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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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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房的人里不知是谁在起哄,“邵娘还不快掀盖头,让大家都看看新郎漂不漂亮。”

    喜公说了通祝福喜庆话,把系上红绸的秤杆交给今天的主角。又是众人一番催促的声音,廣君清通过盖头下方的空隙看见一袭红袍走进,与他的袍摆相碰,颜色质地相同的布料分不出彼此是谁身上那件。秤杆一头伸进盖头下方缓缓的往上挑,在要到达他鼻尖高度时,眼睛一直跟着秤杆尖走的廣君清身子不由向后仰了一段距离,那秤杆貌似要打到他鼻子了。

    廣君清人往后仰,并没倒下。看起来就好像是向后避了一下,这一避本来挑起的部分盖头滑下秤杆,继续严实的遮盖住新郎的容貌。

    闹洞房的都是些喝过酒的年轻人,翘首期盼想看看廣家公子长什么样,见刚露出个下巴,就落回原处的盖头,响起一片不满的嘘声。“夫人这是不想让邵娘掀盖头。来我们拖她继续喝酒去。”

    起哄声刚要起,邵棋对空挥着秤杆笑骂道:“我夫人明明是不想让你们几个兔崽子占便宜。去去去,要喝酒自己上前厅,拆婚要天打雷劈的。”

    “切~”众人朝邵棋抛去鄙视的眼神,没多为难新人,去往前厅喝酒,到她们出门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谁拆婚?谁呀?不就是想把我们赶走好过千金夜嘛。”

    关上门,邵棋又挑盖头,这次廣君清看着秤杆闭上眼睛,想忍忍就好,总不会真往他脸上戳的。感觉到秤杆擦过鼻尖,撩过他额前的发,睁开眼新娘已在眼前。

    邵棋喜滋滋的掀开盖头,出现的是廣君清皱眉闭眼的脸和他额头被挑乱的头发。心虚的看看手里的秤杆,她把秤杆交给守在一边的喜公。

    又是一通的吉祥话,喜公和至始至终没存在感的廣君清陪嫁过来的小仆一起退出新房,走前不忘关紧房门。

    新房里只剩下两人,邵棋欢喜了一天的心升起紧张感。左右手互相搓柔潮湿的手心,邵棋的目光注视廣君清置于膝上的双手,不敢抬头看他。

    说起来算今天,也不过是她第二次见他。邵棋突然有些后悔仓促成亲,她应该先提亲,然后多和他相处,互相熟悉后,再迎娶的。那样的话,她就有话可以和他说,不会看着他的手不知如何开口。

    现在她只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会吹箫,其他一无所知。

    “夫……夫人。”邵棋张嘴吐出个今天开始出现在她生命的称呼。

    廣君清笑得温柔,正视她低垂眼皮掩住的眼睛,“妻主。”

    “嗯。”一声称呼,邵棋平白放松不少,终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和他对视。

    邵棋找话说,“那个,你箫吹奏得很好。”

    “谢谢。”廣君清接受她的赞扬。

    “那个……我们歇下吧。”说完这句邵棋觉得之前喝下的酒,酒力全冲到头上了。

    “好。”廣君清点头,离开喜床,坐在妆台前卸妆去首饰。

    直到廣君清把外衣脱去,只着里衣钻进被子,一直看着他卸妆宽衣的邵棋才顶着张柿子脸,慌乱的去掉外衣,放下床帘,也只穿里衣钻进同一个被窝。

    试探的伸手在被窝里摸索廣君清的手,紧握在手心。他的手很热,就像初见时阳光直射在他身上透出的热力,温暖的气息互相传递。

    邵棋翻身在他之上,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自己的重量,怕压到他。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一点一点轻触,到完全印在其上,再小心的舔舐他的唇畔。

    邵棋对于床笫之事是全无经验,她对自己一眼看中,打算相守一身的人,唯有小心再小心,唯恐无一点差错。

    吻逐渐加深,不在只是表面的轻舔,两相纠缠到分开时,双方都喘息不已。双目,耳垂,颈项一路往下,廣君清身上的单衣已解开,气息更是急促,屈展双腿,那双至始尤今相握的手,十指紧扣,不留一丝缝隙。

