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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知道的话,那宛兰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她可不好意思把这种相思之情浮出水面,岂不是被人耻笑?且不论会不会被耻笑,千亿会怎么说呢,以他那迂腐的性子,不会要‘吐槽’一番?
最为担心的,如果被蒋府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宛兰感叹,如果当时没有嫁入蒋府,直接跟着千亿,哪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做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事,心烦脑累,还要处处提防不被某些人给陷害了,还不如之前那番的放松。
为什么当时不再多坚持一会儿,说不定现在跟着千亿还幸福快乐呢。一步错,步步错!
以前想着要逃离蒋家,不想束缚在这个牢笼。如今身不由己,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想追求自己的珍爱,怎么就这么的难啊。唉——这可恶的社会关系!
宛兰仰躺在**上,开始幻想之后逃离蒋家,跟千亿在一起的时光……
遵照二夫人的吩咐,下午给蒋堂带去衣服。到了马场,蒋堂才刚睡醒午觉。
“你个懒虫啊!”宛兰没好气的说:“你是来这儿度假的吧,你现在算算看,现在离契约到期时间还有多久?需要我提醒吗?”
“还有二十八天。”蒋堂讪讪的笑着。
“你再说一便,明明就只有二十七天了。你现在还在干嘛?醒着做白日梦吗?”宛兰叉着腰,指责道。
“我的素儿,我知道错了。”蒋堂哀求道,“你终于带衣服给我了,我似乎有几天没换衣服了,脏的衣服都丢在后面。上次带的衣服有些少了,就将就的把脏衣服再穿一遍……”
环顾四周,宛兰看到的是一番脏乱不堪的样子。衣服丢在**底下,被子也脏兮兮的——蒋堂倒也聪明,将被套丢在**尾,盖里面的——伸手一摸,有点潮湿。想着晚上窗关不牢靠,风呼呼的吹着,大晚上肯定冻得瑟瑟发抖啊!
再闻闻这味道,又潮又熏的,实在无法忍受。真不知道他这几天怎么度过的。
宛兰走到饭桌,看到桌上的饭菜都还没收拾就乱放在桌子上——幸好不是夏天,不然早就苍蝇蚊子满桌飞了。而从这剩菜剩菜——都是些青菜伴肉,能有啥营养呢。
宛兰非常无语,捋起袖子,把蒋堂赶到外面晒太阳,动手收拾这杂乱不堪的房间。说句实在话,实在有种想死的心都有了。将一堆的脏衣服打包,再打扫下整个房间,接着将碗洗干净(怀疑是几天不洗碗了),最后和蒋堂将被子拿到外面去晒太阳。忙活了一下午,才让这个不大却龌蹉的居室变得整洁如新了。
宛兰坐在**上,累得直不起腰。蒋堂识相,赶忙捶肩捶腰,幸福地笑开了花。宛兰没好气的说:“都说过,没有女人是不行的。我和娘才走了三四天,这里就成了垃圾回收站了,还得我辛苦去整理。我这图了个啥啊?算了算了,你还是回来住吧,我担心哪天过来,你自己就饿死脏死了。”
“你就放过我吧,我觉得还是住在这里自在。回去了,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娘咧。”蒋堂万分不情愿。
“你走了,谁帮我暖被子啊?”宛兰笑道。
“哦?”蒋堂不理解,“难道我的作用只是暖被子啊?你答应的云雨之事还没做呢。”
“别说那么露骨好咩。”宛兰将头扭向一边,娇羞道:“被这马场的老板听到可不好啊。”
蒋堂释疑道:“才不会,要不我们现在就做吧?马场的老板一般是下午不在的,让我帮忙看看他的马场。”
“你——你——你不怕这里的伙计看见吗?”宛兰惊叫道,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蒋堂又主动凑近一些,奸笑道:“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伙计跟着他们的老板出去办事了,下午仅有几个伙计在这里。”
“你等等,别靠近我。”宛兰惊讶道:“你刚才说马场老板和伙计下午一般不会在咯?”
蒋堂点头,“我是真没骗你,所以做了那事,也不会发现。”
“发现你个头!我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啊。”宛兰回忆道:“你还记得我们抓住的那两个歹人吗?他们说受雇与一个老婆婆,还说早上没人,可以来勘察。”
蒋堂点点头。宛兰接着说:“如果那老婆婆真的是这老板的仇人,应该知道他下午会外出的啊!为什么提醒他们是早上呢?而且又刚好被我们碰见。你不觉得很凑巧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蒋堂说道。
“说起老婆婆——我想起来了,你在长沙国的一个小镇被抓进大牢里面,也是一个老婆婆告的密。怎么都是同样的描述呢?这个老婆婆怎么老是跟在我们身边。”宛兰想了想,惊讶道:“莫非这个老婆婆是乔装打扮的吧!说来说去,她的目的只有我们。”
蒋堂听完,略为气愤,“谁会跟我们过不去。那就真的是大娘她本人了!”
