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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仍然还有人在外面去找寻物资还有那大夫人,都没有回来吃饭,看着一两个人在桌子上吃饭,老爷都心不在焉,拿着筷子掉了几次,口中念念有词,“蒋家真的完了……蒋家真的快不行了……”
这时候,蒋堂突然跑进来,神色飞扬,笑道:“别担心啦,物资——已经有着落了。”
此话一出,不到一分钟,全家上下结合起来,统统直奔过去,脸色全是沉重,高兴,担忧,写尽人生百态啊。而那地方,在城外一里地吧,蒋堂指着那花花绿绿的山峰说道,“看——在那个山洞。我还没去看呢,就立马通知你们。希望物资一定要在山洞啊!”
大家看去,这山非常有特点,山峰光秃秃的,但是上面的壁画非常醒目,就像番禹城南边的山,也是个岩画作品。不过大家也没有心情看岩画,径直冲到山洞。
一看,瞬间吓傻了,接着,大家脸色一变,大喊道:“物资真在里面啊——真的在里面啊——上天有眼啊——”大家相拥而笑,喜极而泣,十足像个疯子啊!
往深处看去,却有一个人正在数着物资,背影万分眼熟。
老爷大惊,颤颤抖抖的说道:“怎么会是你——莫非偷盗物资的——是你?”
第四十二章 窃贼竟然是大夫人
更新时间2014…2…28 17:31:14 字数:8908
如果将生活比喻成一部部的电视剧,那么电视剧的镜头将会带领大家领略不同的人生百态,在这部电视剧中你是主角,但在别人的视角,却只是个配角。如果上帝也能有空看看别人,也会注意到小人物的不甘绝望的璀璨。
在蒋府一家人风风火火赶到那画着岩画的山洞的时候,上帝也用闲暇的目光注视到在北方的夜郎国,那个被宛兰又气又爱又失望的寻千亿。
自从知道娘亲生病之后,千亿只是匆匆的留下书信,相信那少夫人一定能看到,他便急匆匆的日夜狂奔数千里,仅花了五六天吧,便到了谈指(今贵州册亨县),而他母亲也正卧病在**。
经过十多天的调理,他母亲的病也渐渐好转。而千亿毕竟是请假的,第二天便得离去,回南越四会县。
“隐之啊——”他母亲掀开被子,慢慢起**。
千亿急忙过去搀扶,问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在**好好的歇息着。”
“我这老骨头了,没那么多要求啦。这段时间你能来看看我,我也很知足了。上一次你回来,还是两年前吧。好不容易回来了,呆了十多天,也算不容易啊。”他母亲拍拍他的手,慈爱的说道:“明天你就要走了,我给你做顿饭吧。”
“娘,还是我来吧。”千亿劝着母亲,“不就是一顿饭嘛,儿子做给母亲是应当的。”
“你懂什么。”他母亲假装呵斥道,“明天就要走了你,给你做顿饭,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我还没有入土,还能活动,至于天天躺在**上让你伺候吗?”
千亿怎么都执拗不过母亲,就给她打下手。他母亲又唠叨开了,“隐之啊,也不是娘非要做饭给你,而是你很久都没有吃我做给你吃的饭啦。下一次你要吃到,就不知道呀要等何时啦。儿行千里母担忧,明天你就要去南越了,就给你做一顿饭吧。”
千亿眼睛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想自己确实太不孝了,两年了都没有回来看看老母亲,让老母亲呢一个人住在孤零零的老房子。诗经有言,“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父母对儿女受尽了一辈子的苦,黑发磨成了白发,还没有好好的看看的父母,他们就已经眼睛花了,头发白了。
唉——时间,都去哪儿了。
他母亲又怀念以前的时光了,“以前家穷,只能吃的起干米饭,什么菜都没有。苦了你啦。”
千亿心里堵堵的,只是回答:“没有……”
“所以那时候,你就喜欢吃我做的米饭,还说其他地方的米饭都没我做的好吃。”他母亲一边洗米,一边自嘲的说道:“其实哪有那么好吃,当时吃饭都成问题,米也很少,我只好多放点水,结果是像稀饭又不像,你却吃的香喷喷的,我却只能暗自抹泪。”
“哪有,我真的觉得很好吃啦。”千亿争辩道,“娘做的米饭,真的很好吃。”
“那好吃,就多吃点吧。”他母亲高兴的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走之前,记得给你爹上柱香吧。”
千亿愣了一下,然后答应了。其实他对父亲的印象不是很多很深,大约在他十岁左右就身患疾病就去世了,那时候爹的脾气比较古怪,高兴的时候就会买些菜好好的跟母子两说说话,不高兴的时候,虽然不至于酒后发怒,但会闷闷不乐,不理任何人。
“你爹啊去世的早,唉——也没有办法,他对朝廷一直耿耿于怀。你还记得吗?在孝惠帝在位时候,你父亲因为触犯了高太后,被贬道这里,其后一直郁郁寡欢,终不得人赏识,最后还是撒手人寰了。”他母亲说到这里,不禁抹抹眼泪。
千亿无可奈何的叹气,所以他对于吕后这种残忍的做法也怀恨于心,希望能给父亲讨回个公道。因而在半年前做了一首赋,表达了自己的愿望——“余惊闻美酒换新颜,不复往日兮。”或许吕后的倒台,才是最大的解决办法吧。
米饭做好了,依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水放的很多,像稀饭又不像的。但母子两人吃的很开心,即使没有任何的菜,只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依然觉得亲情如血,维系着两人,叙述最平淡最平凡的“中国梦”吧。
*
平凡如亲情,但激烈的也如亲情。远在南边千里的布山县,正酝酿着一场从所未有的风波,虽然对于很多人都是事不关己,但对于此时蒋府,却是惊天动地啊!
