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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哀家不能看着你埋下这个祸根,你接连一个月没进天景宫,已经让皇后的权威受到了质疑,将来还要她如何母仪天下,哀家要你今天晚上就夜宿天景宫!”
她的话就如锤子一般砸在每个人心上,也让我的心疼了起来。
真相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御飞扬,他会怎么回答?虽然说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但是我愿意自欺欺人,也不愿意他在我面前承认他要去别的女人那里。
原来,这才是皇后今日不在这里的原因。
御飞扬和我对望着,说出的话却刺痛了我的心,“朕自然会去天景宫,只是这时间还不需要太后给朕规定。”他的话已经肯定了太后的意思,只是他不想这么明确的答应她。
太后脸上又有了笑容,是胜利的笑容,还看着我,“好,皇上是一国之主,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连哀家都可以理解,哀家想其他人也能够理解的,这后宫的平静直接关系着天下的太平呢。”她是说给我听的吗?为什么又一定要说给我听而不说给其他人听呢?
“太后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若是没有的话就让她们都各自回去吧,朕也还有事情要回去处理呢就不能陪着太后了。”御飞扬的声音很淡,却充分的让每个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太后点点头,是满意,“好,皇儿还要处理国家大事就先去吧。”
我们和御飞扬都是同时出去的,一群女人自然不会放过和御飞扬接触的机会,而我被挤得的离他很远,我本想从另外一条路走回到倾城轩去,御飞扬却叫住了我,“倾城。”那么多女人围着他,他却能够轻易的就看到我。
我转过头对着他微笑,也或许自己该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了,御飞扬是一国之主,是个少年君王,是整个后宫所有女人的男人,我的爱太深沉会给他带来负担,或许我该学着其他人一般把一些爱保留给自己。“皇上。”
隔着那么多人,我们对望着,在阳光下,我看到他的眼睛,除却所有的明争暗斗,我突然感到悲伤,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注定要在其中挡着很多人。
御飞扬的眸子里有着不忍,走过那么多人,走过安静,他来到我面前,只是看着我并不说一句话的,这就是命运。“倾城先回去,朕晚点儿会去看你。”
我点点头,这样的爱,注定是两个人都要受伤的,我却依然要压上自己的全部。
我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路那么短,还没有走就已经到了倾城轩,而自己却好累。
在倾城轩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时间太长了我开口问绿衣。
“你跟着皇上多久了?”
绿衣微微颔首,“回娘娘的话,绿衣跟着皇上有五年时间了。”
“那么你一定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肯定的口吻,不是在问她,而是希望她能够主动告诉我,在这场游戏里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再这样为了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孤军奋战了,我累了。
绿衣沉默了一会儿,那一会儿的时间足以让时间静止下来,我知道她会告诉我一些事情。
“三年前的确有个姑娘和娘娘有着相同的名字,她的名字也叫倾城,是柳妃妹妹的养女,当年柳妃的妹妹被册封为缙云妃,先皇对她极其宠爱,而她却不能生育,先皇又不愿意她养着其他女人的孩子受委屈就在宫外抱养了一个女孩儿,就是和娘娘名字相同的那个人。”说道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呢。”我的声音有着足够的沉寂,若这就是已经死去的我,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那个女子很爱皇上,皇上亦是很爱她的。”顿了下她又道:“皇上的胞妹喃儿公主因为爱上了宫外何大人家的大公子而经常出宫,因此皇上也会经常出宫为喃儿公主善后,但是何家大少爷却爱着另外一个女子,甚至愿意为这个女子去死,而在有一次那个女子有危险的时候何家大少爷前去遥远的冰莲山为这个女子采药,喃儿公主任性的也尾随而去,最终两个人都死在了冰莲山。”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不是这些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的事情,“那倾城呢?她是怎么死的?”
“她是为了皇上而死,具体的细节绿衣并不知道。”她还是有所隐瞒的。
我笑笑,“那这些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什么每个人看着我的目光又是那么的憎恨呢?
“没有关系。”绿衣如是的回答,“只是她们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何家大少爷爱的那个人,是倾城。”是和我名字一样的那个人。我做出了结论,为命运的戏弄嗤笑。
“是。”绿衣回答,这样的话一切就可以有了结论了,而我,的确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被御飞扬爱的替身,一个被太后和皇后恨的替身。
我斟酌着自己的话该不该说出口,因为我问的每一句话,绿衣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御飞扬都会知道。“那么我姐姐呢?当年是谁玷污了她?”
