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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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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追伸手抚摸她的发:“我要走,也不全是因为国师所说的六十天期限。在云阳的防务只是暂时告一段落,我实在忍不住对你的思念才出来寻你。上天见怜,让我找到你了。可是我是有责任在身的,这里六十天,云阳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牧冶低头,她一向知道辛追是天生的将星,他热爱这份职业。她没有理由让他为了自己放弃理想和责任。他所关系到的,也不是一个人,一个家,除了自己他还有更重要的需守护的东西。她低头不语,泪水却是一颗颗地掉下来砸进饭里。
  辛追心里大恸,起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别哭,别哭了。认识你这么久,你都没怎么哭过,一向是笑着的。就是跟我争执也不见你流泪,你这一哭,我心都乱了。”
  可牧冶一想到他要是走了,以后也看不到了,忍不住在他怀里抽泣。
  良久,辛追忽然说:“我是很想现在就将你带回云阳,但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不如我先回去,等你毕业再来接你。”
  牧冶惊讶地抬头,看到辛追的神态是极为认真的。辛追道:“我想过了,国师既能送我们来一次,自然也可以有第二次。再说,我看这隐龙镯和逐凤佩可能就是穿越的神器。当时国师也说找到了咒语,研究了阵法,但却没找着穿越的神器。但试了这一回也成了,到这儿后我才想到,这隐龙镯和逐凤佩是神物;应该就是穿越的神器。”
  他又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小冶,我在这里跟你立誓,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你看,我跟你立下誓言,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过?这回我能找到你,下次我一定也可以。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两年,云阳需要多少时间,但我会在两年间确保扫平一方敌虏,让云阳可以再平静几年,再来找你,可好?但你也要答应,我再来找你,你一定要跟我走,好吗?”
  牧冶脸上还挂着泪:“万一不行,回不来了可怎么办?”
  “你能来找我吗?你已经看到那条通道了,我走的时候在那里留下指路的标识,可好?如果我不能回来,你毕业后可以沿着那些标识找到云阳。我相信你是有缘人,时空通道一定会为你开放的。”
  牧冶不由点头。辛追微笑着抹去她的泪:“不过,我不会让你来找。我一定会想办法过来的。”稍停,他又说道:“但还有一事要跟你商量,我想把瑞瑞带回去。”
  牧冶本能地就想说“不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毕竟是瑞瑞的父亲。而且以辛追的性格,如今跟她说“商量”,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她只好说:“我舍不得。”
  辛追吻着她的发:“我知道你舍不得。可是我更舍不得离开你们两个,带走瑞瑞,好歹也算是个念想。你放心,我会将他一直带在身边。去龙城就带到龙城,去定远就带到定远,紫依卓青他们也会照顾他。还有,母亲知道你去时有孕的,她与父亲回来时也责骂了我一通。你走后,我一直不肯续弦,母亲便提到子嗣问题。如果能带瑞瑞回去,将来带你回去时也少些疑问。瑞瑞这张脸,一看便是我儿子。”
  牧冶心下有些不情愿,但想到长公主待她宽厚,让她看看孙子也是应该的。想了想,还是说:“只怕大哥也舍不得,你也该跟大哥商量商量。”辛追点头称是。
  提到瑞瑞,牧冶忽然想起他们刚才造爱,辛追没用套(他也不会用),而自己好象不在安全期,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辛追看她神色有变,问道:“小冶,怎么了?”
  “糟了,我们刚才没弄点安全措施。”
  “什么安全措施?我们夫妻之事有什么不安全的?”
  “是那个,我会怀孕的。”
  “那又怎么了?怀了不是更好?给瑞瑞添个弟弟或妹妹。”
  “拜托,我还在上学的。大肚子怎么上课考试啊?我明天得去买药。”
  辛追叹气道:“这倒不如云阳,你若怀了,全府都高兴。想生几个生几个。”
  牧冶气得踢了他一下:“你当我猪啊?”这么一闹,倒把刚才那份离愁冲淡了。
  上楼时,牧冶拉着辛追先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中翻出以前牧放和妈妈给她准备的那些花花绿绿的避孕套,拿出其中一盒塞给他:“哪,拿着,你得先学会用这个。”
  辛追拿着这个盒子一头雾水地上楼去了。
  次日一早,辛追和卓青照例去练功。结束时,他拿出那个盒子递给卓青看:“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卓青拿着盒子翻来翻去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那上面全是弯弯曲曲的字母;看起来又不象是牧冶教过的拼音。两人又拆了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只见是铝铂纸包装的扁扁的小袋子,再拆开,是个圆圆的橡皮圈似的东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放了回去。辛追不解道:“小冶说是药,避孕的。”卓青皱眉说:“这不象是服用的。等程大哥回来问他好了。”

  聂江

  牧冶起床时,紫依早饭已经做好了。看见牧冶整装下楼,知道她要上学,让她赶紧先吃饭。
  牧冶没看见辛追和卓青,问道:“他们呢?”
