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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时臣叹了口气,不去想这个让自己烦心无比的事情,转移了话题。
“能否看到master?”
“毫无顾忌的现身的除了servant之外只有一个人,正守在saber身后,是一个银发女子。”
回答者远坂时臣的答案,言峰绮礼心中却在思索着要在什么时候收取时臣的性命,这是与自己关系较为密切的最后一人,务必要获得足以弥补父亲造成的遗憾的喜悦啊
听闻爱丽斯菲尔愚蠢的作法,优雅的魔术师不屑地“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这么说lancer的master至少还有隐藏身份的智慧,看来不是新手,知道圣杯战争的铁则。”
以正统魔术师的身份对lancer和saber的御主作出评价之后,远坂时臣才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让他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凑近魔术礼装。
“等等,你说是个银发女子?”
“没错,是个白人女性。”
喇叭一样的礼装中迅速传出了言峰绮礼的回答,意料之中的答案让远坂时臣沉默了。
而此时言峰绮礼追加的补充回答更是让魔术师确认了心中所想,“银发红瞳,感觉和普通人有着极大的差距。”
“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吗,又制造了人偶来当master吗?本以为尤布斯塔科海特所准备的棋子是卫宫切嗣,没想到居然判断失误了。”
闭上眼睛专心接受着从者传来讯息的言峰绮礼睁开了双眼:“这么说那个女人才是艾因兹贝伦家的master吗?”
事态的严重性让远坂时臣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了魔术礼装的旁边“总之,那个女人是掌握着圣杯战争局势的关键人物。绮礼,一定要盯住她。”
“明白了,那我就派一个人时常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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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也已经确认,不过、为什么本应死亡的assassin会”
卫宫切嗣从久宇舞弥那里确认了消息,把瞄准的枪口放了下来。
“果然有内幕。”将枪械上的瞄准镜作为望远镜来使用,魔术师杀手放弃了原本射杀lancer御主的想法,开始观察起saber的战斗来“现在先观察一下动静,你继续监视assassin,我负责看住lancer。”
总是向卫宫切嗣指出他所注意不到的死角的女人开口,话语中的意思分明是把自己都作为了战争野狗的棋子。
“你可以在我向assassin发动攻击吸引其注意之时将lancer的master”
“不行,舞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所打断“问题在于驻守在那里的人是assassin,目前我们还没有做好对servant战的准备。”
“明白了。”
得到了久宇舞弥的回答之后,卫宫切嗣就没有再去管她,他像相信自己怀中的那把魔术礼装一样相信久宇舞弥,这是在千百次的合作中培养出来的绝对信任。
而且之前一口否决了舞弥的提议,真的是因为没有做好对战servant的准备吗?
若是凭借起源弹的话,就算是从者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吧。那从“起源”处得到的力量,可不是能够被灵格所阻断的,哪怕是不会受到现代武器伤害的从者,在那种糅合了魔术的子弹之下也会受到伤害吧。
不去理会心中的软弱疑问,自愿陷身于泥沼中的的圣哲将精神集中于下方的争斗。
互相欣赏的两位骑士称赞对方的无聊话语被经由魔术扩大过的声音所打断,那个让人心生厌恶的傲慢声音如此说道:
“游戏该结束了,lancer。”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爱丽斯菲尔紧张了起来,她环视周围,希望寻找出敌人的踪迹。
“是lancer的master?”
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的疑问,暗处的魔术师自顾自地说道:“不要再让战斗拖下去了,那边的saber是个难缠的对手,赶快给我解决掉!我允许你使用宝具!”
saber的精神瞬间紧绷,宝具是一名英雄生前的传说、武艺、神秘积淀而成的最后底牌,可以说一个没有宝具的servant,他的威胁性会下降不止一半。
lancer露出了一个兴奋的微笑,等待这条命令许久的英雄向着虚空回答:“明白了,我的主君。”
枪头为黄色的短枪被随意地扔到地上,双手紧握原本持于右手的红色长枪,这幅姿态让saber产生了误判。
“那把长枪才是lancer的宝具?”
躁动的魔力从长枪上喷涌而出,扯碎了遮掩其本来面貌的布条,得以显露出自己全貌的长枪上放射出了耀眼的红芒,像是在庆贺着解放。
“没错,接下来,我就要取你性命了!”
充满了信心的lancer骄傲地说道,神色间却没有惹人厌恶的倨傲,反而充满了对对手的敬意。
“saber,你还是打算聚集起风的魔力来隐藏手里的剑吗?”
lancer的提问让少女开战至今从未变过的脸色有了一丝松动,却并未作出回答,手中的长剑也依旧被风所庇佑着。
“原来如此,看来你有必须隐藏那把剑的理由呢。我认为你的‘真名’,应该就与那把剑息息相关。”
“很遗憾,lancer。你没有机会看到我宝剑的真面目”少女举起了不可视之长剑,表情凛然“在那之前,我就能决胜负!”
并未因saber的轻视而恼怒,lancer笑着,给予少女回击。
“话别说得太早,就让我来揭开不可视之剑的面纱吧,saber!”