    怜爱的亲吻,温柔的抚摸,两人气息呼应,喘息间频率加快。廣君清不太舒服,身上发烫,呼吸不稳,邵棋每一个举动作用在他身上都引起一阵轻颤,体内有什么东西想挣脱束缚破体而出,两人坦诚相对,可她逗弄他,就是不进行之后的动作,一直磨着他。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让廣君清不耐烦了。

    “妻主,你在干嘛?”廣君清一小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言语间止不住喘气。

    邵棋动作僵在那里。其实她想不出后面该怎么做,她知道关键是哪里,问题要放进哪里?她内心尴尬,讨好的在廣君清身上磨蹭。

    实在受不了的廣君清,拽着一直紧握的手,翻身把邵棋压在身下。对比被爹娘忽视婚前教育和狐朋狗友在一起时不虚心请教,纯洁的跟小白花似的邵棋,廣君清在廣奶奶的教育下理论知识远比她丰富。

    压下她的唇,廣君清的动作对比邵棋绝对算不上轻柔。手滑过女人特有的丰满,惹得邵棋差点翻身把他压回去,从小坚持锻炼的廣君清,力气比一般男子要大,邵棋刚翘起身便被他用力压回床上,又是一番深吻。

    待廣君清找准位置准备突破。老觉得不对劲的邵棋用全力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肯定有哪里出错了!”坐起身,邵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被子外。

    被她差点掀翻的廣君清披着被子坐她对面,“你……”

    两个人被互相挑起的热量依然在体内翻滚。对坐相望,廣君清真想把对面的女人敲晕。

    时值冬季,空气冰冷,对望一阵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廣君清裹着被子蹦下床,邵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听房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她把头伸出床帘,看见廣君清,一手拽被子防止它滑落,一手笨拙的往外一样一样放箱子里的东西。等他最后找出本绢册捧着回床上,被子也滑落出他小半的背。

    邵棋心疼的帮他拉起被子裹严实。廣君清用手支起大半被子示意她先进来再包。邵棋贴上廣君清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连忙离开他一点,廣君清之前离开床是带着被子的,留在床上的邵棋身体表面可想有多冰。

    廣君清跟着邵棋移动的方向贴紧,用手揽住她的肩,说:“等会儿就热。”

    邵棋心头暖哄哄的,抓住他另一只手。两只手不得空的廣君清,用下巴指指放在床上的绢册。

    “压箱底珍藏版。没想到真用的上。”他感叹道。那本绢册还是廣奶奶特地挑选,亲手放进他嫁妆箱子的最底下的,美名其曰《夫妻生活指导手册》。

    邵棋仔细看看那本册子,本来就布满红潮的脸,急速充血。捂脸,她新婚夜尽然要靠这个。

    “研究,研究?”廣君清问身边的女人。

    “一起,一起。”邵棋跨过他揽在她身上的手,搂住他的肩,带他躺下。

    长夜正漫漫,窗外寒风,床内趋暖。“呼~”咱们吹灯。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十九章 白家主前来救援

    白老夫人悠哉哉的品着茶时不时和一边的老伯说两句,周晓蓓抱着白无忧站在他旁边。

    抱孩子的手臂酸胀,不清楚自己站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走得特别漫长。只要他一动想换换姿势,白老夫人视线便斜过来,他乖乖站着,白老夫人便视他为无物。

    这算冷暴力还是热暴力?

