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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雨笑道:“可儿的嘴越发出息了!好吧,就看在你们今天虚心好学的面子上,我就送你们一句话吧:爱情需要‘浑然忘我’,婚姻必须‘无怨无悔’!你们就好好地去嚼嚼这八个字吧。”
盛琴撅嘴道:“林子这一点最讨厌了,说了还不如不说,弄得人心里怪怪的。”
林诗雨笑道:“这正是可儿的那句话: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身去体验才算。”
艾可道:“这世上,女人与男人打交道,就只有吃亏的份!可恨这个世上的女人,总不觉醒,一代一代地前仆后继,白白地被男人们占了便宜去!”
林诗雨笑问:“你现在被男人占着便宜吗?”
艾可冷笑道:“他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占我的便宜了!”
林诗雨道:“那你觉着称心满足了吗?”
艾可低下头去不言语,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林诗雨叹口气道:“不管他们是好是坏,都是我们在这个世上惟一可以与之相互挤着取一点暖的人,除此之外,这世上哪里还能取得到暖?”林诗雨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俩。
艾可的眼里竟慢慢地蓄满了泪水。
诗雨道:“几千年来,男人处心积虑地要将女人赶回家去,他们所要求女人的仅仅是在身后为他们守住一个家,一片领地,将来等到他们壮士归田时,可以有一个体面的栖身之所。至于这个女人一生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要怎样去度过,那岂是他们所关心的?同样,女人要求男人的,是要他们去打拚出一片天地来,上帝给他的时间顶多只有三十年,也就这三十年,如果他没有把握好,或者他倒下了,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不会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悯,就算有也没有用!所以一个看似很坏的男人,也许只不过是一个茫茫然不知该如何决择的男人而已。女人应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男人不是上帝,也不是魔鬼,他们是也仅仅是可以携手的人!如果男人辜负了你,眼泪是没有用的,做不到无悔就不要跟男人打交道。我倒挺想藏到男人的胳肢窝里去过一辈子,但没办法,我捂不住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生命的本质是个体的,怎样陪伴好自己才是一个女人首先应该学会的,只有自己过好了,才能跟别人在一起过得好!”
盛琴望着她,连茶都忘了喝了。
艾可道:“我宁愿一生孤寂也再不会把心交给他们臭男人了!我根本就看不起他们!就连这个被他们主宰的社会我都厌倦了,这不过是少数人的乐园罢了,我干吗要陪着他们玩?男人也最好别来惹我,否则的话,那就等着瞧吧!”
诗雨笑道:“我们可儿说出这样的话来,男人们可真该哆嗦了!”
艾可冷笑不语。
诗雨叹道:“在这个世上,我们都应该善待自己和他人!男人与女人永远都无法真正地分开,爱河断流了,生命之河也必将干涸啊!”
盛琴一旁道:“你们说得这么沉重干吗?什么男人女人的,无聊!”
林诗雨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是啊,还不如说说我们自己呢。我看上了你俩一样好东西,不知舍不舍得送我。”
“什么东西?我们能有什么好东西?”盛琴忙问。
“你急什么?我又不抢你的嫁妆。” 林诗雨笑道。
艾可差点没把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笑指着盛琴道:“她的好东西全都给了男人了,哪里还有好东西剩给你?”
盛琴跪到她的身上,用手去掐她的脖子,说道:“我把你这个乱了嘴的,你今天请我来就是专门跟我过不去的吗?”
林诗雨将她们拉开了,笑道:“我是说真的,我想要阿琴的身子,可儿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贩卖活人器官的吗?”
林诗雨哈哈地笑了,说道:“我又不是731,有那么恐怖吗?我是想让可儿画一张阿琴的裸体画,我好好地收藏起来。”
艾可笑道:“我没意见,只怕有人不肯。”
盛琴道:“你要这样的东西干什么?莫名其妙!”
“这是真实的艺术,阿琴,你不觉得你是上帝的一个杰作吗?可她在你的身上是不能永生的,总会有一天灰飞烟灭,——我没有咒你的意思——只有在可儿的画笔下,你才是永恒的!”林诗雨认真地说。
艾可也道:“真的,阿琴,我一直想画你的,可我知道,你一定是不肯的。”
盛琴想了一想,说道:“你们一定要画,就画张我跳舞的吧?不过,我可先说好了,这绝不可以拿出去当商品挂在店里卖的,要是那样,可怨不得我与你们打官司!”
“那是自然。”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盛琴便要回去取舞蹈服,艾可笑道:“这么死脑筋干吗?我给你现做一套?”说着进屋拿出一条大丝巾来,让她将衣服脱掉,盛琴不干,说道:“这么透,这跟裸体有什么两样?”两人不理,上去一起动手将她剥了,然后艾可将丝巾在她身上随意地围了一下,拿出一个丝巾扣来一扣,便说好了。
林诗雨打量了一下,很满意,盛琴却不干,艾可道:“你别扭扭捏捏地了,我又不是男人,快跳吧?”说着就将东西往四下里靠,给她腾出地方来,并选了张碟子放进机器里去。
盛琴还撅着嘴,很不情愿。但音乐一起,她整个的身子立即就苏醒了,不由自主地舞了起来,没多久,她完全变成了一个舞动着的精灵!
北京今夏的最热一天
她发起愁来,打电话请林诗雨帮忙,林诗雨同到她家里来做钟点工的女工说了,她答应给帮忙找。林诗雨又将珈珈穿小了的毛衣、睡袋收拾得干干净净地给史爱爱送去,史爱爱不安地拉着她的手问:“林姐,生孩子疼吗?”
