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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随处都可见到的名字
——看上去很美?
贝贝尔: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到圣弗朗西斯科来。
达达伽:圣弗朗西斯科?
你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贝贝尔:我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你在圣弗朗西斯科看上去很美吗?
贝贝尔:我现在不美吗?
在弗兰德公路的边缘?
达达伽:我不知道,
不过我可以脱口而去地称呼你为美女。
贝贝尔:这是世俗的外套,
我要你在荒原地区保持清醒。
达达伽:弗兰德公路不是荒原,
荒原在荒原狼的故乡。
贝贝尔:你是说我是一只荒原狼?
我误闯入了弗兰德公路?
达达伽: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这种现象随处都可见到吗?
贝贝尔:这是一个例外。
我就是一个例外。
达达伽:我也是一个例外,
一个相对于你的例外。
贝贝尔:但我们的这种谈话,
却是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是的,随处都可见到,
包括弗兰德公路和荒原。
一部喜剧: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人类诗意的栖居在这大地上”,噢,是的!人类像虱子般的栖居在这大地上。
——亵渎家菲圣尔丁夜间写于浅泥子方格外套封角内
'还有!还有!摩西十戒?巴别塔正在建造时?五圣徒福音书?……
'是的!是的!他们的弥赛亚耶稣基督,或者,救世主基督耶稣
'幕起
那个他者:噢,席特哈尔塔!噢,白痴!
印度洋海啸漫天,冲化浮端,
也阻掩不住我对你思念的痛彻,
就如骨髓移植手术中那些优雅的红细胞,
白细胞,或血小板,管他什么呢!
总之,在茎滦!在欢跃!
在歇斯底里式狂呼!
哦!白痴:你在笑话我,并且赞美着那个本自婆罗门出生但偏要
白痴般地虔诚扮演一个小沙弥、苦行僧的席特哈尔塔吗?
他真的做到了,这可真叫人佩服!
是吗?或者不是?
这就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难道伤心的人还要死皮耐脸的去捍卫那个伤心的理由吗?
诚心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那个他者:噢,白痴!作为白痴的哦!白痴。
我们是在泽国,确切地说,
我们是在泽国边缘地带,一片沼泽地。
噢,荒芜不治的败原,
充满了恶毒的莠草!
哦!白痴:那个他者,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那个他者,他们的世界?
你没理由不相信,
我是多么地爱上了那个他者。
我是说,我决意已定,
向那个他者出发!
向我们的大西岛出发!
那个他者:噢,你这白痴!
你把我给弄糊涂了。
难道说话要讲究次序、逻辑,
你他妈的给忘在了娘胎?
你真像美国的一曲爵士乐: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哦,白痴:你尽是指责我的话,
像只小狗专没良心地冲给食者反咬。
难道你不关心那个他者吗?
难道心不在焉的亨伯特见到了*迷人的
美少女洛丽塔能不狂呼并鼓起欲望的杠杆吗?
那个他者:看到了什么我还会狂呼?
现实已缚我如麻木将死。
伤感或愤怒,噢!
他们像远去的天使儿拍打翅膀向我嬗笑。
我还能获得什么?
除了荒原……
不,无论哪里,
我始终是只荒原狼。
哦!白痴:振作点!*欲望的突枪,
像看见漂亮的小姑娘时装疯卖傻。
现在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我们可以追求一片新的天地。
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一片周姓的庄园,我的梦里水乡。
周庄,庄周梦蝶,漫步云端,
照亮我生命的光,
点燃我希望的火,
我的诗意,我的灵魂,
我复苏的精神象征。
那个他者:是吗?泽国边缘外,
向东十里,那个周庄,
它也是我的梦中所在,
像秘梦中的美人儿,
时常陪我度过寂寞的午夜。
我颓唐丧气,
也就是因为我要遮掩这等所在,
不能轻易让人沾污。
居然让你发现了,
我的独梦算是给弄破碎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它吗?
哦!白痴:是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它。
现在不找,更待何时?
那个他者:不,我认为并无须这样做。
周庄,它是普罗米修斯盗持的人间天火,
它是太阳神阿波罗赐予诗神的创作冲动的灵感之光。
我们就在这一片泽国边缘地候持着,等待着,
我相信,它不久就会到来,
像柔情似蜜的美人儿投归情郎的怀抱。
哦!白痴:希望如此。
看!那一片汪洋大海,
面朝啸浪,
我们春暖花开。
'喇叭凑花枪,肖斯塔科维奇,蓝色多瑙河,爱别离梦幻曲
'幕落
什么是逻各斯游戏?
