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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起精美的,雕花的银筷,家里也有一双银筷。是老爸用家里祖传的银器打造的,老妈说给我做嫁妆。
我居然……这么想家了……无时无刻,分分秒秒,甚至……这几天把阿七都忘了……
“箫乐监……箫乐监?”
“啊?”我茫然抬头,在看到珠帘后皇帝大叔朦胧的容颜时微微一惊,慌忙低头,太想家了,忘记自己还在这里,而且,还是在金宫内,“对,对不起皇上……”居然在国君面前走神,真是胆大包天。
“呵……箫乐监何事想得如此入神?”
被发现了:“回禀皇上,是家……微臣……想家了……”
“恩……”皇帝大叔微微沉吟,然后,就看见两名宫女从我身旁而过,出了雅室,灯泡,别走了——
“四年父母也是人之常情,待太子西征之时,朕准你出宫探望双亲如何?”
什么?龙墨刑又要西征了?他又要去打仗了。而我,在那时估计已经待在自己家里,帮老妈扫地拖地,擦桌倒水。懒了二十三年,这次的分别,让我看到自己为老爸老妈做得是那么少,反而是他们一直在照顾我。
我……居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啃老族。
“谢皇上……”
“恩……”皇帝大叔不再说话,气氛沉闷地让人只想早点离开,小心地吃着菜,只到他说,“朕知道箫乐监还制作了一种名为丝音的乐器,就是那个吗?弹一曲,朕想听听。”
我微微抬头,看到皇帝大叔的手正指着我旁边的吉他,我立刻拿起:“微臣遵旨,微臣献丑了。”
轻轻地,弹了起来。
想念我的家,想念总是为我操心的父母,想念重视照顾我的朋友们,想念那座曾经让我烦躁的城市,想念城市上空总是被烟尘笼罩的月光。
情不自禁地,弹起了《月光》,静静的月光如同流水,我将我的思念折成一只小舟,随着那月光渐渐飘向远方……
“莎啦啦。”传来轻轻的珠帘碰撞的声音,有人走到了我的身边,嫩绿色的华袍出现在我的身边,上面用七彩闪亮的丝绒绣上了一只硕大的彩蝶。
我慌忙停住弹奏。
“继续,莫怕……”
在他温和柔软的声音中,我惶惶地继续弹奏起来。他轻轻坐下,衣衫坠地,带出轻微的“婆娑”的声音。
“这个丝音很有趣,琴声也很美,怎么弹?朕也想学学。”听他这么说,我正准备停下,他却靠了过来,手臂还过我的身体,将我圈在他的身前,碰上我的吉他。
心中一慌,想扔了吉他跑。可是,他右手握住了我弹琴的右手,左手握住了我拿琴把的左手,让我无法逃离。
“教教朕……”他的脸靠在了我的脸庞,将轻如情人呢喃的话语吹入我的颈项。
“皇,皇上……”
“嗯?你在朕身后不是一直称呼朕为皇帝大叔?”
“我,我……”身体僵硬,双手被他捏得死死的,连拿点击防狼器都没有可能。
“为什么穿那么多衣服?”他的语气带出了笑意,指尖在我双手手背轻轻划拨,如同按拨琴弦,带来丝丝如同蚂蚁爬过手背的轻痒。
“这里太冷了,不适应。”感觉越来越闷热,已经汗湿后背。
“哼……”他笑了,松开了右手,我一下子放松了好多,可是,却感觉有人在拨弄我的衣领,“看,全是汗了……”他收回手,我赶紧拿起电击器,捏在手中之时,却看到他闭眸嗅闻右手的指尖,瞬间,我石化了……
第九十四章一起来做戏
他的唇再微微扬起:“箫乐监用的想睡,十分特殊呐……”不是吧!大叔!我的汗你都要闻?!!虽然我用了香水,我的汗也不至于臭到能盖过香水的地步,可是…还是有点……该死,如果知道今天你找我,我就不会用香水,改用洗脚水了!
他慢慢睁开眼晴,从我身前拿走了吉他,靠了过来,挨近我的身体,双于挡在我的身旁:“今晚…不会再有人打就我们了……”他朝我俯来,我拿出了电击器,他渐渐暗沉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宠溺,“朕知道你想要什么……”苍宇之蓝印!
“什……么……”
“还在跟朕玩游戏?”他宠溺而笑,“丫头,朕开始失去耐性了哦,你比你姐姐更会抓拖人心~~~。”他俯了下来,我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我要开启防狼器之时,移门突然”哗啦!”一声开了,带入一阵风,风里满是酒气。
“月儿”~~~~是龙墨刑!
瞬间,安心了。
可是,皇审大叔并没有离开我身上的意思,也没有去看突然而来的龙墨刑,而是依然看着我:“皇儿,你不是去夜审了吗?”
夜审?难道今天龙墨刑去见阿七?那他为何不带我去?难道?心里发虚,他发现我是内奸的事?或是…他有什么计划要告诉阿七和龙墨焎,而不方便我在场?
更希望是后者。那让我高兴。
皇帝大叔说话间,抬于朝我抚来,泰然的神情全然表示我是他的女人,龙墨刑在场他也不会不自在。
我还没躲,龙墨刑巳经醉悠悠地晃进来,把我近乎粗暴地从皇帝大叔身下拖出来,打了一十酒嗝:“抱歉,父皇……今晚…嗝,儿臣要她。某蓝路过……
待…待……待儿臣西征,她就是父皇的了,嗝……”说完,他把我甩力拖起来,皇帝大叔面露怜惜:“皇儿,你醉了,莫要伤害她。”
“呵呵呵呵…”龙墨刑揪着我的衣领酒醉地靠在我的身后,环过我的身体扣住我的下巴,“父皇怜爱你,你还不快谢恩!”
