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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刚才酒过三巡,他因为记挂着家中那俩个懒女人,所以偷空跑出厢房打电话。结果家里座机没人接,打某女人的电话又关机。
“我们在外面吃饭呀。”万贵妃淡定地回答。
“吃什么?”
“呃?”万贵妃愣了一下。
“说!”万岁语气严肃而强硬,心想别被他猜中。
万贵妃打了个颤,神推鬼摸地回答:“水煮鱼。”说完还不小心咬了口自己的舌,痛得她呲牙咧嘴。
淡容在她回答时疑惑地抬头,不是说了别告诉他吗?为何又自己漏了口风?
万贵妃苦着脸听老哥训了一顿,然后把手机递给淡容,以唇语说:“老哥找你。”
找她?淡容奇怪地接过电话举到耳边。
“你干嘛跟她一起疯?”
“呃?”
“我说,干嘛要去吃那种布满地沟油的食物。”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淡容想像到他现在大概青筋凸起的模样。她翻翻眼,淡淡地道:“只是偶尔一顿。”
“就是偶尔也不行,外边的食物油多又不卫生,对身体不好。我明明早上焖了土豆给你们做晚餐,只要洗米下锅便成,你们竟然这样都懒得弄!”
淡容把电话挪开耳边几分,无奈地对上万贵妃笑得弯弯的双眼。
“我老哥很烦吧?”她又以唇语相问,淡容点点头,她“噗吱”一声极不厚度地笑出声来。
“你自己都吃不了辣,就不怕肚子疼?”电话彼端的万岁仍在碎碎念,淡容有些愕然。
“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了辣?”
“平常喝杯姜茶都不停打嗝的人,能吃什么辣。”
好吧,是她的错。淡容无语望天花板。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语过激,万岁终于收敛住暴躁,缓声说:“吃完了没有?”
“快了。”
“那早点回去。”
“嗯。”
俩人沉默了一会,万岁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我挂线了。”
通话中断后,淡容把手机还给万贵妃,就见到她贼兮兮地斜视着自己。
“干嘛?”
万贵妃把凳子往她身边一挪,继续奸笑:“你觉得,我哥对你是不是很特别?”
“特别?”淡容侧着头想,她没见识过他对别人如何,至于对她,应该算是蛮好的吧。
“对嘛对嘛!你不觉得,”万贵妃凑近她,说得满神秘:“我哥喜欢你。”
一股热气直冲上脑门,使她的脸瞬间飘红。“别胡说!”她僵着脸连忙否定。
万贵妃耸耸肩,坐回座位。“你可以不承认,但旁观者清。你看我哥对哪个女孩子这般细心过?做饭,嘘寒问暖呀什么的。切!我长这么大,他都没小声的对我说过一句话!”
“所以,其实你只是在吃味?”淡容侧起头睨她,神情里有着调侃。
“哎呀,你别故意扯开话题。我哥呀,人长得帅,又是大医生,虽然平常是凶了点,龟毛了点,但他绝对是好男人。淡容,你可以考虑考虑啦。”如果被老哥知道自己这样推销他,不知会不会发飙。没办法,如果她不下重药,这俩只啥时候才觉悟?不过想到老哥对自己和对淡容的待遇落差,万贵妃又有些不忿,拿起筷子夹了片水煮牛肉重重地放进嘴里,并用力嚼了几口,以此解恨。
淡淡看着她孩子气的表现,只能淡淡地笑。万医生喜欢她么?那是不可能的。他大概是鸡婆了一点,应该不至于喜欢吧。可是万一是真的,那她……淡容的心突然跃动一跳,恍如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飘落一片树叶,掀起阵阵涟漪。
俩个女人吃得肚子都快撑破才回去,当晚,淡容才洗完澡准备睡觉,肚子便一阵绞痛。跑出房间,才发现浴室被万贵妃霸占住,原来她也拉肚子。
万岁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俩个女人铁青着脸蜷缩在客厅沙发上。
“搞什么鬼啦你们?”
