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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护身符,压在我的头顶上。”
“你跟我说这种话,莫非想翻天了不成?”伊梨坐起身,两眼圆瞪,死死盯着那张脸孔,从那个笑容中,她猛然感觉到一股戾气。
慕远伸手一拉,重新将她拉回身畔,翻身将她压下,笑得更加狰狞。“干什么?还跟我摆太妃的架子?你怕是忘了你现在跟我是什么关系吧?你给我听好,从今天开始,你要想慕遥和夕鸥没事,就不要在我面前摆那臭架子,好好服侍我才是你的职责。要不,我就把我们俩的事弄得全国皆知,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勾引谁?要是你的一双儿女知道他们的母亲和自己的大哥**,你怕是被拿去做人祭,也洗不清你身上的污垢吧。”
“归海慕远……我,我算看清楚了你这个可恶的小子!你……”伊梨气得双眉倒竖,举手想要狠狠扇他一耳光。
“跟我在床上做这种事,还想扇我耳光?你这个天生的荡妇、贱女人,只要我对你这样做,你不就乖乖地屈服了?哼!”
慕远凶狠地抓住伊梨的纤腰,好像一头被饿了多日,双眼发红的野兽,在赤裸的女体上逞尽兽欲。伊梨流着眼泪,却不自觉地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拼命扭动身躯,不停发出放浪的呻吟声,她无法抗拒那种力量,她的身体,从那时开始已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然而,就在两人疯狂地泄欲时,寝宫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撞开,迷失自我的伊梨瞬间清醒,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第四十四章 真相大白(三)
冷星桓摇摇头道:“我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说话做事没有一点皇帝的样子不说,思想还如此颓废,你小小年纪,表面上天真淘气,内里却一心求死。不过话说回来,我倒觉得你一点都不昏庸,反而早熟得很,对一切也看得比很多人更明白,恐怕只是因为经常受你皇叔的压迫,才抬不起头罢了。可你即使不想做皇帝,现在也还是皇帝的身份,你既然想过要结束乱世,就该想尽一切办法建立自己的势力,来和玉景麟对抗。但是,你却想引敌人进皇城,让皇族在残酷的战乱中和他们玉石俱焚,你以为这样就能颠覆这个国家,把那么多年的纷争结束吗?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懦夫的行为,更无法换来太平。”
玉盛辉听她这话,忽然笑了起来:“是啊,朕的确是个懦夫,整整八年了,朕做了八年的傀儡,要对付皇叔,竟毫无办法。本身手无缚鸡之力,满朝文武,又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的臣子,就连后宫的嫔妃,也是听凭皇叔推选,朕除了不和她们生下子嗣之外,居然没有任何办法表示对皇叔的不满。”
他笑过之后,深深地垂下了头,冷星桓凝望着他,心中不禁一阵酸涩。也许她的话说得有些过重,偏偏触碰到了玉盛辉灵魂中最脆弱的地方;也许,摄政王玉景麟的势力大到何种程度,她全然不得而知,唯一明白的只有这个可怜的少年天子。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很想帮他一把,女人的直觉似乎告诉他,若是这个小皇帝能自己掌握到权力,应该是一位足以受到万民爱戴的仁君。
“姐姐,你……应该是邢震洲的红颜知己吧?”
玉盛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竟将冷星桓着实吓了一跳,这小皇帝怎么总是喜欢出其不意?
“胡说八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梵灵女子。”
“普通的梵灵女子,肯为她的王冒着随时都会丧命的危险混进皇宫?当年邢震洲上任梵灵大领来蟾州受封的时候,朕就看出他绝非寻常之人,后来朕亦听说过他身旁有位得力的女将冷星桓,额上生着赤星,只可惜无缘得见这巾帼英雄的风采。 “姐姐,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你认为我是冷星桓?可你在我额头上并没有看见赤星,不是吗?而且,‘月异星邪’的灾星之说,百年来便有此传言,碰到这样的人,莫说是皇帝,就连普通人也会想要避开她或是除掉她才对吧。”
“朕可没说你是,究竟是不是,朕也不想刻意去知道,但今晚你不能走,必须得留在这里。”
“你没弄错吧?还真要我侍寝?”