绿衣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个绿衣不知。”
我却始终是心存疑虑的,为何御飞扬会和姐姐认识,为何姐姐说话总是话中带话?“那么姐姐和御飞扬是怎么认识的?”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是那些专门迫害人的那种妃子了,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绿衣也不太清楚,只是当年娘娘的姐姐经常出门在外,而皇上又经常出宫,况且娘娘的姐姐也认识和娘娘名字相同的倾城姑娘。”这解释也算合理。
我点点头,事情大约都已经清楚了,而自己也没有必要去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烦恼了,一切事情似乎都很合理。我问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也叫做倾城的女子,”我顿了一下,究竟还是介意的,“美吗?”
绿衣显然也是没有料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的吧,怔了一下才道:“美。”
一个字,就足以。
我知道自己的平凡,从来不妄想和别人去比,我有我的优点,也没有必要去和别人比。但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夜鬼
我狠狠的点点头,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该和绿衣讨论的,但是我还是想和一个人倾诉一下。“作为一个女人,对皇上,是不是不应该太爱?”
这个问题她在心里自然也是要斟酌的,“这个绿衣不知。”这几乎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的眼角微微有些苦涩,挥挥手,“去吧,让我静一会儿。”
绿衣走了出去,大堂里再次静了下来,我始终坚信,一个女子,如果不能用尽全心来爱一次的话,一定会有遗憾,即使是我这样相貌平凡的女子。
我并没有等到御飞扬,夜已经深了,所有的一切比白天更安静了。
今夜,他该是在哪儿呢?皇后?或者是某个妃子那里吗?自己进宫之后每夜都在御飞扬身边熟睡,他不在,突然觉得少了很多东西,心里被什么堵着一般,没有一点儿睡意。
夜深了,也越来越凉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窗外远处某个宫殿门口挂着的红灯笼。
我打开门朝着高出走去,倾城轩还有一个三层的楼阁,我一直爬到最上面,第一次知道宫中的景色竟然是这么漂亮,高高低低的楼阁挂着无数的红灯笼,偶尔经过的侍卫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是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精神有些恍惚,连心痛都不会心痛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让自己很累很累,然后大睡一觉。
御飞扬此刻在哪个房子里呢?我一个一个的数着,总要有一个是他在里面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宫灯长明,却不能燃烧寂寞者的心,如一个行者,走过了沙漠依然没有找到自己要走到的地方,心却已经干枯了。
在四更天的时候我终于决定走下去了,却在那没有人的阁楼二楼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我的心骤然紧张了起来,一天的情绪被拉动。
就如,就如,鬼一般。
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脸,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而我敢肯定她是在看着我,而且目光一点儿都不友善。
“喃儿死的好惨。”这是在那安静里发出的细微的声音,我能够听的很清楚。
是鬼吗?我全身僵硬,尝试着移动自己的脚步,而那个鬼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过阁楼口我迅速的走下楼梯,我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速度过。
快速的走到自己的屋子里把门关起来我就靠在门上慢慢的倒了下去,心口有些难受,我却不喊也不叫,或许忍一下就会好起来,心情突然紧张起来确实会引起这样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像前两次晕倒的时候那么疼。
等到大约天明的时候胸口也不那么疼了,我自己一个人走到床上躺了下来,我累了。
第二天我亦是没有见到御飞扬,我不问他昨天在哪里,也不会有人不要命的主动来告诉我。我只是享受下阳光,调节下自己的心态就好。
只是我睡醒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
我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女鬼。
“绿衣。”我只是想问问她而已。
绿衣转向我,“娘娘。”
“昨天晚上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她知道那个女鬼吗?仰或她见过吗?
绿衣的眸子里有着疑惑,“娘娘半夜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笑笑摇头,“没有。”我能说自己遇见鬼了吗?现在连我自己都疑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御飞扬今日,会来吗?
没有,等待了一天的结果是没有任何结果。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如这两日的心情一般,全部都是空白。
而在我转头之际,再次出现了幻象。又或者真的是确实存在的,我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白衣女鬼。
我全身僵硬,迅速的缩倦在床帐下的一个角落里。“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我只能借着月光看见她身上依稀的白衣。
“喃儿死的好惨。”又是昨天晚上说过的那句话。
我全身都在颤抖,颤抖的那么厉害,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她为了自己最爱的人而死,又是和最爱的人死在一起,应该满足了。”不是我要这样说,而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我依稀看见她在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不是的,她是被人杀死的,她是被人杀死的。”
我张大了嘴,因为我看见她身上本来白色的衣服颜色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在黑暗里我看不到变成什么颜色了,但是我依稀可以闻到血的腥味。
下一刻她就一点点消失了,我忍着要吐的冲动冲下床去,脸鞋子都没有穿就颠簸着到了门口。“绿衣,绿衣。”我直觉的喊着她的名字,因为我除了她的名字之外不知道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在我门外伺候的宫女率先跑了进来,绿衣是在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进来的,我浑身颤抖的拉着她,“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什么都不能想,我只想快点儿见到御飞扬,而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