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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周宁远夸奖了小王一句,继续解释道:“之所以要想办法把信息捅到兰斯雷特那里,其实并不是哪一方都想这样做的,但有的时候事件就需要人来推动一把,只要推动的时机把握得合适,那么根本就不需要多大力气,就可以做到一箭双雕的效果。”
“推动?一箭双雕?”这两个词已出现,敏感的小王就意识到这里面显然有着其他外人的参与,而从周宁远的口气来看,这个热衷于把火烧大的局外人很可能就是周宁远!
“不用这么看我!这件事不是我干的。”周宁远发现了小王闪烁着激动而崇拜的目光,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呵呵,我没说是您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小王居然在那里打起了马虎眼,好像自己真的已经了解了一切是的。
对周宁远来说,他又怎么会看不穿小王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了不让他把斗争简单化,周宁远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王啊,你真的以为这件事使我们派人干的吗?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可真大错特错了。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政治家,是不能如此胡乱判断的。”
周宁远的话让小王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他只好收起自己刚才的小聪明,低声说道:“主席,那您就给我讲讲吧,好吗?让我也增长点经验和见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今天就简单给你讲一讲。”一边说着,周宁远一边拿出一张废纸,用钢笔在上面列出了很多人名,在这些人的下面是他们的政治倾向和思想倾向。
通过这样的一个人名图,小王认识到原来北美洲的形势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虽然兰斯雷特有着很高的威望和洲主席的地位,但这并不表明他就可以控制一切,如果按照周宁远所陈列的这些人名进行连线和细分的话,可以发现在北美洲实际上最有权力的人是几个团体,而兰斯雷特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团体领袖而已。
而这些团体之中,有亲华的、有反华的,还有几个是中立的。当然,对于中立的一方来说,其随时都可能转变立场,但要想让他们转变立场却有一个基本的前提,那就是其中的一方触动了他们根本利益。
之前兰斯雷特之所以能够在北美洲呼风唤雨并不是因为他是反华团体的领袖,更主要的是因为他得到了几个中立团体的支持,而之所以这几个团体会支持他,是因为大量的华人援建者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伤害了中立团体的利益。
不过对于兰斯雷特来说,他一定暗地里认为自己这次的行动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行动,只要能够把华人援建者的社会地位打压下去,实际上也就是把他们的利益重新分配,那么自己显然会一方面得到了巨大的实惠,另一方面也得到了政治效益。
用圆圈把那几个中立团体圈了起来,周宁远向小王提问道:“小王,如果你是那几个中立团体的人,你这个时候会怎么做?怎么做对你是最合适的?”
“我?如果是我的话……”小王在那里沉思起来,显然这个问题非常难以回答,显然中立团体的选择有三个,参与、不理和反对。但如何选择确实是一个非常难以确定的问题。不论是参与还是不理,自身的利益都会有所上升,不过即使反对也可以从反华和亲华团体那里得到利益补偿,这种情况下显然自己是没法决策的。
看到小王无法决定,周宁远微微地一笑,说道:“呵呵,你难以决策也是正常的,如果再多点信息,比如说你知道他们的利益主要分布在哪些行业和领域之中,以及他们与其它团体之间的关系等等,那么你就可以做出较为合理的判断了。……”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整个地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让放置在办公桌上的台灯一下子就摔落在地板上,灯管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怎么会这样?难道发生地震了?可地震局没有给出预报呀?周宁远和小王秘书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莫名的恐惧。
就在小王打算拉着周宁远向安全的地方转移的时候,又是一次剧烈的晃动,让两个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不过还好的是,虽然震动非常厉害,屋子并没有出现裂纹之类的危险情况,这也让两个人稍稍放心了一点,互相搀扶着向外面跑去。
而这个时候到处都响起了警报声,这是专门为地震等未能预报的突发情况而专门设置的警报,就是为了防止再次发生大灾难来不及通知民众躲避。显然,之前赵一飞在进行“穿心”行动时告诫周宁远不要放松警惕的警言起了作用,如果不是事先准备的话,恐怕随后即至的全球范围再次大地震不知道会让多少无辜的人口就此死于非命。
赶到避震区后,周宁远马上命令启动全球紧急灾难预警装置,以防止其它各洲没有准备并遭受巨大的损失。不过就在周宁远的全球警报发出去没多久,其他各洲的警报也传了过来,显然这又是一次全球性的大灾难!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规模可能要比前一次还要大。
天哪!怎么会这样?难道这真的是宇宙在惩罚人类吗?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在短短几年的休养生息之后却再度发生如此大规模的灾难?
不只是周宁远一个人在那里哀叹,实际上就连本打算借机实施驱赶华人计划的兰斯雷特也在那里悲叹不已。只要大灾难发生,那么白人就永远都不会成为主流,除非这次大灾难可以把亚洲摧毁!把具有着最强大物质生产能力的中华地区摧毁,否则越是团结的人类越需要华人的支持,越是灾难的发生越不利于白人重建昔日帝国之梦。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发生驱赶华人援建者事件的话,显然与拥有强大物资生产能力的华人关系会急剧恶化,而在全球人都需要团结起来共抗灾难的时候,这种驱赶行为只会让自己孤立起来,这显然是得不偿失的,即使自己想这样做也是不可能的,其他人是不会同意的。
唉!为什么我布置了这么久到了最后却功亏一篑呢?为什么上帝不肯庇佑你的子民?这都是为什么啊?!难道白人的辉煌时代真的就这样一去而不复返了吗?
