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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抬那可是王府嫁女儿的排场,敢情自家哥哥要把自己当成王府里的郡主般嫁出去?
想到这,傅清玉的眼睛不由有些润湿,低声叫了声:“二哥!”
“你可别心疼赵家那二小子,那小子可是皇亲国戚,能缺得了那些银子吗?何况那小子把我妹妹害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没有找他算这笔帐呢,他倒灵光,先自溜了!”傅二公子难得地打趣道。
傅清玉知道自家哥哥说的是反话,如果真的那么反对的话,又怎会许他在自己的床前陪上五天五夜?在现在这个时代,这明摆着把自己的妹妹当成是他赵家的人了。
傅清玉忽然想起一事:“二哥,赵皇后没大碍吧?”
这一次皇宫乃至京城的叛乱,说白了就是赵皇后与钱贵妃争斗的结果,或者说,是以赵皇后为首的赵家和与钱贵妃为首的钱太师之间的斗争的必然所至。
所幸的是,一切都结束了,风雨之后的天空会更加晴朗,傅清玉期盼能有这样的效果,也不负她为此花费的一片心血。
后宫两大嫔妃的争斗,最后尘埃落定。傅家兄妹看清了前方的路,果断选边,逆贼一除,天下必定大定矣。
天下大定,当然不能少了赵皇后,更不能少了赵皇后所出的王储二皇子。
傅二公子含笑道:“赵皇后多得你提早一步,援手相救,毫发无损。如今皇上已经将赵皇后接回东宫,恢复了其掌管后宫的权力,二皇子也由其他的嫔妃处接回,仍由赵皇后教养。”
“那就好。”傅清玉终于放下心来,要定天下,后宫绝不能乱。赵皇后温柔贤淑,又善解人意,绝对会是一个好国母的。
对于目前的形势,并不是说谁能看清就能看清的。但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傅氏兄妹当然是愿意援助得道的那一方。
“其实……”傅二公子看了看妹妹,“清玉,皇上并不是如你们表面看到的那般疏于朝政,只图玩乐,其实皇上……”
傅清玉含笑打断自家哥哥的话:“二哥,你想说的是,其实皇上的眼睛雪亮着呢,就像一只别人都以为他睡觉了的猛虎,对不对?”她的眼睛里绽放出笑意,“其实,在这个计划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察到了。”
傅二公子有些感慨:“钱太师这些年来,不断招兵买马,拉拢关系,培植自己的亲信。这些事情皇上早有察觉。皇上一直不采取行动,那是因为皇上想看看,钱太师的野心到底有多大。还有一点就是,皇上也是一个重亲情的人,三皇子虽然为钱贵妃所出,更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所以皇上一直迟迟下不了决心。但是,钱太师一错再错,竟然连外邦也勾结了过来,这才逼使皇上不得不痛下决心……”
傅清玉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一代的君王与往届的君王不同。这一任君王喜欢吟诗写赋,泼墨丹青,如此才情横溢的人,必定是一个风流之人,心肠自是比往届一心想着如何保住自己手上皇权的君王,要多了那一份柔软。在这样的君王手下办事,自己的二哥也不会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吧。那样一来,日后倘若她离开的话,她也放心了。
一个贤臣或忠臣,当然最好能够遇到一个好的君王,不然的话,说什么也枉然。
“可是三皇子最后还是死了……”傅二公子语音迟缓起来,“听闻这个消息,皇上十分悲痛,打算近期厚葬三皇子。”
“三皇子…。。”傅清玉的语气有些悠长,脸上隐约现出一丝笑意,接着话锋一转,抬起头来看向傅二公子,“二哥,“钱太师那边呢?皇上怎么处理?”
傅二公子敛了笑意,端起置于一边的茶盏,呷了一口,方道:“那老贼,竟想置我亲生妹妹于死地,真是死有余辜!”
顿了一下,傅二公子又道:“我刚下朝回来,正想把这事跟你说呢。钱太师罪有应得,皇上已经削其封号,官职,目前正授权于大理寺,全力挖掘这些年钱氏党羽,斩草除根。如今局势平稳,清除余孽一事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茶,看来不久之后朝政必定会日月清风,一片正气。”
傅清玉有些心不在蔫,她知道这追究责任一事是个极其繁琐,也是一个极其棘手的事情。当然,其中也不乏那些受钱太师淫威所迫,被逼加入的官员。这些人又怎么处置呢?
“看来单查钱太师的案子,得花费上数月功夫了。”傅清玉轻声叹道,“希望不要累及无辜的好。”
“皇上赏罚分明,自是不会。”傅二公子对于那位年轻君王似乎很有信心,“你放心,皇上已经派我作监督,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随意冤枉一个好人,对于那些被胁迫的官员,皇上也说了,会宽大处理的。”
“那就好。”傅清玉含笑看着傅二公子,“有二哥在,我也就放心多了。”她顿了一下,想起一件事情来,“二哥,钱贵妃……如今怎么样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傅二公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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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钱贵妃虽然是钱太师的亲生女儿,但她在紧要关头的最后一封信挽救了整个钱氏家族的命运,让钱家将功赎罪,不株连九族,累及无辜,得以保全钱氏一族几千人的性命,不得不说是挽救于钱氏一族于危难的功臣。
对于这位贵妃娘娘,傅清玉也是刮目相看的。不管她当时的目的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的儿子,但是,她肯舍弃钱太师这个在权势的泥潭里无法自拔的亲生父亲来说,就已经证明她已经放开胸怀,考虑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父亲,而且整个钱氏家族了。
“贵妃娘娘……”傅二公子迟疑了一下,“贵妃娘娘得知三皇子的事之后,情绪有些不太好。皇上念旧,依然让她住在原来的宫殿里,一切待遇照旧。”
“不太好?”傅清玉有些疑惑。
傅二公子叹息道:“钱太师那老贼命人把三皇子毒杀,然后再让他的义子朝着三皇子的尸首乱戳一通,把一个小小的孩子戳成肉酱!这对贵妃娘娘的打击太大了。没想到钱老贼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对自己的亲外孙也下得了手!”
