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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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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随处都可见到的名字

  ——看上去很美?

  贝贝尔: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到圣弗朗西斯科来。

  达达伽:圣弗朗西斯科?

  你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贝贝尔:我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你在圣弗朗西斯科看上去很美吗?

  贝贝尔:我现在不美吗?

  在弗兰德公路的边缘?

  达达伽:我不知道,

  不过我可以脱口而去地称呼你为美女。

  贝贝尔:这是世俗的外套,

  我要你在荒原地区保持清醒。

  达达伽:弗兰德公路不是荒原,

  荒原在荒原狼的故乡。

  贝贝尔:你是说我是一只荒原狼?

  我误闯入了弗兰德公路?

  达达伽: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这种现象随处都可见到吗?

  贝贝尔:这是一个例外。

  我就是一个例外。

  达达伽:我也是一个例外,

  一个相对于你的例外。

  贝贝尔:但我们的这种谈话,

  却是随处都可见到。

  达达伽:是的,随处都可见到,

  包括弗兰德公路和荒原。

  
  一部喜剧: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人类诗意的栖居在这大地上”,噢,是的!人类像虱子般的栖居在这大地上。

  ——亵渎家菲圣尔丁夜间写于浅泥子方格外套封角内

  
  '还有!还有!摩西十戒?巴别塔正在建造时?五圣徒福音书?……

  '是的!是的!他们的弥赛亚耶稣基督,或者,救世主基督耶稣

  '幕起

  
  
  那个他者:噢,席特哈尔塔!噢,白痴!

  印度洋海啸漫天,冲化浮端,

  也阻掩不住我对你思念的痛彻,

  就如骨髓移植手术中那些优雅的红细胞,

  白细胞,或血小板,管他什么呢!

  总之,在茎滦!在欢跃!

  在歇斯底里式狂呼!

  哦!白痴:你在笑话我,并且赞美着那个本自婆罗门出生但偏要

  白痴般地虔诚扮演一个小沙弥、苦行僧的席特哈尔塔吗?

  他真的做到了,这可真叫人佩服!

  是吗?或者不是?

  这就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难道伤心的人还要死皮耐脸的去捍卫那个伤心的理由吗?

  诚心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那个他者:噢,白痴!作为白痴的哦!白痴。

  我们是在泽国,确切地说,

  我们是在泽国边缘地带,一片沼泽地。

  噢,荒芜不治的败原,

  充满了恶毒的莠草!

  哦!白痴:那个他者,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那个他者,他们的世界?

  你没理由不相信,

  我是多么地爱上了那个他者。

  我是说,我决意已定,

  向那个他者出发!

  向我们的大西岛出发!

  那个他者:噢,你这白痴!

  你把我给弄糊涂了。

  难道说话要讲究次序、逻辑,

  你他妈的给忘在了娘胎?

  你真像美国的一曲爵士乐: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

  哦,白痴:你尽是指责我的话,

  像只小狗专没良心地冲给食者反咬。

  难道你不关心那个他者吗?

  难道心不在焉的亨伯特见到了*迷人的

  美少女洛丽塔能不狂呼并鼓起欲望的杠杆吗?

  那个他者:看到了什么我还会狂呼?

  现实已缚我如麻木将死。

  伤感或愤怒,噢!

  他们像远去的天使儿拍打翅膀向我嬗笑。

  我还能获得什么?

  除了荒原……

  不,无论哪里,

  我始终是只荒原狼。

  哦!白痴:振作点!*欲望的突枪,

  像看见漂亮的小姑娘时装疯卖傻。

  现在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我们可以追求一片新的天地。

  泽国边缘外,向东十里,

  一片周姓的庄园,我的梦里水乡。

  周庄,庄周梦蝶,漫步云端,

  照亮我生命的光,

  点燃我希望的火,

  我的诗意,我的灵魂,

  我复苏的精神象征。

  那个他者:是吗?泽国边缘外,

  向东十里,那个周庄,

  它也是我的梦中所在,

  像秘梦中的美人儿,

  时常陪我度过寂寞的午夜。

  我颓唐丧气,

  也就是因为我要遮掩这等所在,

  不能轻易让人沾污。

  居然让你发现了,

  我的独梦算是给弄破碎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它吗?

  哦!白痴:是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它。

  现在不找,更待何时?

  那个他者:不,我认为并无须这样做。

  周庄,它是普罗米修斯盗持的人间天火,

  它是太阳神阿波罗赐予诗神的创作冲动的灵感之光。

  我们就在这一片泽国边缘地候持着,等待着,

  我相信,它不久就会到来,

  像柔情似蜜的美人儿投归情郎的怀抱。

  哦!白痴:希望如此。

  看!那一片汪洋大海,

  面朝啸浪,

  我们春暖花开。

  
  
  '喇叭凑花枪,肖斯塔科维奇,蓝色多瑙河,爱别离梦幻曲

  '幕落

  什么是逻各斯游戏?

