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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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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又不是只有我才知道是你在击鼓,要不然,那明王为何要冲你放箭?”
  想到昨日那几支箭,牧冶的脸白了一下,又想起那只黑羽箭:“是你射落了最后一支箭?”
  “唔,还了他一箭。看他今日退了十里,应该够他受的了。”
  辛追又问:“小野,你昨日击鼓,令人血脉沸腾,你是怎么击的?”
  “那本就是一支叫《点将令》的曲子,鼓曲,大多能令人激奋。”
  “没想到你能击鼓,国师连个也会?下次操练,你来教军士击鼓可好?”
  牧冶赶紧点头,避过“如何会击鼓”这个话题。
  后面几日,西夷虽还有攻城,却总被城墙上的强弓劲弩给射了回去,北狄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辛追那几日倒是空了不少,常有时间来陪牧冶。夜来,几乎夜夜求欢,需索无度,令牧冶想起他那“夜御三女”的传说。一日总究忍不住,问他关于那个传说,他竟有些窘,说那是因为自己练功和喝了鹿血的关系,又懊恼地问:“谁传给你听的?”牧冶调笑:“哇,你不知道,到处在传呢,传你如何神勇……”辛追吻住了她的唇,牧冶好不容易透过气来,捶着他的肩道:“你想闷死我啊?你还能不让人说?”忽又正色道:“你有点反常,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我?”辛追以指腹摩梭她的脸颊:“没有什么,只是有半个多月未曾碰你,想得紧了。”牧冶却仍有些狐疑。
  次日,辛追巡城去了,牧冶正在房中看书,紫依笑嘻嘻地进来道:“小姐小姐,听说南部和西部两路援军就快到了,龙城的围算是快解了吧?”牧冶倒也是听说援军快到了,只是没想到紫依这么高兴,她不禁“嗯?”了一声,紫依又兴奋地说:“西路的援军是老侯爷派来的,这回程大哥来,让他还给你多配些丸药,上次的都已吃光了呢。”
  “程大哥?程夷非?紫依你怎么知道程大哥随军前来的?”
  “惊墨说的呀。前几日就有信来了。姑爷,他没对你说?”
  牧冶摇头。心下忽然对辛追夜夜求欢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早知道程夷非要来,却一句也不跟她说,难道他心里有刺?
  牧冶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想要追根究底的,晚上等辛追回来,便直接地问他:“我听说程大哥要来,他什么时候能到?咱们出城去接他?”
  正卸甲的辛追倏忽转过身来:“小野,谁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问是谁告诉我的,难道我不应该知道这事吗?”
  “不是。可是你出城接,现在还是不大稳妥。反正我去接就行了。”
  “辛追,你很奇怪唉。你……吃醋?”
  辛追大步走过来,将牧冶按坐在床上:“我,我是有点那个。我知道以前,夷非对你也是动了情的,而你,你也有点喜欢他的,是不是?你是怪我没告诉你夷非要来的消息吗?我只怕,我们刚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波澜。”
  “是,我以前是有点喜欢他,可是他从未对我表白。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我都嫁给你了。”
  辛追苦笑:“你那性子,嫁没嫁给我不是一点都没妨碍你逃开我。我实在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惦记着他。”停了一下又道:“就算你还惦记着他,我也不想放你走。小野……”他的语气中又透出些伤感和企求,牧冶觉得有些难过,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我惦记他,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惦记。我只是觉得他的性子有点象我大哥,又会关心人,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可是,辛追,你竟然这么没自信么?还是,你根本不相信我。我现在,对你怎样,那你觉得我是喜欢你多点呢还是喜欢他多点?”
  辛追抬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说:“也许,是我小人了。可是,小野,为了你,我也是会小鸡肚肠的。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离开的。不要给了我幸福又突然拿走。”
  牧冶踮脚去吻他的唇:“那我告诉你,我爱你。我会记得给你的承诺,你也要守着你的承诺,你若做不到,我便走,天涯海角的你也不用再来找我。”
  辛追听到那声“我爱你”,早已心花怒放,边吻边说:“小野,我也爱你。辛追的承诺,从来没有变过。”
  二日之后,龙城的围解了,西路的援军与从南而来的由云逸带领的援军几乎同时到达。辛追出西门冲杀了一阵,西夷的兵马便溃退了。而北狄在得知云阳援军已至时竟不战而退,听说天气炎热后,明王的伤重了,他们于是在某个夜里悄悄退去。辛追派出的兵士只赶上了他们的一个尾巴。
  牧冶再一次见到了程夷非,虽然风尘仆仆,可风采依旧,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牧冶时依然满含笑意。在辛追为他和云逸举办的接风仪式后,他终于找到机会和牧冶独处。在守备府的花园里,他看着她:“快一年未见了,你还好吧?”
  牧冶微笑着回他:“嗯,还好。你在西北还习惯吗?”
  他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继续说:“他,对你还好吗?也许我多问了,你们未成亲前,他对你就颇用心。如今看起来,你的气色比起去年是好了许多。”
  牧冶道:“是吗?多亏了你的那些药丸。我是好了许多。还有,他,对我是很好的。”
  他又问道:“你又如何来了龙城?”
  牧冶不知如何回答,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就听到辛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是我派人接她过来的,新婚一月便分别了,我有些想她。”牧冶回头,发现辛追就站在她身后一丛月季花边,旁边是七王子云逸。
  云逸指着辛追说:“怪不得你作战能常胜,原来靠的是皮厚。居然当得我们的面说想念弟妹,表演郎情妾意啊!”
