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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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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齐听这话一呆,急道,“远扬,他们怎么会突然要你回去,可是出什么事了?”
  沐远扬摇摇头,眼神柔和的看着沐齐道,“齐哥,别担心,只是伤势好得差不多,再留在这儿他们觉得不妥,而王府里安全总更好些。”沐远扬伸手按住沐齐的手,阻他说话,自己继续说道,“那刺客一事,你我想了许久也猜不出是何人所为,今日我又细想了下,觉得应该不是针对我的。齐哥,你先留在这儿,避过这风头再说。此地靠近王府,就算有个万一也好向他们求援。”
  
  沐齐皱眉反驳道,“也不一定是针对我的,远扬,你自己也要小心!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孤身在王府,我……”
  沐远扬出声打断,不悦道,“齐哥,我不想你也参合进来,他们如今忌惮我的秘术,不敢做什么,你别轻举妄动。”说到这儿又缓了神色,柔声道,“你来京城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不想还要花费心思担心你的安危。别淌这浑水,齐哥,他们都不像外面所言这般肤浅。只有你安全,我才能放心,及早脱身。”
  沐齐仍觉不对道,“可是……”
  
  “没有可是,齐哥,你在这儿等我,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好吗?”沐远扬眼神专注的看着沐齐,声音悠悠道,“你在京城,已是给了我巨大的勇气,我们会好好平安回家的,相信我,相信沐远扬!”
  沐齐脸色一变,侧开脸无奈道,“别对我下咒,远扬!我答应你,我会留在京城,留在此地。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马上赶到你身边!”
  “好,我保证!”沐远扬柔声笑着答应,连眼神都似水般温柔。
  
  这样的神情,只有对待家人时沐远扬才会无所顾忌的表露,而王府的那些人,是永远见不到这样的沐远扬的,甚至他们都无法想象沐远扬除了淡然以外还有其他诸多神情。他们已经习惯了沐远扬的冷情,就如同习惯自家殿下的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曲子的确是Cara Dillon的Craigie Hill,之前已经有人解答了,谢谢岁晓~
咳~至于剧情,大家看得似乎都有点郁闷。。。小小透露一下,远扬回府就有趣了~
哎~不透多,否则不好玩了,哈哈~
其实感情是细水长流滴,我不奉行一见钟情,在我看来想要维系一生的感情,是需要如小火慢炖,一点一点深入骨髓滴~~
嘿嘿




第三十七章 佳酿一醉

  
  翌日早朝,帝王宣旨,以李光严为主将,安王为监军,率领十五万大军北伐燕国。提出此议案的穆清,奉天子剑督管后勤军饷粮草。除去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朝中人人皆知,无非利益。
  四月十六日便是最隆重的出征仪式,礼部操办只剩短短十余天,京郊高台搭起,人人盯紧布置,不容半点瑕疵。这次,是帝王亲自举行仪式,是帝王自登基以来对军队的第一次出征礼祭。多年未有军祭,这次却最容不得出错,礼部众人甚至觉得人人的命都悬在上面,一个失足便是万丈深渊无可挽救,做起事来自然是如履薄冰,谨小细微。
  
  然而,撇去礼部不谈,其他朝臣对此虽有异议却还是忍住没有当庭争吵。
  出征主将李光严,寒门出身,年过四十。曾平定过南疆民变,肃清了东海海盗,最擅长以少胜多,打法多变,而最重要的是他与同僚下属都相处极好,没有非议,此人可算是众望所归,朝臣亦认同。不过对于监军的安王,却恰好相反。
  京城人人皆知,这帝王御弟——安王赵吉安是个什么人。他风流肆意,不拘法令,目无尊上,平时仗着帝王恩宠,朝臣也不过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就算每每有言官上奏斥责,帝王留中不发,朝臣也没有太大反应。就像表面文章做了,就算过了,并不强要追究结果。可是这次,但有耳闻的人都知,最近这些纨绔子弟迷上了燕国的舞姬,安王曾扬言要寻个最美的燕国女子留在府中做侍妾。再看今日的结果,显然是安王从中插上一脚,置军情大事如同儿戏,怎不让人愤慨。
  
