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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似流年敲响晨光的曦钟。
道一声永别我追随你的梦幻,
喊一声爱人承诺毕世的决心。
面对爱情的痴苦
风也萧萧,水也漂漂,
吹不尽的是爱人的含情,
流不尽的是情人的含笑。
风含情,拨动檐雨的帘珠,
水含笑,浸润夜光的流音。
最是那一低头的滋情微笑,
似一朵水莲花不胜春风的娇羞。
情是牵不动的生死天涯,
情是改不了的海枯石烂。
若要探寻面对爱情的痴苦,
惜别永久绽放绒白的云花。
梦肆游
梦里回乡家树摇撼的枝头,
忆及辞别那意态风发的年岁。
隔离故土放轻松沉的负赘,
作他方的游子胜于老屋的旧愁。
一线阴莽可畅行胸田的弃园,
无限生机或是那明朝的桃李。
似曾相识惘作为白费的苦恼,
那忘泉的秋水可名似朦而胧的关怀。
梦肆游,肆游梦的荒原,
梨花开在初春亦或夏末?
你我相识也似近于梦的街头。
让人多轻松没有以往爱恋的负沉,
或是我断念也似无可如何的观容。
荡漾哲学的汪湖我或无此浪意,
也许是愁闷也许是激索,
竟让我遗失你这片心存。
那么,就让人间的白鹤作为奉礼,
翎羽散施的血红是我残伤的情意,
那执着的泪眼就漫视你的双眸。
天使与精魔
隆冬的寒气袭入肌肤的毛孔,
天漾的灿蓝,枝头下不闻虫声。
谁的身影在窗帷外晃动?
哦,是一只逃窜的天使,
看她的眼神多惶愁焦急,
原来在其后有追捕的精魔。
让我怎样帮助你,我的安琪尔?
若能得到你的一个眼神,
亦是我不悔的无尚光荣。
让我立刻打开窗门,容你进来,
可是这样,在你未曾回顾时,
精魔也许会早你先入,怎么办?
管不着那么多了,为了你,
也许精魔他会破窗而入,
为了你,沉闷的死又有何妨?
我打开窗户一把拥她入内,
抱着她安憩在我全神的胸怀,
听她伤残的气息犹似田园的D小调,
看她洁白的肤层手触时多么*。
她看着我,而我却无暇顾忌到她的呻吟,
我的心力全密集于一个因为爱的主题:
凭上帝起誓让我卫护你的躯身和灵魂,
也许精魔在对我实践致命一击的瞬时,
那抹飘飞的鲜血或可代表我的一页痴情。
冬天
冬天,冬天有痴情的太阳吗?
你看枯树下扭晃的阴影,
那暗淡的色彩也叫人迷惑心神。
可是,明明说冬天要雪花飞舞的,
为什么天布还是这样蔚蓝?
是风神忘记了四季轮回吗?
你仔细看他绝望的容态,
气的方向依旧如昨日般招摇。
我但愿痴痴的太阳会放暗它的光射,
冬天有它,我们的心要冷的冰寒。
听说月亮在傍晚还是要偷偷现身,
朦胧的月牙儿可否印证它的伤残?
吴刚的破斧损毁不了回原的皮根,
广寒宫的饼食倒馨发着浓浓的香甜。
冬天,冬天到了,那么春天还会远吗?
惩罚
突飞的稚鸟天境中不绝如缕,
地盘的虫鸣优雅中尘环荡漾。
西天的云彩剥脱它繁冗的衣饰,
东方的红日展露它处女的姿容。
谁在倾听幽谷百合中纯粹的滴泉?
谁在领略风袭林海中朦胧的柔涛?
谁忘记了夕阳落幕时别离前的怜形低诉?
谁遗失了怒风暴雨中犯贱时的泪泣连环?
那么,就让地狱的炼火拷授我的煎熬,
那么,就让人间的冷眼搏杀我的容尊,
那么,就让天堂的力法惩灭我最末的息灵。
求死铭
亡度天涯浪子豪发的伤弦,
弦声断绝突破心灵的武斗,
斗在剑意十步一杀长矛截项,
项上人头挂于沉默的墙垣。
谁在伤心或是流泪的哭泣?
战国红颜跳响临终的舞坛。
我是哪颗星?哪颗星在闪动?
烁射的光华磨裂我的爆仇。
无知无觉难道我已炸碎?
可粗鄙的轰雷为何不经我的耳缘?
后知后觉我竟忘了前昔蔓延的失听,
这沉响的爆破验证了我的全聋。
我是在天堂仙府亦或地狱的濠沟?
不,那疯狂的家犬和猎狗任向我肆怒,
噢,阿门,万能的主啊!
我还尚在人间。
写在那个女孩
相识在刹那相离却是永久,
媚婉的枝头可有甜露的姿容?
听去仿佛秋音的苍穹顶,
看去恍若春声的百慕花。
是谁在街角哼婉哀伤的情歌?
在谁的影子里有难舍的踟躇?
天廊的尽头可是银河的一泄千叶?
暧昧的境域难道是孤独的感愁?
在篱笆边扑舞那是饥饿的叫天子,
在垣墙里哀鸣那是悲伤的蝈蝈虫。
有谁在圣经中不惋惜耶稣的复活?
