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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跟着华庚老大久了,都培养出侠义精神的一品堂成员,眼睛都红了。
你别说,血狼家族在这个城市里控制的生意行当还真是够多!
全市八成的地下妓院,都和血狼家族有关。哪怕只是街边,打扮得浓装艳抹,靠出卖自己色相为生的流莺,如果不每天定时交纳“保护费”,不在“鸡头”高兴的时候,免费陪着上床,一走上街头就会被揍成一个猪头。
还有,现在虽然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几乎没有乞丐的存在,但是在一些特别阴暗的角落,还是有一些四肢不全,身上或这或那,有着残疾的人,在那里可怜巴巴的对着路边的行人,伸出自己的双手。
这些人的孩子,是租来的。至于租借的地点,是孤儿院。血狼的老爸警察厅的厅长,血狼的舅舅是江湖上手眼通天的大哥,这一点小事,又怎么可能难得住这两位大神大仙?
至于这些缺胳膊断腿的人,有些的确是出自车祸,有些的确是出自先天性残疾,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是被血狼家族,专门负责管理“乞帮”的人,用刀子,棍子甚至是锯子,直接制造出来的。
就在蚂蚱他们冲进这样一个“乞帮”据点的时候,他们正好救出了一个已经被绑到“手术台”上,马上就要被生生剁掉两条大腿的人。那个人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是一个离家出走,被人拐骗,差一点就要人为变成残废的孩子。如果没有蚂蚱他们的意外闯入,不出三个星期,他就能用双手“走”上街头,成为一棵每天要到的钱,百分之八十都要落入血狼家族口袋的小小摇钱树。
对了,现在虽然高度机械自动化,但是还有一些在街头上摆摊,为客人擦皮鞋的人。你别说,还真有一些客人,看多了电视剧上的内容,就是喜欢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一边看手中的报纸,一边把自己的脚送到对方面前,用少量消费点,过一把复古的瘾,享受一回当大爷的滋味。
就是这样的辛苦钱,血狼家族专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也要每天定时来访,收走三分之给客人擦飞行车的小弟每天要交钱,在街边开上一个小店要按月交钱,就算是学校里那些每个月从家里领到几个零花钱的孩子,也要在校外不良少年的威逼下,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早餐钱交出来。
说白了,血狼家族,就是一个有赌场有妓院,有本市最大洗浴中心和KTV,有星级酒店,有百货商场,各种能搬上台面能为脸上添光加彩,能大把赚钱捞钱的生意,他们都凑了一脚至于而各种搬不上台面,无异于乞丐篮子里抓食吃的行当,他们也毫不羞涩的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在那里大捞特捞。
家族的关系枝连错杂,深深植入这个城市每一个角落,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枪有枪,也难怪血狼会这么横!
可是今天,他们家族注定要遇到更强、更横、更猛、更绝,比他们更加要有人有人,要权有权,要枪有枪的人了!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兵魂(上) …… 第三十三章 兵魂(下)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兵魂(上)
(妖少:看别人刚上架的书;一天就更个四五章的;汗颜一下拼死拼活的再来一章吧。。。)
马吉卧室的电话响了。
上级置问马吉为什么要对一个刚刚加入部队,什么规矩都不懂,什么利害关系都不明白的年轻军人,开通了战时特殊指挥权。
面对军事委员会发来的置问,马吉回答得轻描淡写:“因为他需要这个战时特殊指挥权,我这个司令官更应该给他这个战时指挥权。”
“军方和地方官员不合,这是上千年的惯例,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变,但是也不应该激化它,更不应该纵容下属去刻意破坏。我命令你,立刻撤回齐牧扬的少将职务和战时特殊指挥权,防止事件进一步恶化,更要提防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社会舆论力量来制造对军方不利的传言!”
“好啊,”马吉的声音仍然是不愠不火,“就请军事委员会把我这个五星级上将,兼波显罗司令官的职业一起解除吧。”
“你……”
电话彼端的人猛然提高了声音:“你这是纵容,是包庇!”
“我就是在包庇他,我就是要纵容他!”
马吉沉声道:“既然那些和地方势力勾结,外表清洁如处女,内心却比婊子还贱的地方官员,可以包庇当众宣称自己就是黑社会。就连中将遗孀都可敢伸出爪子去碰地烂货。我马吉为什么不能包庇波显罗军事要塞上,最出色地一位S级战斗机驾驶员,一位用自己的双手,在战场上拼死作战,获得了两枚特等军功章的战斗英雄?”
“在部下需要帮助的时候,因为什么狗屁社会舆论躲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部下受尽欺辱,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还有……”马吉一字一顿的道:“自己为了官职为了躲避风险。不肯承担责任,不敢替部下出面,在战场上,我又凭什么要求部下为我拼死作战?难道就用那些为了保家卫国,为了人类的明天之类不切实际,没有半点份量地宣传口号?”
电话彼端再一次沉默了。马吉是刺头了一些,马吉说话的态度,为人处事的风格,是过于嚣张了一些。护短更是他最大的特色,但是军事委员会的每一个人都要承认,也只有马吉这样的司令官。才能在波显罗军事要塞,为人类死死守住了最后的大门!才能让每一名部下在战场上拼死作战,至死无悔!
为了保护马吉的儿子,十几万名飞行员,明知道必死必亡,仍然打出了如此灿烂,如此飞蛾扑火的进攻,纵观历史。又有几个名将,几个大帅能够做到?!
过了很久很久,电话另一端地人,才低声道:“你是打定主意,无论齐牧扬做了什么,都死护到底了?”
