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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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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儿明白,小糖人留下的东西都是十分珍贵的,是穷家姑娘做梦也难以得到的高档化妆品。可她身为工奴,一天到晚吃的是酒楼的残汤剩饭,干的是洗刷搬运的粗活;忙得吃碗饭都是仰脖子往嘴里灌的,上个厕所都是提着裤子跑的;早上起床为了避免迟到挨打,有时连脸也顾不得擦一把,更莫说刷牙了!晚上累得倒头就睡,有时候衣服也懒得脱;整天汗一身,灰一脸,能顾得着,能有心思,去讲究护肤护手护指甲护头发护牙的富贵方法吗?

  聪儿望着这一堆贵妇用品,像饿得半死的叫化子看见了一桌子佳肴美味,孤岛上将要饿死的人看见了一堆金银珠宝,被穷困折磨得生命将息的人突然得到了一张万两银票,更像送给被阉割的太监一个白嫩水灵的裸身美娇娘——

  这是致命的诱惑,这是伤口上的一刀!

  肖聪儿心灵负荷陡增,精神痛苦加剧,她望着那堆贵妇人才能享受的高档化妆品,想到自己死不能死,活不能活的绝境,伏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妈的X,怎么不起来干活?趴在床上嚎什么?”

  酒楼掌柜、小糖人的男人刘德光一边骂着,一边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

  肖聪儿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叉手弯腰向刘德光说道:“刘掌柜,李娘刚才来看我,我们娘俩说多了,误了上班,请您饶恕!”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刘德光说着,突然看见案子上的一堆化妆品,更加恼怒起来。“她妈的,你干活手慢,偷东西还真够快的。老子才让人从汴京城买回的东西,放在柜房里,怎么转眼就到了你这里。说,你是怎么偷的?”边说边一耳刮子扇了过去。

  “刘掌柜,这是李娘刚才送给我的。她刚走不一会儿,您可以追上问问她!” 聪儿被打得鼻嘴淌血,半边脸当即肿了起来,仍然倔犟地争辩着。

  “你她妈的还敢嘴硬!来人,给我好好管教管教!”

  刘德光一声呼喊,当即跑来男女四个打手,不论分说,将聪儿掀翻在地,拿手的拿手,捺腿的捺腿,死死按定,将上衣掀起,露出白嫩的脊背。

  为首的孙老太婆是久惯行刑的角色,挥起手中所带帚竹,带着呼哨声落下,聪儿脊背上霎时便血珠飞溅,如雪地上绽开了一树梅花。

  四个打手打累了,便把那些化妆品用绳吊着,挂在肖聪儿脖子上,将肖聪儿捆在院里一棵冬青树上示众。

  肖聪儿穿着单衣,行刑时上衣扣子又被拽掉,本来就难以遮掩两个乳房;捆绑的打手又故意将她的大臂背扭,用绳索将衣服用力向后勒扯;肖聪儿的前面衣襟便全部张开,两个乳房全部裸露了出来。

  中国人的丑陋多种多样,最独特的、最突出的、最普遍的是入骨的奴性表现。

  奴性是奴才的内在性标志。它的主要表现是向强势献媚。有权者,有钱者,有势者,地位高者——他都狗一样地伸长舌头,围着舔屁股沟里没擦净的残渣。不舔不得升官,不舔没有吃穿,不舔不得人缘;你想人一样活着,就得伸长舌头,不舔,除非你死了。古人能退隐山林,到了后世,你退一下试试,没户口,当黑人,捕快不抓你才怪!