傅清玉不想再谈钱太师,那样的人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她向傅二公子看去,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钱贵妃怎么样了?莫不是疯了?”
冬梅把摊凉了一下的黑枣乌鸡汤从窗台上端下来,听到傅清玉这么一问,便插口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思念状三皇子过度,有时候说胡话而已。”
“那样的话,那个钱老贼送过去的小孩呢,怎么样了?”傅清玉急忙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假三皇子吗?”傅二公子想了想道,“那个孩子看起来年纪与三皇子相仿,可惜不是三皇子…。。”他叹了一口气。“皇上顾念到钱贵妃的情绪,怕她再受到刺激,所以就把这个孩子送出宫去。这孩子是我安排人找的,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今叛乱已平。那个孩子已经送出宫去了。”
“送到了哪里?”傅清玉沉吟道,“我见过那个孩子,也算是有一面之缘,那个孩子身子较弱,需要好好调理,不然的话,难以抚养成人。”
傅二公子点点头:“我也觉得这孩子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先天不足,而且这孩子看起来好像有些熟悉…。。”
傅清玉想了想道:“二哥,我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好了,反正也是闲着无聊,那孩子我见过,也算是有缘份,那就抱过来让我给那个孩子治治吧。”
傅二公子看了看傅清玉,见她精神很好。也就答应了:“二哥答应你,不过得等你彻底康复之后再说。现在二哥暂时把那个孩子放在民间神医半仙子那里,让他先帮着调养那名小孩。”
“这就好。”傅清玉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冬梅把鸡汤端了过来,就在她刚把鸡汤端到傅清玉面前的时候,就看到傅二公子把手伸了过来,把整碗鸡汤都接了过来。她微微感到讶然:“二公子……”
“我来吧。”傅二公子含笑道,“清玉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我来喂她喝汤好了。”
“二公子!”冬梅傻住。面前的傅二公子可是朝堂之上堂堂的吏部尚书啊,居然给自家妹妹喂喝鸡汤?
傅清玉也有些傻了,这个二哥……
傅二公子十分娴熟地把汤匙在碗里搅了搅,汤仍然冒着热气。里面的乌鸡炖得烂熟,鸡骨头与鸡肉完全分离开来,香气扑鼻。傅二公子熟练地使用汤匙,把鸡骨头一根一根全挑了出来,似乎怕这些鸡骨头会把自己的宝贝妹妹卡到似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张嘴?”傅二公子看到傅清玉一副愣住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你没见识过你二哥的本事,所以你才会觉得奇怪。你二哥小时候与你七妹妹相依为命,七妹妹好撒娇,每次病了的时候,都是挨着我,非让我给喂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提及傅七小姐,傅清玉的神色不由有些黯然。她记得,七小姐是自己走的,说是去寻找神医,只不过是为了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不想丢脸丢到自己家人面前而已。
傅二公子很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亲生妹妹的情绪变化,手上的活计并没有停歇,一边喂傅清玉,一边感慨道:“都过了这么些日子了,七妹妹说不定已经在云南寻到了神医。而且,说不定啊,她觉得云南太美了,留恋那里的美景,就住了下来,不回来了。”
傅清玉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低头一笑:“二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七妹妹吉人自有天佑,我想她一定如二哥所说的那样,迷恋云南的美景,乐不思蜀了。”
说完,低下头去,喝着傅二公子喂过来的鸡汤,连同自己心头的那一丝酸涩一同吞了下去。
别人不知道,她怎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神医。她更知道,七小姐是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爹爹很好,你不用担心。”傅二公子一边喂着鸡汤,一边说道。
自从傅老爷看破红尘,落发出家之后,虽然傅二公子经常去看望于他,但是傅老爷心意已决,竟铁了心不见自己的儿子,还有傅家的任何一个人。傅二公子每次都是希望而来,失望而去。如今听傅二公子再次提及傅老爷,但语气轻松,想必因了这一次傅家立了大功,重挫了钱太师为道的叛逆之党,所以傅老爷破便见了一次自己的儿子。
“那就好。”傅清玉含笑道,“大姐,五妹妹,还有其他的姐妹都好吧?”
“都好。”傅二公子笑道。
冬梅接口道:“小姐,奴婢听二公子说,这些天在朝堂上,皇上对于傅赵两家在平叛中所起的作用称赞不已,还赏下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呢。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如今有这么强劲的娘家撑腰,底气可足了。如今听说连她们的婆婆都要征询她们的意见呢。”
这就是这个时代嫁出去女子的命运,与娘家的盛衰是紧密相连的。
“这样就好。”傅清玉静静地笑道。这正是她要想看到的结果。
“你别想太多,书也不要看太多,别累着。”傅二公子喂完鸡汤。把碗交给冬梅,然后帮着傅清玉披了一件紫貂皮外衣,叮嘱道。
“二哥,我知道了。”傅清玉乖巧道,侧头看着自己的二哥,“二哥,这一次你立了大功。皇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犒赏吗?”
“什么犒赏?”傅二公子故作糊涂。
“唉,有人要等成望夫石了。”傅清玉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瞅着傅二公子笑。
傅二公子脸一红,伸手轻轻敲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