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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了,我想。
我大叫着说:快点出来吧,拉萨地震了。
田鸡瞬间冲出来,俨然是从厕所未倒的墙里穿出来的神奇。
我拉着田鸡奔跑在苍茫的大地上,他浑然不知方向,我迷茫看不到希望……
田鸡说:怎么了?
我仍旧奔跑着说:地震了。
田鸡说:是地震吗。
我没有说话,仍旧向前方奔跑,此时的拉萨我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在地震的打击下一定只会颓废。
田鸡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地震啊?
我突然停下来,深深体会此时的大地,安静的仿佛是在熟睡的孩子。
田鸡说:大哥你是不是怕酥油怕的啊?
我回头看了看远逝的寺庙,全然成为一片废墟此时此刻。
我说:你不信可以回头看看。
田鸡回头看了看,说:大哥,这是真的吗?
我指着唯一幸存的建筑物说:那时你刚刚蹲过的厕所。
田鸡说:拉萨的厕所够结识的。
我想也是这样的,拉萨什么都可以不结实,唯有厕所必须是要结实的,因为这里是外地游客每天出现频率最高的建筑,只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
此时我微微感到头晕,我说:你头晕的?
田鸡说:不晕。
我说:那就好,如果我先晕倒你就负责把我背回去。
我没听见田鸡的回话,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田鸡已经晕倒在拉萨的土地上……
……
此间又发生了N次余震,此时我感谢拉萨的神灵,连同田鸡一样的人此时都应该去集体感谢拉萨的神灵,余震都没清醒地人也应该去感谢拉萨的神灵。神灵就是这样默默地让我们活了下来。
太阳渐渐陨落下沉,拉萨的夜晚的确很冷……
我就这样安静的等待田鸡的再次清醒,显然这种做法是不明智的。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在晕倒的时候他们会有不同的结果:一种人俨然会把昏迷当作是一种长期的睡眠,这样的人只会在天亮的时候自然苏醒过来;另一种人则是全然把昏迷当作是一种与死神的征伐,他们会自己的醒过来,不过醒来之后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显然田鸡是属于前者的,我想。
我也只能有两种选择方式:一是把他叫醒,另一种则是等到明天他的自然苏醒。
傻瓜才会选择最后一种方法,在拉萨如果你是在穿白天装备的情况下过夜,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二天我们会变成人体雕像,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拉萨汉人冰雕。
拉萨的夜晚着实是凄冷无比的。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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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有一种葬身拉萨的想法,眼前的黑乎乎的山,俨然就是有许多人爬过的却经常意外长眠这里的珠穆朗玛,我和田鸡一起死在这里,明天的报纸就会头版头条的宣称:我国又有两位登山爱好者意外死于珠穆朗玛的山脚下,他们的登山精神应许我们铭记在心,不过他们的离去给我们的启迪就是没有充分的准备之前,千万不要轻易去爬珠峰……
这也是我们死得其所的真正含义,那就是给人们以许多的教训。
我呼唤着沉睡中的田鸡,真正的目的只是怕他遗憾的睡死在拉萨的大地上。
田鸡无动于衷的依然安睡。
我用手不自觉地放在他的鼻孔处,只是为了证明田鸡是否还是活着的,结果田鸡仍旧呼吸,我开始立刻拽着田鸡的衣服,田鸡翻了身,仍旧大睡特睡……
突然的一个想法,我大叫:田鸡,D来了……
田鸡猝然惊醒,说:哪呢?
此事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女人却是具有惊人的力量,在男人的世界里……
我说:大哥,你终于醒了?
田鸡说:D在哪呢?
我说:她应该还在饭店里。
田鸡说:我们在哪呢?
我说:珠穆朗玛的脚趾缝间。
田鸡说:刚才我们不是在寺庙的和轮椅。
我说:是啊,不过后来地震了,我们就失散了。
田鸡大叫着说:那为什么不早一点叫我,我们赶紧回去找饭店。
我说:我叫了你没有醒。
田鸡说:我们赶紧走吧?这里太###愣了。
我拉着田鸡起身继续不知道方向的走在拉萨的大地上。
我说:饭店我们很可能是找不到了。
田鸡说:怎么说的?
我说:近乎危楼的建筑物,不成泥土也成石头了。
田鸡说:那D怎么样了?
