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闻言,泉舞蝶霍地从办公椅上站起,双手抵著办公桌,错愕地瞅著秘书,「你说他们跟丢了我姊?」
秘书下意识地退後了一步,巍颤颤的回答:「是的。」
以前大小姐总是冷冷的,像冰一样,她不用大吼,只稍扫来一记冷冽的眼神,就能吓得大家直打哆嗦,现在二小姐却浑身像火团般,火焰随时会炙人,让人自动离她远远的。
两姊妹不同的性子,可,同样让人不敢冒犯。
倒楣的是她这个秘书,以前面对冰柱,现在面对火焰,著实苦了她。
「真是一群饭桶,跟个人也会跟到不见?!万一我姊在外地遭到什么不测,看你们怎么对我爸还有前任帮主交代!」枉费她特地派了几个人想暗中保护她姊的安全,没想到居然会跟丢,还说龙帮多厉害,说出去只会笑掉人家大牙!
秘书缩了缩脖子,「他们回报,大小姐到了台湾之後,就突然失去踪影。」
「台湾?那个小地方,她去那干嘛?」
「不晓得。」
「算了,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们查过台湾出入境资料,显示大小姐还在台湾,并未出境。」
「再派多一点的人去找,务必把她找出来!纽约那边的帮派会对我们做出什么攻击,我们并不晓得,倘若她有个不测,你们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
「好的,我会立刻交代他们去做。」
话一说完、秘书急忙想退出战区。
泉舞蝶眼角瞥见秘书刚才搁在她桌上的文件,再记起她的话,於是忙喊住秘书。
「二小姐还有事?」
「你去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到台湾和莫氏谈详细合作的事。」
秘书很是讶异,「这事不需要二小姐你亲自出马埃」
「我叫你去安排就去安排,废话不用那么多!」她姊在台湾失踪,她当然也得到台湾去找她,当然……顺便还能玩一下,哈!
「是,我马上安排,」秘书随即退了出去。
「办事不力的家伙,哼!」她不悦地哼著,「姊才不会失踪,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不见人影……难道她知道我派人跟踪她,所以故意躲起来?」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以她姊姊的能力,她应该早就知道有人在跟她,若要摆脱他们,在中国大陆那么大的地方,她随便也能甩掉他们,不需要等飞到台湾才搞失踪,所以怎么想,一定都是那几个人办事不力的结果!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她姊失踪的消息绝对要封锁,连她父亲及大伯都不能知道,否则一定大乱。
*** bbs。*** bbs。*** bbs。***晚餐时间莫佾少不见泉媟孃人影,这才想起,从他下班开始,似乎就不见她出现,遂出声问道:「妈,媟孃人呢?」
莫小妾摇头,「我今天出门去逛街,才比你早进门一会儿,回来就不见她了。」
他转向莫氏,「大妈,她人呢?」
「她——」
「你究竟叫她去哪?」
「你没证据可别乱说。」莫氏故作镇定地挺起胸膛,不让自己露出任何一丝心虚的表情。
莫佾少直勾勾地瞅著她,害她险些露出马脚,幸亏她够镇定。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害她不见的吗?你最好是有证据再来指责我。」
「……」莫佾少倏地站起身子,步出饭厅,开始逐层逐房的寻找泉媟孃的踪迹。
见状,莫氏紧张得要命,跟在他後头不断嚷嚷,说她以人格保证,泉媟孃是自己不见,不是她害她消失的。
莫佾少不理会她的话,拉开嗓子喊著:「泉媟孃,你在不在?泉媟孃?」
咦!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被诱骗关在地下室的储藏间里的泉媟孃忙出声。
「我在地下室,嘿!有没有人听见啊?我在地下室!」她大力拍著储藏间的门,用力喊著。
今天她打扫房子打扫到一半,莫氏叫她到储藏间拿个东西,她不疑有他的进去,结果莫氏趁她不注意时将她推倒,然後从外头将她锁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她滴水未进,都快渴死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一楼找到三楼,又从三楼找下来的莫佾少,在二楼时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
闻言,一直跟在他後头的莫氏,紧张到手心直冒汗,「有吗?我什么也没听见,是你神经敏感。」
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对於她的话,采取不予置评的态度。
不过,此刻微弱的声音又传来——
「喂!到底有没有人听见啊?」泉媟孃喊破了喉咙,都没得到半点回应,她有些失望,但随即打起精神,四处寻找能弄出声响的东西,最後被她找到一只铁锅和一把铁锤。
她拿起铁锅和铁锤猛敲,果然制造出惊人的噪音。
这次莫佾少听得很清楚,真的有声音从楼下传来,他飞快的奔下,循著声来来到储藏间前,盯著门上的锁,他轻易猜出事实。
「泉媟孃?你在里头?」
听见喊她的声音近在门板外,泉媟孃大喜,连忙丢下铁锅、铁锤,凑到门板拍著。
「我在里面,快开门,我快渴死了!我也好想上厕所啊!」
自知事迹败露,莫氏脚底抹油想闪人,却被莫佾少扯了回去。
「大妈,开门!」
「我……人又不是我锁的,我哪来的钥匙开门?」她犹作垂死挣扎,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别让我说第二次!」他低沉的嗓音充满威胁,更含浓烈的怒气,神经再大条的人也感觉的出,此时此刻他有多愤怒。
聪明的人会赶快顺他的意去做,只可惜莫氏是个傻瓜,硬是拗说她什么都不晓得,让莫佾少的怒气燃到最高点。
「我看找锁匠来好了。」莫小妾提议。
「不用。」狠狠瞪了莫氏一眼,莫佾少索性用身体去撞门,直到锁被撞坏,门开启为止。
泉媟孃见到他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恍如天神降临,尤其见他为她紧张的神情,她的一颗心顿时温暖起来,心儿不规律地胡乱跳著……*** bbs。*** bbs。*** bbs。***「我能进来吗?」泉媟孃捧著医药箱,轻敲著莫佾少的房门。
他自从救她出来後,对莫氏大发雷霆,厉声的警告她别再企图伤害她半根寒毛,否则就要把她从这房子赶出去。
接著,他还告诉大家,她从此不再是佣人的身分,她是他的朋友,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他们必须以礼相待!
