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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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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高兴的。”辛追道:“怎么个不高兴,她身子不便。”又道:“我喜欢陪你,你看你手脚又冰冷。”牧冶睡着前想,有这以个暖炉也不错的。
  以后几日,辛追要上朝,晚上有时来有时不来,但每日早晨牧冶醒来,总能看到辛追,有时是早朝后。她也弄不清他是不是象以前那样又是半夜过来。反正他要是到了迟艳的房里,那是全院子都知道的,迟艳自会叫得惊天动地,牧冶忍不住想起滕毅的评价:很猛的。她也发现这迟美人着实开放,每当辛追在她房中呆过,她第二日便脸泛桃花,有意无意地在丛华和牧冶面前透露辛追是如何宠幸她的,她都要受不了了,每每要弄得她下不了床云云。牧冶心想,明明是满院子蹦达还说自己下不了床。丛华还是那样淡淡的,但牧冶渐渐发现她有些忧伤,便怀疑辛追也没有宠幸过她。对迟艳,牧冶倒还没觉得什么,下人们对此却是传小话的很多。有一次,牧冶听到自己的另一个丫头翠儿在和丛华的大丫头红儿说话:“听说艳夫人以前一直说要嫁给侯爷,侯爷都置之不理,丛夫人被指婚后,她闹着也要嫁,皇后才给她想办法的。”
  “我听说啊,艳夫人听说可以嫁给侯爷了,请了楼大姑娘作特别的教习嬷嬷呢?”
  “楼大姑娘,不是青依楼的当家的么,她如何做得教习嬷嬷?”
  “她能教的当然是那个啦。”
  翠儿恍然大悟:“哦,是这样。难怪侯爷一在她房间里她便叫得盍府都知,这样哪里象是丞相府出来的千金小姐?”
  “会叫又如何,我看爷着紧的还是你们那位沐夫人。”
  牧冶听到丛华房间里响起几声重重的咳嗽,两人便分头走散了。牧冶也觉得无趣,整日围在这块小天地里,自然是要生出事来的。
  牧冶与府内的下人们却是混熟了,上至四娘王管家下至看门的,牧冶都已能说出名字,在她的概念里,凡人,总有可交之处,待人便客气一些,也从未呵斥过下人。下人们见她随和,对她倒也没半分不恭敬。牧冶是跟着四娘学习管家,其实家被王管家和四娘管得妥妥贴贴的,她哪有什么事情要做。四娘隔几天便要回老侯府一次,自然是向长公主汇报定远侯府的琐碎事。四娘后来自紫依嘴里听得牧冶先前的一些事迹,回去便跟长公主说了。长公主感叹道:“这孩子性子倒是跟她娘一样,心善,也有侠勇之风。”又问辛追对待这三位夫人如何,四娘便将辛追送牧冶回府且住了一晚的事说了,又道:“以前只怕小将军冷落了少夫人,而今看来小将军是挺上心的,只是少夫人却有些淡。”长公主不语,又问另两位,四娘便将迟艳的事说了,长公主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个,你得空要提醒一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朝里好象有什么事发生,辛追变得很忙了,牧冶经常只有在早晨才能看到他,或是早晨才感觉到他来过的痕迹。原本说好正月十五陪她看灯的也没有实践,丛华和牧冶带着各自的丫头由卓青、白涛陪着去看了一次,迟美人前日回门去了也不见回来,估计是跟家人过元宵了。丛华有点才女的清高,对牧冶初时也疏离,后来无意中看见牧冶写字,对她的笑容便真挚了起来,牧冶心想,也是个性情中人吧。只是却不见她回门。
