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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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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神秘兮兮的笑道,“不是去前厅。王爷吩咐了让奴婢领着王妃去后院。”

伊寒江猜不透景故渊想干什么,“那就领路吧。”

屋外风大,吹的那领路的侍女忍不住搓了搓裸露在外的玉臂。不远的小池上火光点点风中似萤光不定,定睛凝看好几盏莲灯轻荡在水上,地上铺了玉簟,满园秋容群芳寂寥,却是黄花香起堆积满地。

景故渊坐在那玉簟上,黄花锦簇柔和一笑,还真是有仙人之姿。看傻了侍女,久久回过神后才识相的离开。

伊寒江打趣道,“有一瞬还以为是花妖幻化了人形出来采阴补阳了。”

景故渊笑道。“听说菊花入食对身体颇有益处,能散风清热,平肝明目。所以我让人做了菊花宴,边赏秋月边学古人夕餐秋菊之落英。”

她扫了一眼,见玉簟上摆着菊花肉丝菊花羹菊花糕菊花粥还有菊花酒……“这么会养生。颜安教你的?”

荷灯将他融融笑脸照得清楚好像满园的萧瑟就要消逝,下一刻便要春回恢复生机。“在你面前说这菊花的功效倒似鲁班门前弄大斧了。”

“怎么突然有这闲情雅致?我还以为你现在心思都放在景麒身上,他今日打架,你这叔叔正苦恼要让他罚抄哪本书,才能记住教训。”

他笑问,“我看着真有这么严厉么。”

她调侃道。“虽然我实在不觉得景麒有错,换做是我父母被说,我定是要对方付出百倍代价。可不是破一个小口就能了事的。”

他慢声道,“若不是六哥府里的人认得麒儿没跟他动手,他才五岁哪里是对手。罚他抄书倒是没有,只让他去背了礼仪。让他牢记以暴制暴不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计后果更是不对。”

她脱了鞋子也坐到玉簟上。

他解释道。“酒是入秋菊花开时就让人采摘了酿的,这些佳肴也是一早就让厨子钻研的。以前就想试试这菊花宴了,只是苦无人做伴,一个人试没什么滋味。”

她指了指那荷灯,“那这个呢,据我所知现在可不是放荷灯的时候吧。”

“只要想,日日都能是元宵佳节,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不是你教的么。”

她居功至伟的模样,连连点头,“原来还真是我的功劳,把你这个不懂风月的木头调教得终于开了窍。”她捻起一块菊花糕,淡黄色的表皮裹上了一层糖霜,富贵人家的糕点做的还真是精细。

听得景故渊问道,“你是在担心孔濂溪在我大哥府里出了什么事是么?”

她一瞬就没了食欲,眯眼,只把到嘴边的糕点扔回了盘里,“那个蕊儿转身就去当叛徒。”

他道,“你明明晓得她是关心你,怕你有事憋在心中不开心,何必口是心非呢。”

伊寒江道,“我没什么不开心的,喜欢你我光明正大也不觉得有亏欠她,她当初说得决绝是生是死都不用我关心,我又何必去理会她的死活。”

景故渊故意问,“那你还让蕊儿去孔家?”

她打死不承认是心软,“好歹她爹是我叔叔,我这是可怜叔叔膝下就一个女儿,看叔叔的面子。”

他唇边若隐若现的笑,好似对她此刻看通看透了若指掌,她头一回觉得不自在,倾身两手左右开弓捏扯景故渊的脸,“不许笑。”才碰触到他身子就觉得掌心中透来冰寒。“你不是还晓得怜惜那李幽昙不忍她在寒风中等候才让人领她去侧厅么,知道冷,出来时就该多带一件衣裳。”

景故渊朝着手心呼了一口热气,摩擦着道,“男女有别,李夫人身子又娇弱。我在屋内待得久了,四个角落都燃了炉子,就错觉的以为外头再冷也总会有个度,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冷。”

