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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笨啊Godric,火车上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He……Hel?”难道说那个和Ginny同包厢的古怪姑娘是?!怪不得他觉得这孩子有一种熟悉感!
“这个简称从你嘴里吐出来是意味着天要下红雨了吗?啊真是抱歉呢红雨,我侮辱了你。”
“谢谢你Helga,能接手禁林是再好不过了,如果能联系上娜娜,立刻通知她——”
“变成笨蛋的Godric意外地——啊!”Helga的声音突然出现了颤抖,“Mercury在上——!”
Godric知道鲜少有事能使这位女子声音如此慌张——他的心立刻被拎起了,“出了什么事,Helga?”
“……Harry出事了。”Helga尽力压下声音中的恐惧,这让她空灵的嗓音变得幽暗,“状况不妙,Godric,接手禁林,我要开始锁定Harry的灵魂,有东西钻了他身体的空子。”
Godric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一瞬间大厅穹顶的魔力有些涌动,教师席上的Dumbledore表情严肃地看向Gryffindor的长桌——与此同时新生所在的小房间亦爆发出一股圣洁却冰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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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是看着飞车出状况的。他根本来不及给车子下一个防护咒语,车子就径直往禁林方向飞去而他甚至该死的不能用幻影移形!
禁林!该死的怎么会到禁林去——那可笑的,愚蠢的飞车!
仅仅是外围的打人柳就够呛——魔法部——他要宰了魔法部——无论他妈的是谁——赶在他前面献殷勤接走了蛇祖和他的教子,现在却不能对两个孩子负责!
如果那蠢蛋胆敢让两人少了一根汗毛——!
在心里安慰自己,蛇祖就算进入那林子应该也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如果是打人柳,Snape倒不是很介意又劫盗四人组唯一的后代来了结了那棵蠢树。
但无论如何不该是这种结果——无论如何!
那辆一刻钟前还簇新簇新的,差点成为造成Hogwarts魔药大师死亡凶器的车此刻正被打人柳几条粗壮的树枝如同巨蟒般紧紧缠绕以致车身都扭曲变形,远远看上去就像烤焦了的麻花。车窗大部分都被枝条鞭打碎了——Snape一口气冲进了树根的部分按下了那结疤——期间他被看上去正狂怒的打人柳误伤了好几鞭子,黑袍子变得破破烂烂。
然后他割断了那些树枝——鬼知道Sprout事后会怎样向他尖叫——这该死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敢过快地把把车用漂浮咒稳稳当当地降落到地面——谢天谢地,至少某人似乎还算机灵地割断了皮质的座椅将它们护在了头顶——座椅里的弹簧已经从车窗里戳了出来。
交通司司长头磕在了方向盘上——最后一个猛烈的撞击使他头破血流昏死过去。Snape气急败坏地粉碎了扭曲的车门,两个人滚了下来。
“Harry,Draco昏过去了,您还能动吗?那边那个蠢瓜——”他一边准备把压在上方昏过去的Draco抱起来,他的背上又红又肿,血流不止,显然在撞上的一瞬间他承受了大部分枝条的鞭打——Harry两条手臂搭在小龙的背上——两个人以紧紧抱在的一起的姿势度过了最初剧烈的晃动。
Draco被他抱在了怀里——“啪嗒。”在下面的Harry没有如同Snape预想的那样站起来——他滑落了下去。
血——全是血。Snape感到手中传来的湿濡,Draco的袖子——胸襟上浸透了血液,但他前面的衣服完好无损!
Snape跪了下来。
Harry的嘴张得大大的,艰难地呼吸着——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浓烈的血腥气从他的嘴里喷在Snape的脸上——不时剧烈地咳嗽出更多的血块——是的,已经凝集了的血块。
没几分钟Harry倒地的土壤就开始渗红。
Snape的嘴唇惊恐地颤抖着,他用一只手抱着Draco,一只手伸出去够Harry——他的脑子已经空白了,模模糊糊中他知道自己必须——必须站起来——不能再次跪在这打人柳的土地上——但他不能——他拒绝接受。
“小院长,你在干什么呢!”一个严厉又尚显稚嫩地声音猛的从脑子里炸开,“抱Harry去他自己的地窖,快!”
Snape一个哆嗦。他咬紧了牙齿,将Draco暂且安置在几张还算完好的坐垫上。用魔杖向Hogwarts上空发射了警报的咒语。然后他的双手痉挛着抱起了Harry。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稳定了几个步伐冲入了Hogwarts——他怀里的Harry因为剧烈的震动再次将血咳在了Snape的胸襟。
“DUMBLEDORE!派人去打人柳那儿!”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个血污满脸的救世主,几乎没有停顿地大吼,“Poppy,带上紧急药箱跟我来地窖!”
“Severus,你不是去接——”
“飞车出事故,撞在打人柳上了。”
“Merlin啊!这孩子应该立刻去医疗——”
“他妈的闭上你的嘴立刻跟我来地窖!”
他匆匆横穿过教师席,Harry已经开始出现休克早期的症状——这臭小子究竟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他可是Salazar·Slytherin,是——
一阵心悸撅住了Snape的心脏,Harry抓住了他的衣襟,神志不清地低喃,“杀,杀……了,我。”
“不要听这孩子胡说!”刚才那道女声急匆匆地再次炸开,这次带上了明显的气急败坏,“维持他的生命,小院长——我只要你维持——后遗症无所谓,留一口气给我!”
