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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想了想,摇头,一脸的惋惜之情,他说:“虽然条件有些诱人,但是流水姑娘既然如此爱慕泽贤王,万一因为绝色的一时鲁莽,坏了泽贤王的姻缘,那绝色岂不是罪该万死了?这可是比赴蹈汤火还要严重许多。”
他可没忘记颜汐与杨晨曦在离开前是怎么交代他事情的,暗中给江流水制造与颜泽在一起的机会,若没帮到忙也就罢了,万一真把江流水带回了蓝城,那以后还有谁敢像江流水这么缠着颜泽不放?
江流水的心情立刻由忧愁转为喜悦,一时间对绝色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原来她以前一直都错怪了他,将他当卑鄙小人看待,却没想到真正对她好的人,是他。
泪眼汪汪地看向了绝色,看得绝色一阵心虚,他知道她的意思,估计把他当大好人来看待了。
见绝色不愿意,颜泽隐去了笑容,冷冷地道:“那你便休想向本宫要回那笔银子。”宁愿放在钱库里生绣腐烂发霉他也不想拿出来给他,爱跟,便跟着吧!只要他跟得上。
“要拿回那笔债的方法有很多中,不过绝色向来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江流水虽然不咋样,不过也算是个多情且专情的女子,比起泽贤王的固执,其实也挺般配的。”于是,绝色笑得好不得意。
手里紧紧地撰住一块银子,颜泽实在见不得绝色的笑容如此嚣张得意,于是抬手一射,手里的银子如有了生命一般直直得朝着绝色的俊脸打去。
听到“嗖嗖”的声音,绝色回过了神见一银晃晃的东西朝自己的脸上射来,头一偏,伸手迅速地抓住了那东西,放到手心一看,双眼都亮了,“泽贤王真是看得起绝色,竟然用银子,那么在下便谢过了。”
既然都在他手心里了,那么这块银子便是他的了,这么沉的一块银子倒是可以上酒楼吃顿好的,再喝上几壶上好的桃花酿。
看着绝色手里的银子,江流水一阵嘘唏,这么大方啊,那块银子可够她与她爹生活一个月了。
果然是他四皇弟带出来的满意属下,就连那性子也是越来越像了,颜泽也不再搭理身后的两人朝着楼梯走去。
爷,奴婢要造反!【45】
“还不跟上,笨女人!”瞧了眼眼前还愣着的江流水,绝色轻哼了一声,倍觉无奈,跟上了颜泽的脚步。
现在,他的任务不只是要回那笔一千万又八百两的债务,还要从中撮合这两人,明眼一眼就能瞧出这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偏偏颜汐与杨晨曦一口咬定,这好事能成。
于是,他便是那个命苦的人了。
听到绝色催促的声音,江流水只得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包袱跟上,小脸满是甜甜的笑容。
有绝色在,总能为她化去一些麻烦,想到他的为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几倍,于是对他更是欣赏,虽然那嘴巴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让她得内伤。
跟在颜泽的身后,带着甜甜的笑容,她信誓旦旦地说:“爷,你让我跟着,可以把我当奴婢拿来使唤,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不会给您添上任何的麻烦!”能够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与他说说话,幸福已经溢满了她的胸怀。
其实她江流水求的也不是太多,只不过以后,她的要求是不是就会越来越多?因为杨晨曦曾与她说过,爱是自私的。
仔细想想,那确实是。虽然要求的不多,不过现在的要求比以前越来越是贪心了。
身后的噪音,让他很不爽,颜泽只得强忍着不去理会,否则只怕他要动手打女人了,虽然打女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真是流年不利才会遇上她这么个烦人的女人。
颜泽暗想,若粘在身后的是杨晨曦呢?是不是心情也就不会这样烦乱了。
只是,从相识到现在,向来都是他巴占着她不放的,而非杨晨曦处处粘他,想到两人的关系时,心里很是不舒服。
出了客栈,牵回了他的骏马,帅气地翻身上马,无视于身后的两人,独自骑着马离开。
江流水看着他帅气地翻身上马,看直了双眼,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颜泽已经骑马远去了。
“喂——”她两条腿的追得过四条腿的吗?虽然四条腿的马背上还有一个两条腿的男人。
被当成了隐形人,绝色叹了口气,这才想起重点,他们没马,只有马车,马车比马慢多了。不过……为什么叫马车呢?那是因为是马拉的车,论牲口,还是有一头的。
让人牵来了那匹高大的俊马,一身水蓝色长衫的绝色翻身上马,看着还处于一旁的江流水,想着只有一匹马,而颜泽的身影已经远去了,再不追,就来不及了,于是,咬咬牙,从齿缝里艰难地说:“你——还不快上来!”这什么女人,真是呆。
见到骑在马匹上的绝色,江流水指着他后面空余下来的马背,弱弱地问:“坐后面吗?”