《易经》的需卦一直提醒做人要学会等待,要有涵养。第三爻就提醒了,“需于泥,致寇至”,面对艰险,要沉着冷静,以防盗贼这样的灾祸。可是蒋府偏偏疏于防范,导致了贼寇前来。那便是第四爻需要注意的,“需于血,出自穴”,情形非常危急,已经到了流血这样的情形,解决的办法便是“顺而听之”,仔细的听听别人的意见,并以礼相待,就不会那么兵刃相见了。可是蒋府哪里会听窃贼的话呢?
而当看清窃贼的模样的时候,“顺而听之”立马变成狂风暴雨——
往深处看去,却有一个人正在数着物资,背影万分眼熟。
老爷大惊,颤颤抖抖的说道:“怎么会是你——莫非偷盗物资的——是你?”
大伙一惊,浑身发抖,万分不相信啊!这窃贼,居然会是大夫人!
老爷上前几步,又惊又怕,又怕又气,指着大夫人,好半天了才说,“没想到,偷盗物资的居然会是你!”
“我——没有,我没有啊老爷。”大夫人万分惊慌,立马辩驳道:“我也是刚到的,看到物资,我在清点……”
“胡说!”老爷气呼呼的说道:“那你为何失踪了一天?之后又在这山洞看到了你,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有谁?”
“老爷,你可要讲理啊。”大夫人竖起了全身的刺猬硬刺,反驳道:“不要因为我早点过来,就硬说我偷窃的。我昨天也在找物资,被一个老妇人带路,只是路途遥远,晚上便在她那休息,现在才刚刚到达。”
“那你所说的老妇人呢?”老爷气得胡须打抖,宛如咆哮的猛虎。
“她现在在……咦——人呢?”大夫人左右见不到,脸上慢慢浮现汗珠,表明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你是蒋府夫人吗?”几个人突然冒出来,问道:“你吩咐我们将物资运回别的地方,现在可以开始搬了吗?”
大夫人万分惊慌,“我没有……我没有吩咐啊……”
蒋堂上前问道:“大夫人可说运去哪里吗?”
那几人挠挠头,说:“是别的县城吧,具体要问夫人了。”
大夫人后退几步,恐惧写满了一整张脸,惊呼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叫他们来啊……这物资不是我偷的……”然后扫视了一眼大家,指着二夫人说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她大踏步走上前,拽着二夫人的手臂,抓的生疼,二夫人忍不住哀嚎几句。大夫人面目狰狞,宛若修罗,气急败坏的喊道:“都是你策划的——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二妹啊二妹,你居然如此城府,要害我,让我背上这不白之冤——你这个贱人!你的心都是黑的,你就是个贱人啊!”
“啪————”
老爷扬起手,狠狠的扇过去,一声脆响,整个山洞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激荡回声。大夫人没留意,一个头冒金星,哀嚎了一声,跌倒在一边。
老爷指着她,凄厉的,声声俱泪,夹在着怒火的悲情,说道:“你这女人,我万分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的歹毒,居然要害我们蒋家,害得个家——破——人亡啊!”
此时的大夫人跌坐在地上,失去了以往那般的清高姿态,瞬间像条落魄的狗一般,泪水充满了整个眼眶,嗫嚅不清的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有谁!”老爷大发雷霆,整个山洞都震了好几震,掉下了些土块,砸在旁边。缓了口气,老爷说道:“你说你并没有干这件事,那好,我帮你问问。”
老爷转身问了问刚才说要搬运物资的人,“刚才是这夫人吩咐你们过来搬运吧?”
“是啊。说是这个时候到山洞找这位夫人,然后搬到其他县城,至于哪里,则要听从他吩咐。钱已经付清了。”那些人老实的交代。
老爷瞥了一眼如同癞皮狗一样的大夫人,充满了深深的不屑,然后他又问道:“那也是她吩咐你们晚上——就是几天前的晚上,过来将这些物资搬到这个山洞藏好的吗?”
“那倒不是——”那人老实的回答,想了想,“哦,是我那些兄弟干的,得了丰厚的报酬,我们眼馋的很,这不,又有差事来了。”
“那都是这夫人吩咐的吗?”老爷接着问道。
“是啊,都是她吩咐做的。我们拿钱办事而已。”那人挠挠头,诚实的回答。
宛兰心存疑惑,问道:“是这大夫人本人亲自吩咐的吗?”
“不是啊——是她吩咐一个下人交代的,夫人嘛,怎么会亲自呢。”那人呵呵的笑道。
宛兰紧急的问道,“那——那个下人,你还记得,是谁……”
“老爷,大姐这样很可怜,我们还是将这些物资搬回去,再从长计议吧。”二夫人搀扶跌在地上的大夫人,柔声的问道。
“滚!”大夫人一把推开二夫人,骂道:“收起你的同情心吧,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怜!”
“大娘,你这是何必。”蒋堂走过去,俯视跌在地上的大夫人,“我娘这般待你,你何苦呢?有什么事回去慢慢说。”
“哼!”大夫人冷笑几声,在这个山洞显得这般凄凉,“我何苦?那你们何必呢?你们为了谋取家产想尽一切办法你以为我不知道嘛。你们呐,就是披着羊皮的虎,何必这样假仁假义。”
“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了!”老爷气呼呼的骂道,气到后面就是猛烈的咳嗽。
蒋权扶起大夫人,大夫人虽然眼中饱含着泪水,但依然偷着犀利,经过眼泪的折射,带着别样的凄厉,然后松开蒋权的手,拍拍身上的泥土,擦干脸上的泪,只用了一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