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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小兄弟,你可真够狠的,刚上来就敢杀五十倍?”身旁,一个喝着兰舌酒的老头子,拍了拍秦飞扬的肩膀,也不知是在称赞还是在数落。
与此同时,赌桌旁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阵唏嘘声,压三颗骰子总点数的人或许还有得见,可这压准确点数的人……在他们看来,这年轻人不是一个挥钱如土的富家子弟,那就是一个疯子。
“飞扬哥,什么叫杀五十倍?”见着旁人的反应,肖亚丽也不免好奇心起。
“诺。”秦飞扬指了指赌桌角落里的规则表,解释道,“我用三万贝利压,庄家开出三个‘四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可以获得五十倍的赔率。”
“三万贝利……五十倍……一百五十万贝利!?”肖亚丽忍不住呼出声来,之后又赶紧捂住嘴巴,免得遭来周围人的嘲笑。
“好,买定离手。”荷官高喊一声,然后摊开手掌给众人看了看,证实自己手中没有任何夹带之后,这才伸手娴熟的揭开了骰盆。
三颗骰子,端端正正的放在白瓷盘内:一个三点,两个四点,始料未及的十一点!!!
秦飞扬诧异的看向那位荷官,他恰才‘看’得分明,明明就是三个四点,怎么可能会差了一点!?
“可惜了小兄弟,就差一点,你就能拿到一百五十万了!”周围的人都纷纷表示叹息,肖亚丽也是遗憾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没事,呵呵,这第一把我只是小试一下今天的运气罢了。”秦飞扬浅笑着,不以为意的回铀一句,心中却暗道:“不对,我的感知气不可能会出错,看样子应该是赌场在捣鬼!”
正文 第三十四章:见好就收
虽然压在三个“四”上的那三万贝利输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压“大”的那一万贝利还是为秦飞扬挽回了不少损失,一来一去手头上任然还有两万贝利的赌资,不至于一开始便输得精光,翻不了身。
经历过了前面的教训,接下来几把,秦飞扬没有急着下重注,而是侧首观察着桌面。
很快,他便发现赌桌上的押注总金额平均每把都在三十万贝利左右,而庄家收进去的钱往往都会比赔出去的钱多三四万贝利,只有偶尔一两把是赔大于收的,不过那也只是为了钓赌徒胃口而设的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
虽然已认定赌场的确有在暗箱操作,但‘赌’这种玩意儿,不是当场抓住的话,事后任你磨破嘴皮子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有了证据,也自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不能说。
秦飞扬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不过,这哑巴亏他可不会白吃……
为了弄清楚赌场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动了手脚,秦飞扬用感知气将赌桌上的那些赌具都仔细地扫了一遍。
首先是整张厚实的红木赌桌并没有安装什么仪器,接着是至关重要的骰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最后又将黑瓷骰盆和白瓷垫底探知了一遍,依然是一无所获。
“既然赌具都没有做过手脚,那问题一定出那个荷官身上。”认清这一点后,秦飞扬终于出手了。他将两颗一千贝利的筹码扔到赔率为二十倍的“十三点”上,故意引荷官作手脚避开大陪。
待到荷官把摇好的骰盆放到了白瓷垫上以后,秦飞扬便用感知气牢牢的锁定住了这个家伙的一举一动。
“买定离手!”吆喝了一声,荷官照旧将自己的手掌摊示给众人看了一次,然后就在掀开骰盆的一瞬间,原本秦飞扬探知到的两颗六点和一颗一点变成了一颗六点,一颗一点和一颗四点。
“十一点,大!”
这一局,秦飞扬几乎是将感知气全集中到了荷官的那双手上,全程都没有丝毫的松懈,总算是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了对方偷梁换柱的过程。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位荷官的手法确实干脆利落,单凭目测的话,恐怕再怎么眼尖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小小的一个荷官手法已练得如此厉害,难怪开赌场的都这么赚!”心中暗自嘀咕一句,秦飞扬阴沉着脸,已开始盘算起应对的计策。
至于坐在一旁的肖亚丽,虽然对秦飞扬今时今日的感知气实力深信不已,但接连两次失手,也难免令她开始有些着急,毕竟,再这么下去他们可以拿来博大的赌资可就不多了,“飞扬哥,加油啊!”
“放心了,接下来我会连本带利的将这口气挣回来。”虽然不知道秦飞扬在说什么,但看着他那温雅的笑容,肖亚丽还是安心了不少。
宽慰了同伴几句之后,秦飞扬收回笑容,将目光狠狠的瞪向荷官,手掌中一丝黑气已蓄势待发……
骰子再次被放回骰盆内,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秦飞扬将右手轻按在桌子上,旋即一股极细的黑丝便沿着桌面慢慢弥散开来,之后又升到空中,延伸进了还在摇晃的骰盆里。
一切准备就绪,在骰盆被安放到白瓷垫上的同时,秦飞扬将事的一万八千贝利全压在了赔率为五十倍的“二二四”上。
“嘿!小兄弟你还真的不服输啊,又杀五十倍?呵呵,老家伙我在赌场待了这么多年了,说句你不爱听的,这五十倍真不是那么容易中的。”秦飞扬身旁,那位已连喝了两杯兰舌酒的大爷,喷着满嘴的酒气,有些醉意的说道。
“呵呵,那要不今天你也跟我搏一回?压上些筹码,一起乐呵乐呵嘛。”秦飞扬浅笑着回铀一句。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压个两千贝利,刚好凑足两万。”将筹码放到标注着“二二四”的栏目中后,老头子又冲着赌桌旁的服务员喊道,“小姐,给我和这位小兄弟来两杯兰舌。”
话音未落,荷官便轻蔑的微扬了扬嘴角,大声吆喝道:“买定离手,开了!”