'六月,下雨,但躁热,瞬息的风
'甲申和乙已坐在凉亭边,开始一场公开的秘密谈话
甲申:你似乎从来不等着我?
乙已:可你从来没提出同等要求呀。
甲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或许你伤了我哪位亲人的脚指头?
乙已:没这回事。
你瞎猜想着什么呀?
甲申:你是得了幻想症吗?
乙已:是的,因为你就是那幻想的奥吉亚斯牛圈。
甲申:你明显觉得我打扰了你的某种清静?
乙已:不,和你在一起如沐春风,
原因是我在自己的耳根边缘添加了某种烈性火药。
甲申:疼吗?你应该去找医生。
乙已:它还没爆破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把这些火药弄走吗?
甲申:找一个水手来,
最好是一个儿童水手。
让他撒扒尿吧!
乙已:科学证明,
尿是极富营养的。
你真会为我考虑。
甲申:你难道不好好感谢我吗?
我的所缺你是知道的。
乙已:我其实很不了解你。
但就我自己的情况而言,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女人,是吗?
甲申:老兄,你不愧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
但既然现在我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乙已:你似乎喝醉了,
刚才喝的是茅台溅还是八锅头呢?
甲申:别给我拉开话题,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乙已:什么人情?我忘了,
就像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云雨级度。
甲申: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妈是把你从哪里生出来的?
乙已:这我可没忘,
但我妈却早已经忘了把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甲申:你是说你妈得了性冷淡?
那你老婆呢?
乙已:我妈已经过了更年期。
我老婆还躺在医院里正准备生第九个娃哩!
甲申:现在都啥年代了?
都二十一世纪了!
国家不要你们生倒是其次,
这可伤了你们夫妻俩的身子呀!
乙已:其实身子倒是其次,
关键是这可加重了国家的负担了。
甲申:怎么说?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真他妈的弱智儿!
噢!我不是说你,
我是说我自己,
真是个马大哈!
乙已:国家要为我们补助抚养金,
这可真难为他们的。
甲申:国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莫非国家要纳贤于下士?
乙已:要是国家真纳贤于下士,
那么你这等人才可要出尽风头了。
说实话,国家是我侄子。
甲申:国家是你侄子?
那主席岂不成了你的孙儿?
总理岂不成了你的曾孙?
乙已:我其实在这话上说错了,
但我不愿改正,
这样岂不把我显得有些龌龊?
甲申:说实话,要这样,
你却不龌龊,
倒是国家有些龌龊。
乙已:此话全无理由,
你居然敢反对国家?
你不怕我报上去?
你会打成牛鬼蛇神的。
甲申:顺便问一下,
我们是在哪个国家?
乙已:这个问题嘛?
着实有些费解。
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地球在三百年前是不是真的有过生物?
甲申:生物倒是不知道,
但人的确是存在几个。
乙已:几个呀?
是不是两个?
名字叫做甲申和乙已?
甲申:确切一点说,是三个,
甲申,乙已,两个男的,
加上女神夏娃丝。
乙已:夏娃丝是谁的女人?
是不是乙已的老婆呀?
甲申:不,他们没结婚,
倒是夏娃丝和甲申有一腿。
乙已:你的意思是说,
你今天晚上就要搞我老婆?
甲申:你可别忘了,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哩!
乙已:那你去搞她吧!
预先通知你,
我老婆她不光耳朵里有火药,
嘴角边甚至腹股沟下游丛林里也有火药。
你可得小心点!
甲申:我早有预防措施了。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在海滩边,
确切地说,是在浅海水滩中。
乙已:你他妈的真够毒的,
我会让你得不偿失。
甲申:那就等着瞧吧!
祝你在复仇的大道上一路顺风。
忘了告诉你,
你老婆将要临产的娃儿多半兴许是我的种哩!
哲学的无意义神聊
时间:我们从哪里来?
地点:我们到哪里去?
人物:我们要做什么?
或此:就我所浸知的阅历,
哲学就是一堆废话的眉飞色舞,轻舞飞扬。
你说呢?
或彼:我认为也是这样。
哲学就好比*的小女婴,
往往能让疯狂的人和非理性的人因为本身
固有的恋婴癖而激起某种意想不到的冲动。
或此:这种冲动能结出果实吗?
或者说,这种冲动能生成似是而非的人羊神吗?
或彼:让我们把这种疑惑抛给上帝吧!
因为上帝总是在最不必要的场合现身说法,
他还自以为了得!
或此:上帝死了!
疯狂的尼采为证明上帝的死还写过一本书。
你知道那本书的名字吗?
或彼:《上帝死了!》。
我觉得这是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