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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因为现在,他已完全被她的娇美与性感所收伏,完全无法思考未来,就跟她一样,只想掌握现在。
在他指尖的爱抚下,她瞠大了眼,却被他眼中的炙烫所慑……紧闭上眼,她接受了他,让他吻住她轻颤暖热的柔情,就此,她全身神经慢慢绷紧,表情充满无助
元皑知道,她就要到达情焰之火的顶端了。
褪去彼此的衣物,他定定的望进她多情的眼底,“我来了。”
他的提示才刚脱口,便与她合而为一,同时间他含住她嘶喊的唇,让彼此相互钳紧着对方。
“元……元皑。”她的嗓音微颤。
“嗯?”他望着她艳红小脸。
痛与热纠缠得她好难受,让她忍不住挪动了下身子,这样的拉扯动作几乎要让他的欲望冲破堤防。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以其剽悍之姿掠取了她的清纯,在一阵火与热的交错挥发下,双双陷下……再陷下……
事后,元皑紧紧搂住思俞发烫的身子,在她耳边说:“后悔吗?”
“你这句话要问几次?”她窝在他怀里,心和身子仍在颤抖着。
“我只是怕——”
“怕我纠缠你?”她转过脸笑望着他,“放心,之前我就说了,就当是场游戏了,别放心上。”
“我怎能不放心上?”他端起她的小脸,“这是你的第一次呀!”
“你的话有语病喔!意思是第二次就没关系啰?”她起身将衣服穿套好,慢慢滑坐在地毯上,“放心,我不后悔,一辈子都不会。”
因为她已爱上他了,这次是百分之百确定爱他,那是种无悔的爱恋,况且她已拥有过他,那就够了。
“你到底听懂没,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真的受不了了,元皑大声对她喊出来,“我只怕影响到你的幸福,有的男人会在意你是不是——”
见他卡了声,她笑着替他接了话,“是不是处女?”
元皑皱起双眉,“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自然?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这件事会带给你负面影响。”
“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本来就没打算靠男人过一辈子的。”她对他露齿一笑,“喂!你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你不过是让我的人生多一项经验而已。”
“可是刘少炎……”
“他不会在意的。”她顶回他的话,“趁还没天亮,我得回去了,否则一定又会被那些姊妹淘围攻,很吓人的。”
“你真的没事?”他怎么觉得她从来到现在都一直暗藏心事?
“嗯!没事,你解除了我身上的魔咒,我该感到快乐才是。”现在她终于确定自己不是这么糟,不像蔡伦华那恶男说得那么蠢那么呆,至少她吸引了他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这副怪表情,好像我欺瞒了你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我想……这一切只是巧合。就像我们是这么巧合的认识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现在关系更亲密了些。”她站了起来,“浴室借我一下吧!”
他点点头,但眼神仍定定地望着她。
“谢了。”对他绽放出灿烂的微笑后,她立刻走进浴室,把自己打理之后便打算回去了。
“我送你。”元皑说。
“那么晚了,不用麻烦。”她摇头。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他眉一皱。
“不是。”她垂下脑袋,幽幽地开口,“我只是想一个人回去,好在车里安静地想一些事。”
“现在已经没公车了,我还是送你回去,一路上不说话、不吵你,可以让你好好想事情。”他也站起穿戴好衣物。
“不用那么——呃!”
见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穿衣、穿裤,微露出他刚毅的肌肉与纠结的胸部,她的小脸蓦然转为绋色。
“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没想到你还会脸红。”他笑望她一脸红嫣。
“哼……讨厌!”她下巴往旁一撇。
元皑嘴角凝出笑意,当他整理好,便对她说:“OK,可以走了。”
思俞点点头,与他一块儿离开。这一路上他果真如他所言不发一发,让气氛凝滞得好像车内真的只有她一人。
她转向他,“你为什么都不说话?这样很奇怪耶!”
“你不是怕吵吗?”他蜷起嘴角。
“是很怕吵,可更怕这样诡怪的气氛,明明旁边有人,可又得装酷,那很累耶I”
他们相视了眼,居然都忍不住大笑出来!
“哈……”
元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说的也是,这样子真的好怪,好像把旁边的人当蜡像,可哪有蜡像会斜眼瞪人的。”
“厚,你是指我在瞪你呀,”她皱紧眉头。
“我可没指名道姓,有人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他咧开嘴,笑声已经快开岔了。
“好过分……”她举拳捶向他。
“小心,我在开车。”元皑赶紧踩了煞车,那刺耳的声音在这凌晨时分听来却一点儿也不刺耳。
就好像一道慰留的声音,虽来得突兀却正是时候。当车子瞬间停住,他转过脸望着她,“别回去了,半夜回去才奇怪呢!”
“你是想留我?”她眯起眸望着他。
“已经留过了,不差一夜不是吗?况且……”他凝住声,想说的是“况且你已是我的女人了”。
可她却故意会错意,笑着接了话,“况且我们是知音?”
他神情一紧,只好点点头,“对,就是知音。”
思俞染泪的眸扬起笑靥,“既是如此,那就折返吧!”
“遵命。”元皑立即掉转车头,开回住处,只是当晚,他们一人一间房,却也各怀心思。
第二天回到面包坊的思俞,见伙伴们对她这次彻夜未归的事情绝口不提,感到好奇不已。
“你们……不问我昨晚为何没回来吗?”唉!她居然在自找麻烦。
凯欣瞟了她一眼,“想也知道你在于嘛!”