就在荷官将要用右手拿开骰盆的那一刹,他那只按住白瓷底盘的左手,却非掣微的将底盘掀了一个角度,与此同时,骰盆内一颗‘四点’朝上的骰子便帘听话的敲了起来。
细细体味着骰盆内的变化,荷官非常满意的弯起了嘴角,然后一口气掀开了骰盆,大喊道:“二!二!……四?!”
“哇,真的中了!飞扬哥你真厉害。”看着眼前的一幕,肖亚丽激动得连连拍手,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
和她一样激动的还有那个老头子,只见他瞪大着眼睛,猛的一口灌下了整杯的兰舌酒。然后边咳嗽边夸赞道:“小兄弟,不得了,哈哈哈,这次真的不得了。”
“是啊,年轻人手气不错!”应着老头子的话,赌桌上响起了几声零落的鼓掌声。
“呵呵,庄家走霉势,正好被我们赶上了。”秦飞扬浅浅的兴笑,身前桌面上的筹码已一下子多出了八十八万。
反观那位掷骰子的荷官,此刻可就没先前那么自鸣得意了。
“咳!”他脸色苍白了的对着挂在胸前的通讯器干咳了一声,以他把玩了十几年骰子的经验来看,恰才骰盆内的‘四点’明明应该已经被换成别的点数了,绝不可能失手。可结果已不容否认的摆在了面前,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通知观察室,盯紧赌桌上的秦飞扬。
可惜,事与愿违的是,有了九十万筹码后的秦飞扬却偏偏可恶的‘龟缩’了起来,按照张天栋提醒他的‘少吃多餐原则’,接下来几把他都是少量的胡乱押注,而且押注金额也是寒碜的很,绝不超过一千贝利。
望着眼前正在喝酒聊天的少年,荷官总觉得自己憋着一口气出不来,要知道,在自己的赌桌上失手蹭大钱给客人,对一位专业的荷官来说是很丢脸的事▲更令他介怀的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这次失手,是对方作弊的缘故,可偏偏自己又是先动手脚的一个,见不得光,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如今,荷官也只能寄消于观察室里的人,能在监控器拍下的记录影像中发现对方动手脚的证据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同事面前挽回一些声誉。
然而,半晌过后,通讯器里却传来了一句令他的揪心的话:“通告35号荷官,刚才纯属你自己的失手!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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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连赢
拖拖拉拉的赢到了一百万贝利,秦飞扬也觉得是时候该换个可以放手豪赌的场所了≮是,他拧了个响指,招呼陪导小姐过来,接着又对身旁已喝得面红耳赤的陌生老头子客气地说道:“老伯,骰子也玩够了,嘿嘿,我就不陪你了,过会还得去斗虫的场地博上一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哦?你还懂得斗虫?”老头子在一愣过后,旋即又明白过来,对方应该是对赌场有所顾忌,想找自己这个老赌徒做个伴儿,到时候赢多了也方便脱身。思虑至此,老头子也是油腔滑调的一笑,“嘿嘿,斗虫可是个赢大钱的地方,老爷子相信你的运气,走,让我也去沾沾光……哦,不对,等等,我先去方便一下,年纪大了,酒不好喝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那老头临转身前还是一口气喝完了事的半杯兰舌酒,之后才匆匆的小跑向洗手间。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厕所的走廊过道上,肖亚丽心里一阵纳闷,疑惑的问道:“飞扬哥,这个老头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干嘛要请他一起去斗虫啊?”
摸了摸鼻子,秦飞扬浅浅的扬起了嘴角,微笑着解释道:“你别看这家伙是个老滑头,可是身份却绝对不会一般。刚才我观察了许久,一来是替他倒酒的服务员特别恭敬;二来是他每次押注,赢钱不喜,输钱不哀……我猜他只是一个纯粹来寻乐子的有钱人;这最后嘛,他脖子上挂的那根项链透着一种能令人神清气爽的诡异气息,应该是个等级不俗的猎人⊙他拖上我们的船,一起同舟共济的话,嘿嘿,到时候就算赢得多了,也方便从赌场脱身。”
听完对方的分析,肖亚丽倒是有些诧异,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可不像他刚认识那会的秦飞扬,不过从一个队员的角度来说,能有这样的队长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三位请跟我来。”陪导小姐恭敬的在前头带路。
秦飞扬三人则一路谈天说地的跟着她,乘电梯上到了赌场大楼第八层内。
电梯一开,迎面便是一个吧台,上边有一些高脚靠椅,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在喝酒。
跟着陪导走过一面由钢化玻璃架设起来的玄关后,斗虫室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比一楼普通赌坊更宽敞的大厅。精美奢华的装修,暗红色镶金花纹的地毯,还有一张张棕色的真皮沙发,很是气派。在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红木圆形吧台,酒橱上方挂着一张长方形的大屏幕,此刻的屏幕上还在直播两只甲虫的厮杀。
秦飞扬心中暗叹:“这地方规格还挺高的!”
陪导小姐吐脚步,对三人微笑着说道:“先生,这里玩得比较大,每局投注,最低是十万贝利!”
“知道知道,你去给我们取几瓶带劲些的酒来。”见中央的吧台上或站或坐已围了百余人,老头子也就没想着亲自去拿酒,而是差遣了陪导小姐一声,然后自己则恰意的躺坐到了一张圆形的真皮沙发上,对着秦飞扬笑道,“小兄弟,过会开局前,有人会捧着虫子展示一圈,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嗯,我带的钱不多,先用十万贝利开个局。老伯你呢?”秦飞扬也随意的坐到了老头子的旁边,坦然的问道。
“嘿嘿,我先不押注,等兴致来了再押!”
话音未落,恰好一局结束,新的一局将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