百骸,脑袋里。好想要,要更多,爹,我想要你再快点……
清明一时的神志又变成一团糊,我无意识的贴紧爹,伸出手抱住他宽阔的肩……
西元每天都有平安顺利的信捎回来,便是幽乔知,也命了工匠日夜赶工重新装整华阳殿说是给十四公主作行宫,同时亦下了告示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宫里一片热闹,搞得红鸾与黄凤每天都一脸喜气洋洋的拉着我去随这队宫女备东西,去看那边太监执事指挥摆设,兴奋得不得了。我每每被他们聒噪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