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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还不是很好的人家。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优越感,非得事事都来做决定。”
“你一直都说你是被陷害的,我很好奇,你那里被陷害了。”蒋堂问道。
“我……我……”宛兰支支吾吾,只好大致的描述了一下:“我以前的确是有喜欢的人,本打算说出来的,结果被婚事搅合了。在嫁个你之前是有打算要逃婚的,只是没成,万般无奈——就——就嫁过来了……”
蒋堂目瞪口呆,“你还真够厉害的。原来我的素儿还真没了贞操,那我也撒手不管了。”
“什么叫没贞操,你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有男人吗?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难道我就只能和女人交谈吗?夫妻之间讲究的是什么——是空间啊!”宛兰气愤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顶嘴了。”蒋堂瞪着宛兰。
宛兰也瞪着蒋堂,“你瞪着我也没用!我以前的事告诉你也没用,反正你管也管不来。你还是管管你现在吧,你好好算算,你离契约到期的时间还有多长了?”
蒋堂才想起这么一回事,掰着指头算了算,沮丧着说道:“还有十七天这样。”
宛兰叹气的摇摇头,“真是想补救都晚了,即使想卖也卖不了那么多。”
“看来真的只能等到闭关市了。”蒋堂搭拉着脸。
“我真不能打包票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剩下的十七天,一定会闭关市。”宛兰无奈的说道:“而且,你有接到什么小道消息吗?”
蒋堂摇摇头,“这方面怎么会有呢?就算有,从汉室传过来,再到南越,少说也要半个月,到那时还是消息吗?”
“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啊?”宛兰一想起那即将到期的契约,不免担心起来。
“这个啊——”蒋堂挠挠头,“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种无奈真是令人烦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盯着剩下的日子一天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朦胧中便听到吵吵嚷嚷的,还没有听清什么,只觉得**旁边突然一空,接下一个脆响。
宛兰醒过来,冷不丁看到老爷那怒发冲冠的样子,紧张万分。而蒋堂摔在**下,过了很久才爬起来。
“爹,你——”宛兰惊慌道,也大概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老爷很生气的闯进屋,一把抓住熟睡的蒋堂然后拽下**。
“你们自己数数,离契约到期时间还有多少天了?还有胆量睡!”老爷没去理会脚旁的蒋堂。
宛兰低着头,轻轻的说道:“还有十六天……”
“哼,知道就好!”老爷冷哼道。猛的抓起蒋堂的手,往外拖出去,蒋堂刚站起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差点要摔跤。老爷哪管这些,径直拖出去,就好像拖着一条狗一样。
宛兰赶忙换好衣服,急匆匆跟出去,正好碰到二夫人。二夫人一听说这事,头发凌乱,妆容未弄,就慌忙冲出来,看到老爷正拖着蒋堂,急得追上去,求老爷放手。
“爹,你这是要去哪啊?能不能放了他,他这样手会很疼的。”宛兰一旁焦急的劝导。
“还好意思问,去了你们便知晓了。”老爷依旧不放,气呼呼的说。
在一库房门前停下,老爷才放手。“你们自己进去看看。”
蒋堂疼的脸都发青,宛兰帮他揉揉手,一起进去,顿时惊讶,这库房怎么那么多铁器啊。
大夫人正在里面清点,见二人进来,厉声说道:“你们这半个多月来到底是搞什么?居然连一根铁器都卖不了!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啊!”
面对大夫人的指责,二人也无话可说。这满满一库房的铁器,还真只是一小部分,其他还在韦老板以及蒋堂朋友手里。现在过了半个多月了,居然都卖出去,难怪老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老爷走进来,看着满满的一个库房,怒道:“瞧瞧你自己做的蠢事!真不晓得你这么多的天干什么吃的。当初叫你赶紧卖掉,你完全当做耳边风,现在你自己看看,怎么处理吧?要么想办法全卖掉,要么——自己凑集路费,去绥定做工吧。”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堂儿啊。”二夫人泪已俱下,“绥定那么遥远,堂儿哪里吃的消啊。老爷你就行行好,放了堂儿吧。”
“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期限是一个月外加十天,是他自己不好好珍惜,怪不得别人。”老爷冷哼道。
“好,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蒋堂慢慢的说道。
“你明白便好。”大夫人淡淡的说着,眼里充满了胜利的自信。
“这都还不是你大娘一手策划的,你是纯心想陷害于我,想出了那么多的计谋。”蒋堂突然怒道。
“我哪有想那么多的计谋,要怪就应该怪你无能!”大夫人紧蹙着眉毛,拧成了一条线。
老爷走到大夫人旁边,怒道:“你大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无能!你成天游手好闲,还以为你去马场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还是一事无成!你卖不出这库房里的铁器,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你却还要再诬陷你大娘。你这不是无能,还是什么!”
“现在期限还没有到,爹你们凭什么说我无能!到时候别说整个库房的铁器,就是我我买下的全部铁器都要一起卖光。”蒋堂放下狠话。
“好啦老爷,别为这种一时之气话伤了和气。”二夫人站在老爷和蒋堂之间,劝和道。
老爷反驳道:“什么叫一时气话,我看堂儿信誓旦旦的样子,看来是真有其事。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收场。如果完不成,你给我滚去绥定,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宛兰颇为无奈,左右为难,又讲了些劝话,“现在大清早就在这里,咱们还是会去吃些早餐吧。”
一下人匆匆来报,说有一位大人要来见老爷。
老爷大惊失色,“莫非……怎么会那么快……”接着瞪着蒋堂,骂道:“瞧瞧你干的混账事!”
