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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挂在包包外,顺带着充电,只不过她的眼里全是幽怨之色。
既是对赫连夜,又是对李嬷嬷,更是对皇后。
这一次有赫连夜在,李嬷嬷的语气便没有故意之色,却还是免不了严厉之极。
按她说的动作,程音音做一个,便向赫连夜看一眼,眼神如刀。
【夜之音】你是在调教本殿下的人
按她说的动作,程音音做一个,便向赫连夜看一眼,眼神如刀。
渐渐的,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那女人的眼神分明是在指控他骗她。
可是,他怎么能想到,李嬷嬷会来?
轻咳了一声,起身走到了太阳下,程音音此时正苦恼万分的往头上顶着一个小花瓶。
呲牙咧嘴的样子,有些可爱,却也有些痛苦。
一边摆弄,她就一边瞪着赫连夜。
死家伙,臭妖孽,她是犯了太岁了,得留在这里给人家当宫女,还要顶花瓶。
“程音音,快点松手!”
李嬷嬷一声厉喝,程音音回过神来,手也松开了。
只不过那个花瓶很壮烈的牺牲在了几人的脚下。
“大胆,你知不知道规矩?你敢摔了七殿下的花瓶!”李嬷嬷眼神一变,立刻就要上前。
赫连夜的眉头蹙得更紧,行动快过思想,一闪身便挡在了程音音面前。
李嬷嬷微顿,不敢造次,立刻垂了头报备。
“七殿下,程音音冥顽不灵,她故意摔了殿下的花瓶。”
程音音在他身后冷哼一声,语气很轻,却像是打在某人的心上一般。
见她向后退去,离他远远的样子,赫连夜的拳头就忍不住握了起来。
是该纵容她,还是安于现状?
这似乎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
赫连夜没说话,李嬷嬷在等待,程音音也在等,等着这家伙再来怪她。
就像上一次,他要她向李嬷嬷道歉。
“七殿下?”
时间隔了太久,李嬷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其实,她多半也是替皇后娘娘试探。
试探这个程音音到底有多被赫连夜看中。
赫连夜在心里面叹息,抬眼看去,程音音眨着一双倔强的眼,微微带着些委曲。
几乎是鬼使神差的,他转脸便瞪向了李嬷嬷。
“以为本殿下是聋子还是瞎子,李嬷嬷,你是在调教本殿下的人,还是在给本殿下警告?”
【夜之音】这个总爱算事后账的家…
“以为本殿下是聋子还是瞎子,李嬷嬷,你是在调教本殿下的人,还是在给本殿下警告?”
早就所带的不耐之色,此时毫无保留的向她射去。
李嬷嬷没想到会被他这么一通吼,脚下一软,差点没跪下去。
“七殿下,奴婢、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
“够了,不必再拿我母后说事,本殿下刚刚看过了,程音音的礼数不用再教,告诉母后,她不会再失礼。”
赫连夜说着,转身向程音音看了一眼。
她有些呆愣的看他,本是怨恨他的眼神,此时也变的有些惊奇与愕然起来。
他微微有些无奈。
李嬷嬷却是越发的震惊,但赫连夜毕竟是主子,她不敢造次。
“奴婢遵旨。”
俯腰的瞬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程音音。
带着三个宫女离开了夜殿。
“容嬷嬷慢走啊!欢迎下次来玩啊!”
程音音对着她的背影挥手,轻轻的喊,心情有些好转。
而她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什么心情都是表现在脸上,动作上的。
“心情好了?”
赫连夜叹气着问她,有些头疼,母后会不会马上杀过来?
“骗子。”
程音音挑眉,哼了一声,拿脚去踢地上的碎瓷片玩,就是不想看他。
的确是没有想到,这家伙会来帮她。
甚至她也有些了解他,不就是怕娘的孩子嘛,她很了解。
但是这一次,他就不怕了吗?
奇怪——
“程音音,你是不是故意摔碎花瓶的?”
赫连夜见她别扭的只是说他骗她,又故意板了脸的训道。
“谁故意了,我脑袋是尖的,又不是平的,放上稳是很正常的,更何况是那个深宫老嬷让我松手的,不然你自己试一下,看能不能放稳?”
程音音跳脚,很想踹他。
这个总爱算事后账的家伙!
“脑袋是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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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音】勾引,又想勾引她!
“脑袋是尖的?”
赫连夜重复,声音里夹了丝不易察觉的轻笑,早就习惯了她的话,更没去计较什么大逆不道。
伸长手就向她头上抚去。
昨夜他帮她绾的发髻早被拆掉,而今天她只是随意的将头发束高,拿一根丝带缚住。
但却别有一股清新之意。
鬓边的发丝随风而舞,有几缕调皮的钻进了脖领处。
这样的造型让她整张小脸都暴露在了阳光下,白皙而柔和。
程音音莫名的缩了下脖子,但为时已晚,他已经摸上了她的头。
像是衡量一般,拿手掌心轻轻摩挲着。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在心头漫延着,程音音不自在极了。
勾引,又想勾引她!