诗雨笑道:“疼自然会疼的,但也没有媒体宣传的那么吓人。只要你按时作检查,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再说,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顶多也不过拉上一刀。想想,就要和孩子见面了,那多美好啊!”
爱爱伤感地对她说道:“林姐,如果我死了,你会收养我的孩子吗?”
林诗雨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笑道:“说什么呢?别胡思乱想了,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
这一天,正是北京今夏最热的一天。
史爱爱到商场里去给孩子买东西,因为商场里有空调,比家里要凉快得多。她正慢慢地逛着,突然觉得下身冒出一股一股的热水,就像解小手一样。她拼命地想控制住,可怎么也控制不住。她心里发慌,想到:难道是要生了?不会吧?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多天呢,再说,都说生孩子要肚子疼的,没听说要流水的呀?
她的裤子很快就湿了,她非常难为情,只想赶紧回家去。一个营业员发现了她不对,问道:“你怎么了?哟!不会是破水了吧?”
她不知道什么叫破水,只知道情况不好,心里更急了。
一个年岁大一点的顾客对她说:“你不敢到处乱走了,小心孩子的脐带会掉出来。”
她一下子就给吓哭了,忙给林诗雨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一时手足无措。一个好心的人将她送到大楼外,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她的肚子开始疼起来,她心里咚咚乱跳,非常紧张。的哥人很好,一边安慰她,一边往医院跑。她请他帮忙给打个电话,并将林诗雨的手机号告给他,可林诗雨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家里也没有人。
司机将她送到医院,抱起她就往急诊室跑。史爱爱这时已经完全挣扎在分娩的痛苦里,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希望这一切能赶紧结束,无论结果怎样,只要能尽快结束就行。
在早晨太阳出来的时候,孩子生下来了。爱爱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连抬眼皮的劲都没有了。当医生将孩子抱过来,告诉她是一个七斤二两的男孩时,她竟奇迹般地欠起身来,在孩子肩头用力地咬了一口。医生护士都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谴责她,可她心里很坦然:她知道,医院里抱错孩子的事时有发生,她可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回到病房里,她口干舌燥,饥饿难忍。她只能眼睁睁地躺在那里,听着同病房的女人跟丈夫撒娇。当护士喊道:“史爱爱的家属送饭来了。”她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细细的眼睛笑盈盈的。正在史爱爱寻思他是谁的时候,他先自笑道:“不记得我了?昨天就是我送你来的呀?”史爱爱这才想起,原来他就是那个的哥。她忙向他道谢,并请他坐下。他有些腼腆地说:“我想着,你家里人也不一定知道你在这儿,昨天那个手机我也没打通,所以我就熬了点汤,下几根面送来了。”
爱爱的眼框红了,接过他递过来的汤喝了一口。热汤一下肚,她立即觉得人没那么软了。她挣扎着坐起来,三口两口就将一大碗面吃得精光。
看着她还有些意欲未尽的样子,的哥遗憾地说:“早知道,我应该多打几个鸡蛋的。”
爱爱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呢?昨天我连的士钱都没给你。”
“看你说哪儿去了?”他笑道,“我叫赵阳,太阳的阳。”
“耽误你跑车了,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快走吧,别再耽误了,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
“我们的哥也得有休息的时候啊?是不是?今天我休息。噢,刚才医生护士见了我,还都以为我是孩子他爸呢,直向我道喜,还要红鸡蛋吃呢!”他开心地笑起来。
爱爱的脸更红了,同病房的人也都看着他们。赵阳依然说道:“别说,你还真本事,这么小的个儿竟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儿子来。”
爱爱忙止住他道:“赵哥,你能帮我回去取点东西来吗?”
“行呀!我今儿全天候服务,免费的。”他笑着看了看全病房的人。
爱爱将钥匙取出来给他,将地址写在纸上,告诉他要拿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最后还叮咛他一定别忘了从抽屉里多拿点钱来。
就在史爱爱挣扎在分娩的痛苦中时,林诗雨也突发胆绞痛住进了医院。直到韩青赶回来,从家里将她的手机拿到医院里,她才得知史爱爱的情况。她急得立马就要看她去,被韩青按住了,骂道:“你不要命了?”
到林诗雨能去看史爱爱的时候,史爱爱已经出院回家了。林诗雨见到孩子,喜欢得不得了。爱爱说道:“林姐,你喜欢就认了做干儿子吧?这样也多一个人疼他。”说着眼框就红了。
林诗雨笑道:“好,不过,就算不认,我就不疼他了?”
爱爱道:“我现在又有点后悔生他了,这世上的亲人这么少,万一我有个什么,他……”
“看你,说哪儿去了?你再这么说话,我可就把他抱回家养去了!”
史爱爱这才笑了,告诉林诗雨:孩子会打饱嗝,还会笑!林诗雨也想起珈珈小的时候,两个女人说起孩子来,没完没了。
赵阳也时常来看史爱爱。这一天,他正在史爱爱这里逗孩子玩,爱爱前两天请的阿姨家里出了事,说是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子突发急病,要立即住院手术。爱爱没办法,只好放她走了。
她一走,爱爱立即犯起愁来。赵阳自告奋勇地说:“得了,我来照顾你们娘儿俩吧。”
“你?”
“怎么?瞧不上?跟你说吧,我媳妇的月子就是我伺候的,好着呢!我做的饭,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