到了正厅,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正坐期间,表情肃穆,不像来叙情的。
老爷和那大人寒暄了一会,那大人便直说了,“最近船厂的事情,忙得可有头绪?”
老爷毕恭毕敬的回道,“翁大人,那船厂自然一切都好……”
“揣着明白装糊涂吧。”翁大人断然说道:“我也实话实说了,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你,船厂里那购买材料的资金,去向如何?”
老爷面如死灰,哆嗦着身体,好半天才说:“这……这钱我用来进购别的东西了,现在还没有卖出。”
“哦?进购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连朝廷拨下来的钱都敢——”翁大人看下四周,小声的说道:“都敢挪用,你不怕上面降罪吗?”
老爷摔坐在凳子上,汗珠爬满了脸庞。
宛兰终于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蒋堂这次偷来的钱,怎么那么凑巧,是朝廷拨下来的款项,挪用资金,一般是死罪啊!那么这次,真的是……
老爷哀求道:“还请翁大人多多帮忙通融一下,我下次不会了。这次真的是一时糊涂,才会……才会……进购这些没用的东西。总之,翁大人你放心,我一定马上弥补这些款项,然后赶紧购买船厂所需材料。”
“你先放心。不过好在,用的不算太多,还没有人查出来。幸好我跟你交情好,不然你可不是进牢房那么简单了。”翁大人奸笑道。
老爷诚惶诚恐,“多谢翁大人的提醒,我会尽快填补回去的。”
“你还真是得尽快了。”翁大人说道:“如果真被上面的人查出来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给上好礼,送走了翁大人,老爷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堂儿,你可听得真切?我可没有骗你,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可没有你儿戏的余地了。”大夫人冷冷的说道。
蒋堂脸色惨白,双腿直哆嗦。
“大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让堂儿抓紧的。”二夫人保证着。
“堂儿——”老爷一整天吼,吓得蒋堂摔倒在地上。“你这个废物,现在你看看怎么办。你自己说说你该怎么办。你让我丢进面子。**就是个废物!废物!成天就不知道想些什么,现在好了,玩出火来了。到时候全家陪着你一起送死,你是不是就很高兴啊!”
“爹,你别动怒了。”宛兰劝道。
“素儿,这事是不是你也参与了,是不是你给堂儿提意见了。”老爷瞪着宛兰。
宛兰面对老爷的熊熊怒火,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我只是提了一下……”
“素儿,我就知道肯定有你,不然堂儿也不会成这样。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媳啊!”老爷气咻咻的骂道:“你们——你们——这是纯心想要气死我啊!”
大夫人端来茶,安慰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生气也没用……”
老爷一把将茶杯拿起,砸向蒋堂,顿时摔了个四分五裂,“我生气有什么用,我是不忍心看着辛苦经营的家业就这么没啦!我辛苦经营了大半辈子,都是被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给败坏了。我怎么生出堂儿这等废物出来,这不是纯心要折腾我,折腾我们蒋家嘛!”
老爷仰头看看这个厅,这个家,这个富可敌国的蒋家,终于体力不支,不肯甘心的,往后摔倒,倒在了地上……
其后几天,整个蒋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请大夫,又是做补品,在老爷的房里进进出出。
老爷昏迷了两天,可让人担心了。幸好那大夫说没事,好好调理就好了。不然蒋堂和宛兰可得内疚死。
老爷醒过来后,蒋堂决定还是去马场住几天,免得又和老爷争吵不休。宛兰帮忙收拾好东西,正要和蒋堂出府,却不巧,碰到大夫人——真是冤家不聚头。
“这么快就收拾好东西了,是要去绥定吗?”大夫人浅浅的笑着,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大娘,我们这是要去马场住几天,过几天还是要回来的。”宛兰纠正她这种严重的错误。
“原来如此啊,既然过几天回来,那何必要去呢?”大夫人依然笑着,犀利的说道:“是想逃避你们的责任吧。我还如此信任你们,一个月前向老爷说请,唉——我果然高看你们了。”
“大娘,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们说情了,真是万分可笑。”蒋堂嗤之以鼻。
大夫人想了想,“说起来,你还欠我的那点利息钱呢。”
“那还不是你故意找人来这里闹,要不然会让大家那么难堪吗?”蒋堂生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利息钱,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东西,结果转了一圈,还涨了两倍。”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宛兰劝道,让蒋堂赶紧离去。
大夫人又说道:“现在离契约到期时间越来越少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动。朝廷拨下来的钱居然被你们拿去进购铁器牲畜,真是好大的胆子。都到了这份上了,你们还有心情?”
“谨记大娘的教诲。”蒋堂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眼里充满了不屑,“现在我可以离去了吧?还有——帮我和爹说对不起。”
大夫人挑了挑眉毛,“老爷已经气得下不来**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我会的。”蒋堂拿上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蒋府。
眼巴巴的数着剩下的日子,真是难熬啊!现在还剩下八天就到契约的期限。期间大夫人过来讥讽几句,二夫人苦口婆心劝他们赶紧想办法。蒋堂和宛兰也是着急啊!可是闭关市的消息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