  “练功去了。姑爷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还是小姐有办法。”
  “是我上次那个‘本人已死,有事烧纸’贴坏了,我没想到他也这么敏感的。”
  “其实小姐,不是姑爷一个人这么想的。我们看到了都以为你因为生气而这么写的。在云阳,不论是在京城还是在龙城,他都不许别人提一句‘夫人已死’之类的话。虽然已经出殡,可他一直说小姐只是回娘家,他会接小姐回家的。那些不知情的都以为他因为想你而失心疯了。都说王爷平常都是正常的,只是不能提夫人,一提便要发病。”
  牧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这面包咬在嘴里就有些泛苦。等她吃完,都已经七点四十五了,不由叫了声糟,今天八点钟有课,而且是个特别爱点名的教授的课,要迟到了。辛追正要进门,看到她边冲出门去推单车边嚷着“死了死了要迟到了”,忙拉住她:“我送你去!”牧放的车在家,辛追于是开了那车将牧冶送到了教学楼下。下车的时候,她看到学校体育馆那边的招聘会已经开始有人进场了,匆忙间她好象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第三节课上完,牧冶准备把东西放回宿舍再去食堂。快到宿舍楼层时,她看到前面的女生好象是林昱,赶紧追了上去。到宿舍门口时就要追上了,却见她推开宿舍门,大声嚷着:“八卦八卦,园园,小悠,今天你们有没有看到招聘会上的聂江啊?他居然回来了。”牧冶正要往前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牧冶大一的时候,聂江是大三的师兄,接新生时遇到的牧冶,后来又在几次社团活动中碰到了牧冶,两人便渐渐走近了。他是个阳光男孩,追牧冶追得十分婉转,虽没有送花送礼物什么的,对牧冶倒是很体贴,一些小事都为她做得妥妥贴贴的,诸如食堂里排队啦,早上的早饭啦,他的细心使粗枝大叶的牧冶得益不少。
  牧冶后来知道他家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家境不太好,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初中,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因此他上学期间在外兼了好几份工,不但没向家里伸手要钱,反而还给家里寄钱。牧冶觉得他乐观而又有奋斗的精神,对自己又体贴,渐渐地便为他动了心。
  聂江在放暑假前一个月向牧冶表白,牧冶爽快地答应了。回到宿舍,林昱笑话她:“怎么也不拿个乔,说考虑考虑。”田园倒说:“聂师兄是不错,人也帅气。不过我总觉得他很有野心哦。”牧冶笑对:“男人不是要有点野心才会上进么?”她们说归说,但也都为牧冶高兴。
  可是,牧冶坠崖后一个多月,聂江忽然就被选为交换学生交换去了斯坦福,与他同去的是一个艺术设计学院的女生,校董的女儿。那个校董,据说是聂江的老乡。聂江此去在学校却是引起了一些波澜。先是传说他是顶替了工商的另一位女生作交换生的,又传说他在斯坦福的生活费是由那个校董家包的,自然是因为他是准女婿。田园她们看他成天地与那女生出双入对,再不顾躺在医院的牧冶,心下都恨他琵琶别抱,便在校园网上发贴讽刺他。而聂江却表现得相当平静,一飞了之,那流言又追不到斯坦福去,就算追去了,又能算什么。
  里面的谈论还在继续。田园说:“我也看见了;是个外企的摊吧。”小悠道:“是跨国集团呢,他们摊前很多人,我费了好大的劲挤进去看了,就一眼看到了聂江。他在斯坦福毕业倒是毕业了,难道就没继续读吗?”林昱又说:“他比我们高两届,当年是作为交换生出去的。那家公司不是一直招高学历的吗?估计应该是硕士读出的。”又听田园说:“等下阿冶回来可别说聂江了。”小悠道:“现在她又听不到,好在她不会去那招聘会。”
  牧冶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旁边宿舍的门却开了,付琳琳一脸惊诧道:“阿冶,你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干什么?里面有□?谁谁在里面?”牧冶无奈推门,林昱探出头来驳道:“死琳琳,你才有□呐!阿冶,你都听到了?”牧冶点头,气氛有点小尴尬。牧冶自我解嘲说:“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好象我有多着紧他似的。再说,他又不会来找我,他恐怕以为我早就死了。”
  然而,聂江并没有以为她死了。下午,他就在教学楼外堵住了牧冶。
  他眼前的牧冶不不再是两年前的青涩的的小姑娘,她的眉眼都舒展开来,人漂亮了不少,有了些青春少女的娇柔韵致。长期的体育锻炼使得她的身姿看上去挺拔刚健,衣服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些运动装,略有些贴身的短袖衬衫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十分吸引人。他双目灼灼地看着牧冶,极力用平静的口吻打招呼:“阿冶,好久不见了。”仿佛他离开不是两年而是两个月。
  牧冶平板地回道:“你好。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又忍不住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聂江微笑:“上午看到,觉得是你,我就去问了留校的同学。他们说你康复了,回校念书。我以前的一个室友留校在你们系里,我就问了你的课程安排。你现在还好吗?”
  眼见得我活蹦乱跳了,你来问好不好,以前我不能动弹的时候你又去了哪里?牧冶很想表现出愤怒的样子,但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愤怒。现在她才清晰地感觉到,聂江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在意了自然不会生气。看着聂江,再想着辛追的执着,她忽然觉得穿过一次还真幸运。于是,她抬头微笑着说:“我很好,真的。”
  聂江忽然朝她伸出手来,仿佛要揽她,又察觉到不妥,手顺势下垂去牵她的手:“和我一起走走好吗?这两年在国外,我真的很想你,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牧冶不着痕迹地避过他的手:“我等下还要游泳,你有事的话就在这里说吧。”
  聂江认真地看着她:“你听她们说王丽云的事了?我就是跟她一起去美国而已。后来就不在一起了。我还在读硕士,但在那边时交了一些朋友,做了点事情。这回跟着这个公司来是跟朋友一起来的。”
  牧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然而聂江下面的话却让她瞪大了眼睛。他微笑着说:“阿冶,我一直忘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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