不耐烦的一把挥开他,“干什么?我又不是小狗!”
“那么,你就是一只爱撒谎的小猫。”
他也不恼,只是轻笑,并且是一只时时会抓狂的小猫。
“你才是阿猫阿狗,还是骗子。”
脑子里始终记得他昨晚说要带她出宫的事,程音音觉得自己就是那种特别矛盾的人。
要么,特别的不在意,要么,就会特别的上心。
对于有些人的承诺,她就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一旦失望的时候,就会特别的想提。
而赫连夜偏偏就成了她矛盾心理的另一面。
他看着她,叹气:“你跟我来。”
说罢,转身向自己平日午睡的小竹林走去。
那里环境清幽,又带有清竹的香味,而那里,也相当于是他的禁地,不会被人打扰。
但所谓的禁地,对程音音来说,却是一直敞开着大门。
她根本不知道,总会时不时的趁赫连夜不在,溜去那里偷睡。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只是没人敢去说她。
连七皇子殿下都没发话,又有谁有资格?
此时见他向那里走去,程音音怔愣之余,无限梦幻的脑袋又开始了幻想之旅。
【夜之音】做了,现在会快活……
此时见他向那里走去,程音音怔愣之余,无限梦幻的脑袋又开始了幻想之旅。
难不成这家伙要带她出宫,而且那里有秘道?
她心里夹了些期待,很是顺从的跟在了他身后。
一路过去,手也不闲着,摘着竹叶,丢着玩,偶尔还会恶作剧的往他头上丢。
赫连夜装作不知,直到来到他的睡榻前停下了脚步。
程音音耐不住性子,急急的问:“出口在哪?”
他回头,有些疑惑,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如果一件事摆在你面前,做了,现在会快活,可是藏在背后的却是无限的危机,你会不会做?”
这算是什么问题?
程音音皱着眉,已经知道,他叫她来这里根本不是有什么秘道。
再想一遍他的话,微微有些明了他的意有所指。
只不过这家伙难得的深沉,害她也跟着沉思了好久。
她一屁股在他的睡榻上坐了下来,摘一片竹叶放在嘴巴里吹,却刺耳的让人皱眉。
赫连夜就很不给面子的立刻皱眉。
程音音抱怨,踹了他一脚。
银袍上落了些灰迹,他看着,一时竟有些愣然。
若在从前,程音音怕是要被他拖下去洗衣服了,只不过现在,他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念头。
好像盼着那脚,再踹自己一下。
他被自己的想法骇到,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瞪她。
这么变态受虐的想法他也会有,这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了?
他叹气,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叹。
程音音才不理会他的怪洁癖,扔了竹叶,抬眼认真的看他。
“你问我,那么我说的就只是我的想法。”
她可要跟他提前声明,免得这家伙嫌她胡说八道。
没想到赫连夜却不反驳她,只是轻点了下头,旋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程音音却不自在的跳了起来。
心中告诫着自己,怕被什么人看到,再告诉了正看她不顺眼的皇后那里。
【夜之音】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不…
程音音却不自在的跳了起来。
心中告诫着自己,怕被什么人看到,再告诉了正看她不顺眼的皇后那里。
然后她就要再遭受更多的‘调教。’
坚决不承认,是因为跟他这么坐着会让她有些小小的压力。
赫连夜似乎是对她逃开的动作有些不满,但想了想,终究是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的想法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干嘛要想那么多?如果人一直都要顾前思后,踌躇不定,那干脆留在昨天好了,永远也不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就是因为有着这想的思想观念,所以才会大胆的尝试别人所好奇,又不敢的。
也因此她才会倒霉的穿越到了这儿。
时有抱怨,却也不曾真正后悔过,因为感觉,自己经历了别人没有经历过的。
那便是值得的。
赫连夜抬眼看她,眼神深邃,眼里划过一抹流光。
程音音却转开了眼,并没有注意。
竹林里一时沉寂,只闻轻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午后,催动着人的困意。
“程音音,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那么洒脱。”
许久,赫连夜才轻轻的叹。
他生在帝王之家,一言一行都关乎着皇家的颜面,最重要的是,一举一动,都摆放在人前。
没有隐私可言,又何来的自由之说?
“我也不洒脱,我想回家。”
真正洒脱之人,是毫无牵挂的人。
在这里,她没有什么牵挂,所以,她能够在表面上洒脱一回,只不过夜深人静时。
她很想水晶球能发生点什么磁场效应。
她的声音虽轻,赫连夜却是听得清楚。
微微一顿,立刻就站起了身,一把将她拉到了面前。
程音音吃惊的抬眼,对上他闪烁不定的眸子,很戏具性的说了一句话。
“七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赫连夜挑眉,眼里忽然就划过了一抹坚定之色。
“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不亲的。”
【夜之音】纯洁吗?不纯洁了……
赫连夜挑眉,眼里忽然就划过了一抹坚定之色。
“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