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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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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车铃响心脏开始急速地跳波颤动,
莫非是神的光临亦或是魔鬼撒旦的驾到?
管他老子的世界大同小国寡民或者乌有之乡,
我崇拜所以我敬仰,我创作所以我存在。
你是哪个好像似曾相识可惜我已记不太清,
有女朋友没有?若有,说一声我已经爱上了她。
维纳斯终究还是没有这帧杂志封面上的美女来得漂亮,
不然帕里斯也不会拐走海伦导致特洛伊城的灭亡。
骑过去的他会过去,骑回来的他也会不定时的回来,
这要看你算命的准确度以及*的持久能力。
怡乐园是一幢明朝的古堡里面应有尽有花天酒地,
即使母亲本不愿意,我也会强行携带仿佛不虚此行。
堕落的打油创作应该就此停止,呼吸乃至顺畅,
写出些垃圾虽然只为填充时间可也要对得起自己。
在伊凡的童年中从来没有你我这样无聊透顶过,
他知道生命的砝码与记忆是在战后的废墟中留存。
安德烈·鲁勃廖夫
疾病从*入,
拉屎在露天广场进行。
叫一声老爷您好,
然后走在人行横道上。
拔通15913485145,
道一声歉从此永别。
别看我活的潇洒,
隐秘的痛苦在茅厕里。
能否给我一支烟抽?
云里雾里睡一会真好。
天塌下来天会顶,
地陷下去地会扛。
不要管他妈之外的事,
爹爹之后照样例行公务。
云是在中午吃饭的,
晚霞的时候它爱上了黄昏。
这种日子何时到尽头?
能否在南洋学校上一课?
过去的叫做灰飞烟灭,
将来的记住保持通话。
没通知到这不能怪上帝,
他的妻子同样没有到场。
神有时候也会犯糊涂,
特别是在他早晨睡醒之后。
勿忘了给妈妈道一声永别,
告诉儿子你们来生再见。
你下不了手就别吃火腿,
那可是从西藏偷运过来的。
安德烈·鲁勃廖夫之子,
在安德烈·鲁勃廖夫灵前。
飞向太空
绝望像芹子的笑,
她的腿真美!
某一刻我曾虚度,
更多时则有点生不如死。
挡不住的那一扇破窗口,
激不起浪花的死湖。
看上去流连忘返,
背过后音信全无。
记得在夜幕降临前,
我曾骑在大象上作画。
毕别索没用过的原创,
我拿它去雕刻行路人。
在这个地方没有神的事,
全部的法则归魔鬼所有。
若不明白别到处乱走,
小心碰上野鸡拿你开包。
星星点点斑斑,
往事若流水返回。
刺一刀狮子的项口,
注定刀毁人亡事难成。
不信你问阎王爷的第三房姨太,
她家二妹的男人就是如此死去。
泛滥的河水在跳,
神性的光芒永久的永别。
赐予我灵感爱上一回,
哪怕就此写几章《维特》?
翻到起居录第三页:
老婆外遇没地方发泄。
飞向太空吧!
或许那里能让你激情四射。
镜子
无风的时候野猪乱嚎,
下雨的日子老鼠打洞。
黄昏中的落色落下尽,
黑暗里的光亮已燃灭了眼睛。
注视一方土地和一方人,
向天起誓勇敢地活下去。
哪怕刀峰血海熬?
我自立于寒秋万年不动摇。
意境太小白活一场,
追求在追求之上才生存。
有意义的事不单只有恋爱,
养家糊口才算是平淡生活。
想不想骑一轮月亮梦游?
看黑夜比看白天明亮。
银河飞渡一秒瞬间,
牛头和马面相见欲哭无泪。
纵然火车头轰轰响,
道理还是屁颠屁颠讲。
不来一次实在说不过去,
起码见个面说一声再见。
磕一次响头司空见惯,
星光摇曳是在蝴蝶舞。
求婚是这个时代的缺陷,
难道爱就非得私定终生?
没有的事不等于没有的道理,
天亮以后分不分手依天气。
阴转多云我会坚守,
狂风暴雨无能为力。
镜子告诉世人谁最美丽:
每个人只照得到自己。
乡愁
长跑在一千里左右,
能否坚持看平时的饭量。
堕落不能依人的心愿,
谁不想登峰造极直达天庭?
摸不懂自己就猜不透生命,
下象棋多半只为了浪费时间。
毛主席万岁现已不流行,
与天齐峰万寿无疆忒下贱。
记住她的容颜一辈子,
来世我再寻找萍踪侠影迹。
分路口驰上驱下,
大道上仍旧车水马龙。
老去的码头已无船停泊,
失掉的记忆在摔倒后爬起。
噢!别相信三界的谎言,
你我他都不能蜕变成龙。
欣赏湖海中的翻腾,
鲸鱼主动做我的骑驾。
海豚湾的恋人今已分手,
听说那个私生子也迁到鬼童院。
老兄!借一步说话:
你有没有见过弗洛伊德?
