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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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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却也不买她的帐:“哟,绿萍姐。听你的意思,主子能扶了正?可沐夫人丛夫人可是定下的正夫人呐。而且沐夫人正受宠。”
  绿萍道:“主子上次进宫回来后说了,侯爷夫人尚可马虎,王妃分封是很有讲究的。就凭沐夫人的出身,如何能当正王妃?王爷宠是一回事,封妃又是另一回事。再说,她得王爷宠能得几时?”
  又有一人说道:“那还有丛夫人呢!我听说丛太傅近日可是有点忙……”
  绿萍回答了些什么,牧冶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她们已经远离了那堵墙,但牧冶心里却是跟堵了一堵墙似的。
  到了邀月斋,丛华看到她倒是露出笑容来,但牧冶却觉得她那笑很勉强。丛华见牧冶心情也不好,便问:“妹妹怎么了?”
  牧冶扯了一下嘴角:“没什么,听了些闲话,有些不快罢了。”
  丛华以为她知道了丛太傅的动作,“你也听了些闲话?是不是关于王妃分封的?我那父亲前些日子托人给我带话了,叫我在王爷跟前邀宠,希望能得到那个正妃的封号。先不说能不能在王爷跟前邀上宠,便是得了封号又怎样,难道有这个封号,王爷便会顾忌一点么?王爷那样的人,怎么会管这个?而且如此一来,我真的便要困在这儿一辈子了。”
  “各为其主,倒也说不上好坏。侯爷成了王爷本来是件喜事,可在我们府中又成了一件需争得头破血流的利益事儿。”
  “妹妹,你知道我的想法的。叫我在这儿呆一辈子,我不甘心。我也不能成为我父亲的棋子。”
  牧冶讷讷地说:“那个,你那件事,我没找到机会跟辛追说。”
  丛华叹气道:“罢了,你能提就提。不能提,私逃也便私逃了。”
  “你下决心了?”
  “嗯,金碟没递上去前总有机会。否则就算是王爷侧妃,逃了也牵扯多了些。”
  牧冶回了逐云院,却见卓青惊墨一脸不耐地站在院子当中。看见她回来松了口气:“夫人你回来了,主子刚才找你。这会儿被艳夫人堵在屋里了。”
  牧冶一听迟艳在屋里,不由住了脚。惊墨却催她说:“主子想带你出城看梅呢,先前见你不在院里,本来要出门找你,不巧艳夫人上门了。”语气中大有“救救主子”的意思,牧冶被堵的心稍有了一丝松动。
  门开着,黑衣的辛追背门而立,一身桃红的迟艳面朝着门,比他先看见牧冶。此时便故意倚靠到了辛追身上,嗲声道:“王爷,自那日宴后,您都好久没到流芳馆了,是嫌弃艳儿那日伺候不周吗?”。门外的牧冶听到这句,皱了一下眉头。辛追只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伸手架住她依过来的身子。察觉到迟艳的眼光在往外瞟,他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牧冶。
  他推开迟艳道:“小野,你哪里去了,折了梅了?我正要带你去西郊,太子在那儿有个园子,那儿有一大片腊梅林,你必定喜欢。”
  牧冶还没表态,迟艳便接口道:“艳儿也想去,王爷带上我吧。”
  辛追道:“你不是嫌腊梅花小且不美的么?再说近日府中事也多,你再辛苦管一下吧。”说罢,也不管两人如何表情,拉了牧冶的手便往外走,边走边对紫依道:“去房内将夫人的狐裘取来,快些!”
  牧冶因为有心事,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来。腊梅园回来,辛追有些抱怨道:“前些日子吵着要出去,今儿我特地辞了王尚书家的宴请带你出去,你倒不开心了。”
  牧冶看着他:“艳夫人说的是怎么回事?你毁诺?”
  “迟艳?什么?”
  牧冶气道:“你装傻!”
  辛追忙拉住她的手:“我没毁诺。她说的那日大约是指我们在府内宴请七王及一些好友的那日。你知道那日我喝醉了的,不是你给我净的脸么?我醒时是在逐云院的书房里的。”
  “我没给你净过脸!”牧冶使上那小擒拿,从他手下脱出了自己的手。
  眼见她的脸沉了下来,辛追急道:“那日我是醉了,什么事也没做。你要相信我。”
  那晚,牧冶虽然说服自己要相信辛追,心里到底还是存了疙瘩。
  牧冶到底还是将丛华的事透露给了辛追。
  她还从来没有如此婉转地表达过一件事情。
  先是在给卓青他们讲故事时讲了梁祝,众人自然是对梁祝坚贞不渝的爱情表示了同情,对棒打鸳鸯的行为表达了痛恨。这些是在书房外晒太阳时讲的,牧冶相信,以辛追的耳力必是一字不落地连带着众人的议论都听进耳朵里去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天,牧冶状似无意地提起梁祝。辛追道:“那祝英台倒是坚贞,两人死在一起,化蝶而去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牧冶故意说:“嗯,在我们看来,祝英台是坚贞,在马文才看来,祝英台岂不是不贞?”
  辛追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祝小姐认识梁公子在先,只是梁公子木讷了一些,错失了良机。倒是祝员外为权,硬逼得两人分散,使两人之情成了悲剧。”
  牧冶又道:“那祝员外固然不好,那马文才也可恶,人家祝小姐都不愿嫁了,他还拿权势逼人,强娶,以至于逼死两人。你说两人化蝶而去结局尚好,可我却觉得这样死在一起,怎么比得上活在世上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过一个故事,何必这么认真?”
  “如果这故事在我们府里真实存在呢?”
  辛追撑起身子,定定地看着牧冶:“小野,你不会觉得是我用权势逼你吧,难道你心里还有程夷非?”