  
  '六月,下雨,但躁热,瞬息的风

  '甲申和乙已坐在凉亭边,开始一场公开的秘密谈话

  
  
  甲申:你似乎从来不等着我?

  乙已:可你从来没提出同等要求呀。

  甲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或许你伤了我哪位亲人的脚指头?

  乙已:没这回事。

  你瞎猜想着什么呀?

  甲申:你是得了幻想症吗?

  乙已:是的,因为你就是那幻想的奥吉亚斯牛圈。

  甲申:你明显觉得我打扰了你的某种清静?

  乙已:不,和你在一起如沐春风,

  原因是我在自己的耳根边缘添加了某种烈性火药。

  甲申:疼吗?你应该去找医生。

  乙已:它还没爆破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把这些火药弄走吗?

  甲申:找一个水手来,

  最好是一个儿童水手。

  让他撒扒尿吧!

  乙已:科学证明,

  尿是极富营养的。

  你真会为我考虑。

  甲申:你难道不好好感谢我吗?

  我的所缺你是知道的。

  乙已:我其实很不了解你。

  但就我自己的情况而言,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女人,是吗?

  甲申:老兄,你不愧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

  但既然现在我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乙已:你似乎喝醉了,

  刚才喝的是茅台溅还是八锅头呢?

  甲申:别给我拉开话题,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乙已:什么人情?我忘了,

  就像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云雨级度。

  甲申: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妈是把你从哪里生出来的?

  乙已:这我可没忘,

  但我妈却早已经忘了把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甲申:你是说你妈得了性冷淡?

  那你老婆呢?

  乙已:我妈已经过了更年期。

  我老婆还躺在医院里正准备生第九个娃哩!

  甲申:现在都啥年代了?

  都二十一世纪了!

  国家不要你们生倒是其次,

  这可伤了你们夫妻俩的身子呀!

  乙已:其实身子倒是其次,

  关键是这可加重了国家的负担了。

  甲申:怎么说?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真他妈的弱智儿!

  噢!我不是说你,

  我是说我自己,

  真是个马大哈!

  乙已:国家要为我们补助抚养金,

  这可真难为他们的。

  甲申:国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莫非国家要纳贤于下士?

  乙已:要是国家真纳贤于下士,

  那么你这等人才可要出尽风头了。

  说实话,国家是我侄子。

  甲申:国家是你侄子?

  那主席岂不成了你的孙儿?

  总理岂不成了你的曾孙?

  乙已:我其实在这话上说错了,

  但我不愿改正,

  这样岂不把我显得有些龌龊?

  甲申:说实话,要这样,

  你却不龌龊,

  倒是国家有些龌龊。

  乙已:此话全无理由,

  你居然敢反对国家?

  你不怕我报上去?

  你会打成牛鬼蛇神的。

  甲申:顺便问一下,

  我们是在哪个国家?

  乙已:这个问题嘛?

  着实有些费解。

  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地球在三百年前是不是真的有过生物?

  甲申:生物倒是不知道,

  但人的确是存在几个。

  乙已:几个呀?

  是不是两个?

  名字叫做甲申和乙已?

  甲申:确切一点说,是三个,

  甲申,乙已,两个男的,

  加上女神夏娃丝。

  乙已:夏娃丝是谁的女人?

  是不是乙已的老婆呀?

  甲申:不,他们没结婚,

  倒是夏娃丝和甲申有一腿。

  乙已:你的意思是说,

  你今天晚上就要搞我老婆?

  甲申:你可别忘了,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哩!

  乙已:那你去搞她吧!

  预先通知你,

  我老婆她不光耳朵里有火药,

  嘴角边甚至腹股沟下游丛林里也有火药。

  你可得小心点!

  甲申:我早有预防措施了。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在海滩边,

  确切地说,是在浅海水滩中。

  乙已:你他妈的真够毒的,

  我会让你得不偿失。

  甲申:那就等着瞧吧!

  祝你在复仇的大道上一路顺风。

  忘了告诉你,

  你老婆将要临产的娃儿多半兴许是我的种哩!

  哲学的无意义神聊

  
  时间:我们从哪里来?

  地点:我们到哪里去?

  人物:我们要做什么?

  
  
  或此:就我所浸知的阅历,

  哲学就是一堆废话的眉飞色舞,轻舞飞扬。

  你说呢?

  或彼:我认为也是这样。

  哲学就好比*的小女婴,

  往往能让疯狂的人和非理性的人因为本身

  固有的恋婴癖而激起某种意想不到的冲动。

  或此:这种冲动能结出果实吗?

  或者说,这种冲动能生成似是而非的人羊神吗?

  或彼:让我们把这种疑惑抛给上帝吧!

  因为上帝总是在最不必要的场合现身说法,

  他还自以为了得!

  或此:上帝死了!

  疯狂的尼采为证明上帝的死还写过一本书。

  你知道那本书的名字吗?

  或彼:《上帝死了!》。

  我觉得这是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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