  这期间,侯府里各主子的居所倒是闲置得差不多了。辛追指给牧冶的是一所靠湖的小院,临近他自己的逐云院。院子不大,里面仅一架藤,几株梅花,倚墙处几杆修篁,另一墙边却遍植蔷薇,蔷薇不知从哪里移植过来,修长的枝条已探出了院墙,虽是冬日,也有着盎然的生机。几块太湖石在临水处搭成假山,山上一小亭。如此一隔,便又在湖边绕出一条小径来。辛追让她自己取名,她便题了“眠风居”三字,写得痛快淋漓,辛追看了说:“小野人如此娇弱,字倒写得颇为豪放。”丛华的院子则要靠东些,离得有些远,院子里也很素净,倒是以竹居多,一小片竹林里围着一池荷塘,野趣横生,她为自己的院子题为“邀月斋”,迟美人则占了南边的一个大院,在一片桃林边上,院中遍植牡丹芍药,依于假山边,亭台下,可以想见花开时节的莺飞蝶舞,富贵逼人。迟艳请丛华为院子取名,丛华想了想便道:“不如叫流芳馆,沐妹妹字好,就由她写下来。”于是新居的匾额都都由牧冶包了。从地形及院内布置看,都是流芳馆最佳,房内设施也皆华丽。迟艳志得意满,娇声向辛追道谢,辛追淡淡道:“你喜欢便好。”牧冶却是很喜欢自己的小院,辛追在卧室边给她设了一个书房。她房内设施倒也简单,但牧冶却看得出从幔帐到熏笼,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房内是一种低调的奢华。

  隐龙镯

  正月二十三,方家离开京城。辛追只是前一晚在侯府设了饯行宴,并未去送。牧冶带着惊墨、紫依送到了城南的十里长亭,却发现滕毅竟然也来了。牧冶依依不舍地看着方家的车队走远,心里象是空了一块。从现在起,她便要一个人应付今后的种种情况了吧,虽然大哥二哥都说有事即可在京城的分号里托人传书,但真有事,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滕毅微笑着请牧冶在长亭边的茶寮里坐一会儿,牧冶也想和他说会儿话,便坐下了。看着他们有话要说,紫依和惊墨乖觉地站在了远处。卖茶的老汉给他们倒上水,滕毅问:“半个月了,感觉怎么样?”
  牧冶喝了口水:“还好。跟你说的一样,帅哥加酷哥。”
  “怎么?还没感觉?我可觉得他很在意你啊。对你很好呢。京城的市井都在传定远侯如何宠爱沐夫人呢。”
  牧冶失笑,自己也终于成为传闻的女主了。
  滕毅将头凑近了一些说道:“你们婚礼当天我也去了,他对你还真不一般。娶三人,只到你们一家亲迎,另两家都是叫弟弟去的。”
  “嘻,我不是大老婆么?”
  “那也不一样,那丛夫人到底是皇上指婚的,跟你应该地位是相等的。这也算了,可是花轿到的时候,是他亲自给你掀的轿帘,看上去很急切。你知道这里新娘的轿帘一般只是喜娘掀的。”牧冶忽然想起那日听到的抽气声,原来边上人惊讶的是这个。
  “如果以这里的标准看,他对我是很好的。十分关心我,做什么都惦记着,衣食往行都考虑我的爱好。”
  “那不是很好,看来他对你一见钟情啊?”
  “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还是,只是宠爱。你知道我小时候养过一只贵宾犬的,十岁左右吧。喜欢它喜欢着不得了,为了养它上网去查资料,买书,买狗粮。给它洗澡,天天带它散步,冬天还怕它冷,让权婶给它做衣服,有时还要抱着它睡。我以为我是很爱它的。可是后来家里亲戚又送给我一只波斯猫,我也很喜欢,自然对猫也很好。可是猫狗却是天生的对家,天天打架。我一开始还作公正裁判,偶尔惩罚一下始作俑者,可后来却被它们弄得烦死了,两只都送了人。一开始还想念,偶尔会去看它们,时间长了便忘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现在想来,宠物么,我只是宠爱罢了。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当作一只宠物般宠爱着,所以丝毫不敢懈怠,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许是真的爱呢?”
  “这……可是我自己的感觉我知道,我对他有感激,也有些感动,但不是爱。而且,你不觉得如果只是单方付出的爱,那不爱的这方也会觉得是种负担吗?有良心的,会觉得煎熬和不安,怕最终会成伤害;没良心的也许当是种享受和虚荣,最后还是会离去。”
  “那你打算做有良心的呢还是没良心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爱的也能爱上呀。小冶,你不会因为你母亲而不敢爱了吧?”