  牧冶懊恼地推了他一把:“又不是我!我说你逼我啦?都快一年了,你还怀疑我?”
  辛追舒口气道:“那是谁?我们帮她作主好了!”
  牧冶双眼紧盯着他:“真的?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你说话要算数。”
  辛追懒洋洋地躺下:“说吧,只要不是你都好说。”
  “是,是丛姐姐啦!”
  “你说丛华?”辛追朝她转过身来。
  “说了不许生气的。”
  “我没生气,只是吃惊而已。不过我隐约知道她在赐婚前,名满京华,是有不少士子追求她的,好象她与太傅的一个门生走得较近。”
  “你知道啊?知道还娶?”
  “我以我们的婚约推过了,太傅坚持,皇上也赐了婚了。我那时又不了解你,多娶一个于我也无害嘛!”
  牧冶很想拧他一把,但也忍了。还是将丛华的事跟他慢慢道来,也说了那太傅门生如今的态度。
  辛追沉默地听完,开口道:“你想让我放她走?”半晌,又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想个妥善的办法。”
  牧冶起先一直有些紧张地关注他的态度,现在听他答应了,不由转身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马文才。”辛追搂紧她在她耳边低低说:“如果换了是你,说不得我就做了那马文才。”
  又过了半个月。一日,牧冶从邀月斋回来,刚到逐云院门口,就差点与一人撞个满怀,仔细一瞧,竟是梨花带雨的迟美人。那迟艳一见牧冶,恨恨道:“好一个沐夫人,倒看不出表面清纯,背地里狐媚。你得宠也罢,竟霸着王爷不放,缠得王爷别的院子都不肯去了。一个商家女竟有如此手段,倒是小瞧你了!”
  牧冶见她现在说话虚词套话也不用了,倒是直抒胸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和她吵,便往旁边让了让,想绕了过去。迟艳见她不答话,更是愤恨,伸手便要来抓牧冶,牧冶倒是不自觉地用了那小擒拿的身法躲了过去,迟艳见抓不着她,愈怒,正待再冲过来,被院中听到声音出来的卓青拦住。
  迟艳出手打了卓青一记耳光,怒道:“凭你一个小小侍卫也敢拦我?”
  卓青沉声道:“我是王爷的侍卫,不是你的。王爷让我护着沐夫人,我就得护着。我看在你是小夫人的份上,受了这一记耳光。你再动手我便不会相让。”
  迟艳已经撕破脸皮,说话便不再顾忌:“你看看,你看看!一个个都护着。长得不怎么样,倒会勾人。王爷、国师、神医程氏都勾着了,如今连侍卫都搭上了!”
  牧冶终于火了:“心中有屎,看别人都是屎。莫不是艳夫人心内都是狐媚之法,故看起人来,人人皆是狐媚勾人啊?”
  一个冰冷的声音自院内响起:“迟艳!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你回去的么,在这儿吵什么?”是辛追听到声音出来了。
  正待反击的迟艳噤声,恨恨地带了绿萍走了。走了几步,到底是不甘心,冲着辛追道:“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竟如此对我。我,对你一心一意,哪里做得不对了?”
  牧冶听着她这一句,犹如冷水浇头,霎时便呆了,耳内只剩下“我怀了你的骨肉……”

  争执

  迟艳走后,牧冶僵立院门口。辛追出来牵她的手要带她进去,她却默默地挣了出来,木然地往前走。她只觉得心被什么揪住了,几乎要无法呼吸。
  辛追跟在她身后,脚步有些沉重。进了房门,辛追挥退了众人,拉了牧冶坐在床上,叫了一声“小野!”
  牧冶抬头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竟是悻悻的,却没有什么不安和愧色。牧冶自知比冷比默不作声自己是比不过他的,便开口道:“你要解释么?”
  “小野,我也是刚才才知道这事的,她跑来说她有喜了,是我的。就是一个多月前那次家宴的时候。”
  “上次,你让我相信你,你说你什么也没做。那这回呢?你要我如何相信?”
  “那日我醉了,不太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我记得好象是没有,可现在她有了身孕,我会去弄清楚的。”
  “醉了便是毁诺的借口吗?自我们成亲以来,你喝酒也不在少数,我从未见你醉过。自你封王以来,你赴了多少次宴了,有时喝多,但也没有一次糊涂过。怎么偏偏那日就醉得上错了床?”
  “小野,我那日以为是你在一边,只记得我没有碰你……”
  “还要骗我!你没碰我倒是碰了她了?什么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在龙城时跟我说的话,许的诺吗?你说我们中间没有别人的,就是这样的没有?”她的声音渐渐尖利,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心只想发泄出来,丝毫也不想放过他。
  辛追张嘴相解释什么,却终究没说,沉默了下去。
  见他不再解释,牧冶只觉心里被堵得要背过气去:“没话说了?那好,你毁诺在前,你让我走!”
  辛追一下子拦到了她前面:“你休想!”又气道:“小野,你别过分。我是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妻,答应对她们另作安排。你说我毁诺,可我并没有主动去找她们,只是酒后不察而已。再说,她说到底也是我的平妻。我母亲身为云阳长公主,都没有限制我父亲去侍妾那里。你就一定要这个样子么?”
  牧冶火气上冲:“你的意思是,你没有雨露均沾已是对我很客气了,是不是?你母亲出身高贵所以有肚量容忍,可我是商家女,我就是小气!你如此不能忍受当初就不该答应,我也好另寻出路。你既已答应了,就该做到,不要做出了事就千方百计找理由。”
  辛追从来没被人如此指责过,也有些火了:“另寻出路?方沐野,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你想寻哪个出路?程夷非吗?”
  牧冶怒极反笑:“辛王爷,你以为我除了你便再也没有依靠了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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