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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汉迢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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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程大哥,我还没想什么呐。再说就算是真有什么不也很正常?”
  他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停下,看着我说:“小冶,当年不够勇敢错过了你,我很后悔。我知道你现在很好,我已无非份之想。可是你也要让我有远远看着你的自由,是不是?这还是我在你那晨江学到的。你不用想着将我推给谁,也不用觉得歉疚,这是我自己选的。”
  我无语,其实他很敏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希望他能早此找到他的幸福。但他以前从未称我“小冶”,想来说出此番话已经是一向平静的温润公子情绪比较激烈的表现了。
  想了半天,我还是说了一句:“我也许没有立场劝你什么,只送你一首词罢: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消魂。酒宴歌席莫辞频。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但愿那挽儿,是他的眼前人吧。他一向不温不火,也许就需要一个火热的女子追他吧。
  离别的时候,他温和地说:“你现在的身子不是当年的柔弱可比,也不需要丸药调理了,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了。倒是玮儿周岁了,我还没送什么礼物,前些日子在去止蓝替人看病,有人赠我几颗珠子,便算作是我的礼物吧。”说罢便递过一只锦盒。
  我打开盒子一看,三四颗珠子约有拇指大小,竟是蓝幽幽的,想起一个传说,不由问道:“这,是传说中的鲛人泪么?”
  他微笑道:“传说毕竟是传说,我也不知道真假,留给玮儿玩罢。”
  回到归一堂,辛追已经回来了。我走进内室没一会儿,他便跟了过来,抱抱玮儿说道:“哟,玮儿今儿得什么好东西了?”纬儿依依呀呀地躲着他的胡子茬,他不依不挠地亲过了才让福儿抱玮儿出去。
  他又伸手将我揽了过去,我知道李义必定是跟他汇报过了,也懒得再说。他将我越搂越紧,又来吻我的耳垂,忽而笑道:“夷非也是个长性的人,亏得他性子绵软,才让我拥有你。”又伸手来捏我鼻子:“你这么淘气,让人误会夷非,可别害了人家姑娘。”
  我也笑:“前面她那样子让我想起王丽华么,谁都是假想敌。不过看姑娘的勇猛样儿,估计我这一出也就影响她一两天。弄得不好,夷非还就是在她手心里的。”
  辛追大笑,一会儿唇舌便又欺了上来,直弄得我软倒在他怀里。唉,碰到他,总想依着他窝在他怀中。
  我们一路闲逛着,直走了一个月才到无刃山,已经是仲春了。
  准确地说,无刃山是在西南的北角,已近乎与西平交界,山势高峻,从山脚到山顶,一山不同季,山脚春意浓烈,而山顶却是白雪皑皑。无刃门的大本营却是在山腰中腹,其实是山间的一块大盆地,绿树成荫,溪水环绕,还有平整的水稻田。此时山中桃李正艳,看得我以为真是到了世外桃源。
  在无刃门的日子真是分外轻松惬意,不止是我,辛追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次回云阳,最大的改变就是我不用辛辛苦苦地装大家闺秀了,反正两边的家人都知道我是谁了。除了在皇宫里宫宴上,我必须装腔作势应对,对王府里我是比较放松的。反正在晨江,我也不算是什么前卫的人,在这儿稍加注意,也不会惹人注目。但在京城里,神经总还稍要提起,也不能与云阳离得太开了。可是来到无刃山,那可真是山高皇帝远,只要不是穿着暴露,我在无刃门里干什么辛追都不会来管的。
  无刃门都是四散了开去的,本门人倒也不多,也就三四百人。在这里,我再也没有“王妃”的头衔,一干门人都是称我“夫人”的,瑞瑞和玮儿也不再是“小王爷”,而是“小主子”“小少爷”。在这儿,辛追是来休养生息的,赤晴将无刃门管得井井有条,他只不过需要提点决策性意见就行了。他对我说,这么多年来,除了在晨江的四个月,就是回到无刃门的日子让他感觉最安宁放松,没有什么压力。
  而我,在这儿是来相夫教子的。紫依和翠儿也都带了孩子,都是男孩,卓青和紫依的孩子只比纬儿大几个月,而惊墨家的小子比瑞瑞小了一岁。门中还有其他的一些孩子,瑞瑞无形中倒成了他们的头儿。对瑞瑞,我是放养的,在京城还不敢做得太明显,只在内院放着,在这儿可就是可着劲散着了。门里地方又大,又没有汽车马车之类的会伤到他,除了讲故事,偶尔认几个字,每日学一个时辰的功夫,他便在门中闲逛,反正人人都知道他是谁,即使我不在他身边,也有好多眼睛能看到他。
  瑞瑞满五岁了,力气大得惊人。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抱玮儿。常常是我在房里写字时,听到外面侍女惊慌的声音:“大少爷,大少爷,快把二少爷放下。”掀帘一看,瑞瑞象模象样的一手插在玮儿腋下,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立在玮儿的小床前,估计他来看弟弟,看到玮儿醒了,就马上抱了起来。看到我,他还笑嘻嘻地朝我走几步叫道:“娘!”唉,纬儿被我的奶和牛奶催得至少有二十多斤吧,我还真怕两个人都摔一跤。
  其实他三岁时,我便知道他有异于常人的膂力了。还是在晨江,一天,送水工送了几桶纯净水来,并给我们家的饮水机装上,瑞瑞先是好奇地看着,忽然就上前抱起了其中一桶水,十九升的水桶呐,看得我眼睛都直了。怕他松手太快砸了自己,一时都没叫他马上放下,赶紧跑过去稳住了那桶水。刚从外面回来的辛追也看到了这一幕,极为兴奋地说:“咱家瑞瑞,天生是个练武的料。”他倒是想三岁就教他练武,我极力反对,骨骼都没怎么长好呢!