  辛追但笑不语,上前几步拉着牧冶的手,对程夷非说:“夷非有空时,再帮小野诊诊脉,你上次给她的药丸已吃完了。”
  程夷非次日便来给牧冶诊脉了,搭完脉笑说:“这快一年的时间调理得不错,比原来强了许多。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或煎服,或象原先那样给你做成药丸。”
  辛追在一旁忽然问道:“只是我们成亲已半年了,小野因何还未有孕?”牧冶有些脸红。
  程夷非想了想说:“沐野的体质偏寒,是不太容易受孕的。这次我给她开的方子便换了几味药,以改善她的体质。还有,那个,房事过频,也不易受孕的。”
  牧冶大窘,恨恨地扫了一眼辛追,又暗底下掐了他的胳膊一把,辛追却象是什么也没感觉到,嘿嘿一笑。
  没多久,牧冶便随了辛追回了龙城西郊的大营,云逸留下兵马自己回去了。程夷非本来随西北军前来其实只是找借口来看牧冶,原本想继续边游历边行医,却不知被辛追游说了什么而留在了营中。
  虽然还有些战争的阴云,但日子还是逐渐平静起来。
  辛追布防议事之外每日带兵操练,这支新兵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加上辛追严厉的训练,渐渐地显出一股彪悍之气来。辛追果然让牧冶教军士击鼓,倒也不让她起早,只让她辰半时到即可。牧冶便将《点将令》教给了几位负责击鼓的士兵,另外还把她所记得的进行曲慢慢地教给他们。但军师却说,虽说那些兵士学会了《点将令》,他却觉得只有牧冶那日的鼓让人血脉贲张,永生难忘。

  地震

  下午的时候,牧冶总感觉天气特别闷热,都有点不象是八月中了,人便有些心烦,就是一直静卧在房门外的辛得令也有些烦燥,起先大声吠叫,被牧冶训斥后时不时地小声呜咽几声,但远处村子里的狗也在狂吠,牧冶忽然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但一时也想不起是什么地方不对。此时天边忽然出现一道诡异的蓝光,蓦然,她想起了一个可能,赶紧叫了紫依惊墨还有辛追留下的一个亲兵到院子里:“是不是要了?咱拿点东西快出门。”惊墨奇道:“夫人,你说什么,什么地震……”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地抖了一下,紫依也惊叫:“小姐,房子晃了一下。”
  牧冶只来得及说一句“往空的地方跑。”就看到房屋又开始晃动,头晕得差点站不住,只一会儿又停了。好在惊墨反映快,一手一个拉了牧冶和紫依奔出了院门,那亲兵紧跟在后面。
  四人一边往校场跑一边叫营帐中的将士快出来。牧冶奔到校场的点将台上,拾起鼓槌用力敲了起来。听见鼓声,一些本来在门口观望且将士都奔向了校场,军中的副帅也快速赶到,看到是牧冶击鼓,不禁惊诧。牧冶来不及解释,只一味击鼓。校场上的人多了起来,人站得半满时,又一阵剧烈的震动开始了,这次,时间却是比前次长了许多。只一瞬间,地动山摇。鼓架上的鼓被震落前,惊墨一把拖出了牧冶。
  大地平静下来时,众人还惊魂未定。过了好一阵,牧冶看看似乎是震过了,才对副帅说:“将军,地震过后怕是有不少人被困,该组织人手援救才是。”副帅点头称是,点了场中的几名偏将,让他们带队先到营区察看情况,顺便救人。
  还好这里是军营,房子本来就没多少,大多是营帐。房屋有所毁损,但因为是平房,并不严重。营帐也有倒塌的,压住的人倒不多,救救也方便。牧冶四人回到自己的住所,发现小院并没有大损,只厨房塌了一堵墙。辛得令站在他们的卧室外,毫发无损。但牧冶知道地震过后都有余震,这屋子里并不保险,在主屋内带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厨房里搜了一点食物和水,还是带领众人回到了校场。
  那位副帅的效率倒是挺高的,派出去察看各营地的士兵纷纷回报,看起来损失并不大。牧冶想起附近还有几个村子,还是建议副帅派人去察看一下,救人。
  牧冶在校场终是坐不住的,心里担心着辛追,不知道龙城怎么样了,那里的房屋究竟比这里要密集一些,辛追,不知道会是在哪里。她转向那位副帅:“将军,不知道元帅怎样,我想借几匹马去龙城找寻。”
  “夫人,我已经派人去龙城了。”
  “可是,我不放心,想自己去找找元帅。”
  副帅有些犹豫:“可是,夫人,这路上不安全哪。元帅不在,我得保证您的安全。”
  “不碍,我坐在这里也是不安心。惊墨会护着我的。”
  那副帅磨不过她,便又派了几个兵丁跟随着牧冶,让他们去旋风骑的大营挑马。惊墨对旋风骑是很熟的,领着牧冶便去了。旋风骑的营房也倒了两座,马原本都圈在河边马圈内,但震后乱了,圈内的马跑了不少。旋风骑的一个偏将听说他们要去龙城寻辛追,便也派出了一个小队。于是牧冶便领着十几个人,和着惊墨紫依与辛追的亲兵,一起奔向龙城。走出西郊大营,牧冶忽然发现,辛得令竟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龙城果然震得比西郊严重得多。西门处的城墙已塌了一小片。进城以后,从西门到市中心,一路房屋倒塌不在少数……但情况看上去还不算太坏。牧冶找到守备府,守备自是不在府中,和县丞一块儿去城中救灾去了,留下的小校说,元帅上午曾巡视西门和东门,震前可能是往北门去了。牧冶谢过他,便转向北门。
  北城方向城内建筑破坏的程度要严重些,这让牧冶猜测,也许震中是在东北方向的。看着这一路颓败的情景,牧冶觉得有些陌生,几乎要迷了方向。途经东巷头,看到阿凤嫂已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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