“拉肚子!哎哎呀!”万贵妃说罢,又一头扎进厕所。
万岁朝浴室望了望,又看看另一个。已经拉了三次的淡容几近虚脱,根本无遐回应他,一阵酸意从喉咙间涌上来,鼻息间全是稍早前吃的水煮鱼的味道。说时迟那时快,她快步冲进厨房,就着水槽哇啦啦的把晚上吃的东西全数吐光。
“你怎么了?”尾随进来的万岁看着她吐得厉害,心下一紧,忙倒了杯开水给她嗽口。
淡容撑着料理台喘气,接过杯子含了口水,才要吐出来,肚子又一阵抽搐。她冲出厨房,奈何万贵妃还在浴室里面,她急得额上直冒冷汗。有见及此,万岁即时拉起她的手往主卧走去。“进我房间的厕所。”
淡容顾不上合不合适,往主卧飞扑去。坐在马桶上,她彻底感受到那种从骨子痛出来的感觉。现在百分百肯定,是那些水煮鱼作怪。她这是什么胃,竟然这样也受不了?
在厕所里待了五分钟,已经进展到什么都拉不出的地步。肚子每移动一寸便痛一痛,她只好先打住。
一直在门口等候的万岁见她脚步轻浮地飘出来,脸色苍白得跟个鬼似的,不由得来火,语气加重:“早说不要吃那些鬼东西,你们就是不听?好了,现在自食其果了!”
淡容本来就不舒服,被他这么一吼,心下更郁结。她想到自己孤身零,有病痛时仍然无人关心,负面情绪便一波接一波,眼角不小心就冒了水气,脚下飞快地要离开。
万岁察觉自己说得过份,瞥见她眼睛泛红,即时慌乱地去拉她。她一甩开,冲出卧室,他追上去从身后把她抱住,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我……对不起。”
淡容垂着头,透明的泪液滴在脚边。身体的不适会使人脆弱,她死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的坏情绪爆炸。
感受到她身体的绷紧,万岁把她放开,拉着那只冰凉的小手到起居室的躺椅让她坐下,低头瞧见那张苍白的脸,一排贝齿深深的陷在唇下,不禁又气又怜:“还很疼?”
淡容别过脸,不想理他,他这下更心急了。“我去给你拿药来。”说完匆匆跑进卧室里。
房内传出急速的翻箱倒柜声,淡容深呼吸了两口气,摸着肚子起身,才迈开步伐他便回来。
“你怎么起来了?”他把她按下,拿出药。“吃两颗,有点苦的,我去倒水。”然后又急惊风般瞬间消失。
淡容幽幽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顿时百感交集。他,是真的喜欢她吗?
迅速倒好水的万岁,一出厨房便看到自家小妹蹒跚走来,火气又来了。
万贵妃见老哥黑着脸,连忙摆手:“别骂我,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说完整个人倒进沙发上,实行摊尸。妈呀,这个惩罚也太残忍了。万贵妃用抱枕捂住头,希望自己这副残败的躯体能激起老哥的同情,别再教训她。
“不给你一次深刻的教训,你是不会反省的!”
万贵妃身子抖了抖,欲哭无泪,为何老哥总对她这么狠?
万岁惦记着起居室的淡容,也懒得跟她计较。回去见淡容靠在躺椅上,眉头聚拢,双目紧闭,盖下来的睫毛轻轻颤抖。他拍拍她的脸,温言细语:“水来了,吃药。”
淡容睁开眼,被他眸里的怜惜所动容,听话地把药丸吞下。
“肚子还痛?”