  好不容易才拖到了今年。不过我跟辛追说了,不能象他自己以前练功似的,半夜三更就拖人起床,幼儿得保证睡眠时间的。他无奈地答应了,说我“慈母多败儿”,我笑道:“你不是严父么,你教着就行。子不教父之过么,就没说是母之过的。”于是,瑞瑞的起床时间便定为六点,我带了闹钟来的,上好发条,大家都好安心睡觉。好在,瑞瑞晚上很早便睡了。
  五月下旬,天已经很热了。我寻思着可以教瑞瑞及门中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游泳了。本来溪水平阔也不深,是游泳的好地方,可惜山里的水,还是雪水化下来的,冰得很,到底还是不敢在那里教。
  我在辛追面前念叨,说是想让瑞瑞学游泳又没地方。他说,这无刃山中多的是温泉,找个地方砌个池子还不方便?不过十天左右,他就带我去看了一处温泉,竟是三个泉眼并在一起的,下方就是一个小潭,面积也就一个室内池大小,水清见底,看上去了不怎么深。我将手探入小潭,果然,有温泉的渗入,潭水并不冰,倒是个天然的泳池呢,砌都不用砌了。
  我看着水潭很眼馋,看看除了他没别人,便要脱衣服下水,只有他么,裸泳也无所谓。却被他一把拎住:“别急,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带我去的是无刃山的后山,无刃门祠堂所在的那个小峰。从祠堂右边的小路穿进去,走了一刻钟,来到一个溶洞前。我看看他,他微笑着说,进去看看。说罢便牵了我的手走入洞中。
  洞里颇宽敞,各式各样的钟乳石悬在洞顶,偶尔,也有一两枝石笋拔地而起。走了十几米深后,本来已经黑乎乎的洞穴中隐隐有光亮。再往前走,才发现原来洞顶是空的,有阳光从顶上的洞中穿透过来,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竟是一潭清水,潭边砌了石条和台阶。辛追牵我过去:“你试试水温。”暖的,竟然也是温泉么?
  我先脱了鞋,慢慢地卸了外衣,他忽然在我身后抱住了我,他的手和他的呼吸一样灼热。他暗哑地叫了一声“小冶!”我就觉得乱了,什么都乱了。
  也不知在这温泉中呆了多久,我浑身无力地被他抱在怀中带回院子。有下人来报要摆晚饭了,辛追问:“让他们拿进来?”我朝他摇摇头:“吃不下。”他笑着吻着我:“那我先出去,等下让他们给你另做。”
  我才睡下不久,就听房门轻微一响,有又急又快地脚步朝床边移来。哎,肯定又是瑞瑞。果然,一只小手按上的我的肩:“娘,爹说你身体不舒服不吃饭。你病了吗?”我只好回头:“没有病,我只是累了。瑞瑞快去吃饭吧。”只过了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又问:“娘,蓝雨叔叔说,娘没病又不肯吃饭,是因为有小妹妹了。娘,我真的有小妹妹了吗?”
  蓝雨,看我不寻个母猪配给你!
  但真被蓝雨说中了。那日疯狂的欢好真的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小生命。
  我们在无刃山中过了这个夏天,夏末的时候。京城传来消息,让辛追速速回京。
  我不能骑马,便让辛追自己带了卓青惊墨先赴回去,雷橙和蓝雨陪着我们慢慢走。
  原来竟是辛追的皇上舅舅病危了。我们走的时候,他已经病了,只是没想到病情发展得那么快。一路上,不断地有消息传来,说是太子谋逆,在皇上的药中下了慢毒,就怕他改立七王云逸。结果,太子被废,终生圈禁。新立的太子果然是云逸,但在立云逸的同时,皇上下诏鸠杀迟后。皇上,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我回到云城的第三日,皇上殡天,丧钟响过后满城白幡。
  我见到了滕毅。云逸登基了,滕毅又会怎样?
  他见我询问,他微微摇头:“我们,还是那样罢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有妻有子。如今上位,不过是多几个女人。但女人与我何干?他跟我,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你不怕他那些后宫跟你争啊?”
  “我又不在他的后宫,争不到我头上。再说,除了你和辛追,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是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选择不同,但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就好了吧。
  回家看到辛追,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主动上去搂了他将头埋在他胸前。他感觉到了什么,边抚摸着我的背边说:“小冶,等你生下这个孩子,云逸政权稳定了,咱们就回无刃山去。或者,回晨江探亲去,好不好?”
  我无声地笑了。

  错过(程夷非番外)大修版

  错过(程夷非番外)
  活了二十多年,于生活我也许是有些迟钝的。当时不觉得,回过头想想,反应是慢了一拍的。
  当然,唯对医道我是敏锐的,那是我一生无法穷尽的东西,愈学便愈觉其深大。只要有疑问便能促使我钻研进去,也难怪后来辛追要说我是“医痴”。只是后来,我因“医痴”而结识她,又因生活中的迟钝而失去了她,心中也不是不后悔的。
  我的医学是家传的,但又不仅仅是家传。作为神医世家唯一的嫡传,我五岁起便跟在祖父和父亲身边识药学医,祖父认为我在医学一道天份奇高,故愿意倾囊相授。十二岁时我便能在父亲替人看病时做助手,一年后便能独立替人看诊。
  程家虽累世居岭南,以医治瘴疫出名,但祖父和父亲都认为医者不能沾沾自喜于一家之长,更应博采众长,融贯南北,故颇喜四处游历。十二岁时祖父故去,父亲便带着我和母亲游历中原,替人看病,也四处寻找一些奇珍草药。
  经过原城时,父亲又让我留在原城齐家学习医术。齐伯伯与我们家世交,曾在宫中当过御医。我在齐家呆了六年,边翻阅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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