疲倦不堪的兰斯雷特缓缓地坐了下来,没有理会旁边吉亚里斯殷勤地递过来的烟斗和烟丝,现在他已经没有一丝心情再去吸它了,现在的兰斯雷特看起来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再没有当初的豪气和精明,零乱的花白头发就那样散落在头顶之上。
“人算不如天算”,这句中国流传了千年以上的古谚正好可以说明兰斯雷特现在的心情。由于精神已经完全地垮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和一个平凡的老人根本没有一丝区别。尽管如此,在兰斯雷特死后,很多人还是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周宁远更是私下里对他评价甚高,认为他的政治谋略绝对是上上之选,而周宁远自己却绝口不提当初和小王讲过的可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兰斯雷特的排华计划,不过从他当初与小王之间自信的交流来看,其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当然,所有的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而目前全人类所面对的是地球再次动荡的地质状况和气候状况。而这个时候很多人也开始更加的怀念赵一飞,毕竟在进行“穿心”行动之前赵一飞曾经解释过,就算是“穿心”成功也不能保证以后的气候会和以前完全的一样,毕竟强制性扰动会产生什么后果是很难预料的,尤其是在对待地核这种封闭系统来说更是如此。
而现在的这一切似乎都在验证着赵一飞当初的判断,这才不过一年的时间,地球居然就再度发生了如此大规模的地质震荡,这不由得让所有人都在担心着人类的未来究竟会如何?
而在避震区办公的周宁远则更加的心急火燎,虽然也有很多专家给出了各种各样的关于这次地震的见解,虽然不懂这些,但周宁远却知道这些所谓的见解都是马后炮,只有能够在事前发现问题才是最有意义的,否则顶多只能起到亡羊补牢的作用。
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些专家,包括中华远程航天研究院的各个专家给出的结论居然意见相差甚大,而且谁都说服不了谁。这让决策层如何进行判断和取舍?他们是专家,就连他们之间都达不成一致,作为外行的政府领导人自然更是束手无策。
在这个时候,周宁远又想起了赵一飞,如果赵一飞在这里的话,恐怕会是另外一种情况吧。为什么他们中就没有一个像赵一飞当年那样能够说服其他人的呢!
显然,每个人的建议听起来都非常的有道理,有的说的和赵一飞当初估计的一样,是由于类周期波动不稳定造成地核再度发生混乱,这种混乱应该很快就能够过去。有的说可能是宇宙结构再度坍塌的结果,对地球的影响造成了这次全球异变。还有的说这就是一次完全正常的地球地质变化,由于上次大灾难对地壳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除,而这种影响延迟了这么长时间才在地球板块上表现出来,也就是如此大规模的全球性地震。
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周宁远只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远在太空中的常峰身上,不懂技术的他根本不相信赵一飞等人的外星系探测是不可联系的。在他看来,既然已经有了超光速宇航器,那么超光速通讯又怎么会不能实现?显然这是赵一飞等人在和自己谈价钱。
可现在是谈价钱的时候吗?难道赵一飞真的就忍心看着人类再度陷入到困境之中,难道上次的“穿心”行动对赵一飞的打击真的就那么大?难道他……
思前想后之下,周宁远决定再次催促常峰一定要迅速联络到赵一飞,让他马上赶回到地球来。至于怎么安排他出现,周宁远早已经想好了,反正民众中没有人会不喜欢赵一飞回来,即使不用一个非常圆满的借口,也可以让广大民众相信。
比如说完全可以说赵一飞在上次“穿心”行动中发生了某种传奇的经历,这种经历让他得以死里逃生,并恰好在最近赶回到地球。虽然这种谎言看起来非常的可笑,可又有谁会傻到愿意揭穿这样的谎言,拒绝自己的救星,拒绝对自己生命的挽救。
不过显然常峰没有欺骗周宁远,尽管百般试探,常峰也没有办法凭空变出一个赵一飞来,周宁远无奈之下只好相信了常峰的话,原来赵一飞等人真的无法和地球进行联系。
这该如何是好?知己而不知彼,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够保证一定可以战胜灾难呢?为什么自己要派赵一飞去搞什么外星系考察,如果不考察的话,赵一飞不就可以在身边帮助自己了吗?同时也是在帮助所有处于危难之中的人啊!
现在的周宁远心里非常的后悔,不过他却忽视了一个基本的问题,那就是虽然可以留下赵一飞,但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赵一飞真的能够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吗?如果现在赵一飞不是同时在半人马座γ星系遇到了同样的困境的话,他也根本没法确定这次的全球异变是什么性质和什么原因引起的。
那么,没有赵一飞的指导,地球人类又该如何来度过这场灾难呢?
第七章来客
听到赵一飞的自言自语,张元和“静静”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就连“甘娄”敏感的音频传感器在接收到赵一飞的自语后都表现得非常吃惊的。只听他用汉语问道:“赵老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崩溃?难道你们的家乡要像我们当年一样崩溃吗?”
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