阿波罗的太阳休说胜过狄奥尼索斯的酒潭。
相识在刹那相离却是永久,
人间哪还有比这更美的诗局? txt小说上传分享
2005年诗卷
流水音
问生命底层可有沉痛的哀愁,
笑几多轻薄幻失成流水。
人音复暄再隐沦街头,
墙角下蟋蟀的顿声大地在听倾。
无形间迷离的怨诉,
天际间凄苦的回波。
驾度行云轻浮梦里水乡,
再见吧高阳,高阳那璀璨的光茫。
时间流转慌若爱的消迷,
痴苦的女郎难再见颦笑的姿容。
一曲流水音悄度死亡街头,
于是别了,大地,太阳在燃烧。
南国颂
南国,华夏神州一点精锐的灵光,
照射游子疲惫的心头,浪的尖头。
家树,暮冬春晚苍苍逝别的家树,
家的那头,树根底下那枯松的茎皮。
别告诉我没听见夜风中的哭泣,
别告诉我矗立寒流就有花的芳香。
一束朦声象征夜色迷离万丈光波,
噢,精灵的眼泪,南国的百度春花。
当离迫,离迫敲响的片刻光阳,
南国的声息印证南国的风霜。
身在南国心在他乡游子无迹牵肠,
获享,南国获享浪汉的思乡。
一曲南国颂,吹化冬末的寒冻,
风的那边,是游子不尽的衰音。
谁?
谁拥有痴苦的眼泪忧伤的泪花?
那个纯粹的下午,那个午后刹那的时光。
我梦见你,谁?一个忧伤的女孩,
她为什么忧伤?她忧伤的眼泪在哪?
神秘的下午,我在你的影子下徘徊,
不为什么,为你痴情的望着谁。
谁?你的那个谁会是我吗?
你说天的蓝色是地上的颜色,
花的泪水是迷失中一线的光。
你爱着谁,那个谁定会爱你,
可我爱着你,就像那个谁的一朵花。
谁在你蓝色的影子下徘徊?
谁在你痴苦的眼泪中暗含忧伤的泪花?
那一个下午,谁为你抹去光阳的一点淡淡黑子?
那个午后绝望的辰光,谁屹立大地深深哀呜?
这全部是我,就像我爱你的一切,
谁?谁为你死去他必将获得重生。
呼唤的兆示
神圣玛其雅呼唤的兆示,
他告诫世人忘记忧伤所以痛苦。
死——与地灵接吻,无比清新,
在死中沉醉,更是一种消迷。
当凡尘俗影度化光与天地,
万物苏复可你伊人的魂睡。
那是爱的失却,有如恨在天堂,
是的,我想说神秘的死的生日。
唉,化吧,化作对尘世的第一声幽密,
再离开隐所,再离开天堂的声阙。
与神圣*,做你爱恨交加的使魂,
那淡漠的绝别,那澎湃的心的刺伤。
让离迷的恨,报复的精灵与仇绪,
顿成散舞,飘姿那阴柔的愈合。
后来,我颓废地躺在污泥边,
是我的泪浸染了混的沉姿吗?
她为何在笑,趋于混沌与新生?
她所以失却,她之所以没有再见的幽灵。
神啊,当你失去时你会获得什么?
什么也不是,因为你在天空无迹地遨游。
神圣玛其雅在向我呼唤着什么?
死,或死时那一刹那辰光的晦暗。
神圣玛其雅呼唤的兆示,
却是对于死的绝望的呼唤的重生。
信使
在异域的国土,我沉思了很多。
我使你们感到羞耻,他人更刺激了你们的耻部。
既然这样,我总是说,不如忘却的好吧!
也许忘却它可以成全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件事。
是的,你们也就不如忘却的好吧!
忘却某件事,忘却某个人。
我同时必须申明,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我的能力有限,甚至在某些方面太有局限。
我也想事情做的更好,便我无能为力。
在这个没有英雄的时代,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
我知道这个社会是多么俗套的组织,势利并着麻木。
不要因为我就下半生这样羞耻而已,难过和痛苦也无给于事,
你们想的是什么?人类想的无疑不是名和利啦!
你们仅存的希望了破灭了,后半生就意味着羞辱的岁月,
曾经意气风发已过,留下的是多少恨与伤愁。
我所见你们的債务会一一偿还,别以为我犯傻,
人与人之间几乎可以说是纯粹的利益关系。
并不是一个父亲因为儿子似有前途于是带他回处逛悠逛悠,
就以以为那是纯粹的父爱,亦有一个炫耀的因素。
难道神秘的本质会是错误的吗?是的,
也许以前我鄙薄乡人是出于纯粹的自私,
多么简单幼稚荒谬的举动。
现在,我要说,我惧怕乡人。
他们不再像群猪群羊群牛般单纯麻木了,
甚至臭水沟嗡嗡嗡直发响的苍蝇们也无法比拟他们。
噢,他们这一群精英的聚会,在一个美丽的乡村田野间。
我承认这个世界的荒谬,它可以让小草变成毒花,
让鱼儿翻肚皮浮出水面,让单纯软弱的少女变得势利寒心。
是的,要归结罪过,错全在我,
让我去做那个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对象,
无能就是我的象征,这还有谁会反对呢?
我一直从来都有一个朦胧的想往,
但谁会知道这想往的又是什么呢?
你们无法了解一个人,同进也无法去描述另一个人。
你们的自豪是什么?就是人们略含讥讽的马屁吗?
以前我总以为我爱慕虚荣,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