  只有哄强势者高兴,才能生存,才能得利。久而久之,国人便像狗一样形成了条件反射,“在羊面前显狼相,在狼面前显羊相”。不管有利无利,见了强者就卑躬屈膝,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强势者说狗,他忙张口“汪汪”;强势者说驴,他忙学驴叫几声;强势者拉屎,他忙伸舌头;强势者嫖宿,他坚守门户。对于弱者,他便“体察主人癖性,见示令则狂吠着扑咬”,以便自己能得到强势者赏给的一根腐烂骨头。中国几千年来引以为荣的文明史就是一部光辉灿烂的奴才史。奴性,这已经是溶化在国人心灵深处的主要元素 。 此因便是中国从古到今从上到下一切顽疾的病根。

  孙老太婆和打手们与聪儿无冤无仇,刘德光也没有明确把聪儿“管教”到什么程度,但她们凭着敏感的奴才嗅觉,扑捉到了欺侮聪儿可能会得到主子欢心的信息,便尽力展现奴才智慧,挖空心思地对聪儿肆意凌辱。

  肖聪儿在受刑时被按倒在地上,脸上沾满了土灰,又被泪水冲刷,本就一道灰一道白,孙老太婆还觉不美,又让人找来墨笔,在两个脸蛋上写了个大大的“贼”字;肖聪儿两个乳房本已裸露,孙老太婆还觉得不引人注目,又手指头涂上指甲油,在两个白嫩嫩的乳房上印了两只红手。

  孙老太婆是女工监工,打手之首,她如此带头,另几个打手也便踊跃参与,充分发挥想像力,创造性。这个用口红给肖聪儿画副眼镜,那个用墨笔给肖聪儿画些胡须;另一个围*画一张大口,好像正噙着似的。

  四个打手如此打造活鬼,当然是看客越来越多。

  这个上前摸一把脸,说“字写得很好”;哪个上前摸一把*,说“这只手真的似的”。有的说眼镜画大了,有的说胡子画稀了——上前摸摸捏捏,个个都有理由。

  肖聪儿刚开始还又踢又骂又咬,但绳索捆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能换来众人更加疯狂的凌辱。

  过了一天,她便累了!

  她没了知觉,没了思考,没了羞耻感,昏迷中只剩下潜意识中的一个强烈渴求:“李娘,快来吧!快来吧!你快来还我清白啊!”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大小姐揉脚。

31、大小姐揉脚
31、大小姐揉脚

  肖聪儿呼唤的救星小糖人正躺在卢兴身下一面主动地摇胯配合着,一面与起伏压砸的卢兴浪声大笑着。

  小糖人祖居卢家店东街,父名李成,凭祖上遗留的绸缎庄生意,日子也算富足。小糖人生在商家,又天生灵慧,到了十岁左右,便会喝酒猜枚,打麻将独占一位;且记忆力特强,嘴巴特巧,听见街巷人们说些黄色故事、笑话,唱些小曲,他一两次便学个*不离十。不仅能学说学唱,还能琢磨理解其中之意,随意作些发挥。若是后世,请名师稍加培训,遇上选美大赛、超女海选,定会出人头地,甚或像小沈阳那样春晚露脸,一炮打红也不是不可能的。无奈那时候娱乐界不像后世那么活跃,小糖人直长得十五六岁,还一直在卢家店埋没着。

  小糖人家的绸缎庄生意不是很大,只雇了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姓王,干瘦如柴,还是个背锅子;另一个是小学徒,姓白,与小糖人年纪相仿,生得齿白唇红,一张小鹅蛋脸儿,眉峰耸秀,眼角含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小糖人正是思春的年纪?当然对小学徒十分亲热,格外照顾。

  那年夏天天气炎热,到晚更甚。那李成是个生意人,早上很早就起身料理店务,忙了一天,早早睡了。小糖人这晚没人叫她打麻将,也没人来找她聊天,逸则生烦,加上正是思春的年纪,就是夏天夜短也还嫌他更长。她心中烦躁,难以入睡,穿着一身贴身内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闲逛,看那皓月将圆、银河欲泻,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小学徒住室门口,便不由自主地用指头在门上弹了两下。

  小学徒打开门吓了一跳:“大小姐有什么事?”

  小糖人说:“这两天柜上生意如何,你这奴才怎么不向我汇报?”

  小糖人并没参与管理店面,何况她父亲若不在,柜上由老王负责,小学徒哪有向她汇报之责?

