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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2000年2月13日,山东的Z某把这个“棒子”拿到了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以起诉立案。
天下之大,什么事都有。北京张××说骂的是他。山东的Z某一定要抢过来说骂的是他,这两个他不是一个他,这其实已说明,他们谁都说不清究竟赵某人说了谁是流氓和说了没有。
工作照干,饭照吃,官司照打。我是被告,我只能被法律程序牵着走,原告律师F某在报上发表文章,一句一个被告赵忠祥,不大了解法律的人总会认为被告肯定有错,要不人家干嘛告你,而且法院又给他立了案。F律师风光无限,他接过不少案子,哪次能像这回使他大名屡现报端。
法院的办案人员包括立案和审理该案的法官,他(她)们很清楚这个案子有多么的无聊,这么个无中生有的芥豆之微的小事值得中级人民法院受理吗?弄得一时间的轰轰烈烈,各地好奇、好事、挑事的所谓撰稿人、投稿人,有了点小由头全都兴高采烈,那一时期所发的有关这个事件的报道数不胜数,其实并没有一个人直言证明说:“1月12日在北京图书会上,本人亲耳听到赵忠祥骂山东Z某流氓!”不是当时缺少血性男女,而是没有的事难于好生生编出来,倒是有几位图书发行界的老总们在我身边跟我谈出书事宜,记者采访时,他(她)们近在跟前,事后官司发生,我律师取证时,他们仗义执言,“从始至终赵忠祥没提过Z某二字,没有骂他流氓的言辞。”
但官司不是这么好打的,我既已成了被告,要说没骂人那我就要出示没骂人的证据了,这个证明算不算证据呢?
原告方Z某也并没有直接挨骂的证据。有一个台播出了一组电视画面,内容是我拿了《北京××报》,并指出是他们故意把《岁月情缘》错写成《风月情缘》,巧的是这张报纸上又同时有转载山东Z某的文章,于是Z某以此为据,既然赵某人手中的报纸上印有他的文章,那这就是骂他的证据。而北京××报的编辑张××又力主说骂的是他这位京城编辑,幸亏这份报纸上还刊载其他文章的朋友没有人再“多情”地认为是骂了他们。于是这波“官司”就这么被Z某抢先在山东立了案。
在山东案子进行之中,北京报纸那几位自认被骂的人,并没因山东Z某已抢过“骂”声而释怀。不,他们更愿相信,挨骂的不是山东Z某,即使山东立了案也不能排除没骂北京这伙人。他们虽不必再起诉了,他们会写文章,也不愁没地方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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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伤人 一语成冬
恶意伤人 一语成冬
《岁月情缘》被故意错写为《风月情缘》并不是空穴来风。
2005年1月25日,西安×报在第16版刊登署名××拉的文章,标题是《赵忠祥“疯”了》。
这口无遮拦的人,对于比他父亲还年长的人,使用一种粗野的语气谩骂,基本的人伦道德教养如此低下。我悲愤的倒不是他们用人民的报纸来放肆地撒野,而是看着这些人败坏新闻队伍的风气竟没有任何人来约束他们。如司马迁说“左右亲近,不为之一言”而心生隐忧。
读其全文,他说我疯了,不过是因为我据上海人民出版社通报的发行量逾百万册,实洋一千七百多万元人民币的事实,我转述出版社的小结即这本书既有经济效益亦有社会效益。竟使某报评论员这般用语,实属匪夷所思。
××拉在文中有这样一段精心并列的对偶体般的文字,多年之后,再来重读,仍觉得这样的说法在报上刊出,究竟为什么。
××拉文中写道:“……(赵说)他的第一本书创造了一千七百多万元的经济效益,并为许多人创造了就业机会。”却实在有些文不对题,其线性思维的简单逻辑令人喷饭。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别说像名人写书这样的“正业”,就是像“吃喝嫖赌”那样的“不务正业”,只要做到了一定的规模和气候,照样能创造出可观的经济效益,并为许多人创造就业机会,你能说某某人就“配”吃喝嫖赌吗?!光凭一本书创造了多少万元的经济效益,为多少人创造了就业机会,就能说该书作者从事的一定是比吃喝嫖赌更高尚的行为吗?
《岁月随想》1996年获上海新闻出版局颁发的优秀作品奖,难道不比××拉说的吃喝嫖赌高尚吗?
请再来看一组我的书的印刷数字:1997年12月19日《中国图书商报》报道,《岁月随想》发行逾百万册:“这本书今年(1997年)先后加印6次…… 作为常销书;在许多地方需求已不是几十册、几百册,而是动辄几千册、上万册。北京市今年已进数万册,仅五四书店进了两万册。重庆进5000册,成都 3000册,自贡2000册。西安一家不大的天往书屋已累计发行《岁月随想》万册。齐齐哈尔今年发行5000册。”这是我据以说明创造一千七百多万元的经济效益的部分统计数字。
我不知道××拉对嫖赌丑业调查和掌握的敛财数字情况,他既然敢于在报纸上鼓吹吃喝嫖赌与出书的经济、社会效益等同,就应该公布他相应的数据。嫖赌不仅在现行法律中违法,在人们公认的道德层面也是伤风败俗的。而某报评论员××拉居然在人民的报刊上说出这样的谬论。毛主席说过:“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不要脸的话。”
更有甚者,××拉在大众传媒上,不仅公然把出书和吃喝嫖赌相提并论,进而又把从事央视的职业和吃喝嫖赌相比。并认为前二者都并不比吃喝嫖赌高尚,这种线性逻辑的存在令人憎恶。
××拉的上述言论已构成胡说,能原谅的胡说只有对不谙事理的孩子,所谓“童言无忌”。但他应该是有对自己行为(言行)负责的成年人。所以他的这个提法,依中国人的新旧道德观来审视,过去、现在、将来,都属无耻之言。
这篇文字是我记事、懂事、认字以来所仅见的能被允许登在新中国报纸上,向全社会的良知发难的文字。而这样一篇文字竟然被允许发表在人民的报刊上,已不属于新闻自由,而成为丑行的代言人。
我不知道,××拉和允许××拉发表这篇寡廉鲜耻的文字的那些人,如今在哪里,如果他们仍混迹于新闻圈内,那仍是中国新闻界的不幸。
过去的往事,之所以还被我提起,是因为他们从不认为那篇文字有何不妥,此种丑类言行总会沉渣泛起和借尸还魂,何况当年并没有任何人对这样的言行有过正义的训斥,连批准或指使这样荒诞文字登上报纸的负责人,也许还可能时不时地这样办事,难不成就任其为所欲为吗?