撂下话後,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她猜测他可能是怕他会愈想愈气,然後控制不住掐死莫氏,所以才把自己关在房里,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房门霍地被拉开,莫佾少高大的身子出现在门板後,这一瞬间,泉媟孃才察觉两人身形上的差别。
她不矮,176公分的身高在女人里头算高的,只是站在莫佾少面前,她却像个矮子,必须把下巴昂高四十五度,才能对上他的眼。
「有事?」莫佾少寒著俊容,面无表情地瞅著她,显然怒气未消。
「我来跟你道谢的,谢谢你今天救我出来。」
「不用,反倒是我要跟你道歉,我让无辜的你卷进我家的风波,害你被关起来,我很抱歉。」他转身走入房内,泉媟孃紧跟在後。
「做错的人又不是你,你道什么歉?」她将医药箱放在梳妆台上,「你今天用身体撞门,肩膀那里一定很痛吧!我拿药来帮你推一下,不然明天你的手可能会抬不高。」
「不用了。」他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万万没想到他大妈会丧心病狂成这样,为了家产竟然可以把无辜的人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後快!
她的所作所为让他非常寒心。
「我坚持。」
「真的不用。」
泉媟孃拿著治酸痛的药膏,站在他面前,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你是要自己动手脱掉衣服,还是要由我动手?」
「你打不赢我的。」他学过拳击,不会轻易被撂倒。
「是吗?」以体型来看,她真的赢不了他,但她有的是技巧。
趁他不注意,泉媟孃用力往莫佾少的脚板踩下去,莫佾少痛得低头要察看自己的脚,泉媟孃逮住机会,把他往床上推去,整个人再敏捷的跨坐到他身上,开始扒他衣服。
两人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过他们丝毫未察。
「泉媟孃,你适可而止!」莫佾少低喝。
他大可用力推开她,只是当他手伸出去时,却刚好对上她胸前的浑圆,自小被教导的礼仪让他迟迟无法硬碰上去,就在他内心挣扎时,却已让泉媟孃成功的将他的衣服扒掉一半。
「不要!」论执拗,她不会输人。
「你——」抬头想骂她,却迎入一双似水盈波的美眸,他突然呆祝那是一双他这辈子见过最有灵气的眼睛,即便此刻带著些许怒气,仍掩盖不住它的美丽。
「你要是乖乖脱衣服,也省得我动手。」泉媟孃一点也没发现莫佾少的异状,奋力扒著他的衣服。
此时,想来关心莫佾少情况的莫小妾看见这番景象,便调侃出声:「哎呀呀!你们两个真的是这样的关系啊!我还在纳闷,怎么佾少会这么在乎媟孃,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呵!」
「妈?!」
「二夫人!」
莫佾少及泉媟孃面面相觑,再低头看著他们此刻的姿势,泉媟孃的脸上轰的一声,急速窜红。
她极度尴尬的忙从莫佾少身上溜下,感觉羞愧得直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别紧张,我门第观念不会很重,只要你们小俩口相爱,我不会阻止你们的。」
莫佾少很镇定地从床上坐起,拉好被泉媟孃扒开的衣服,「妈,你别乱说,我和媟孃真的没什么。」
「我都捉奸在床了,还没什么?」
「什么捉奸在床,媟孃只是想帮我擦药,我不肯,但她硬要帮我擦,所以才会被你看到她在扒我衣服,你别多想了。」
「是这样吗?」莫小妾一脸怀疑,脸上依然是充满暧昧之意。
「是真的。」泉媟孃点头如捣蒜。
「你们说是就是,反正儿子你有人照顾了,那老妈就回房去,别当你们的电灯泡,拜拜。」
「二夫人,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泉媟孃也出声捍卫两人的清白。
「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我懂,咱们心知肚明就好。」
「呃……」怎么反倒愈描愈黑啊!
泉媟孃只觉额际有三条黑线正努力抖动著。
「你们好好玩哦!我走啦。」临走前,莫小妾不忘关上门,更替他们上了锁。
见状,莫佾少简直要昏倒,他母亲完完全全误会了。
泉媟孃手中依旧握著酸痛药膏,见状,她只能耸著肩,一脸乾笑。
「现在……我想……你会乖乖的把上衣脱掉,安分的让我推药膏了吧?」她问。
白了她一眼,这次他果然乖乖的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她凑上前,清楚的看见他肩膀上一大片瘀青,她知道瘀青在二十四小时内不能去揉它,所以她只好把药膏轻轻的在瘀青上头抹厚厚一层,再在没瘀青的地方用力推拿。
「啧!」她没揉时,莫佾少不觉得痛,当她一揉,他竟痛如椎心,害他眉头皱成一团,轻轻呼出声。
泉媟孃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