  “我没有。我想我只是谨慎一点,不会轻易爱吧。”牧冶急忙道,又苦笑道:“我倒宁愿做那没良心的,也许活得轻松一点。现在看到他会有点不自在。”忽然,她眼睛一亮:“啊,我想到了,说不定你前面说的那种可能也许会发生在迟艳和辛独迁身上呢,嗯,这两天迟美人老来我这里晃荡,估计辛追上她那儿比较勤,来示威来了。”
  滕毅嗤笑道:“切,怎么可能。他一看就是那种意志力比较强的人,哪这么快转移?而且最近北狄有动静,皇上天天召他进宫,他也常去京郊北营练兵,不会有那么空的。她明摆着是上你这儿找老公来了。再说,迟艳,那也不一定是爱,我看是花痴加虚荣的成份多一点,人家侯爷不会那么没眼色看不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意志不坚定,容易转移?还有,你是国师,又不是太师,怎么军事行动也有你参与的啊?”
  “你心软嘛,应该能被真情打动。这国家大事哪有国师不参与的。等真的开打,还得设坛祭天呢。”看着牧冶一脸“你会么?”的神色,他又说:“别拿那眼神看我,当我是江湖术士啊?我是能夜观星相啊!在这儿我好歹也拜过一个师傅的。”
  滕毅走时告诫她:“虽然那迟艳扒着侯爷不放可能是虚荣心,不过由虚荣而产生的妒忌也是很可怕的,你也得保护好自己。”
  牧冶玩笑道:“所以我不能爱嘛,爱了不是更糟糕,现在我好歹只是不自在,那时候可能就是痛苦和找死了。”
  晚上辛追倒不是半夜回来的,不过那时牧冶也已经睡下了。他搂着牧冶躺下,在昏昏欲睡的她的耳边说:“明日起,我便要住到北营练兵去了,朝中有事,可能快要打仗了。”牧冶一边将身体偎向他汲取他的温暖,一边敷衍地呢喃:“唔,去多久?”辛追因着这句问话有点开心,搂紧她道:“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不过中间我也会回来的。”他去寻找牧冶的唇,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吻着,低声说:“就是舍不得你。”
  早晨,辛追因为直接要去北营,不用上朝,起得比往常稍微迟了点。在眠风居吃了早饭便回逐云院收拾了点东西直奔北郊而去。他走后,丛华过来闲聊,两人正在说牧冶正在看的一本笔记小说呢,迟艳也过来了。三人说起辛追此次练兵及可能发生的战争,迟艳抱怨道:“皇上把侯爷从西北调回来时就说是回京了,怎么又要打仗,侯爷又要回西北,那我们怎么办?”
  丛华道:“侯爷本就是云阳大将,出征也是常理,我们应该谅解。”
  牧冶一言不发,心思早不知转到哪儿去了。
  迟艳坐下来,以手支颐,宽大的袖子便褪落下来,露出半支藕臂,那皓腕上戴着一只翠绿的玉镯,上面刻着一条游龙。丛华的目光在镯子上一停,说道:“姐姐这只镯子倒是成色好,花样也别致。”
  迟艳笑道:“是前几日,侯爷送的,说要我好好存着的呢。”
  丛华一惊:“这,是辛家的隐龙镯吗?”
  迟艳但笑不语,周围丫头的眼光都转了过来。牧冶不知道这只镯子有什么讲究,很奇怪众人的表情。三人又闲话几句,迟艳便告辞了。
  她走后,牧冶问丛华:“这辛家的隐龙镯是宝贝吗?怎么你们表情都这么怪?”
  丛华道:“妹妹不知道?这辛家的隐龙镯是辛家女主人的象征,是会认主的。”牧冶“哦”了一声,心道,尘埃落定,我可以自寻出路了,滕毅还说辛追难转移,看来迟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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