她站起来,景故渊以为她是要去唤人去取衣裳,谁知是来到他身后,跪着将他搂进怀里,后背抵着她的温暖,倒是像被她怀抱圈起的这小小天地间暖意融融,“暖和么?”她笑问。

“饮酒也能暖身。”景故渊拉过她抱住他脖子的手,温和道,“我可不想你以身子为我遮风,会冷到的,我让人去取衣裳来。”

ps:

下午三点,第二更

卷二结缘第二十七章 意外之客(一)

他想起身,却是被伊寒江死死压着,就打算赖在他身上了,虽感觉不到她有施什么重力,却也动不得分毫。她道,“你是把我们南蛮人健硕的身子和你们这边病怏怏的身子相提并论么。难怪你们虽看不起南蛮人,多年来倒也不敢南侵,一个两个都是残兵弱将,这样身子连拿剑都没力气。”

景故渊道,“两国向来是以寒江为界相安无事,何必无端挑起争端生灵涂炭,你若说我们不敢南侵,那么南蛮的国主不是也不敢北上。”

她呲之以鼻,“你们这边的人安逸久了,又是富庶国家,人人过得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自然不想打仗。但你若是觉得南蛮的国主揣着泽披天下的仁心,那就大错特错了。那老头也是个皇帝,凡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有通病,一旦被野心蚕食,才不会管那微不足道的百姓死活。”

他侧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四目相对,“我就是知道啊,你对我有所保留就不能要求我对你推心置腹。”

她身子往下压,使得景故渊弯了腰,她伸手拿回方才丢了的那块菊花糕。寂静中草根寒露连虫子都懒得做声,只有她吃东西时发出的不雅的嗞嗞声。

景故渊道,“孔濂溪的事,我已让人去问了。”

“谁让你不问过我自作主张的?”她声音慵懒,他便知道她没有生气。

他只道了一句,“你的喜怒会牵动身边人的喜怒。”

她故意道,“这话的意思是我不开心,你也会不开心么?”又搂紧了他一些,月明星稀,抬头看十六的月圆得朦朦胧胧让她想着两个人这样抱着,即便明日是新月对她而言也是圆满。“这里的冬日会下雪吧。”

景故渊笑道。“你是南蛮人,听说那里四季如春,你自然是没见过雪的。”他形容道,“这里的冬季大雪纷飞银装素裹,放眼望去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若是下得大些,能没过人的小腿举步维艰,虽是让人觉得寒冷,但厚厚的积雪下孕育着的却是来年的生机勃勃。所以也有瑞雪兆丰年这么一个说法。”

听着形容,只觉得那该是美不胜收的景致。“很冷?”她没法想象他们所谓的冷是多冷,毕竟在她觉得凉快的秋季他们已经是换上加厚了的衣裳。

他尽量说得形象些。“只需在外头站一会,眼泪就能结成冰珠子。”

“难怪我看到蕊儿做的衣裳很厚,她还问我要不要学。也给你做一件,你知道我不会女红的。”

“我知道。”他娶了一个与书中所描绘的贤淑温婉,天差地别的妻子。

她俏皮道,“那就去哪儿都把我带上吧,你不觉得我比什么衣裳都要温暖么?”

景故渊会心一笑。“是啊。”

“大雪纷飞你会陪我看吧。”

他轻轻的应了声,虽然细小柔和得就和那水中月不细听只有虚无,但语气里的肯定还是让她抓着了痕迹,“你的声音就和蚊子一样,谁能听到。”

他道,“我知道你是听到了的。”

她兴致勃勃。“那还真想冬天快点来了,还不知情识趣的给本王妃倒酒。”

景故渊轻笑出声,倒了一杯菊花酒。“既是妻命不敢不从。”把酒杯喂到她唇边。

她抿了一小口酒,看着那荷灯飘摆。她听说这边的孔明灯和荷灯都是寄托对逝者的缅怀,实现放灯人的心愿,故常用来祈福辟邪。命令的口吻道,“我要你以后对我也那么好。如果荷灯真能飘到阴间,希望能漂到你娘那。让她给我做个鉴证。你若负我天诛地灭。”