    要不是感觉到怀里的白无忧反抱自己死拽不放,紧紧依靠在他身上,周晓蓓早赖倒在地打滚撒泼了。胸上像压有一块大石,气闷不已,站越久,心里的委屈积攒越多,眼眶酸涩。

    平日里对人爱笑爱叫的白无忧,低气压下也耸拉脑袋埋在她爹肩膀上,默不作声。父女俩在这个几乎从天而降的长辈面前近乎化为雕塑。

    白老夫人偶尔的几句,使房里的寂静更明显。周晓蓓听到门外传来的奔跑声,满怀期待看着房门,期望赶紧来个人打破房里的僵局,拯救他离开罚站的境地。

    奔跑声在门外止住,短短几息的时间,周晓蓓心都提起来了,终等到房门慢慢开启。本就已酸涩的眼,见到来人瞬间湿润,肚子里的委屈只想好好对眼前这个异世间最熟悉的人倾倒。

    白玉满平复从侧门奔至松壑院造成的喘息,进门目不斜视,恭恭敬敬对白老夫人深躬作揖,不起身维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等白老夫人出声。

    女儿如此作态,看似恭敬,实则置气。白老夫人收紧持杯托的手,重重一放,杯中的茶水荡出。一直守在白老夫人身后的老伯眼疾手快稳住杯子,没让它摔在地上。

    礼毕直身,白玉满目光的落在身前地面,不再往上挪一分,“女儿不知爹归家,未曾出门相迎,莫怪。”又对周晓蓓说:“无忧该累了,夫人抱她去睡吧。”

    抽抽鼻子,周晓蓓使眼色给白玉满,提醒她公公凶猛,抱着白无忧冲出屋子。屋外玉梳一直焦急的等候,见家主进去没多久,夫人抱着小娘子就出来了,他赶紧上前想接过小娘子。

    爹,娘,玉梳和风铃是白无忧熟悉的人,平时能单独抱她的只有他们四人。旁人想抱抱,必须要爹娘其中一人在旁边耐心哄着。今天可能在屋里有些吓到,她死活不肯让玉梳抱过自己,扭动躲避的动作差点使得已经手臂酸软的周晓蓓把她摔地上。

    “算了,我抱她回去。”背后惊出冷汗的周晓蓓决定咬咬牙抱孩子回东厢。

    玉梳见状,托住他的小臂,分担一部分的分量,扶着他向院子一边的东厢去。

    屋外周晓蓓脱离苦海,屋内白玉满刚刚和她爹爹对上。

    白老夫人看着白玉满支开周晓蓓,不作声。等周晓蓓出去,他打量一声不吭的女儿半晌。

    “你千里迢迢娶回来,我还当是什么不世美人。容貌普普通通,璃城此等样貌的公子要多少有多少,大户家中的公子更是皆胜于他。”白老夫人说到这儿喝口茶润嗓。去年得信,自家女儿先斩后奏给他讨进门一女婿,他只当白玉满和她娘一样见色起意,喜欢便往家里抬。气愤一个边远瑶城公子挤掉了正夫人的位置,也气女儿不懂事,生生断了自己巩固地位的筹码。等见到周晓蓓的模样,他都不好意思说他狐媚,他真是不明白,女儿到底喝了什么**汤,放着漂漂亮亮的大家公子不娶,要这个尚算清秀的小门小户。

    接着他继续对白玉满说:“容貌就罢了,娶夫不求貌,但求贤。家里三五事能帮到手,为妻分忧也是好的。可你看看,家里的事一问三不知,宅子里有几个院,在哪儿,分别是谁居住。他怕是连白家大门开在哪边都不知道!”

    某方面来说,白老夫人真相了。公公才第一次见您已经了解您女婿了。

    缓下语气,白老夫人劝白玉满,“人既然已经娶回来又有嫡女,万没下堂的道理。他自是白家的夫人,而你给我把风铃纳房里,他不管事,就让风铃帮你管。毕竟是从小长在家里的,宅子里的事都熟悉。”

    她爹一劝,劝到白玉满的心病上。为什么娶周晓蓓?因为她酒后撒疯非礼了人家。为什么要喝酒?因为她不想成亲,特别是新郎左拉右扯和白家总有点关系。风铃长在白家,正是白玉满最避之唯恐不及的。

    沉默听她爹说到现在,白玉满开口了,“爹,家里有管家,出点事她自然会告诉我。”

    白老夫人皱眉,管家和家里管事的男主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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