“嗄?”她一愣。
“对呀!你一定是看最后一场电影,结果在里头睡死了,一早才被里头的清洁工发现。”小菲为她掰的理由实在太烂了。
“我后来没看电影。”思俞自我招认。
“哦!”凌羚也不觉意外,“那就是你逛了一夜的街,要不就是在PUB里混了一晚。”
“喂,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了?”思俞哭丧着脸问。
“拜托,我们关心你时,你又不肯说,想说给你自由,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你又不满足,到底要怎么样呀,大小姐!”凯欣摩拳擦掌地走向她。
“你……你……你该不会想找我打架吧?我虽然打不过你,可我会……会逃……”思俞愈说愈小声,小小身子慢慢往后挪移。
“傻瓜。”凯欣瞪了她一眼,又折回料理台做她的面包。’“你们好怪喔!”她觉得好委屈。
“我们很正常,都认为只要你快乐就好。”凌羚对着她的耳朵说。
“是这样吗?”
“小姐,你知道你这阵子的脸色有多难看吧?我真怕你会想不开,所以已经跟小菲,凯欣决定好了,不再管你。”凌羚双手抱胸地笑看着她。
思俞微微笑了,“嗯!我懂了,懂得你们的用心良苦。”
“那就对了。”大家对她笑了笑,这时凌羚又说:“今天可有不少蛋糕要做,大家都别出去吧!”
“我本来就该留下了。”小菲说。
“这有什么问题。”凯欣也很阿沙力的答应了。
“当然,也不能少了我。”思俞也回复自然地说。
“OK,那么大家一起来吧!”于是四个女人又挤在小小的烘焙室内,笑闹声也随之扬起。
似乎在这样的情境中,时间过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到了中午。
“饿了吧!我去买午餐。”思俞率先说。
“我要排骨饭。”小菲说。
“我要鸡排。”凯欣也说。
“我跟小菲一样。别忘了,要多加点卤汁。”凌羚赶紧补充。
“好,我记下了,马上就回来。”思俞穿上外套,放了些零钱在口袋。可才走出面包坊,却见元皑的车停在对面,而他正好走过来。
“思俞,你要去哪儿?”元皑来到她面前。
“我去买我们大家的便当。”如今再看见他,她变得有点儿尴尬了,“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我休了长假,这阵子无聊死了,所以想来找你聊聊。”他双手插在裤袋内,潇洒地耸耸肩。
“那一起走吧!那家简餐店就在附近。”她朝他勾勾手指。
他点点头,跟她一块儿往前方散步过去,这时他才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少和那位医师男友约会?”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突然停下脚步。
他半眯起眸,想了想才说:“我担心你是因为跟他吵架或是什么原因,昨晚才会来找我,所以我——”
“说穿了,你就是为了昨晚的事对不?拜托,你不用想太多,我不是要你忘了吗?你我还是可以跟从前一样,对不?”她笑中带了一抹苦涩。
“你——”
“啊!到了,就是那间店,满好吃的喔!你要不要也来一份?”她又打了岔,拉着他的手往那走。
“我不用了,你去买吧!”他对她笑了笑,“我打算去打场球。”
“哦!那没办法了,面包坊这阵子生意特别好,抽不开身,那我先进去啰!”
思俞对他摆摆手后就快步走进里头。
“等等,思俞……你真没事?”他忧心的问道。
她回头笑得好灿烂,“没事。”
眼看她进入店里,被拥挤的人群挡住了视线后,元皑这才拧着眉转身离开。
躲在角落的思俞直确定他离开后,这才松口气,看样子昨晚那场一夜情,已将他的思绪打乱了。
祸是她闯的,她是该好好想个办法还给他一颗澄澈的心了。
翌日下午,她特地到医院找上正在值班的刘少炎。
当他看见她,可是一脸意外与惊喜。“思俞,我没想到你会来,以为你已经恨死我了。”
“我是该恨你,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求于你。”不过这个请求还真难说出口。
“哦!你说说看。”刘少炎挪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我希望你能拨空与我交往,嗯……不过是假的,只是演场戏而已。”思俞怕他会错意,赶紧补充道。
“假的?演戏?”刘少炎很诧异。
“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太突兀,你当然可以拒绝,但我希望你考虑一下。”
思俞显然有些紧张,小手直抓着衣摆。
“不用考虑了。”他直接回答。
“哦!那……那打扰了。”思俞以为他拒绝了她,只好尴尬一笑。
“你要去哪儿?我的意思是不用考虑,直接答应了。”刘少炎撇撇嘴,饶富兴味地笑望着她。
“真的?”她立即回头。
“不过你得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刘少炎又说:“当不成恋人,但看在同一个故乡来了,我也得照顾你。”
她感激地点点头,“现在发现其实你也很不错。”
“那我还有没有机会?”他也开着玩笑。
思俞一愣,好半晌才说:“对不起,我心里已有了人,这次想请你陪我演戏,主要……主要也是为了演给他看。”
“这我就不懂了。”他站了起来。
“就因为爱他,不想给他压力,因为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人。”微微一笑后,她便仰首轻叹。
“你说他心底有人?那就更不需演戏给他看了,不是吗?”刘少炎是愈听愈迷糊了。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帮我的忙。”她打开皮包,拿出小本记事本,“你明天早上有空吗?”
“明天我没值班。”他说。
“你只要帮我一次就行了,那……就明天上午陪我去打高尔夫可以吗?”思俞道出她的计划。
“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