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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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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小公子吃坏肚子上吐下泻,居然查出是三奶奶指使厨娘故意给小公子顿顿吃剩饭剩菜。有厨娘作证,一口咬定不松口。三奶奶否认也没用,萧三嫌日子闹得慌,干脆一纸休书。等长辈知道,木已成舟。结果,惊动皇上,降了萧三的官。

裘三娘对墨紫聊起来时,冷笑说,也不知是萧三厉害还是金丝厉害,抑或是那两位三奶奶不够聪明,不过有一点相同。便是两个三奶奶都喜欢上了萧三,不然哪来这么多事。

墨紫听那意思,裘三娘似乎打定主意与萧三作名义夫妻,安稳一段时日再说。她却不知该不该劝裘三娘想开点。人都已经进敬王府近两个月了,再不圆房,长辈那边无法说啊。但她还真不好劝,换个立场的话,她会和裘三娘一样,没有感情之前,绝不当真夫妻。

这日去裘三娘书房里换几本书看,正碰上萧三进来。

萧三见墨紫,稍怔之后就笑,“听说你惹得三娘不高兴,罚你看竹林去了?”

墨紫福福身,“姑爷。是我管不住自己一张嘴,仗奶奶疼我,说错了话。罚得还算轻。”

萧三对裘三娘的陪嫁丫头一向挺善待,免了她的礼,“因为我二哥的事,你不过说实话罢了。只是我那老奶奶疼自己孙子,不能对他出气,找了你的不是。你且安心待些时日,你奶奶多半想着你的时候比我这个相公还多些,不久定会调你回来。”

“姑爷这话真是折煞我了,墨紫是个丫头而已,哪值主子们上心呢。”别上心,最好。

“你这丫头见外了,对我虚应什么?默知居里的,谁不心里有数我跟三奶奶的关系。棋友,琴友,画友,书友,都能说,唯有夫妻不可说。”萧三的笑变成了无奈。

他一向自诩无论样貌还是才气,十分吸引女子,偏自己娶进来的这位对他真是客客气气,陪着琴棋书画都可以,就是圆房不可以。软磨硬泡,她照赶人;甩袖说走,她喜滋滋;威胁不来,她无所谓。这不,几日不来,她在母亲那儿忙得不亦乐乎,大概想都不曾想过她还有相公。

“姑爷,夫妻之道,唯心而已。”墨紫不好说太多。

在这事上,她拿不准裘三娘的心思。以裘三娘的性子,要真惹毛了,自求下堂绝对是可能的,而裘三娘在外的日子,肯定比现在好过。但,她看萧三,对裘三娘的刁难推托诸多忍让,似乎生了真情实意。她心软,见不得这个。其实,若萧三能对裘三娘真心,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可古代的男人,真心有无数颗,而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的,稀罕啊。金丝,平白无故弄走,不好。人比裘三娘出现得早,目前来看,对裘三娘服服帖帖的,下狠对付,不善良。可放在那儿杵着,怎能不日日闹心?

“夫妻之道,唯心而已吗?”萧三从未听人如此说,“我以为交友之道唯,夫妻之道,乃是夫为妻天,妻为夫地,妻以夫为尊。”

萧家男儿个个太自以为是了吧?墨紫听不得这种言论,不由反唇相讥,“姑爷此话差矣。夫妻本为一体,其心各半,合则完整。心不全,怎当老来伴?天不感恩于地,地如何撑天?妻以夫为尊,夫当以妻为敬。不动心,莫论夫妻。若论夫妻,也未必长长久久。”本想说,你休了两个,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萧三是文人,大周的文人狷狂之气不如大唐,但他称得上一个例外,很是我行我素。像墨紫这样的丫头,他不介意地位,照样侃侃而谈。墨紫的话,其深意惊世骇俗,用古语修饰之后,却能令萧三想上一想。

“姑爷,你那书楼不容女子踏入,是你觉得女子无才,不配踏入书屋之中。只是,我家姑娘……”还是说姑娘顺口,“本不是一般女子。你若错过,今生难寻与你对弈欢谈之人。你别忘了,友人不会随传随到,只有你妻伴你终生。妻能为知友,便是当今皇上,可有此幸否?”