“你别那么快下结论好吗?”宛兰劝道:“因为‘老婆婆’做的事,似乎脱离于大娘之外,大娘对她所做的事毫不知情啊。”
“这明显不可能的啊,也只有大娘跟我作对,这事大家都清楚的。”蒋堂愤愤不平。
“我一直怀疑,这个‘老婆婆’就在我们身边隐藏着,可能是天天相见,只是我们不知道。”宛兰看看四周,凝重的表情使空气低了好几度,“不知你还记得吗?去年七月份,蒋府不是闹鬼吗?其实是采霞为了替她姐姐采薇报仇才做的,当初帮助她的人,是个穿着黑衣的女人,给了她一把后门的钥匙和迷香。结果迷香失效,采霞被抓。”
“你的意思是说——”蒋堂睁大着眼睛。
“其实是同一人吧!”宛兰肯定到。
“那她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我们呢?”蒋堂不禁疑惑。
“不知道,等你抓住那个女人就知道了。不过,她的目的并非是我们,而是蒋家的所有人。七月闹鬼时候,那次大火差点要烧死大娘和红灵。就表明这个女人与大娘无关。至于现在为什么针对我们,或许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吧。”宛兰耸耸肩,仅是揣测道。
“什么人呐这是!”蒋堂气得一拳头砸向**,结果疼的大喊大叫。
回府的路上,宛兰提着一大包重重的脏衣服。实在走不动了,坐下来休息。看着这前方耸立着的山,里面还埋葬着采薇的尸骨,不觉得一股子后怕——这个阴谋越滚越大,参杂着无数的人,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沦为这场阴谋的悲剧者,永远的葬在这里……
仅仅过了两天,二夫人就和宛兰赶到马场去看蒋堂了。二夫人之所以这么急切,其一不外乎是一个星期没见,想念了,其二是听到宛兰对蒋堂生活的描述,着急得不得了。
这次去,除了带干净的衣服,还带上了一锅汤。“整天吃着青菜和肉,堂儿怎么消瘦得起呢。”
到了马场,宛兰做好准备——屏住呼吸,微闭着眼睛。上次去的视觉嗅觉味觉冲击实在太吓人了!
“天啊——”二夫人惨叫道。
宛兰实在不忍心看到这种场面,仅仅一分神,就瞬间一股强大的味道冲击而来。她定了定神,慢慢的看去——才两天,居然就成了一狗窝了——衣服随意丢在**底下,饭碗随便甩在桌子上,还缺了几个角,被子更是臭不可言啊。
二夫人喋喋不休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老是不听话呢?都说了衣服脏了就集中放在一个地方,被子要经常拿出去晒晒太阳……”
蒋堂和宛兰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赶紧动手把一屋子的垃圾清理一下,留着二夫人在一旁唠唠叨叨的。
整理干净了,二夫人也念叨完了,喉咙干得紧。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就吐在地上。“这是什么水啊!堂儿,你该不会天天喝这吧。这还得了啊!”
蒋堂恍然大悟,“我忘记说了,这水我好多天都没喝了,估计——已经臭了……”
二夫人和宛兰一阵汗颜。
“我忘记了,堂儿,赶紧过来喝汤吧,免得凉了哦。”二夫人将汤盖打开,顿时香气四溢。
蒋堂凑上前,直呼:“好久没喝这么好喝的汤了,这几天一直吃着青菜加点肉,我也有点腻味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着卫灶君有些食材,够你几天换着花样啦。只能怪你不会做好吃的。”宛兰冷笑道。
蒋堂的脸瞬间红了,为了弥补尴尬,赶紧大快朵颐。
“好吃你就多吃点吧。”二夫人接着盛了汤,大家围坐在这小小的房间,其乐融融。
“汤真的很好喝啊!”蒋堂满意的笑道,像个小孩。
宛兰撇撇嘴,“的确好喝,还不是我和紫贝一起做出来的。我都没喝上几口。你看看,整个锅,只剩下一小半了——那起码有一半是你喝的。”
“素儿,别这么说。堂儿这几天过的生活——就让他多喝点吧,不够了再去做吧。”二夫人心疼的说道。
“看来堂儿在外面的生活,也过得很精彩嘛!”
大家朝门看去,顿时脸都变了。老爷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说道。
“老爷,你怎么来了?”二夫人小心的问道。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来啊?这是我朋友的马场,过来看看。”老爷盯着蒋堂,愤恨的说道:“堂儿,我只想告诉你,你看看你做的蠢事!”
蒋堂略微愤怒,“我怎么了?”
老爷将拐杖一拄,怒道:“你有几个朋友运来铁器,重达好几石,也就是几百斤。接下来他们拿出欠条,催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走了还要我帮你擦屁股!”
老爷将几个欠条一扔,蒋堂捡起看了看,脸彻底绿了,“这些欠条的数额不对,我给他们打的都是这些数额的一半或者是七成。我想起来了,这就是大娘的诡计,是她偷偷修改我的信,她这是要陷害我……”
“你给我闭嘴!”老爷气咻咻的喊道:“你大娘为何要加害于你,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
“我……我……”蒋堂有苦难言。
二夫人和宛兰赶忙拉住老爷和蒋堂,都冷静一下。“堂儿在这几天受了很多的苦,老爷你就体谅一下吧。”
“体谅个屁!”老爷骂道:“谁体谅下我的心情!我被一帮小辈,就是堂儿的朋友催着要债,是何心情?我都恨不得抽死我自己算了。幸好数额还可以接受,再多一点点,我就气得撞墙咯!”
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些铁器,爹你是怎么处理的?”
老爷喘了会气,回答道:“我存在我们自己的仓库了。”
听到这,宛兰也放心一点了,幸好没扔了。
蒋堂也气愤难耐,“我这次的进货也是有目的,希望能在闭关市的时候多赚一点,这样爹你造船厂的压力就小一点。哪曾想道大娘居然设计,修改金额,还想烧了马场。如果没有这一切,哪会有被催债。”
老爷一听这话,彻底气炸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大娘解围,指不定你爹我早就撞墙了!你口口声声指责的大娘,现在还在仓库清点铁器,为你的破事烦恼着。这段时日,你大娘都一直睡不安稳。你这混小子,除了指责你还会什么!”
“我是不会什么!”蒋堂霍的站起来,正视着老爷的眼睛,“我做的事都是堂堂正正的。哪会像大娘她,尽是些肮脏的计谋!”
二夫人拉着蒋堂坐下,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就不能跟你爹说句好听的话吗?为什么一定要杠上呢?听娘的一句话,你爹和你大娘都是为了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