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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报纸,马昆仑迅速地浏览了一下,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原来报纸上赫然印着巨大的标题:我市刑警队破获凶杀案,两刑警击毙杀人恶魔。下面则用了大片的篇幅报道了二人如何如何地分析案情并找到魔窟,经过激烈的搏斗终于将三名恶魔击毙,而两位刑警也身负重伤,被路过的好心行人送到医院。在文章的插图里还有自己和小罗的大幅相片以及被国安特工击毙的三名日本人尸体的图片。
马昆仑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自己身体还在摇晃,连病号服都来不及脱下,下了床拉起小罗就逃出了医院直奔公安局而去,只有医院的走廊里小翡翠那“马叔叔,马叔叔,你等等我呀,还没给我签名呢”清脆的叫喊声在身后紧紧地追来。
张元刚从赵一飞的屋中出来,就感到一股湿润润的大风扑面而来,远处住户里的老人们已经带着自己的孩子们扑到了屋外,这五户人家一共二、三十号人都匍匐在地上,频频地向着大风来的方向磕头,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苍天开眼了,以后有救了!”旁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是自己带来的国安特工,其中一些还试图劝这些青树村民回到屋里去,免得等会儿下雨着凉。
风越刮越大,但比起沙暴起来的风要小得多,天色也随之越来越暗,与青树村正常天黑下来那黄蒙蒙的情况相比要暗得多,那是云层聚集的原因。等了一会儿,风开始渐渐地变小了,天也完全地暗了下来,凭着张元这些年练就的敏锐感觉,他觉得一个微小的物体带着呼啸从空中直向自己扑来,还没来得及躲开,那粒微小的物体就直接地砸在自己略显干裂的嘴唇上,然后迸散开去,那是一滴雨,凭着对那份潮湿的感觉,张元可以确定,终于下雨了。
渐渐地,雨开始大了起来,丝丝蒙蒙的雨幕遮盖住了张元望向远方的目光,在张元的示意下,那些居民已经被这些小伙子们劝进了家里,由于这场春雨是在张元等人来之后下的,所以有些迷信的村民还是比较听他们话的,村民们认为这些人给自己带来了吉祥,听他们的话应该不会有多大错的。迷离的灯光一盏一盏的亮起,由于居民稀少,整个青树村也只有稀疏的几盏灯光,还由于电的远距离传输损耗而电压过低,以至于家家户户的灯光都是一种昏黄的感觉。张元拒绝了小伙子们的劝告,他想一个人独自在外面走走。
赵一飞,赵一飞,这个赵一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元现在的心理只有这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滨城工学院和在这里两次发生那么奇异的情况,那次自己由于没有看到赵一飞身上发生变化的过程,只是凭着多年特工生活练就的敏锐感官淡淡地感觉到赵一飞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而这次确实亲眼看到赵一飞身上发生了那种奇异的变化。张元相信自己绝对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也相信这个世界上,至少在地球上并没有外星人的存在,而从赵一飞以前的体检结果来看,他也不可能是什么外星人。但如何解释赵一飞身上的迷呢?难道是气功的一种?就自己所知,气功虽然神秘,但还没有达到如此神奇的地步。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张元最后只想到了两个字:天兆。只有这两个在古代史上最常提到的神秘词汇才能够解释这一切,“天之将兴,必出吉祥;天之将衰,必出妖孽。”赵一飞究竟是吉祥呢,还是妖孽?今年已经是2009年了,新中国马上就要步入它的60年生日,60年、60年,60年正是一个甲子,一个甲子就是一个轮回。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意味着什么?我该怎么做?就这样反复地思考着,张元在雨里来回地踱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当其他人起床的时候,才有人看到张元匆匆地回到自己住的那间紧靠赵一飞的房间。没有人知道张元到底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张元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这场春雨虽然不大,但却一直下了两天才停下来,有了这场春雨,草被的生长就会非常顺利,初步的固沙效果就会出现,但可惜的是,新植被的选取工作还没有完成,如果能够在赵一飞完成新植被选取与培育之后再下雨,那么效果要比现在好上非止一倍。尽管如此,赵一飞对这场春雨的到来仍然非常兴奋,显然他并不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或者说发生过什么,有着丰富观察经验的张元完全可以确定这一点。
计算机模拟结果已经出来了,由于有了这场春雨,新植被分选与育苗的工作也非常的顺利,各项工作都在顺顺利利的进行着。而这时的中国,却笼罩在一层新的烟雾之下。
马昆仑一回到局里就冲进了罗局长的办公室,里面罗局长正陪着两位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说话,见到马昆仑进来,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谈话。罗局长脸色一沉,问道:“小马,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好好养病,这么匆匆忙忙的干什么?”
作为自己的老上级,罗局长的不怒自威马昆仑是早有领教,在罗局长强大的压力下尽管心里已经生出了些许怯意,但一想到报纸的报道,胸中的那股屈辱的怒火又腾了起来,把马昆仑本来因为几天没有进食而略显苍白的面庞烧得通红,把手中从医院里顺手拿出来的那份报纸拍在罗局长面前的办公桌上,大声地问道:“罗局长,你看这怎么解释?”