墨紫惊觉自己又说多了,连书都不拿,告了退。

后来她出门回来,绿菊来八卦,说萧三遣书童给裘三娘送了张正正式式的贴子,请妻入净泉阁听书赏夜。裘三娘犹豫半天,想找墨紫商量,墨紫却又跑出了府,最后让她们几个大丫头合力劝去了,结果一宿没回来。

这种事,仆人之间传得比光速还快,谁还敢说萧三夫妻圆不圆房的事。从此,王妃和老夫人心里的疙瘩块也没了,对裘三娘的疼爱更深。

可裘三娘在墨紫面前说实话,根本就是看到那么多好书,忘了时辰,一眨眼到天明,和萧三之间清清白白的。

墨紫信裘三娘,只是看她虽然恼却娇意更甚,想是萧三对她开放书斋一事确实打动了她的心。女人对男人动情,感动是第一步。

不过,这对夫妻,也是好事多磨就是。

墨紫用三日功夫,真做出滑动竹梯子。小衣最近常跟着裘三娘,怕树大招风惹人眼红,再来暗中搞鬼。所以,她还是靠自己了。

梯子上墙,她坐到墙头一看,无独有偶,墙那边也多了张高高木梯。木梯上绑了块红布,还好这几日天气不错,没被雨淋,上面的字迹很清晰。

乌鸦诚相赠,与君过墙梯。

好嘛,她与君明珠,他与君木梯。不对,说了不认不报恩的。难道,这梯子是她骗他之后的报复工具?会不会做了什么手脚,踩下去就散架,摔断骨头?

墨紫手一摸,云杉木,刨得十分细腻,接缝处难看到痕迹,感觉做工精良。她一步三蹬,爬了下来,安全着陆。

是自己小人。她当时这么想,很好心的,很真心的,这么想。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159章 梳梳与女(一)

第159章 梳梳与女(一)

墨紫从红萸坳看完地形回来,想着图纸上要修改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跟什么撞了一处。硬梆梆的,带棱带角,脚趾头疼了,膝盖疼了。

她闷哼一声,才往后退开,听见有人迭声说抱歉。抬眼瞧见一位布衣荆裙的妇人,对着她佝偻着背,低头惶恐。撞到她的,正是妇人手上推的小板车。

那板车上放了两个陈旧的货架,架子上摆着胭脂水粉首饰之类的,还比不上货郎担上的货色,有一大半是旧物,只是保养好一些。

“这位大爷,妇人眼拙,又逢小儿哭闹不休,才冲撞了,请您见谅。”看似是粗妇,说话却挺文气。

“无妨。”墨紫听那妇人叫她大爷,就忙看看身上的长衫。绿菊给她缝的新衣裳,用了夏季的凉丝布裁的,还绣了杨柳绿的枝叶随风摆。

绿菊说了,在外不比在家,人要衣装,得有点派头。

果然有用,吓得人把她当大爷了。

“是我想事情,没瞧着路走,大婶勿需惊慌。”她今日是净面出来的,因为打算红萸坳和默知居两点一线,应该碰不上熟人。既然是净面,样子不狰狞吧。

那妇人说到小儿,她就多看了两眼,果然见女子身上背着一个两三岁的女娃,已经不哭了,正啃拇指,不过泪汪汪的,还抽噎,鼻涕挂到娘的衣服上。

妇人见遇到个讲理的,松了口气。直起身看到墨紫俊秀的面文静的衫,就以为对方是读书人,更放心几分。

墨紫绕开要走,妇人怯生生叫住了她。

“公子是否有看得上眼的物什,买一件送给自家夫人可好?”妇人平时不敢招客,怕引来居心不良的男子。可是眼前这位看着十分正人君子,近日生意惨淡,一日下来也卖不了半件,女儿和她别说吃饱了,便是食物的影儿都瞧不见。所以,硬起头皮,问了。

墨紫对胭脂水粉从不感兴趣,当下摆手,“大婶,我尚未成家呢,用不着这些。”

妇人哦了一声,垂眸不再说。

墨紫才转身,听到女娃又哭,直喊饭饭,才省悟,这对母女可能生活陷入了困境。心肠一软,转了回来。

“大婶,我虽然未成家,倒可以给我姐妹们买。”只怕白荷绿菊不要这等劣等货,“我能翻翻看看否?”