淡容拧紧眉点头,万岁把她额角的发拔开,看着这张小小的脸,心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才想要说几句安慰话,身后突然传来声响。
俩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一只手率先出现在门边,用力地攀住,紧接着万贵妃如鬼魅般伸出了头,白纸般的脸蛋奄奄一息地靠在手上,颤着声说:“老哥,我也需要抚摸!”作者有话要说:七七颤着声说:万岁爷,我也需要虎摸。万岁爷即时把七七踢飞,七七只好与万贵妃抱头痛哭!那啥,明天不更,除夕那天,JQ神马的,应该会有。过年了,感情要爆发啦。春节期间,你们想老时间更,还是晚上再更?嘤嘤?推朋友的文:
30
因为前一晚的不适,夜里辗转反复,所以淡容到中午才醒过来。幸好今天开始放长假,不然就迟到了。不过也奇怪,早上竟然没人来敲她的房门,难道他们知道她今天不用上班了?昨晚半夜曾有人在她房门口驻足,几次了,停一会便走开。她猜,大概是万医生担心她。
想到这,她脸上一热。昨晚那个温暖的抱拥,感觉尤在。那强劲的双臂,还有在耳边轻嘘着对不起的呢喃,即使过后想起,仍觉心口发麻。
万医生对她,是特别的。
淡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薄情的人,以前读书时曾有男生向她示爱,因为不想谈感情事,她一口拒绝。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在彼此爱得死去活来后,当情由浓转淡,便会互相猜忌,互相指责,互相折磨。父母在离婚前的终日吵闹让她印象深刻,说不上两句便打得头破血流更令她心寒。既然感情走到最后会相憎分离,当初为何要开始?连下一代都受累。也因为这个原因,她从小便认为自己以后一定很难喜欢上别人,注定要孤独终老。
如果不是万贵妃那番话,她会把万医生对自己的好归咎于他有善心,他鸡婆。然当一切变得明显,连她都有所觉悟,那是不是说明,他喜欢她已经是事实?
淡容抹了把滚烫的双颊,不想承认心脏因这个发现而悸动。承如万贵妃所说,万医生的确是个好男人,如果被这么一个好男人喜欢着,该是多么的幸福。即使她努力说服自己别去招惹爱情这玩意,心底某个角落却对这有所期待。
淡容猛地拉开羽绒被,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人家什么都没挑明,你是否想太多了?
已经中午十二点,屋里静静的,显然连万贵妃也不在家。餐桌上有张纸条,写着几行好看的字:熬了瑶柱粥,在保温瓶里,你起来后就算不饿也一定要吃点,中午我会回来。另,小妃回家去了,你不用找她。
原来回家了,怪不得这般冷清。还有,他回来干什么?淡容呆呆地拿着纸条,才想着,屋外业主专用电梯便传来开合的声音,没一会那个人就出现在客厅大门口。
“你……”
“你……”
俩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万岁看她的一身打扮,手里还拿着自己早上留的字条,很明显刚起床。
“你还没吃那些粥?”
“嗯。”
“洗脸了吗?”
“嗯。”
“肚子没有疼了吧?”
“嗯。”
“多说两个字不行吗?”
“嗯哪。”
万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车匙扔到一旁的备餐台上,拧着两袋东西直接入厨房。淡容踱步跟到门口,见他撩起毛衣袖子正在洗肉,于是好奇问:“你平常中午都回来?”
万岁顿了屯,没回答她的问题,拿起菜刀快速地剁肉碎。淡容讨个没趣,返回餐桌揭开保温瓶盖子,厨房里的万岁喊出来:“那粥别吃啦,都放半天了。我在做蛋花肉碎汤面,再等一下。”
不是让她一定要吃吗?淡容看看瓶里的粥,虽然是温热的,不过表面已生出一层水来。
万岁忙碌地剁好肉,洗菜。叫她别吃粥是因为这东西顶不了肚,如果现在吃饱了估计她到下午四点多又要饿了。每天都睡到中午,这习惯真得改。
一晃眼就到大年三十,万岁大清早起来便去敲淡容的门,理由是她要帮忙打扫。淡容迷迷糊糊地起床,简单的吃了早餐便开始动工。他吸尘,她擦桌,本来配合得蛮合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