看到马昆仑如此的嚣张,罗局长似乎也动了气,厉声喝到:“你给我坐下,叫什么叫?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吗?”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命令道:“给我老老实实坐那里待着,一会儿就会给你解释的。”
罗局长的这声厉喝伴随着多年形成的威严一下子就把马昆仑打回了原型,尽管自己已经做这个刑警队长有将近10年了,但面对老上级的怒喝,不管心里有千百个不愿,马昆仑还是乖乖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罗局长转过头来对那两位客人笑道:“让你们见笑了,这次行动我们一定积极配合。”
其中一位稍微年长的说道:“罗局长,你太客气了。没有你们公安系统的支持,仅凭我们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的。这么多年我们都密切地配合了,相信这次会合作得更好。那这次我们就……”
话还没有说完,年纪稍轻一点的插话道:“老吕,罗局长,我看这样吧,现在马队长也在,我们就当面说清楚,免得以后再发生误会,好不好?”
老吕和罗局长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用目光与其他二人交流了一下,老吕接口道:“还是我来说吧。”
看这三人说话的内容和样子,马昆仑判断来的这两位客人应该是“栽赃”给自己的国安局特工人员,而且那位年轻的显然地位还在年长者之上。现在就看这些讨厌的家伙如何自圆其说了,马昆仑心里想到。
看了看马昆仑,老吕开始谈到了这次的杀人恶魔事件,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自从赵一飞提出了维度理论以来,欧美双方已经派出了各自的特工人员潜入中国,他们的任务就是获得维度理论的核心内容,其中欧洲甚至连欧盟科学院院长辛格博士也亲自出动力邀赵一飞访问欧洲,以便实行人才掠夺。在赵一飞拒绝之后,欧美双方以滨城工学院为中心展开了核心软件争夺,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是赵一飞将自己的软件拱手送给了双方,这才免去了一场血腥。但这场科技争夺真的会就这样结束吗?
由于双方上次出动的人员大部分已经露了脸,作为间谍大国的两大经济体自然也知道那次任务以失败而告终,但庆幸的是双方毕竟在赵一飞的恩赐之下拿到了所需要的东西,这样才不失脸面的离去。
而前段时间发生的杀人恶魔事件则是日本间谍主导的破坏中国经济发展的一部分,由于中国连年的高成长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引起了日本的恐慌,而且自上世纪八十年到以来一直到今天日本的经济始终不景气,这暴露了日本的当年的国民开化程度不足的恶果,随着经济的发展,日本的国民开化程度并没有提高,反而自闭倾向越来越明显,这从日本越来越拒绝承认当年的侵华战争就可见端倪,正是这种国民心理素质的低下导致了日本经济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达到顶峰后停滞不前,甚至逐年下滑,而这时崛起的中国经济体让日本人感到了越来越深的危机。但由于日本是一个技术立国,而非科技立国的国家,所以他们对真正先进的科学原理并不理解,相对来说也就并不重视,反倒是技术至上。赵一飞的视觉屏开发成功让日本人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趁机民族复兴的机会,于是派人窃取了视觉屏的原型,同时为了打击中国这个新型电脑产业的发展,才出现了杀人恶魔事件。
事实上杀人恶魔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王三成”就是一名国安局的特工人员,由于国安局安排的失误就这样白白地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尽管国安局马上采取了措施,但由于国安局与公安系统间协调的不理想,其后还是有两名公安人员失去了生命。
就在杀人恶魔事件发生后,滨城的各方势力争斗由明处转向了暗处,就在这段时间以来,日本方面由于已经达到了打压龙芯生产基地的目的,也就没有再次出手进行新的凶杀。而欧美各方则开始向滨城进一步汇集自己的势力。为了各方更好地协调与合作,国安局这次专程来拜访罗局长的目的就是双方之间不要再发生上次协调不利的局面,以免造成无辜人员伤亡。而之所以在报纸上登出马昆仑等人擒杀了杀人恶魔,主要目的是为了转移各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马、罗二人那天正好进入了“樱花”职介社,为了救出二人,国安局的狙击手不得不冒着打草惊蛇的结果临时出击将三名日本间谍击毙,将三人之死归到公安系统头上是为了在法律上更容易站住脚。
介绍到这里,两名国安局特工人员站了起来,向马昆仑深深地鞠了个躬表示歉意。听到二人的解释,马昆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急忙站起身来把二人扶了起来,嘴里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听马昆仑如此说,二人都非常高兴,年轻一点的那位中年人接口道:“不用客气,马队长的神探大名我们可是如雷贯耳啊。”
看着马昆仑急忙谦虚的样子,三个人都笑了起来,马昆仑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随之一变,陡然由紧张转为活跃起来。四个人坐到了一起,开始讨论下一步的合作计划。
忙碌了一天的赵一飞和张元等人回到了青树村,所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情的村民送来了热水。尽管以前村民对众人都非常的热情,但那只是出于热情传统的自然表达,这次由于春雨的发生,村民们在内心中对这些人更加的尊重,行为中也就自然带有了更多的亲近与体贴。看着面前穿着大红棉袄的妍红,妍红是青树村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之一,所不同的是,尽管只有十七、八岁,却凭着自己的善良、孝敬和一双巧手而闻名乡里,以至于乡里的很多人家都享有这么一个媳妇,更别提青树村里其他几户人家了,但她至今还没有订过亲家,也没有对谁家的后生表示过一点点的喜欢。现在的妍红手里面正捧着一碗滚烫的开水送到自己的面前,不知为什么,赵一飞的眼睛竟然突然有点红了起来,一丝潮潮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生,一直冲入眼中,感到了自己眼睛的湿润,赵一飞急忙用沾满沙子的手去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