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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拿这件事情来考验我们的友情,更不愿为了一个夏洁,失去一个朋友。
绵红愣了一下,很快明白我的用意:“放心吧,她绝对可靠。”
“那好~”
“绵红姐~”敲门声很快响起。
“门没拴,进来吧。”
吱呀一声轻响,门外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年约双十,肤色白皙,大大的眼睛里染着丝淡淡的寂寞。
“绵红组,你有客人啊?”菊秀看到我,眼底有一丝惊讶掠过,一闪而逝,落落大方地向我点了点头。
很好,这是个知道进退,不显山露水的狠角色,不是个初出道的雏儿。
难怪她有定力,原来是见过风浪,这就更好办了。
“坐吧,”绵红微笑:“认识一下,这是我远房表妹,名唤夏漓,她有些事情求你,你拈量一下,能办就帮着办了吧。”
“菊秀姐,”我也不跟她客气:“过几天,听涛楼会来一个女客。我只要你替我办一件事:就是不论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喝下你们永春宫特制的永春茶,份量嘛,自然是越多越好。完事了,你就偷她一条手帕,扔到听涛楼的大门坎处,再把大门虚掩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响动,你都别管,就算立了一功了。”
“是~”菊秀果然是久经风浪,听到我这样奇怪的要求,眉毛也不拧一下,也不问理由,低低地应了一声。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布局(一)
布局(二)
布局(二)
“这点银子,是小妹一点心意,请姐姐拿着吧。123”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摸了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不用了~”菊秀表情平淡。
“拿着吧,”我坦然地看着她,眼中有歉然:“这事有点风险,万一事情败露,有可能会累及姐姐有牢狱之灾,这些给姐姐压惊。”
“不用了,”菊秀淡然一笑,绢秀的面容上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合的苍桑:“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没有点风波?这点小小波折,我还承担得起。”
“拿着吧,”我正色道:“就算风平浪静地过了,也怕日后再起波折。等过几天,姐姐拿着这些银子远走高飞吧。”
夏礼贤为官多年,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就算我此次计划成功,让夏桓狠狠地摔一个跟头,不可能一举就将夏礼贤连根拨除。
而且,就算夏礼贤倒了,还有大夫人的娘家撑着。万一事后他们查出真相,这陷害官府千金的事可不是绵红能保得住的。
我可不敢拿她的生命来赌大夫人的智慧跟良心。
“行了,”绵红见我心意已决,笑了笑:“既然夏漓妹子已出了手,菊秀也不用矫情,拿着吧,反正她也不差这点钱。”
“谢谢夏姑娘,那我回去了。”菊秀不再推辞,接过银票,曲膝行了一礼,转身袅袅亭亭地出去了。“你,”绵红望着我,一脸深思:“这次不打算只吓吓她而已?”
吓唬?不,我从不吓唬别人。
只要下了决心,我可以比谁都狠,在商场上我可是出了名的刽子手!
“绵红,”我冷笑:“我早就说过,对付流氓,只有比他更流氓才行。”
她那么喜欢瘸腿李,我若是不让她嫁过去与他举案齐眉,夫妻双双砍肉还,怎么对得起她?
“哈哈哈,”绵红笑得爽朗,一把拍上我的肩,顺势靠了上来:“说得好,我就是喜欢你这个狂劲!”
“绵红,”我推开她腻到我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菊秀的事完了,你的没完,知道吗?”
“你的意思我懂,后面的就教给我吧。”绵红把玩着我的秀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我挤了挤眼睛,笑得轻佻而放肆。
“是吗?”她真的知道我想一个什么效果?
“相信我,”绵红从我肩上退开,拍着胸脯:“保证跟你想要的结果绝无二至。”
以绵红在欢场打滚这么多年的经验,想要让一个卖肉的屠夫坠进粉红陷阱,她脑子里的手段,肯定比我知道的要多出数倍乃至十倍。
所以,我放心了:“那就好。”
“我的好妹妹,”绵红咯咯娇笑:“还有什么吩咐?索性一次说完。”
“对了,”我忽地想起一个问题,沉吟片刻问:“昨天在飞雪阁上的是什么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绵红的一双妙目在我脸上转了一圈,不答反问。
“没什么,”我神色如常,淡淡地答:“只是昨天本来杨予深要带我去上面赏雪,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以他的个性,原以为就算不把人赶走,至少也会去分一杯羹,结果他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所以,你就对那人产生了兴趣?”绵红松了口气,露出个了然的表情:“想抓住他的弱点,万一他真对你有所不轨,也好反击?”
事实果然如此吗?
我但笑不语。
“那你好象打错主意了,”绵红的表情很遗憾:“昨天在飞雪阁上的是素有笑弥勒之称的豫王,瑾王的兄长,五皇子杨予溱。”
“他们兄弟感情很好?”我抚着颌做沉思状。
“是啊,”绵红话锋一转,事情又有新的转机:“所以要拿瑾王的把柄,从他身上下手,倒不如从昨天陪豫王登楼赏雪的女子下手。”
“哦~”我心中一动,挑眉望向她:“愿闻其详。”
“话说昨日陪豫王前来此姝年方十八,是左想萧云川的掌上明珠。长得花容月貌不说,琴棋书画更是一绝,是当朝出了名的才女。”绵红曲着手指,如数家珍。
“嗯~”我神色漠然,淡淡点头表示知道。
别的不说,只这琴技昨日可是亲耳聆听,的确是非同凡响。
只是,这萧如萱的名字,我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好象在哪里听过?