“没错!”
马吉昂起了自己的头,沉声道:“在我刚进军事院校的第一天。我地教官就告诉了我两句话……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齐牧扬是我的兵,所以我马吉。就要当他的魂,就要撑他的腰!!!”
“马吉,你小子,真是一个大大的刺头,比齐牧扬更刺头的刺头!我在当你教官时,说过很多话,更每天都在反复重复,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怎么就没有记住这句话?”
马吉一脸地认真,“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您不是还告诉我们,身为一名指挥官,必须有自己独立和足够坚强的思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在黑暗的迷茫中,保持必要的清醒,用自信散发出来的光芒,引导所有人追随我一起走向成功的彼岸?教官您教给我的东西,有很多本来就是自相矛盾地,学生我又不笨不傻,当然要选择其中更有利于自己地信条了。”
“好!好!好!”
电话另一端的人笑了,“你小子真应该庆幸,出生在一个战争年代,否则以你地性格,百分之百要处处受人排挤,一辈子抑不得志。你为了齐牧扬,连什么信条都搬出来和我这个教官当面贫嘴,很明显已经是打算为他死扛硬硬磕了。不过也是,一个S级飞行员兼战斗英雄,放在那里,都是指挥官手里的宝贝。记得提醒他,无论怎么做,只要不伤及无辜,始终占住一个理字,我们整个军方都会支持他!”
听到这里,马吉笑了,他在这个时候,笑得很灿烂,看起就像是一个孩子,他突然道:“不要伤及无辜,放手去做,有事我扛。”
“嗯,对,不要伤及无辜,放手去做……”电话彼端的声音突然顿住了,虽然两个人没有打开可视对讲系统,但是马吉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他的教官,军事委员会最高决策者高门将军,一定是在连连摇头的无奈叹息,而碧波里那个比狐狸还奸的参谋长,更应该躲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过了好半晌,军事委员会最高决策者高门将军,才摇着头轻叹道:“你该不会是把二十年前,我最常对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送给齐牧扬那小子了吧?”
马吉笑道:“没错,我这叫师门渊源,更叫薪水相传。”
“好啦,好啦。”高门将军也笑了,“我看应该称为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对。”
“没错!”
高门将军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马吉,马吉将军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齐牧扬,齐牧扬少将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安妮蒂娅……这条关系线,就这样一层层的铺下来了。刚刚放下电话,急促的铃声就再一次响起。马吉抓起电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声“喂”,对方的话就噼里叭啦的甩过来。
“马大哥,齐牧扬那小子真的疯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票赤手空拳,就能把警用机器人直接砸成废铁的超级变态。这批人分成十八个小队,搭乘着我们师的飞行车,在整个城市里横冲直撞。到处又打又砸也就算了,他一次性就整整逮捕了三千两百五十九个恐怖份子嫌疑人员,从他们手里缴获了三百多支型号不同的枪枝外加一千多把管制刀具,扣下其中一批最重要的成员由军方负责审讯后,把剩下所有人一股脑都塞进了市警察厅,当真是把那里整得鸡飞狗跳。”
这个电话是陆战第七师师长,马吉的老部下兼兄弟打过来的。这位师长估计现在已经满脑门都是汗,他放声叫道:“齐牧扬这小子摆明就是要把整个城市搞得天翻地覆,直到现在,还以每小时接近一百人的速度,不停抓人,继续往市警察厅猛送。看他的架势,不用犯罪嫌疑人把市警察厅塞满、塞爆就绝不罢休。”
马吉笑了,他的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线,他轻叹道:“别说,齐牧扬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鬼聪明。”
血狼的老爹是警察厅的厅长,可谓是手握实权,更是他们这个家族最大的支撑点。
在剪除外翼之前,齐牧扬干脆来了个海量信息堵塞网络通道,几千名手持武器被捕,又被冠上“恐怖份子”大帽子的人往警察厅一送,人证物证两全,那些人想推想赖都绝不可能,警察厅的人员,想不受理,想推诿都是做梦。
几千个人送进去,外加每小时一百的惊人高速补充,绝对能让警察厅每一个人都忙得双脚变成陀螺。纵然血狼的老爹关心儿子,肯定还会伸手拉儿子一把,但他哪还有足够的人手,去假公济私,派警察去保护自家的私人产业?!
而那几千号被集体逮捕的家伙,尤其是手持枪械的人物,更是依附血狼家族混日子,靠出卖青春换取钞票,就喜欢耍勇斗狠的马仔,把这些人全部逮捕,更让血狼家族各个生意点上的防卫力量,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否则的话,凭血狼家族几十年积蓄下来的力量,又私藏了大量枪枝,又怎么可能让那些赤手空拳的一品堂近距离格斗高手横冲直撞为所欲为?
虽然齐牧扬只是凭着心性任意胡来,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在军事领域却有一个不错的术语,叫做……四面开花,疲于奔命!
四面开花的是一品堂,疲于奔命的,当然就是血狼他爹了!
马吉最后问了一句话:“齐牧扬那小子有没有得意忘形,干了混事?”
“没有,据米切尔上尉传过来的资料来看,他针对的目标,全是对方家族产业,其中不乏违法经营项目,别说在短短两个小时时间里,还真让他们挖出不少猛料。我看这一次,那个什么警察厅厅长李岳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稳了。”
“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还能掌握住分寸,不错。”
马吉淡然道:“那就让他继续放手去做,你继续帮我看着他,如果齐牧扬真的过了火,伤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