话音未落,双手持枪的lancer就开始了冲刺。以魔力强化过的双脚奔跑速度甚至超过了一般的车辆,以绽放着赤红光芒的长枪为首,高速移动所卷起的气流使lancer看起来就像是一辆疾驰的列车一样,宛如穿云的蛟龙,赤红之枪骤然向少女刺来!
saber只来得及用宽大的剑身去防御长枪的刺击,而令saber呆滞的是,萦绕于剑身上的风竟然被驱散,露出了其下耀眼的黄金之剑!
惊慌的少女连忙后跳,脱离了lancer的攻击范围,被驱散的风也再一次遮掩住阔剑的剑身。
成功的lancer得意一笑:“暴露了呢,你那秘藏的剑。”“风王结界被解除了?!”
因一时的惊愕而陷入下风的saber艰难地躲避着lancer不断向自己头颅刺来的长枪,甚至被赤红的枪刃削断了一部分秀发,在lancer的攻势之下连连后退的少女用剑身抵挡住了长枪,重复着散开和聚拢的狂风遮挡住了周围人的视线,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着的爱丽斯菲尔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lancer的一记重刺被saber以剑阻挡,以与少女纤细外表不符的强筋臂力将赤红长枪枪尖压制在地,魔力与宝具之间的碰撞迸射出狂乱的风卷,将二人的发丝吹起。saber的表情凝重肃穆,而与之相反的是,lancer的脸上一直挂着充满自信的战意笑容,让那张英俊的脸庞更添几分男儿豪情。“咿-呀!”
短暂的蓄力之后,saber用自己的剑将lancer的长枪震开,之前双方僵持不下的魔力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如同被炸开了堤坝的湖水一样,引而不发的力量化作狂暴的魔力洪流炸裂开来,以冷兵器的交战迸射出不逊色于科技的爆炸,双方作为英雄的力量展露无疑。
借着背后的集装箱,少女轻盈地完成了一个反跳,在瞬间拉开了和lancer之间的距离。一枪挥空的lancer并没有气恼,在原地炫耀般地舞动着自己的宝具,赤红的长枪如毒蛇般环绕在他身边,仅仅是下意识地挥舞就将自己在武器上的造诣表现了出来,这也是另一
种形式上对对手的压迫。
可惜骑士之王的战斗直感是从千百次的征战中锻炼出来的,虽然没有lancer的枪法刁钻精妙,但是达到了这个等级的直感,已经可以让主人不讲理的“预测”出下一步的动作了。即是说,lancer的炫耀只会让少女更加警惕,而不会因怒火而出现破绽。
“你剑身的长度我已经掌握的一清二楚,这样就不会因为无法把握距离而迷惑了!”
lancer猛然上前,长枪与阔剑再次交击数回,剑之座的少女显然已经处于下风,让爱丽斯菲尔惊慌地叫了一声,却又怕打扰到saber的战斗,连忙捂住了嘴。
枪剑再次分开,对于lancer的枪术有了一个大致了解的少女渐渐找回了自信。
“可以应付!”
她的直觉如此说道。
始终保持着充满战意的微笑,lancer将长枪在地上拖曳着前行,锋利的枪刃在地面上切割出浅而薄的平整伤口,随即被主人举起,lancer的身体因极致的速度而在空中留下残影,他再一次使用了那种“冲锋”的技巧,妄图抢得先手!
长枪反射的艳丽红光已经近在咫尺,少女反而闭上了眼睛,像是放弃了抵抗。
在脑海中将lancer的进攻路线推演了一番,自认为可以抵抗住其攻势的少女立剑前行,准备将lancer斩于此处!
“噗——!!!”
利刃透体的声音响起,英格兰之龙的高贵血脉泼洒在极东之地的一个偏僻小镇上。少女不可置信地捂住了伤口,看向枪尖上沾有点点猩红的lancer,神色疑惑。
“呵。”光辉之貌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去向saber说些什么。
“saber!”
爱丽斯菲尔惊慌地叫道,身为人造人所拥有的极高魔术素养使她可以舍弃咏唱,直接释放出效果极佳的恢复魔术。少女腹部的伤口在瞬间修复,知道御主担心自己的saber安抚着自己的master。
“谢谢,爱丽斯菲尔。请放心,治疗已经生效了。”
“啊咧,果然不可能这么轻易获胜啊。”
像是在遗憾,却又像在欢庆,惊异于对手的难缠,战意高涨的光辉之貌双手持枪,再一次摆出了战斗姿态。
没有理会lancer的邀战,saber思索着自己受伤的原因,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用左手触碰着腹部的铠甲。
“lancer,我知道你那把长枪的秘密了。”
“哦,说来听听?”
“你的长枪,可以断绝魔力对吧?!”
“哈,你的那一身甲胄是用魔力生成的。如果想要依靠它的话,还是尽早放弃为好,saber。”
尽管没有正面回答,但是lancer的态度显然已经承认了saber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我的长枪面前,你与赤身**无异!”“只是废掉了铠甲而已,你最好不要太过得意。”
铠甲上绽放出了荧蓝的光芒,化作片片魔力消散,留下了易于行动的衣裙。
“如果无法防御这支枪,那就不去防御,直接将你斩杀!”
少女双手持剑,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