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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货小厨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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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剑璃很想克制自己不要跟着左可晚的身影跑,但随着她踏遍他房间的每一处,他很难去管住自己的眼睛。每当欣赏完她曼妙的身材往她脸上看时,他的欲望就会迅速冷却,再这样下去,他这个男人到底还要不要当?

左可晚终于放下吸尘器。干嘛没事住这么大的房间,害她整理起来累得要死。她伸展着四肢,一不小心系在她背后的绳结松了,她赶紧捂住胸前,差点春光外泄。

左可晚的动作,彻底挑起任剑璃按捺不住的欲望,他迅速地离开床,走到她的身后,抚着那一片白皙的雪背。

左可晚还以为任剑璃要帮她系腰带,等了许久,只觉他的手指不断地画过她的脊骨,惹得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她忍不住出声抗议。

“你到底是绑不绑?”

她一转身,那已干掉的泥土脸还夹杂着几道裂痕,实在很像受过岁月摧残的老太婆,这次差点把任剑璃吓得三魂飞走了两魂。

二话不说,任剑璃拉着她就往浴室走,他再受这种活罪,一定会英年早逝,他还想享受大好的人生。

“你要拉我去哪里?”

左可晚不明就里地被强拉进浴室,只见任剑璃快速扭开水龙头,在木盆里蓄满温水。

“把这些污泥洗掉,我不想再虐待自己了。”试了试水温,任剑璃就想往左可晚晚的脸上抹。

“不要,它还没完全干啦,这一洗就全浪费了。”左可晚闪躲着,这一罐是很贵的耶,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任剑璃下定决心,要重现她美丽干净的脸庞。他硬是抓住想跑的左可晚,试图把她脸上的泥给擦掉。

“你在干嘛,涂鸭吗?你害我变得像青蛙,我饶不了你。”左可晚的脸变得黏黏的,她索性往脸上一抹,就向任剑璃的俊脸攻去,要丑大家一起来丑。

“不要把那种怪东西抹到我脸上。”任剑璃大惊,此刻他比左可晚还想离开这间恐怖的浴室。

左可晚哪能让他逃掉,她立刻双手齐攻,把任剑璃逼得踏进木盆里,优雅帅气的脸庞瞬间带着恐慌,让左可晚乐不可支。

见左可晚笑得那么夸张,连气都喘不过,任剑璃眯起鹰般锐利的眼,很好,敢笑他,他非好好惩罚她不可。

“你很得意是不是?”

念头一起,任剑璃不再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左可晚背后一阵发凉,他又想干啥了。

“谁教你平常老是欺负我。”左可晚决定不再待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以免狼爪伸向她这边来。

“有道是同甘共苦,我怎么会生气呢,反正你早晚要为你做的蠢事付出代价。”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任剑璃早看出左可晚的想法,他长臂一伸,把她抓住,将她拉进已蓄满水的木盆里。

“哇,衣服都湿了啦,任剑璃,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只能干洗,这下怎么办?”左可晚看着又是损失惨重的衣服,决定要去买地摊货来穿,才不会让他毁了一件又一件。

“既然湿了,那就把它洗干净吧,我很乐意当你的洗衣机,保证你全身上上下下都千干净净,香喷喷又滑溜。”任剑璃一个快速的动作,就把左可晚刚才没系好的肚兜给扯了下来,美丽的春光重现,邪魅的笑又在他薄薄的唇边扬起。

“啊,色狼。”左可晚举起双手护着自己,没料到任剑璃竟然会用偷袭这招,害她连防都来不及防。

“我是色狼这件事,你不是从遇到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现在才控诉,太慢了。”任剑璃将她拉近自己,享受着她细嫩的肌肤贴在他身上的感觉,美妙极了。

“你放开我啦。”她不依,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手段这么卑劣,简直是无法形容,真是天理难容。

“要我放开你,比登天还难。”任剑璃说出他心底的想法,他与她,这辈子是纠缠定了。

覆上左可晚想抗议的樱唇,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忙到没时间和他斗嘴,而这招他在行得很。

小人、奸贼,任剑璃是天下第一号大坏蛋!左可晚的嘴虽然被封住,但她的心里还是不停的咒骂着,直到任剑璃热情的攻势展开,才让她思绪逐渐混沌,连骂人的字汇也想不出来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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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任剑璃看着手上晶亮的钻戒,今天应该是个不错的日子,上回去,他就要向左可晚求婚。

虽然她没有万贯家财,有一颗直率的心肠,既不耍心机,也不会玩手段,打从遇到她起,别的女人就无法再人他的眼,她真是个魔女,教他深陷于她的魔法中无法自拔。

阳光照在戒指上,闪烁灿烂的光芒,任剑璃想像着她看到这个戒指的表情,是惊喜还是感动呢?

真不了解文逸坝,承认自己爱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瞧他现在过的生活,既逍遥又自在,喜欢的又是自己愿意真心付出的女孩。有时想想,这种人际关系复杂的时代,要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还真是难上加难。

此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任剑璃知道秘书会帮他过滤来电的人,再帮他决定转达与否。

绿色小灯亮起,那代表秘书把电话转了进来,都快中午了,是谁找他?今天又没什么公事,奇怪。

“任剑璃。”接起电话,他低沉地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玩赏着闪亮的钻戒。

(乖儿子,今天应该不忙吧,老妈有一个饭局,出来见见面吧。)任母坐在家里,打电话问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

“我对老人的饭局没兴趣,如果你不想食不下咽的话,还是自己用吧。”谁知道母亲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想设计他,门都没有。

(死小孩,什么老人,你母亲我天天都用欧蕾,年轻得很。)拿着修指甲刀,她恨不得往儿子头上戳去,真是太不知敬老尊贤……咦,怎么说到老字,呸呸呸。

“我没空。”任剑璃压根儿不想理会母亲的遨约,从小到大,他不知上过几次当,还能不学乖吗?