他们已经到达了地窖——Snape当然理解那女声的意思,因为有摄魂怪这种生物的存在,魔药中有很多隐秘的配方是针对那些被摄魂怪夺去了灵魂之人——一些强刺激的药物。
是的,有后遗症,因为它们起初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只是维持一具肉体的生命——获得足够的时间试图刺激灵魂再生而已。但是这些药剂被一次次残酷的实验证明是无用之物。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已经不再奢望拯救被摄魂怪吻了的人,这些药方也转向了黑暗的地下——但它们并非一点作用也没有——通常被吻的人如果没有强刺激的药物身体会在一年内迅速腐败至死亡。
毕竟,灵魂是绝对不可缺少的。
“……”他本能的不想去相信那个女声——可他已经慌乱的不得不——他告诉自己不要慌乱,呵斥自己,Snape,平时的你到哪里去了,不是号称双面间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失去冷静吗?所以现在你究竟在给我怕什么!
“我手上没有现成的。如果现在开始制作魔药,Harry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他尝试着在脑子里答复,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有哪怕是一丁点更好的办法!
“该死!我以为是你在负责他的魔药——那么,平时他教给你的那些帮助灵魂稳定的药剂呢?有多少统统给我灌下去!”
Snape立刻照做——Harry的喉咙已经咽不下任何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呼吸越来越缓慢——不是那种绵长的,而是趋近于死寂的缓慢——Snape本能地知道是这具*身体*在死去。
可他必须做到——那些由珍贵乃至绝版药材熬制而成的药材此刻像白开水一样被Snape吞下——然后不论多少,一点点渡到Harry的嘴里——Snape是个食死徒,他知道怎样强迫别人喝下药水。
他和随后赶来的Pomfrey夫人——也也只能做到这些。他们甚至不敢施放太多的治疗咒语——只知道Harry可能是内脏除了问题。吐血本并非很严重的疾病——但从没见过大量不间断吐血的。
Pomfrey夫人怀疑是打人柳将一些内脏鞭打碎了——Snape心底里坚决否定。蛇祖不可能连棵打人柳都阻止不了。
更可能的是,在飞行途中,Harry的本体出了问题——Snape心里想到了一个可能——
Harry的肉体出于某种原因在排斥灵魂!所以根本没可能用药物治好。
在他冰冷而坚决的注视下,Pomfrey夫人难以采取任何措施——她事后回想起来并不很理解。通常情况,Severus从不在这上面和Pomfrey争执——以至到了要动用魔压的地步!
Snape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相信那个女声。
因为那个女声甚至劝Snape动用钻心剜骨这样的黑魔法——“一口气,小院长。我只需要一口气。”
为什么她要强调该死的这个!不要告诉他是所谓的必须的绝处才能逢生!
但,是——是的,Snape僵硬地想,通常在残酷的折磨后,黑魔王喜欢用钻心剜骨给他的俘虏一桶凉水——而非大多数人想象里的,用钻心剜骨的疼痛来拷打。
所以他*用*了——为什么。他为什么相信了那个女声。
——但他是对的。因为这次他遵从了自己血液的命令——命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
“你做的很好,小院长,你的先祖将为你感到荣耀。”女声最后一次传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厌倦和疲惫,松了一口气的Snap还从中听出了空灵和温婉的味道。
Harry渐渐止住了咳血。因为几个钻心剜骨的作用,他的身体机能高度紧绷,在先前被强迫吞下去魔药的帮助下,正在快速重新正常运转。
Snape已经赶走了Poppy。
那柄平时Harry常用的小刀,本体是暑假里差点要了Snape命的巨大镰刀——此刻正“无精打采”——奇怪,为什么他脑子里会浮现出这样人性化的形容词——可确实是甚至带着“悲伤”地从Harry体内飘出,静静地在半空中浮动。
它现在是一柄镰刀的样子——很小。
但不是黑色。Snape皱眉。淡淡的银光——泛着浅蓝。似乎哪里见过……
——是独角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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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nape从地窖里不客气赶出来的Pomfrey夫人面色不善地向众人宣布了Harry转危为安的消息。
Draco和交通司司长也已经被送进医疗翼,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包扎和救治。
被一串意外打断的分院仪式得以再度开始。
孩子们一个个肚子饿的“咕咕”叫着,睁大眼睛盼望分院的尽快结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分院帽今晚也显得有些急躁,速度比平时快上一些。
Godric正准备撤掉在回归的Helga帮助下勉强提升的f8防御,换到f2——他感觉糟透了。一个人监控着整个城堡和禁林大部分面积——这个时候重新觉得Salazar真是个怪胎。
不,不是怪物。
然后他听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
“Luna·Lovegood。”脸色略显苍白,神情静谧的女孩,晃荡着两个可笑的胡萝卜耳坠蹦蹦跳跳上了台。
帽子刚刚接触到她淡金色的长发就立刻高喊——
“RAVENCLAW!”
Episode eight
什么?!他幻听了吗?!流淌着最为纯正的Hufflepuff学院之血的人被分到Ravenclaw?!
而且,他那顶小傻帽居然没跟Halga招呼两句就这么拍板?!要不是怕影响了之后孩子们的分院,他真想立刻把那顶丢人帽子的存在当场抹杀——Harry之前才玩笑般地告诉他,“帽子先生一开始想把我分进Gryyffindor呢。”
不不,他不是说Harry进了Gryffindor有什么不好——这样他就可以就近照顾Harry,而不是任小Pr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