  可是朝臣虽都明白是怎回事,却聪明的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不必说这是帝王第一次钦点出将,已颁圣旨不容改议,就是帝王做的决定,只是监军而非实权,就说明帝王也清楚安王是块什么料,只能丢个不轻不重,不会影响大局的位置。既然不会太过影响军机重事,帝王明摆着的一点点偏袒,还不至于让朝臣为此藐视圣旨,赔上自己的仕途。缄口不言,才是最好的为官之道。
  
  不过即使如此,那些朝臣看着站在最前列,难得出席朝会的安王,还是掩不住眼中的不信任和愤懑,至于安王是视而不见还是糊涂不知,帝王又是如何,他们也顾不了太多了。
  然而这朝堂上的一切就是真实吗?
  帝王心中微叹,看着玉阶下站着的臣子,虽然都似如此神情,可是其中几人是真,几人是附和,几人是作假,也累得不想看清了。就算安王如此作为,那群当年的追随者,还是不肯放弃么?多么可笑的忠诚!冷冷一笑,却也只能在心中如此,面上,帝王依旧威严而坐,俯视众臣。
  
  早朝仅仅是确立了出征以及各部职司范围和内容,一番讨论下来,散朝时已过晌午。
  迈出大殿的赵吉安抬起头看向阳光的所在,半眯起眼,眸中闪过那一瞬间的冷意和张狂,却又迅速消失殆尽。脚步轻松而优雅,施施然的走向一旁停靠着的马车,嚣张的在朝臣的注视下悠然离去。
  而站在一群同僚中的李光严,这次出征的主将,看着如此行径的安王,心中也是泛起忧虑。常年在外的李光严,对安王的了解大多缘于市井流言,道听途说,真正见到赵吉安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接触,可说是几乎没有。如今即将同去北燕,赵吉安又贵为亲王,虽是监军,恐怕不下于天子督军,岂能怠慢。到时,必然是个麻烦。
  
  然而坐在马车里的赵吉安却没心思想他们这些问题了,他的手隐在衣袖中紧紧握着拳,微微颤抖也难掩激动,微阖的双眼掩藏了情绪,可是脸上坚毅和肃穆的神情,却堪堪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是的,他激动难忍,他渴望出征,即使并不能真正指挥军队,即使目的并不单纯。但是,只要想到能亲眼见到战场,亲眼看到北蒙军队的死伤,自己心中那份执念就越来越强,复仇的念头也就越来越清晰。甚至,他知道,自己是想要证明,他的父亲,失败了,但他不会,他会亲眼看到胜利,不仅仅是战场上,甚至更远,更大……
  而现在,只是其中的一步,关键的一步!
  
  阳光照在身上已经能感觉到热意,赵吉安不知道是心情的错觉还是其它原因,但是,那份想要宣泄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大步走在王府里的石路上,远远见到陈晖一身褐色常服立于门外,笑着走过去道,“今日有空过来?”
  陈晖瞧着赵吉安过于张扬的神色,心下了然,也同样笑笑道,“殿下今日得了监军位置,陈晖自然要过来祝贺!”
  
  “呵,什么时候也这么逢迎了,走,我们进去说话!”赵吉安瞪了他一眼,把手进屋。
  两人也不计较,各自落座。赵吉安对跟着进来伺候的仆从道,“去拿些好酒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陈晖支着手反驳道,“殿下,想要灌倒我可是难事啊!殿下可别小气的只拿几坛酒来,您的酒量也不似常人吧,嘿!”
  
