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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蒋堂慢慢的靠过来,眼睛一点点的闭上,宛兰更加觉得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这……这……这是干嘛——我……我还没……”看着蒋堂一分一寸的靠近,那暂无血色的双唇慢慢的放大,宛兰只觉得灵魂如同抽空一般,飘渺得不知去向,而身体一软,眼睛慢慢的闭上,静静等待那个特殊的时刻。
额头慢慢的有种温润之感,“倏”地一下马上传遍整个身体,遍布整条神经,如同电流一般,快速却不是去温柔——真可谓置身在时空隧道之中了,没有任何的时间概念,宇宙概念。
“少夫人——少夫人——我是葭儿——红灵姐吩咐我把药送过来,提醒我说要按时吃的。”
……
第二十六章 无奈的融入
更新时间2013…4…21 21:36:44 字数:6772
忧思在我心里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中。
我像那夜间之路,正静悄悄地听着记忆的足音。
我的昼间之花,落下它那被遗忘的花瓣,
在黄昏之中,这花成熟为一颗记忆的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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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泰戈尔的《飞鸟》诗集是如此的扣动心弦啊!当人安静下来,聆听心中所想,想到的都是过去的回忆——遗忘的花瓣也好,记忆的金果也好,算是对现行的无奈吧!
宛兰趴在桌子上,就着摇曳晃动的烛光,看向窗外无边的夜色,脑中呆滞,开始漫无目的的感慨起了以前看过的《飞鸟集》。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当经历近乎相似时,不管相隔几千年,都会有种英雄相见恨晚之感。
不知道何时,宛兰感觉到融入这个处处暗藏危机的大家庭是多么的困难,对内要应付自己所谓的亲戚——当然是大夫人、二夫人之流了,对外要应付各种宾客,拜访各种乡绅豪士。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觉得以前的时光是多么的好了。
想到很久的之前吧,算是重生穿越之前的事了,整天被逼迫去学习,尤其是高三的时段,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其实当然还可以偷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啦!现在想想,那段时光虽然苦不堪言,但至少还有自己亲爱的老师同学,关心照顾自己的妈妈——爸爸嘛,虽然脾气暴躁了点,还算望女成凤了。
宛兰走到窗前,抬头看看这缺了一角的月亮,总觉得似曾相识呢——可不是,自己刚刚穿越过来,就被这里的父亲关在屋子里,到了晚上就偷偷的跑出来,在番禹遇到了一堆的事情,那些情景就像过电影一样历历在目。不管是开心还是悲痛,一旦成了过去,都成了趣味一般,回忆里灌了蜜糖。
这么多的往事,唯独一样宛兰一直放心不下,纠结于心里。想到这里,脑海中老是浮现一个身影,虽然遥远却那么的熟悉——白皙的面庞,五官是如此的分明,尤其是那眼睛,炯炯有神却不失温柔;嘴唇一䥇一合,一张一弛,一颦一笑;一件淡青色大衫披于身,腰间别了一个环形玉佩,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曳舞动;头上戴了顶灰白色的书生帽,一席长发从帽子贯出,如泉水倾泻般。
这个熟悉的身影,如同慢动作那样清晰,那样唯美。宛兰顺着他的背慢慢抚摩到他胸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庄生晓梦迷蝴蝶,自己到底是在回忆里做着噩梦,还是在骨感的现实中回忆着过去?
但却如此的突然,周围如水波一样淡去,宛兰一急,激动的伸手向前方,想要紧紧的抱住——他的身行却如水墨画样晕成了灰色,消散于天地间。
“千亿——”
静静的夜色不做任何回应,宛兰唉了口气,慢慢的将窗户关紧,免得晚风吹进来,凉了自己。
想想当初与千亿结识的种种经过,平淡,惊险,爱意,恨意,都如同丝带一样纠缠在一起,如同哲学里所说的矛盾是事物的特性。不过,宛兰真的很想找到他,探寻他十五之夜去了哪里,为何不现身。她还在幻想着如果当时千亿现身了,会不会带她远走高飞,过着与现在不一样的生活呢?
或许,千亿真的是心中无法忘记的过去吧!真如他的名字,“寻隐之”,字“忆迁”,将自己永远的隐藏起来,让别人只能在记忆里寻找到他的痕迹。
宛兰倦了,躺在**铺上,闭上眼睛。蒋堂被人搀扶着去洗澡了,早就不在房间了。说道蒋堂,宛兰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走进婚姻的殿堂了,彼此之间也没有非常多的交流,不过倒是可以用好朋友来简单描述这种奇怪的关系吧。
一想到蒋堂亲她的时候,宛兰总会有点心里犯毛的,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新奇的感觉——就当做是初吻这么被夺走的愤恨吧。
有时候,宛兰会把蒋唐当做千亿的影子来对待,可惜,千亿哪有蒋堂这般有情趣呢?不管怎么样,这样做是不是对自己的丈夫有些不公平呢?但自己的感情又放在谁的身上?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几个下人搀扶着蒋唐进来,看来是沐浴完毕了。
“看来还是经常洗澡的舒服啊!素儿,刚才叫你帮我沐浴更衣,你怎么都不愿意啊?”蒋堂眨巴着眼睛冲着宛兰笑到。
宛兰将被子盖在蒋堂身上,没好气的答道:“去去去,这事也要我做啊!我是来这享受富贵的人生,不是来你们家当佣人老妈子咧!”
“你的话还真是有点难懂。不过我的好夫人,还是要尽点伺候相公的份内事情的。比如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上次你没有做的那个……”蒋唐还故意没说完话,等着宛兰把后面的话说尽。
宛兰想了想,依然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上次什么东西没有做?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就是——你不能做的。”不过心里还是在偷笑,这个事情不就是洞房的房事嘛——这种云雨之事,他还真是念念不忘!