“公众的记忆既有健忘的一面,却也有不断累积而固化为群体记忆的特质。”
“如果在言论表达中缺乏公共话语的文化精神,缺乏一种人类基本的道德操守,缺乏正常约束和控制……就会变成群恶或恶群。”××拉的那篇文字就是缺乏一种人类基本的道德操守,文中的恶语就是恶群的标识。直至今日,我仍责无旁贷,对这篇恶文及所代表的丑恶势力进行历史的声讨。
人世几回思往事 山形依旧枕江流
人世几回思往事 山形依旧枕江流
如果不是因为××拉在报上的恶语,我不必引用读者的溢美之词。但我希望曾看到过××拉文的读者能知道还有很多与其不同的观点存在,世上不仅只有××拉的歪理邪说,还存在许多人持有的公道、厚道和关爱。他们没有××拉的方便,不能在传媒上取得与××拉一样的“权力”,所以我要使这部分见解也能公诸于世。这 ××拉是某报的评论员。这是我十分担心的事,他如不思改进,仍这样行事,还将会给我们的宣传事业带来危害。“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对这样的人和事,我不能不表明我的态度。现引几封来信以成对照。
中国*建国会辽宁委员会张先生1996年9月9日来信说:“月余前,有朋友向我推荐了《岁月随想》一书,读后颇多感想,觉得是一部教科书,是一部有关人生哲理的教科书。感到您在荧屏前述说,娓娓道来,如行云缓缓移动,似流水叮咚作响,感到身心愉悦,为您阐述的人生哲理受益匪浅。”
广州读者静林先生1996年7月1日来信说:“只是粗略浏览了一遍,还是受益不浅,首先是你热爱党、热爱祖国、热爱社会主义、热爱党的广播电视事业的思想和敬业精神;其次是你处事待人的宽阔胸怀;还有你刻苦学习文化和专业知识的精神,一专多能的技艺等等,一句话你的作品是写实的,是你工作、生活、思想的写照,以上几点是我读后理解的,也并不是你自己的宣扬。”
陕西李小友1996年5月20日来信说:“我四十多岁,不是感情容易冲动的年龄了,但在读书的诸多地方,我是流了泪的。您忠厚、善良,从书中看出,您有那么多好朋友,您读了很多书,而且在电视中您做了那么多好事,大家多年来都记住了。”
沈阳军区司令部伍同志信中说:“我在日记中写道:这本书向读者展示了一颗赤诚之心,一颗坦诚、直率的心,一颗纯朴、憨厚的心,一颗真实、善良、美好的心。之所以在事业上取得公认的成功,集中一点就是一个学字。虚心地学、刻苦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地学。勤学苦钻、忠厚为人、广交朋友……在书中,他不是说教,而是亲近平等地与人交谈……我不得不被《岁月随想》的人格魅力和逻辑力量所感动。这是我多年来读到的一本好书。”
一位北京王先生说:“我是作家协会成员,大学学中文,后教多年写作课,动嘴皮子,也动笔杆子。说真格的,我真心佩服您,佩服您的多才多艺学识渊博。‘霜重色愈浓’。您不断进取的精神值得我好好学习。”
吉林省前部县某建材公司李先生说:“我一气儿读了‘岁月篇’,读到您写的周总理那段,热泪盈眶。”“我们这儿竞争激烈,您的书教了我许多处世之道,我要给我孩子一人一本《岁月随想》,一定会给他们巨大鞭策。”
长春交通局王先生在信中说:“我是借书来看的,拿到书后,兴趣并不在文字上,我和妻子、孩子兴致勃勃地先看了正文前的照片,看到您年轻时是那个样子,不由得评说起人世沧桑。然后看了几段文字之后,我就有点爱不释手了。一是可读性强,我是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读完全书的。若不是家里突然停电我可能要一气呵成。二是真实、可信。三是知识性强,我觉得这本书简直是集人生、社会、自然于一炉的知识小百科全书。尤其是您关于人生的见解,读后使我受益匪浅。所以我想之所以畅销,如果畅销的话,除了是您的名人效应外,主要还是在书的内在魅力。”
之后,香港生本教育体系实验教材收入《岁月随想》“路在脚下,情在人间”一节。
来自惠州钟文先生的信中说:“我对您的书爱不释手,我把您当作我生活、工作、学习的老师。我崇敬您、钦慕您,绝非‘追星’心态,我对您的学识、勤奋由衷敬佩。”
这是我从上千件信中随意抽出几封摘录几段。当然有很多溢美之词。虽然,我与这些读者至今并无往来,但当我抄录这些充满情感的语句时,仍使我心中充盈着温馨的感觉。我之所以不会被报上的恶言恶语击倒,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