玉盛辉总是爱在冷星桓心情刚恢复平静的一刹那又挑起“战火”,见她急了,小皇帝好像特别开心。
“你明明就想帮朕,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朕可提醒你一声,你要是现在出去,可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外面的侍卫、管事嬷嬷和宫女都是皇后的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们对朕的监视尤其严密,只消一发现异常,来侍寝的女子必然遭来杀身之祸。”
“什么?皇后?”
“皇后是皇叔的外甥女,从朕登基开始,她名义上是朕的妻子,实际上同样是皇叔安排在朕身边的眼线。今日召幸你的事,恐怕当你坐上轿子时,她就已经得知,你想帮朕,朕同样也不想让你遭到陷害。听着,今晚无论如何,你跟朕都得把戏演完全套,明日一早,朕自有办法先保住你,才能找到机会和皇叔对抗啊。”
“你说……你愿意和玉景麟对抗?你真的愿意信任我?”冷星桓闻听此言,觉得十分意外。
“一个可以为邢震洲冒险到朕身边来的人,朕又为何不能信任?也许就是因为遇到了你吧,朕突然想……和命运来一场赌注。”玉盛辉轻轻将双手覆上她的手背,精致的脸庞上泛起了一缕微带苦涩却似在学会坚强的笑意。
虽然是在近海的天子之国银桂,人们也渐渐感到了秋的凉意,蟾州的摄政王府内,院里的桂花已次第开放,夹杂在火红的枫叶中间,散发着浓郁的香。天空看起来很高、很远,红叶在天的映衬下,更显得鲜艳夺目。齐淮礼站在一棵枫树下,时而抬头望天,时而又低头看着静静的莲池,干枯的莲叶无力地垂着,仿佛一起风,叶片和叶柄连接的脆弱处就要折断。
在这摄政王府中究竟度过了多少郁郁寡欢的日子,齐淮礼已经不记得了。然而,当日齐淮信在青淀的表姑家中猝死,被装进棺材时的那一幕,总会像恶梦一样缠着她,怎么也无法淡忘。她原本以为狠心的哥哥死了,就能摆脱他的魔爪,不用成为一件物品,被送进这王府,可命运似乎就是注定的一样,她弱小的力量根本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她记得那天被凌若松送上马车后,就没有再见到过邢宛桢,那个和自己的命运相似的女子,如今又过着怎样的悲惨日子?每当想到这位年纪轻轻就变得痴傻的嫂嫂,她的心就会越来越酸。
“不用害怕,喜欢强迫女人的男人,是寡人所看不起的,等你决定接受寡人,并答应为玉家生儿子的那一天,再让你侍寝也不迟。”
第六十九章 蔷薇陷阱(二)
夕鸥坐在邢定国的帐篷里,不时撩拨着头发,朝外望望,然而这一整天,她都不见他回到帐中,连柱子也没有进进出出。
他上哪儿去了?难道骑着马到野外狂奔去了吗?她怨恨邢家人,故意把听闻的事实道出,很想邢定国得知后,整个人就此垮掉,生不如死,但夜幕已经降临,仍然不见邢定国的踪影,她不禁产生了强烈的不甘。难道她并没有看透那小子,他其实是个很有理智的人?
“柱子,怎么今儿一整天都没看到小王爷?该不会是被那个瀚澜公主迷住了,两个人到什么地方幽会去了吧?”
“说什么鬼话呢?那个小辣椒在小王爷的帐篷里,他们俩根本没在一起。”
“真好笑,那个丫头人都小王爷帐篷里了,你编故事也该编得圆滑一点,不是吗?”