(别这样嘛,乖儿子,老妈有个好友,我上次跟你提过她的女儿啊,又美丽又会煮菜,保证能满足你的胃,卖我一个面子嘛。)任母不死心的继续游说,她都答应好友了,不去怎么行。

“我已经有厨子帮我煮饭了,正巧她的手艺很合我的胃口,不需要再换了。”想到左可晚,任剑璃嘴上有一抹得意的笑。

(厨子算什么,你老妈要介绍给你的是又有家世、又有背景,还能帮你持家的女孩子,人家对你很有好感,想必一定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让你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我对别的女孩子没兴趣,妈,你别再扮月下老人了,时间到我就会去结婚,不要再担心了。”

(要不是你年届三十还滞销,天天盼着抱孙的我还需要拉下这张老脸来劝你吗?我告诉你,你十二点要是没在银梳饭店出现,我就打昏你、直接拉你上法院公证。)反正这顿饭是吃定了,她不会让儿子找借口开溜。

“妈,你这么老了还想公证,小心老爸迫杀你。”任剑璃皮皮的,一点也没把母亲的威胁放在眼里。

(死小孩,你还说,总之我没见到你,你就知死,我会每天派一大堆女人到你家去烦你。)任母气愤地挂上电话,早知道生出的孩子如此叛逆,宁愿生块叉烧也比生他好。

“是。”任剑璃对着已被挂断的电话回答,虽然每次被设计,但他还是不知死活地往陷阱跳,这算不算母子情深?他苦笑。

为了平复郁卒的心情,任剑璃拨了一通电话回家,打算逗左可晚寻开心,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

没料到竟然是管家接的电话,管家告诉他说左可晚打早上出去就还没回来,难道她今天又想做什么好料理了?一想到就嘴馋,可晚的手艺太好,一餐没吃到就浑身难受,改天叫她为他准备饭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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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银梳饭店的总经理亲自出来接待任剑璃,并带领他到任母早已预订好的包厢。

“宝贝儿子,你终于来了,我跟你介绍,这就是我的手帕交,你叫她明姨就可以了。”任母高兴的介绍着让她觉得骄傲的儿子。

“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生出这么悛逸挺拔的儿子,跟你一点也不像。”明姨开口消遣任母。

“你别说话酸我,我倒要看看你生的女儿会好到哪里去。”任母不甘被削,也用力地削回去。

“我女儿可是大美人一个,光说她煮得一手好莱,就让很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明姨也不认输地急忙赞美自己的女儿。

“到时候可别漏气。”任母撇撇嘴,她们斗了几十年,现在连后代的优劣也要比,幸好她们当时都没有嫁错人,优生学让她们都很有面子。

任剑璃受不了地啜了一口茶,他干嘛没事来这里听两个老人斗嘴,就算是随便真个便当在公司吃,也好过在这里枯等。

不一会儿服务生又打开了门,一名身穿鹅黄色香奈儿洋装的女子优雅地进门。

“女儿,你终于来了,人家等你很久了,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的好女儿,来叫任姨。”明姨高兴地介绍着。

“任姨。”

左可晚抬起头,没想到看见的竟然是任剑璃的母亲,原来今天约她的是任母。

“你不是剑璃的厨娘吗?原来你就是小明的女儿。”任母也颇惊讶,她丝毫不知儿子请的厨娘原来是自己手帕交的女儿。

“怎么,你们认识?”明姨狐疑的说,看这情形有点尴尬,女儿的脸色有一丝僵硬。

“儿子,原来你请的厨娘就是左家的千金,这下可好,你也喜欢她,一拍即合,不用再说了。”任母对着任剑璃说,早知如此省事,她也不用大费周章地设宴,在自己家设个饭局就好了。

左可晚惊讶地看向一旁的任剑璃,她完全不知道原来今天母亲要介绍的就是他,害她没有心理准备。

相较左可晚的惊讶,任剑璃则是一脸阴郁,从看到左可晚走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有被骗上当的感觉。

什么纯真小百合,原来她才是那个用尽心机计较一切的可怕女人,原来她的目的是任家少夫人的位置,难怪她对床伴的提议不屑一顾。

左可晚不解为什么任剑璃会如此愤恨,她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他。真糟糕,她该如何解决这件事呢?

难怪她常常一身名牌,左氏企业虽不大,但也算是跨国企业,要让她穿金戴银根本不成问题。很好,他还以为她有多傲,为了自尊不肯出卖自己,现在真相大白,一切原本就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玻璃杯在他大力地捏握下,竟然破了。

“剑璃,你的手受伤了。”任母被他吓到,马上拿纸巾帮他止血。他是太激动了吗?连杯子都捏破了。

“任剑璃!”左可晚也惊呼,只见红色的酒液混着他的血流下,而任剑璃的表情比他手上的伤更骇人。

“你敢骗我。”任剑璃站了起来,敛起往常轻松闲适的神态,犀利和不满的看着左可晚。

“我没有。”左可晚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不如他在怪罪哪件事,但有必要气成这样吗?

“你还瞒了我什么事?扮清纯、扮骄傲。”

任剑璃用没有受伤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手劲让左可晚咬住下唇,而他森冷的语调只有两人听得到。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左可晚他被捏得好痛,连忙挥手拍掉他,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一抬头,左可晚浑身一颤,对面的男人竟然发出恐怖的恨意,她根本没做什么,他是吃错药了不成?

“我真是看错人了。”

丢下这句话,任剑璃便扬长而去,丢下满室错愕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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