  小学徒不知小糖人何意,又不敢辩说,只是揉着衣角发呆 。

  小糖人扭屁股坐在床上,板着脸训道:“我平常待你不薄,你却和我离心离德。你到我家二年,没见你给我笑过几次;也没见你给我沏过一杯茶,端过一盆水;也没见你给我讲个故事,说个笑话,逗我开过心!你还像个奴才吗?”

  小学徒不是她丫环仆女,本没她所说的义务,但小糖人是主子大小姐。主子说你不对就是不对对也是不对,主子说你对就是对不对也对,这是作奴才应该明白的规矩。

  何况“奴才三样宝,舌尖脚勤脸上笑”,这些道理小学徒也是知道的?

  小学徒听她如此说,一时也想不透何处得罪,当即吓得脸色惨白。他不敢争辩,跪地叫道:“大小姐,奴才年幼,礼法不周,请大小姐饶恕!容奴才补过!”

  “那好,我刚才在角门口下台坡一滑,几乎跌倒,脚孤拐还酸着呢,你给我揉揉!”小糖人说着伸出了脚。

  小学徒想不透大小姐半夜找茬是为了什么,心中正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听说是罚他揉脚,玩玩金莲正是他求之不得,当然不会违抗。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糖人的小脚双手捧起,轻轻地放在大腿上,慢慢地揉捏起来。

  小糖人的脚放在小学徒大腿上,离裆下已经不远;小学徒揉着,那脚尖便在大腿上摇摇晃晃地磨蹭,并慢慢地向小腹处滑进。

  小学徒已经十四五岁,早解男女之事,只是身为奴才不敢胡思乱想,如今见小糖人将脚向他小腹处侵入,心中明亮,胆子便大了起来。他将小脚往怀中一拉,往下一按,裆中硬物便在小糖人的脚心代替着手指揉戳起来。

  如此一会儿,小学徒见小糖人微闭双目,在尽情享受着,便伸手揽过,趁势替他解了内衣。小糖人早已是浑身*发动,当然无一毫推拒。小学徒放出胯下年少小英雄,也算是为主子不怕劳累,勇猛顽强地直贯而入。

  这样的事有了一回,便再难禁止,不到几个月,小糖人便终日呕吐,时刻酣睡,四肢无力,茶饭到口就厌,得上了怪病。李成夫妇请医来治,知道是怀了孕,方才发觉二人偷情之事。

  依小糖人的意思,干脆把小学徒招在家里,长期公开为其服务,其实这也算是惟贤是举,好事一桩。无奈李成夫妇嫌这小学徒家里太穷,身份太低,怕被亲邻耻笑,不肯把这已破的明珠轻掷,反借事把这小学徒撵掉,又秘密的请了名医,开了些好药把小糖人肚子里的怪病医好,希图以旧充新,攀高接贵。

  放开不出门,封锁传千里。男女之事最易传扬,无风尚要生浪,何况是实实确确?

  就如后世一些官场蠢才一样,李成夫妇采取一切手段封锁女儿怀孕的消息:把女儿肚子大说成“肚子胀”;把请来的先生说成“远方表哥”;把买来的打胎药说成点心果包;对小学徒当众找了许多“莫须有”的工作错误,当众斥骂一顿方才让滚蛋卷铺盖—— 

  此事外人本来丝毫不知,他夫妇欲盖弥障,如此做作,反如“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白,吸引了好奇者千方百计的探讨,弄得不长时间便卢家店镇内镇外方圆数十里到处当故事传说。因此,李成夫妇屡次托人为小糖人做媒,晓得些的人家不是说八字不合,就是说年纪不对,一直耽误到二十出头,方才便宜了刘德光为妻。

  刘德光原也是富家子弟,喝酒、赌博都是好手。小糖人嫁过去时他还有些父母留下的产业,但父母去世之后,小两口一对不务正业,好吃懒做,比着挥霍,不几年,便转让了生意,只留下几间旧屋,吃饭也成了问题。

  两个人都是富家风度,谁也不愿放下架子,像穷人那样,或打工或摆摊去辛苦劳作,便商量着利用小糖人身上现有设备,干起了不办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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