绝色的唇角抽搐了几下,忍了忍,他说:“你要愿意坐在马蹄下让马践。踏,本少爷也是不介意的。”
他也就少了这么个负担,还要凑合她与颜泽,暗想颜泽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会遇上这样的女人,而他算是给受牵连了,只盼望着早点日子完成任务,去过他的逍遥日子。
江流水立即点头,轻拉上他的袖子,一脚踩上马鞍就想要上马背,绝色见她笨手笨脚的,担心她若摔死了,自己对颜汐与杨晨曦可就不好交代了,于是硬生生地空出手去拉她的手,双手相碰到的一瞬间,竟然有一股电流从她的手中传递过来,惊得绝色只差没有立即松开手。
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在掌心内散开朝各处蔓延,虽然如此,绝色也只是愣了一会,依然是一惯的从容淡定,拉了江流水一把,让她在身后坐好。
这才伸回手不动声色的甩了甩,要命,他竟然对这么平凡这么糟糕的她有这么些些触电的感觉,轻微的酥麻感,到现在都还没有散去,不过她的手摸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让他嫌恶,小小的很是柔软,带着淡淡的暖意。
坐在绝色的身后,虽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过不想摔下马来个残疾追不上颜泽,所以江流水轻轻地拉着绝色的衣衫,担心自己这举止太过于逾越引起绝色的不满,于是更是放轻了动作。
绝色瞥了眼抓在他腰上衣衫的双手,轻叹了口气,“江流水,你要是不想掉下去摔死,那就抱好!再拖拉下去,泽贤王的影子可都没了!”他也不想这么让她白白占去了自己的便宜。
泽贤王……眺望着远方,已经没了颜泽的身影了,担心会追不上,于是江流水道了声:“绝色大爷,失礼了!”然后倾身上前,结实地抱住了绝色的腰身。
背贴上她的身子,绝色几乎没打个寒战,悲凄万分地想:他不会是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反应吧!甩了甩头,长鞭一挥,骏马拔开四腿朝着颜泽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两人在马背上奔驰,第一次这么抱着个男人竟然是绝色,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不能不承认他的背还是相当舒服的,还有他的腰身,抱着……感觉不赖。
爷,奴婢要造反!【46】
可惜了,不是她的颜泽,若是眼前的绝色换成颜泽的样子,那该多好,做梦都能偷笑呢!
于是,江流水决定这一次的目标那便是可以与颜泽共骑一马,贴近他的背,抱上他的腰身,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兰花味道。
夕阳西下,微风轻轻地吹拂着,荒野处,只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匹马。
这该是多么浪漫的事呢。
他一路从蓝城寻来,到今日已过了数月,一路询问打听,听过刑天名字的人倒是不少,也知道了他的身份,终于寻找到皇城附近的安平路泽府。
泽府很大,比蓝城刑天赐给江流水与江鸣的江府足足大了好几倍,外观上更是宏伟了许多,从外望去,几颗高大的树,让泽府看起来感觉清幽了许多。
看着守在门外的侍卫,王清上前道:“在下王清想求见刑天公子。”
侍卫见他虽然一身粗布衣衫,不过清秀俊朗看着自有一股傲气,看了眼,道:“请公子稍等!”
王清点头谢过,在府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等来通报的侍卫。
“王清公子请吧!刑天大人让小的带您进去。”
“有劳了。”于是跟上了侍卫的步伐入了泽府。
江流水,这回你该在这里了吧!想着她竟然为了别的男子离家出走,丢弃了他们多年的感情,心里就一阵闷闷的疼。
随着侍卫走过长长的宽大青石板大路,又一番穿庭过院,才来到一座亭子,亭子内坐着一名身穿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只不过此人并不是他要找的人,刑天。
“你就是王清?”刑天见到来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也听过江流水曾经有提起过一个叫王清哥哥的人。
原来是他,倒是面目俊朗。
“是,我正是王清,而你并不是刑天。”刑天他有在以前的江家小屋子见过几面,那男人俊秀贵雅,神情不可一世,冷漠淡然,绝对不会这么笑着。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他却清楚里面的内幕,那时候在蓝城,颜泽用了他的名,所以他知道王清找的其实是颜泽,而非刑天。
刑天含笑摇头,亲手为他倒了杯茶,才说:“我是刑天,你坐吧!”
王清并未入坐,依然站在刑天的对面,坚决地说:“你不是刑天。”短短数月,他不可能会认错,而且这两人在容貌上与性子上南辕北辙。
“我是刑天,不过不是你要找的刑天,若我没有猜错,公子是想找江流水吧!”饮了口茶,搁下杯子,刑天接着道:“公子坐吧!长途跋涉也该累了,喝杯茶水解渴。”他偶尔待人还是挺谦和有礼的。
听到江流水,王清知道有话聊了,这才入了座,神情轻松了许多,他问:“流水可还在府里?”
“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了泽府。”看他关心的神色,看来他与江流水的关系不浅呢。
“离开了?那你可知她上哪儿去了?”离开了,那么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能去哪里,又没有回江府,想到这不免担忧了起来。
“大概去找王爷了吧!当时她与绝色一道离开的,闹着非要找到王爷。”看来受苦的还是绝色,谁让他要债要到府第来,也好,顺手帮他们接下了这个大麻烦,否则到时候接这个大麻烦的人会是他。
王爷。。。。。。。怎么又扯上了王爷?这里是泽府,按理说江流水来找的是刑天,而对面这人虽然自称为刑天,但是他却不是刑天,那么。。。。。。所谓的刑天,难道就是眼前这人所说的王爷,二王爷,也就是先皇封的泽贤王!
“你的意思是。。。。。。。”
“如你所想。”刑天笑着,眼前这男子并不笨,他赌他猜得出来,“没错,我是刑天,但其实你们那时候所见到的人其实不是刑天,而是二王爷,王爷落入悬崖,让江家所救,但因为身份的关系所以先用了我的名,后来江流水寻来,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依然对王爷穷追不舍,王爷有事出去了,绝色刚好寻来,江流水便与绝色一路追去。”
果然与他想的相差不多,江流水对着王爷穷追不舍,心里叹了一声,王清继续询问:“那可以告诉我江流水她往哪个方向走吗?”
哪个方向?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