妇人蜡黄的脸色顿然一亮,“公子,只管翻只管看。买得多,我就算你便宜点。”

墨紫一笑,还真低头翻看起来。本来就不期望在这样的旧货摊上能见到好东西,不过,她不是穷么,既然要花钱,买件有用的,总比没用的好。

“公子是上都人?”妇人没有要岔开墨紫挑货的意思,只是卖货的总要聊上几句,不然哪来回头客呢。

“不是,我刚来没两个月。”墨紫一心二用,拿起一盒陈州胭脂,在妇人满目期盼中闻闻,却放下了。“大婶不是本地的吧?”上都富庶之城,这么穷的,多是外地来的。

“妇人是玉陵逃过来的,途中与丈夫儿子失散了,带着两岁的女儿,好不容易到了上都来投亲,谁知饱受亲戚白眼,还被他们骗走钱财,无处安身,只能变卖首饰做这小买卖谋生,买卖却是难做。我一个妇道人家,人生地不熟,官府不给上户本,税也高,十文钱要收三文,本钱就得五文。如今,妇人也不盼别的,但愿我相公和大儿平安,能来上都早日与我和女儿团聚。”说着说着,悲从心中来,竟抹起眼泪。

墨紫听她是从玉陵来的,就没了心思挑货,手轻轻拨着小柜里的货,问那妇人,“玉陵真得破国了不成?”

妇人点点头,愤愤然道,“我出王城之日,正是大求蛮骑踏入我王皇宫之时,我夫自宫中逃出,急匆匆带了我们离开,细软不及收拾,家门不及上锁,还有仆人未能知会其散去,真是祸从天降。在路上,听到的都是坏消息。我王驾崩,皇后自尽,唯一的王子被俘,公主贵女们沦为蛮子们的妻妾玩物,简直骇人听闻。我听逃出来的大官家眷们说,是咱们玉陵国内出了通敌叛国的内臣贼子,所以大求兵马才一举攻破我玉陵水军,进而夺了王城。虽然内臣贼子已诛杀之,但为时已晚了。”她原不贫穷,家中也有仆人丫环十来人,现在,却连日要忍受饥饿。

墨紫倒有些佩服这妇人,一昔之间,什么都没了,遭遇这么多,还能做起小生意养活自己和女儿。

手感一变,是好木啊盛暑之中依旧沁凉漫上指尖,没有半分毛刺或粗糙,是华丽的木纹,那般流畅,又有玉的润美。

玉陵有一种独有的树,专生长在泉水边,大家就称为泉树。泉树少见,这木是泉树的心弦木,树枯泽而心木成玉,越古越红澈,如心血般艳丽。取木时稍有不慎,心木即死,段段成灰。此心木多入贡与宫廷,做成的各种饰物,为皇家和贵族女子所珍爱。

墨紫读过的书籍上记载,泉心木所制的饰物常用来作为皇族贵仕间的定情之物,不仅因为所费的工序实在复杂精密,还有心木所代表的含义。

她过去的记忆全失,但对木却始终是一摸就知。如今,掌下指尖探到的,正是泉心木。

墨紫低眸,将那些便宜货移开,看到一把通红的梳子静静躺在那儿。

刹那,眼前天崩地裂,心中有人唱响——

“梳梳与女,我心悦之;梳梳与女,我心欢之;我与女梳,梳至情长;我与女梳,梳至白首……”

不要唱了啊不要唱了墨紫头突然疼得要炸了一样,双手抱着,蹲在地上,双目已经看不清东西。

求求你,别再唱了她要死了啊

是谁?究竟是谁?

自裘三娘出嫁,她还没有犯过头痛症,以为永远也想不起来过去,她坦坦然接受了这样的可能性。没什么不好。每次她头疼起来的时候,就好像灵魂要被剥离了似的,令她惊恐不安。总觉得,那个过去,不会是很愉快的。那些零星的片断,快乐的,只有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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