“是,是…”是你妹啊!真不敢相信,不要伤害她这种话也会从皇帝大叔嘴里说出来,他不杀我就不错了。居然还叫别人不要伤害我。没办法,心理有病的人,说话做事都不按常理。
皇帝大叔摇摇头,缓缓起身:“皇儿酒醉,不如让其她…”
皇帝大叔刚刚说到此,龙墨刑忽然掰转我的下巴,一个吻突然落
下,我瞬间僵硬,近乎粗暴的吻,灼热的唇烙在我的唇上,重重地吮吸
啃咬咬痛了我的唇,可如…他的嘴里,哪有什么酒气?
“好吧…”皇帝大叔放弃了,“那这里就给皇儿了……”
听到这句话,龙墨刑的吻突然一滞,吻开变得心不在焉。他扬
手挥了挥,没有半丝恭敬。
我被龙墨刑扣住下巴吻着,耳边听到了移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立刻,我推龙墨刑,他从走神中回神,离开我唇的同时,捂住了我的唇,贴到我的耳旁:“白痴!他还没走呢!”
“恩!恩!”我去掰他的手,他忽然紧攀我带我往珠帘走去。我趔趄地后退,他忽然身体下压,我们撞开珠帘,摔落软耦之上,珠帘”莎啦啦”激烈地晃动,他压在我的身上依然捂住我的唇:“没想到他会叫我们呆在这里!”他拧紧眉,看向门外,思索片刻,转脸看我,“我们得发出点声音。”
“恩!”我被他捂住嘴,要我发出什么声音?而且,他什么意思?某蓝路过……
我懵懵然看他,他松开手,近乎认真地看我:“父皇还在,你看,这里灯光明亮,外面巳经明显调暗,他看得到这里的影子,只有这里他看不到,哼,他就喜欢做这种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太安静。”
“……”皇帝大叔怎么喜欢做这种听墙的事,真让人无语,“哦!明白了!”扬起于手掌就肩落在他脸上。
“啪!”他被我打蒙了”,你打我做什么?!”
“不是说要发出点声音?”我无辜地看他。
他的脸瞬间变得想死,抚额:“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白痴!”他放开手看我的衣服”,看来只有对不起你了!”说完,他就拉出我的衣领,“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碎了。瞬间,僵硬了,但僵硬的不是我,而是他。
他双手还拿着我衣服的碎片,目光怔怔地落在我里面的衣服上:“你……到底……穿了多少?”
“嘿嘿。”忽然明白他所谓的声音,大方地拍他的肩膀,“撕吧撕吧,放心,够你撕的,后面只怕你撕不掉。”超强弹力的贴身打底衫,怎么可能像那些丝绸的布科,一撕就碎?
他再次抚额。苍宇之蓝印!
“啊!”我大叫一声,他又被我一惊:“你又在叫什么?”
我笑了:“你撕我衣服,我难道不叫?”
他拖额,哭笑不得:“你这家伙……”
我推开他,从软榻上起来,脱掉他撕破的外衣,一边往外抛,一边喊:“殿下~~~不要~~~不要~~~~”
衣衫在灯光中飘落,外面就像看清晰的皮影戏。我转身看正看着我
僵硬的龙墨刑,踹他:“还不脱衣服!”
“呃,哦!”他恍然回神,立刻扯腰带,他扯下腰带我就接过就往外甩,一边喊,“殿下!啊~~不要~~~啊!”某蓝印!
回身拿他脱下来的衣服,他呆滞地站在软榻边,僵硬地看我。见他不动,我就把衣服甩了出去,哈哈。我可是个演员,给床戏配音小意思。
转身又腰看他,轻声得瑟:“怎么样,这声音叫地怎样?”
他僵硬地抚上胸口,开始大喘地坐下:“我想……我需要耳塞……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
“……对不起,那……我不叫了……”他这话……是在说…我喊地比较专业吗?脸不由得红了,本来当演戏好玩,可经他这么一说,放不开了。
“不,很好。我们就需要这样……”他低下了脸,“但…最好还是…,能……不这样……”苍宇之蓝印!
是啊,这之后就是ooxx,我可以当演戏,嘿咻嘿咻叫出来,可是龙墨刑不行,演员之所以放得开,是因为对方也是很敬业和专业的演员。但如果遇到对方尴尬羞涩,自己也就反而放不开了。
大脑开始高度运作,我可是要做编剧和导演的人,这种戏怎能难住我?立刻,想到了。拉起龙墨刑:“来!跟我来!”
龙墨刑微微一怔,我立刻喊:“放开我!”我把龙墨刑狠狠一推”,“碰!”一声,龙墨刑仰面摔倒,然后我跑出去,“请放我走!”
我一边跑向门,一边向龙墨刑招手,他似有领会赶紧追上来,我立刻小声说:“抓我!”
他马上照做。
我随即说:“你说,想跑,哼!你这个贱人。”
他恍然明白,立刻凶恶地重复:“想跑!哼!你这个贱人!”
“打我。”我轻声提醒。
他立时扬起手,可是怎么也打不下来:“不行,我不能打你。”他也挣扎起来。
我扬起手:“放心,我受过专业训练,你打不到我。”
狠了狠他根心,手挥了下来,我在做出被打中的同时,手心和他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