  赵吉安洒然一笑道,“好,今日我必让你说出尽兴二字!”说完便对那仆从道,“去把地窖里的藏酒都拿来,那些贡酒也都拿来,今日我要与陈侯不醉不归!”
  “是,殿下!”那仆从道了声便躬身退下。
  
  屋内,只余赵吉安和陈晖二人。
  无需赵吉安催促,陈晖已经压低声音倾身过去道,“殿下,十五万军队,已有十万在北境驻扎,京郊会有三万参加军祭,其余两万不日动身,绕过京城直接北上。带兵的将领,有三分之一是曾与老王爷有牵扯,不过他们都分得很散,而且只有少数身居要职。”
  “还剩三分之一,这个数字还算可以!”赵吉安点点头道,“父王旧部所剩不多,大多是母妃方氏一族的关系,虽然有些远,但还可挽回。先皇不够狠辣,竟然还能容忍那么多人,可惜……”
  陈晖接话道,“可惜现在那位不似先皇宽仁,还忌惮着这些军吏。这三分之一里有大半都是近三年遭贬或降职平调的,虽然削弱了他们的力量,不过却给殿下一个笼络人心的机会……”
  
  “呵呵,兄友弟恭,做兄长的,总该让着弟弟一些,不是么!”赵吉安莞尔一笑道。
  陈晖摇头,故作叹气道,“可惜这哥哥不是称职的哥哥,弟弟也不是乖巧的弟弟,那位压制了您数十年,却还是不够远见啊!”
  “他不敢动,二十年前他们父子不敢动我,二十年后,他一样不敢动!他不敢百年后史书上落下骂名,他也不敢让那么多朝臣寒心。哈,他想要维持他的名声,就必然得退让!”赵吉安冷声说道,却带着无比的快意。一切的浮华,都建立在如此明了的基础上,自从他明白这一点,就选择了放纵伪装,选择了最适合生存下来而不被他们疑心忌惮的方式。
  
  这时,一群仆人纷纷将酒坛摆放在大堂中间的空地上,络绎不绝的,放眼望去至少十数坛。
  陈晖愕然,道,“殿下,您还真将地窖所藏都拿来了啊!”‘
  赵吉安笑骂道,“我几时食言过!怎么,不敢了?”
  陈晖顽劣笑道,“殿下只要不心疼这些贡酒就行!”
  
  赵吉安也不多说,径直挥退仆从,拍开一坛封泥,递予陈晖,傲然道,“敢比不,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陈晖笑吟吟的接过酒坛道,“说起来那么多年,我和殿下到从来没比过酒,殿下,可有彩头?”
  赵吉安又拍开一坛,拎在手上,笑睨道,“你若赢,我就再去皇宫里拿五坛佳酿送你!不过你若输了嘛,就乖乖待在京城给我盯紧变动!”
  陈晖心中一转,到觉得这个彩头只赢不亏,自己虽然想跟去,但是宇文斐既去,自己必然会被留在京城,心下早就明白。那输了就等于没有变化,如此赌局若不赌,岂不是大为可惜,宫中贡酒本就稀少,再得五坛,今年喝到的贡酒恐怕比皇宫里的人都多了,哈哈!陈晖一想,立即应道,“好!”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拎起酒坛直接向口中倒去,一时豪爽如同江湖汉子。赵吉安身上的朝服还未褪下,那精致刺绣的蟒袍立即便被酒渍污了大半。
  
  ——————
  
  夜幕升起,新月如勾,悬在中空。
  小屋前,披着灰色风衣的男子最后注视了眼站在门下的沐齐,毅然转身,不再犹豫的推门离去。
  沐齐双脚忍不住向前跨了半步,却还是忍住没有追去。刚才那最后一眼的欲言又止,沐齐竟觉惶惶,却又不得不说服自己,没事,不会有事……
  
  而走在王府路上的沐远扬却心中一片镇定,搂紧身上披着的风衣,一步不停的向自己先前暂住的地方走去。
  那佩璜的事,沐远扬下意识的觉得不该告诉沐齐,忍了许久冲动,最后还是忍住。思及先前遭到的刺杀,恐怕正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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