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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CKT”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赤果果暗示的声音依然充满磁性。我能感觉到那个有些温热的呼吸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不紧不慢的他在缓缓接近我,享受就要收获猎物的那种变态快感 。
旁边忍足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重,这个很容易分辨,他像没有自己意识的人偶一样,似乎也在离我越来越近。
我紧紧闭闭着眼睛,虽然思维变得浑浊了,只要一想到这个“KACKT”是山田那个满脸油光浑身发臭的胖子变的,我就想要作呕。
跟他性。交的话我还不如去死呢。
拼命用力咬咬牙,毫不犹豫的地让前齿嚼下自己的舌尖。
哪怕是幻觉,在身体的激痛下也开始清晰,血腥味使我瞬间清醒过来。
力气几乎恢复了。
我丝毫没有迟疑地转身,一拳朝着自己面前那人的下方打了过去。尽管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我还是勉强可以感觉出对方位置,虽然不知道自己打在了什么地方。不过那软绵绵手感……
拳头击中对方的肉体以后,KACKT迅速作出反应,他惨烈地大叫了一声,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解决一个。
我收回拳头,转过身面对着仿佛没有了自己意识的忍足,任由他拥住了我。
他体温很高,呼吸声变得愈加沉重,几乎能感到他皮肤的颤抖。
“享乐吧……好好享受吧……”
女人的声音依然在我脑袋中不停地重复着,在这片呢喃中我配合地伸手环向忍足的脖子,歉疚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抱歉了侑士,你就安静一会吧。”
他似乎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身体像是受到一股什么力量驱使着一样,垂下头埋向了我的颈窝,碎发扫过我脖子上的皮肤。
我轻叹一声,毫不迟疑地一手刀对着他的后颈劈了下去。
忍足倒下后,那个异常妖邪的女人声音突然从我脑海中消失了,封闭的浴室恢复了一片死寂。
如此说来,那张牌的真正作用可能不仅仅是让人产生幻觉的效果了,我并没有受到牌的精神操控,但我却还是听到了KACKT的声音,而原本应该睡着的忍足却醒了过来,并和变形人一起出现在了我的浴室中。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性。交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决定先从这困境中脱出后再考虑这些,虽然女人的声音消失了,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整个房间充斥着的那股令人感到浑身不舒服的异样气息,并且感觉不到信长的存在 。
见对方还没出现下一步动作,于是我不敢怠慢,摸索着爬到放厕纸的方向,抓起纸巾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干的手纸,然后将手指塞入自己口中,沾了点血在上面画下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召唤阵 。
虽然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我从来都不擅长召唤式神,但在这种情况下,姑且还是试一试吧。
双手合十,默念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咒文,然后迅速将手放置召唤阵上。
由血画成的召唤阵瞬间发出了红色的强光,照亮了整间浴室,在那光圈的中央渐渐飞出了一条像虾一样的节肢状虫子,包裹着金属质感的壳,浑身散发着清冷的白光。
果然还是低等式神啊。
我叹了口气,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倒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式神……而且形态竟然还是我最讨厌的虫子。
我皱眉注视着这条发光的虫子,它缓缓地游到了空中,在空气中游走了几圈以后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攻击力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只能照明一样。
……算了,指望不上。
我低头看了倒下的两人一眼,忍足全身赤。裸地趴在瓷砖地板上没有动静,这让我感到很为难,如果他醒来的话我应该如何对他解释?
哦,现在不是该考虑这些都时候。
我果断地从洗手台上扯下一块毛巾,将忍足翻了个身后把毛巾往他的私。处一盖,然后上前去翻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KACKT”的口袋,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把这家伙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以后,我找到了一个用来拍摄的DV、一个钱包、打火机、一些弹珠、肛。塞以及一把瑞士军刀。
很好,除了肛。塞以外其他的都归我所有了。
这家伙看起来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便放弃了对他的问话,于是随手将他往马桶边上一丢,转身去拧了拧门把手。
果然还是紧锁着,似乎有什么力量堵在门外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控制着这一切,我知道只抓住了山田可能对这并没有太大帮助,山田没用之后它可能会找上其他的人,然后重复这些事情就会重复发生,不消灭了源头不行呢。
可恶……信长公哪去了,这种关键时刻为什么消失了。
那条发光的虫子还在我的脑袋上方缓慢地游着,似乎除了照明以外真的没有一点点用处。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洗手台前,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利用来撬门的东西的时候,突然发觉到一丝异常。
刚才黑灯瞎火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现在有了光我才得以看清洗手间的全局,但是……为什么镜子没有我的脸?