这话倒是狠绝,就像是要对他下毒咒,他也不气,只是笑笑,“你这话也太狠了,那些荷灯若是真能寄托我的思念去到我母妃那,希望她能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

蕊儿踩着焦急的步子而来,光线虽暗隐约却见他两抱在一起身子交叠,头立马底下看着两脚,“王爷,有客人来了。”

伊寒江放开了景故渊,嘟囔道,“真是扫兴,又是他哪一个兄弟?”不是说兄弟姐妹之间生疏得很么,怎么近来一个接着一个上门拜访。

蕊儿视线不敢乱移,摇头道,“不是来找王爷的,是找王妃的。”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叫伊寒江瞠目再也淡定不住了,“是王妃的爹娘,总管已领到大厅去了。”

“什么!”

总管命人上热茶丝毫不敢怠慢,侍女故意在弯腰端放茶具时慢了动作偷偷打量客人,倚北望察觉到了好奇的注视,抬眸咧嘴一笑,大厅中点燃的灯火宛若霎那炙亮侍女闭目只觉得目眩差点没腿软。

“皇都还真有意思。”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引不起他半分注意,他从不知自己的样貌也能令人呆若木鸡,山上待久了终日和野兽为伴都不知外头的人原来都傻乎乎的格外好戏弄,也难怪伊寒江一去不返了。

孔伯彦重重赏了儿子一暴栗,“跟你说过皇都不比自己家中,言行要收敛,你是不长记性还是根本不把我话放心上。”

倚北望抱怨道,“爹,你一路看什么都不顺眼不过是因为寒江私定终身,你气她恼她等她出来你骂她打她就是了,何必牵连无辜。”

孔伯彦骂道,“别说得和你完全没关系,好歹是你姐姐。”

倚北望没大没小,身子往椅背上靠,两手垫在脑后好像枕着一个无形的枕头,摇着那名贵的酸枝木椅子。“什么样的父母有什么样的孩子,你当年和娘也是私定终身,她不过是有样学样。你总怪外公对你下手太重,事情到你身上倒是也不能淡定了。不过好在风水轮流转,当年外公刁难你现在轮到你刁难你女婿了。你一会要是把他往死里打,麻烦先事说一声,我和伊寒江可不同,不爱见血。”

才踏进来就听到如此嚣张的话,伊寒江挑眉。凶恶道,“我看你是许久没被我教训,皮痒痒了是吧。”

走上去一脚勾住那椅脚,顿时失了平稳,倚北望一个翻身落到地上倒是一点也没伤到。嚷道,“我哪里敢招惹你这个罗刹,从小在你那里吃到的苦头还少么。”

两张年轻的脸庞有六七分相似,景故渊记起了伊寒江女扮男装拉着他去逛青楼,那时眉目间的洒脱异彩曾让他想着这姑娘若真生做男儿也不知道是何等的风流人物,景故渊笑道。“寒江,你怎么不说你家中还有兄弟。”

倚北望听到伊寒江从未提及过他,阴阳怪气道。“因为她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女人狂妄自大还凶残万分比山上的老虎还厉害,路上我一直想是怎样不要命的男人竟敢娶她,就不怕成亲当日附赠棺材么。你是叫景故渊吧,要是没记错家书的内容,你该是这个名字。你看着可比外表胆大多了。”

“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伊寒江又狠狠踢出一脚。倚北望旋身躲过闪到母亲身后,“爹娘都在,你确定一家重逢开场就是要和我开打么。”

伊寒江收回脚,瞪了倚北望一眼,眼神中暗示着账先留着来日再算,张开手抱住面前眼神关切的母亲。“娘。”

伊水柔笑着眼里都是慈爱,当初孔公晏一眼认出伊寒江的身份不无道理,母女两都是浑然天成的美人胚子。只是母亲如月笼寒纱身上多了一重伊寒江没有的柔软细腻。“都已经成亲了,还和我撒娇么。”

孔伯彦已经是年过四十了,但看着居然是比孔书继还年轻好像也不过是三十出头,他骂道,“你还真是大胆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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