麻烦告诉他我在阳明山,
力小姐一直爱着他至死不逾。
有寻踪和影道没有?
这没头续实在不好往上面交待。
侦破此案是离休之前的心愿,
半途而废可是庸探的行为。
我想念起父母和三个姐姐,
一鼓浓浓的乡愁无处倾泄。
潜行者
像什么天堂的因子,
在向我播落。
醉倒在地,一塌糊涂,
就永远别想爬起。
告诉秘客和说出谎言,
本质上是同一个道理,
大家都懂,
万事也就无须言明。
可以告诉我,
你发妻的爱好和缺点吗?
我想和她做个顶要好的朋友
海誓山盟,亲密无间。
若你不相信,
此事拉倒无须再谈,
我不想单为一阵风,
把叶子惹的苦恼。
诗应当慢慢写,
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出来的作品,
一看就知都是速朽之物。
什么事都难熬,
什么事做着都无意义。
例行公务之后,
能否给我干点实在儿的?
要不是为了浪费时间,
我才懒得写这些狗屁诗歌。
太贱了!太下了!
简直玷污到艺术的圣堂。
阅读,潜心阅读,
做一个隐蔽的潜行者。
泛滥过后,静心一时,
再写焕然一变的影评。
要进步就得有停顿,
要升华就得有反思。
汲取古希腊古罗马的养料,
再来点文艺复兴的土壤。
什么都好办,
不好办的事只在软弱的骨头里。
记住!忘了自己,
然后换来一个全新的自己。
现在多数的青年眼高手低,
只能看,光着说,不敢写。
而我等写的人也是才思枯竭,
杂拌着无尽的烦恼。
我想我不能写诗了,
这东西写起来真他妈的苦闷,
欠缺理智,醉生梦死,
还落得个神经错乱分裂。
有个朋友想写小说,
对这点我确确不敢苟同,
平时只字不写,一弄就大部头,
这实在不太好搞。
小说是下笔千言,叙事高明,
并且异常勤奋的人弄的,
连我们这些写诗的都难以下手,
何况厌恶写作的人?
实话实说,朋友你可不要生气,
我是有什么讲什么。
你试写一篇?
写不写得出?
到底如何?
最后再做创作的取舍。
牺牲
冷的寒风刺骨,
这日子可真难熬。
为了千把块钱丧失自由,
也没办法这是生存的规则。
天已经快要亮了,
打油诗也已写到第八首。
阅读了十三篇培根随笔,
何日能看上卢克莱修?
架子摆的似乎挺大,
这班头其实很好说话。
同事说借给我冬装大衣,
算了吧!我已觅得一件。
怎么还不快点出粮?
一大把事等着我去搞定。
单是影评就有三十来篇,
打油诗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这日子实在难熬,
不打油真他妈不行。
牺牲艺术的尊严我也不怕,
谁叫工作如此般无聊。
记忆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见天涯共此时?
噢!牺牲时间的密约,
只为了写出打油诗。
牺牲打油诗的尊严,
只为了消耗时间的水份。
我应该去看古希腊史诗,
学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观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
把古典主义来一次光荣复兴。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赞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骂他一顿。
尼采在疯人院怀念莎乐美,
萨迪和泰戈尔告诉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还能像博尔赫斯般糊写。
威廉·莎士比亚在伦敦的私生子,
仿佛叫做乔治·戈登·拜伦。
里尔克、勃朗宁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约下谱写十四行曲。
雪莱探望在马厩劳作的济慈,
告诉他《太阳·七部书》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玛托娃,
同时爱上了隔壁家的浪荡子兰波。
弥尔顿伙同海涅、聂鲁达闹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着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没见到过荷尔德林的日昝,
莱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莱尔的隐疾。
马雅可夫斯基你还敢嘲笑叶赛宁?
勃洛克和布莱尔再也不把你当朋友。
金斯堡在纽约街头见到了鲍勃·迪伦,
他们寒暄说李劼即将在第二天到达布鲁克林。
朗费罗、梭罗和爱默生三个人称兄道弟,
可维吉尔和萨福的一句话即让他们分道扬镖。
奥维德从来就瞧不上贺拉斯的田园牧歌,
华兹华斯倒是钟心爱戴他的诗友柯勒律治。
骚塞发起牢骚来连纪伯伦也难以抵住,
北岛、舒婷、顾城、海子四方围拢解劝。
这些全都是发生在索拉里星的诗史,
不信你去问哥白尼和哥伦布两兄弟。
甜蜜的生活
响亮的精灵在歌唱,
车轮滚动在歇斯底里的湖下咆哮。
黎明已到到来,
飞鸟在欢呼,听见了晨曦的初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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