“不信拉倒,咱们小王爷可不是那种会随便欠风流帐的人。”
“喂,别说了,小王爷回来了。”
外面柱子和近侍们谈话的声音,夕鸥听得清清楚楚,听说邢定国回来了,心头又生出一条诡计。没听到马蹄声,估计那小子是从远处走路回来,她飞快地坐到帐篷的角落里,耷拉着身子靠坐在地上,双手将脸一抹,得意的表情立刻收敛了回去。
邢定国果然就在不久之后走进了帐篷,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手里却端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装着牛肉的盘子,还有一大坛奶酒。他望见坐在那边的夕鸥,冲她苦笑了几声,忽道:“你会不会喝这玩意儿?要是会的话,就陪我喝几杯。”
“瀚澜国的人,难道还有不会喝酒的么?你们烈洛的奶酒,喝起来也不算难喝。”夕鸥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坐下,端起酒坛,给自己和邢定国都倒了一大碗奶酒。
“你……你说啊,事情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两人一边对酌,一边品尝牛肉,邢定国自己也不知道,酒量会随着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不好,才喝了四五碗,脸上就露出了两团红色,脑袋都晃了起来。他嘛嘛咧咧地跟夕鸥说了一大堆话,对方一句也没回答,他却似乎在那里自娱自乐,或许醉在酒里,便不会那样痛苦。
“唔……我是怎么了?怎么看到两个你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忽然跌坐在卧席上,指着夕鸥傻笑。
“你喝醉了。”夕鸥的笑容很淡,却藏着诡异。
“喝醉了?我哪里喝醉了?醉的那个……是你吧?”邢定国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夕鸥拉到身旁,凝视着她的大眼睛,微醺的目光中透着危险的味道。
夕鸥开始是很惊讶,但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竟笑了起来:“醉了才好,醉了的你,才会露出本性啊。其实这种时候,你一定很想要女人吧?你羡慕你的皇兄,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可你却为了做你母后的乖儿子,连女人都没碰过,这样强忍着,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不是么?”
“呵,你……你很了解男人吗?你的经验很丰富吗?”
“那么你愿不愿意自己来解开这个谜题呢?”夕鸥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在他唇边印上一吻。
这一吻不打紧,邢定国从来没有试过和女子如此亲密地接触,酒意一上来,顿时浑身燥热。他盯着夕鸥美丽的脸庞,发现那张脸、那个眼神越来越娇媚迷人,和大平的女子不同,这个异国公主,从头到脚似乎都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美,像山野中盛开的红蔷薇,几乎要夺走他的魂魄。
夕鸥甜甜地一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他已经被她迷住了,至少在酒的麻痹下,未经人事的邢定国很脆弱,哪里能抵挡住她的致命诱惑?片刻,她转头吹灭了桌台上的烛火,开始亲吻他的额头、嘴唇、颈项……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丝毫也不陌生,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她就因为对二哥慕遥多年的畸恋无法说出口,而尝试和陌生的男子欢爱,甚至将对方想象成慕遥的样子,在欢愉之后,便残忍地割断他们的咽喉,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不想如此对邢定国,她要他活着,更痛苦地活着。
此刻,邢定国终于顺从了自己的欲望,也许是酒意的催发,让他沦陷了。夕鸥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在故意玩火,挑逗他的情绪,可他感受着她的抚触和热吻,仿佛她的每一个神情,都在渴求着什么。他到这个瞬间才发现,烈洛民族的血统,令他天生在这种事上就带了一种狂烈的本能,他遵从了她的愿望,左手紧紧搂住她的上身,右手开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裙。
“啊,不……”当夕鸥见识到邢定国狂野的那一刻,全然超乎了她的想象,但为时已经晚了。
少女的外衣已掉落在地,里衣也被撕裂,露出晶莹的胴体。她被他狠狠地压倒在卧席上,两人裸身相对时,她没有再反抗,好像也无力反抗了。邢定国的身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