对,不像是恐怖片里那种“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七孔流血的女鬼”这种桥段,沾着水汽的镜子里只有背后的木门以及地上的那些塑料盆,不光是我,连同式神,以及伪KACKT,谁都没有出现在这面镜子里。
我迟疑着思考了一下,然后从地上抄起搓澡时候用的小板凳,心痛地往镜子上砸了过去。
“咔啦”一声镜子被打破后,笼罩着浴室的那股诡异气息顿时减弱了不少,但天花板上的灯仍未恢复工作。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感应到到了信长的存在,他就这么凭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欣喜地望着信长问道。
“……这倒是我还想问你,信长我一直都在这里。”他瞪视我道。
我一愣,吃惊地注视着他说:“我也一直都在这里啊。”
信长没回话,他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了看被我打破的那面镜子。
我得不出结论,于是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说:“算了……那东西还在屋里呢,先干掉它我们再来说是怎么回事吧。”
“哼。”他嗤了嗤鼻,我立刻会意这是“好”的意思。
这时浴室的门可以打开了。我飞快地冲出了浴室,整个走廊上完全是妖气弥漫,为了防止信长这次又突然消失,在出门的同时我便让他进入了依凭状态。
回到玄关从架子上取下真正的日本刀,摸到真刀的时候信长很亢奋,依凭状态下我们的意识是共有的,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蠢蠢欲动,很想用手中的刀去砍鲜活的东西。抑制着这种冲动奔上妖气最重的二楼,沿着气味追寻过去,最后来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门口。
它果然是跟着牌过来的。
“准备好了吗,信长殿下?”我问。
“哼哼哼……你再问这种多余的话信长就先斩下你的脑袋。”他冷笑着答道。
“那我们进去吧。”我平静地答道,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自己的房门似乎也被一股力量堵上了。
“打不开。”我说。
信长用我的手高高举起了日本刀。
“等一下,信长公。”我说:“刚才我注意到了,打破镜子后浴室的结界就一下子消失了。”
“那又怎么样。”信长冷笑着说,我感觉到自己手臂的肌肉开始拉伸。
“我是说,我们先去把家里的其他镜子都打破,我可能知道那大概是什么东西了。”我冷静地说道。
虽然无法确定,但那十之八九是与淫。欲有关的妖怪,自从美国回来以后我思考的局限就不仅限于那些日本的妖怪了,如果真是“淫。欲”的话,那它可能就是塔罗牌的恶魔全书上的“情。欲之蛇”。
可以蛊惑人心,对人进行精神控制,通过吸取人类的性。交中产生情。欲来获取力量,这样就不难解释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
对,没有受害者,山田不过是它用来获取力量的道具,我猜他们之间可能有签订过什么契约。
“没人能够阻止我信长。”信长冷冷地说道,然后猛地向落刀。一道白光闪过,我的房门顿时变成了一大片碎木片。
“啊——”我心痛地看着那一地碎片叫了起来:“那是我的房间!重新装一扇门要花好多钱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去把所有的镜子都找出来呢!”
“收口。”信长冷冷地呵斥道。
我心疼地强迫自己集中起精神,灰尘散尽之后,在我们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只两米多高的庞然大物。
如同我所料想的一样。
那东西岔开着双腿正坐在我们面前,它长得有些像人,但浑身却呈有些透明的桃红色,嘴里套着类似S。M枷锁的口球,眼睛部位被黑布遮盖,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味。
“真遗憾……为什么就不愿意品尝美妙的肉。欲呢。”那个妖异的声音从怪物的身体里传出,它挑衅般地对我张开了大腿用着细爪般的手指抚摸着两腿中央的区域,仿佛进入了高。潮一般仰起脑袋,满脸的陶醉。
“下地狱去吧。”我面无表情地举起刀,和信长一口同声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很纠结。。。好难写OTL
情欲之蛇这个怪物出自于女神异闻录3。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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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真夜中 。。。
冷……
忍足微微动了动手指,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大脑昏昏沉沉的有些胀痛,身体的体温似乎很低,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间陌生的浴室地砖上。
他推了推有些从鼻梁上滑下来的平光眼镜,摇摇晃晃双手支着冰凉的地板撑起了身体。
哦,怪不得好冷,原来自己没穿衣服啊……
他吸了吸鼻子,精神恍惚地把视线移向盖在自己私。处的那块毛巾。
等等……没穿衣服?!
忍足“蹭”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脑子里轰一声炸开了。
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
冷静……侑士,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他是接到了妹妹的短信然后心情有些激动地来陪家中无人而感到害怕的妹妹,并教育了妹妹那太正常不过的想法。他表示理解,进入青春期的青少年们对性产生懵懂的憧憬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妹妹也很听话,听取了他的意见后还乖巧地泡了杯茶给他,然后——
…………
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在那之后的记忆。
为什么突然就光了身子出现在妹妹家的浴室中,难道自己真的禽兽不如对妹妹做了什么而间歇性失忆了……不,不会的,作为一个纯爱浪漫小说的爱好者,虽然自己很喜欢这种剧情,突然出现一个漂亮可爱又温顺(?)的妹妹也是自己一直期待着的事情,但他的道德观并不允许那种剧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他叹息了一声,揉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开始从大脑中搜寻起遗失的那段记忆,浴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令他有些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是在看到地板上还有一地的碎玻璃渣后他感到更绝望了,忍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潜意识中的邪念爆发在浴室里对妹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