对了,梁园赴会时,不就是她的突然出现,才棒打鸳鸯,令杨予深脚底抹油,害夏洁醋意大发嘛?
她,怎么又跟杨予溱搅到一起去了?
难道,她的胃口比夏洁还大,竟想一箭双雕,在这兄弟二之间左右逢源,如鱼得水?
绵红精得象鬼,抿唇一笑道:“你对她,是不是也略有所闻啊?”
我点了点头,没有吭声,不想就此事发表看法。
“是啊,前段时间听说她心慕瑾王,一心嫁入杨家做王妃,可惜瑾王风流倜傥却滑溜无比,不论她怎么勾,都不肯上当。害她朝思暮想,病染相思。哪知现在竟搭上豫王,又是春风满面了。”绵红说完,风情无限地低低一叹:“唉,说来说去,她命好,托生在丞相府,王孙公子随她挑,哪是咱们这些贫家女可望其项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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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章布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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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什么?”我抱着臂,冷冷地打断她的感慨。.“呃,”绵红回眸,嫣然一笑:“要不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姓萧的女人跟杨予深送做堆?也省得他总是来***扰你。”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杨予深娶了正妃,并不代表他就能洗心革面。尤其当那个妃子没有能力抓住他的心,只能任他搓扁捏圆的话,其可行性就更要大打折扣了。
但是,如果真的把他们送到一起,别的不管,至少予溱再喜欢她,也不可能去抢自己的弟媳啊!
我沉吟不语,心中竟有些蠢蠢欲动。
“当然,这样做好象有点对不起,呃,那个温文尔雅的豫王。”绵红故做愧疚,抿着唇一双漂亮的勾魂眼笑得弯起来:“可谁让他倒霉,摊上这么个风流浪荡的兄弟呢?”
“算了,”我叹口气,勉强抑住心中的贪念:“瑾王不比夏洁,不是我们可以随意摆布的,万一出了事,后果难以预料。”
瘸腿李一个屠夫,天上掉个如花似玉的学士府千金给他做娘子,就算明知被人算计,他得了这天大的好处,绝不会到处宣扬,只会闷声发大财。
夏洁虽张牙舞爪且飞扬跋扈,但毕竟是一弱质女流。她奔着瑾王而去,却落入我的陷阱,清白被毁,除了嫁人和一死,再没有第三条路走。当然,她留着一条命,慢慢来算计我,那是后话--我也不怕她来找我麻烦。
夏礼贤不过是一介书生,虽然为人猥亵,卑鄙又贪婪,但论起手段的毒辣与残忍,心机的深沉与狡诈,他与瑾王相差何止千里?
况且,女人心海底针,萧如萱虽然以前痴迷杨予深,万一现在与杨予溱相处日久,发现他的优点,从而移情别恋呢?
我们妄自安排她的人生,她岂会善罢甘休?
还有豫王,他若知道横刀夺爱的不是他亲爱的弟弟,却是我在幕后策划,打碎他的鸳鸯梦,坏了他的好事,又会是什么反映?
绵红与我不同,我无牵无挂,换个地方,换个身份,又是另一段崭新的人生,说不定,没了夏府的束缚,活得会比现在更多姿多彩。
她的全部家当和后半生的岁月都押在这里,毁了永春宫,不但毁了她的一生,也间接毁了赖此生存的数十个青楼姐妹。
半利招三害,得不偿失,我怎会轻举妄动?
“那,你就这么忍着?”绵红轻蹙眉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淡然地回:“如果他再惹我,别说区区一个瑾王,就算是老虎屁股,我也要摸他一摸!”
只是,我不会让绵红去冒险。
“唉~”绵红忽地打了个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邀天之幸,我跟你是友非敌,否则,一定会死得很惨。”
呃,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象是在骂我啊?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我撇唇,起身离开。
“我送送你?”绵红作势欲起。
“不用了,”我在门边停下来,回头望着她:“我等着你的消息,一旦把瘸子李安排进了永春宫,设法找人捎个信给我。”
“我省得,”绵红扬了扬手帕:“放心,不出三天,准有好消息。”
“嗯,我走了。”我把门一关,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幕,把袖子笼到手里,急匆匆地离开了永春宫。
对了,穆青云那里我也得露一下脸了。
那天走时,我连个招呼都没打,人家好歹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蒙方的手里救出来,我不说有所表示,也不能闷声不吭就走了吧?
现在想来,那天还多亏了他把我劫走。
从杨予溱的行动判断,他是早有预谋,故意把时间拖到那么晚,才把我带到他的府里。
到时随便编些谎话,说点甜言蜜语,以我当时的情绪和智商,他只要随便诱惑一下,说不定我就傻乎乎地跟他上床了。
如果真的上了床,然后再发现他跟萧如萱纠缠不清,我想,我绝不会象现在这么平静。
倒不是怎么看重那片薄薄的膜,而是,那种交付了身心却发现是一场骗局,发现掉进一个泥坑,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
我发过誓,这辈子,可以没有男人,但绝不允许男人欺骗我的感情。当然,我也绝不会欺骗别人的感情。
踏着厚厚的积雪,想着住在落叶胡同的那个男人,我心里五味杂呈。
从五年前的相遇,到五年后的回归,再到重逢的这段时间里他对我的呵护与顺从,他对我的感情,已慢慢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