蒋堂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坐下,正准备想将被子慢慢掀开的时候,宛兰赶忙制止了他,“行了我的好老公!知道你想发泄了!但是也好歹等你病好些,不然遗传给下一代就不妙了!行了,我答应你就是,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半刻的,反正咱的娘也没有催促不是?”
蒋堂耍性子的一甩手,赌气的将头扭向一边。看的宛兰只想笑,就转化个话题:“你说咱们小两口明日要不要去给大夫人说声早安呢?不去的话,是会有些失礼的!”
“咳咳咳——大夫人?这——我还是不想看到她那嘴脸吧!跟她在一起就是不自在!去与不去都是一个样,还是不去为佳!”蒋堂满脸的拒绝。
“哎呀——今天那些达官贵人你都去了,自家的总不能忽视吧?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去说声早安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改善她对咱们的看法,以后说话还留几分薄面!”宛兰一顿强烈的分析,最终让蒋堂答应了。其实说实话,宛兰倒是希望能从大夫人的嘴里能撬出蒋权大哥的事情,比如他的爱人……
第二天吃过早饭,宛兰便去厨房忙活些茶点了,还是像上次一样做个椰汁果饮吧
,起码去的见大夫人的时候得带些东西。
“桂哥,你说我怎么那么背啊!只是不小心将大夫人的衣裳弄脏了,大夫人就破骂我一顿还不说,又叫三娘扇我几个耳光——桂哥,你看我的脸,都被扇得快肿了。呜呜呜……”
宛兰一听,赶忙停住脚步,往厨房外一闪,躲在窗户后偷听——自己是不是有些八卦过头了?
“哟——我的紫贝姑娘,这也太过分点了吧!听说这三娘扇耳光可有一手,绝对苦不堪言——得涂些药消肿才好,看得我直心疼呢!”这分明是厨房的伙计阿桂,看来是搭上了这叫紫贝的姑娘。那个阿桂又接着说:“我听我阿爸说,这大夫人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说出来你也不信了,不过你也别向外声张了——”
宛兰心里直痒痒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宛兰将耳朵贴得近一些。
阿桂小声的说道:“这大夫人以前可真不是这样的,我阿爸进来干活的时候,喜欢上了我阿妈,结果被人发现他们两人在一起,被人打了一顿,幸好大夫人经过劝阻了。经大夫人的撮合啊,才有了我呢!在我阿爸心里,大夫人可温柔贤惠了,一直对她感恩戴德,叫我不可忤逆了大夫人!”
“额——贤惠?不会吧?我们这些小的都特怕大夫人,真的不骗你!”紫贝不相信。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也如此质疑我阿爸,我阿爸还骂了我一通……”
“少夫人,你在哪里干什么啊?”
宛兰一惊,赶忙站起来,心中焦急万分,“这……这……我准备做早茶去见下大夫人呢……”说得自己都心虚起来,只怪自己偷听行为太没素质了。
“这哪用的着少夫人亲自动手?阿桂——出来帮个忙,别只顾着自己的事情——”那壮汉冲里吼了一嗓子。阿桂才低头急匆匆出来,小声的询问道:“少……少夫人……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帮……帮忙吗?”
宛兰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偷听,就赶忙顺势吩咐下去:“那……那就像上次那样,帮我倒点椰汁过来吧。”
见阿桂忙活开来,宛兰走进厨房,看到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姑娘,想必就是紫贝了。“紫贝”刚一开口,宛兰就觉得露馅——以前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她就叫紫贝,真是自己打自己一个嘴巴,还是硬着头皮吩咐道:“紫贝,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些水果切成块状的?”
紫贝明显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娇小的面容,红肿的脸,的确叫人心疼。“紫贝,用我帮忙取点草药消肿吗?你的脸……”
“多谢少夫人关心,小的没有事情。小的这就按少夫人的吩咐做事!”紫贝慌忙的去取几样水果,可能是太急了,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啊呀——”
“阿紫你怎么了——”阿桂从厨房外面跑进来,着急的问紫贝有没有事情,看到她手上有血,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用嘴吸吮她手上的血。
“别这样……少夫人……还在这……”
气氛一下尴尬了许多……
终于忙完了这早点,就顺道叫人将蒋堂背去大夫人那,宛兰本想自己端着早点去,只是葭儿赶忙将活揽了下来,倒落得宛兰一身清闲。
大夫人的居室处在蒋府的正北边,跟老爷和二夫人住在一个方向,当然居室不同罢了。而蒋堂的居室在西北方向,走倒大夫人那也不过区区几十步。
在大夫人的房间等了一会儿,才见到大夫人从后面的房间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三娘等一干下人。大夫人出来后,只是嘴角上扬了一小弧度便转瞬即逝了;在三娘的搀扶下雍容华贵的靠在宽大的塌上。尽管不见平日那样浓妆,穿上华丽的衣裳,但威严还是在的,直叫人被她的气场所折服。
“真是稀客啊——堂儿,我记得上次你来我这小坐是什么时候来着?这么久有些记不住了——”
宛兰见蒋堂语塞,赶忙搭腔:“少爷和我不是常常挂念着大娘嘛——这不,媳妇知道大娘喜欢上次那些早点,就特地做了些过来了。”
大夫人眼中闪烁了几下,想必是怀念上次的美味来了。葭儿上前给大夫人倒上了一些,大夫人品尝了几口椰汁,大赞其口味独特。宛兰心中莫名感叹道,要想融入这个大家庭,什么方法都得用下,真不比得寻常人家,挺无奈的!
宛兰想到心中关于蒋权的疑惑,忍不住问道——当然发问是要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