我没有说话……
月明星稀的拉萨更加寒冷,拉萨的大地一片安静,周围除了星光没有一点人为的光亮,除了我和田鸡的双眸,我们在黑夜里前行,不知道是在寻找着拉萨还是渐渐远离着拉萨。等待夜里的阳光是我们此时唯一可以期待的东西,等到天亮了,我们又将期待美味的酥油茶,死在拉萨的美味上也要比死在拉萨的大地上强得多,何况我们是死在拉萨不知名的山下。
田鸡开始语无伦次,说:你冷吗不?
我说:抹布,我给D了。
田鸡说:快走点。
我开始加速,可是田鸡没有加速卡。瞬间就被我甩在后面是几米远,田鸡喊着说:干嘛你啊?走的这么快,投胎啊?
我说:D在前面呢?
田鸡风一样的跑过来,说:是吗?
我说:她一定就在前面的。
田鸡失望的说:你确定我们走的是拉萨的方向。
我说:你看看前面的山是不是跟我们来得时候是一样的。
田鸡看了看我所指的前面的山,看了半天,说:像。
我说:这就对了,一定是拉萨的路线。
田鸡接着对我说:这里的山都是一样的,在我看来。
我晕了……
田鸡说:黑乎乎的你怎么就这么确定的。
我不耐烦地说:来的时候我注意过轮椅说的这座山,山顶上的左侧是有冰雪的,而右边是没有的,轮椅当时还告诉我们这座山的名字。叫……
田鸡说:编。
我说:哎,他妈的叫什么来着?啊什么来着?
田鸡应声就说:阿……啊尔贝斯。
我说: 操!对。就叫阿尔贝斯。
田鸡说:你看看这山现在右面是白色的。
我仔细看了一眼,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觉得这山很像。
田鸡说:那就听你的,如果我们迷失在拉萨,不幸的又死在拉萨,那全都是你指示的,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说话,只是向前面的山走去,心里面一直在想着为什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直接死了,我也没有间接的活着,这是多么现实的关系……
我们终于出现在阿尔贝斯的眼皮底子下。
田鸡说:她妈的下雪了。
我说:满天的星光,哪来的雪啊?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很多冰凉的东西散落在我的脸上,我说:你是对的。
……
田鸡说:你是对的。
我说:什么啊?
田鸡说:这山的积雪真的在我们的左边。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田鸡没有说话。
我和田鸡史上遇到的最大的一片雪花悄然落下,我们完整无缺的被深埋其下。
瞬间我的观点就是:发生雪崩了。
田鸡瞬间脱口而出大叫:操,完……
……
……
……
田鸡第一个脱颖而出,我在他的呼唤中逐渐清醒,说:怎么啦?
田鸡说:下雪了。
我说:拉萨的雪花真他妈的大。
田鸡说:我们赶紧去饭店找D。
我刚刚起身,田鸡大叫:不好……
又一片硕大的拉萨雪花几乎没有浪费的全然落在田鸡和我的身上。
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就应田鸡的惨叫声附和着倒地,这是多够意思的难兄难弟,拉萨的雪花创造着这里的山峰,同时也在验证这你周围的所谓兄弟,拉萨的雪花可以证明一切,只要你们愿意。
这是拉萨诸多神奇之一,我躺在雪的下面想。
事实上拉萨的山都是不高的,矮墩墩的就像是一群胖子,只是拉萨的雪每年都在创造着他们的身高;这一点与南极的面积很类似,当南极的冰雪不复存在的时候,南极也就变得支离破碎了,拉萨的山一样的道理,当拉萨不再下雪,珠穆朗玛并不比我们的坟堆高多少,我想。
田鸡又是第一个醒来,这一点我很难想象;田鸡是不是在被什么东西深埋的时候都会极度清醒,这样田鸡俨然就是不死的生物,当他死后深埋在土里的时候,埋他的人刚刚填第一锹土的时候,他也会在第一时间里清醒,而后周围的人都死了,尸检报告上写着:由于受到强烈刺激而意外猝死。
事实上就是被田鸡突然的活着吓死的。
我们的活着给人们带来的就是这样,永远让人不知所措的做出死亡的种种选择……
田鸡说:我们赶紧走吧。
我说:我想也是该走了……
田鸡这次走在最前面,我尾随他的后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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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鸡说:拉萨的雪花着他妈的大,你觉得呢?
我说:是的。
我的话刚说完,在我们的身后怦然一声巨响,零星的雪花再次飞溅到我和田鸡的身上。
田鸡说:操!拉萨的冰雹也他妈的这么大。
我说:是啊!
田鸡说:幸亏我们离开了那里,不然我们都要死在那里。
我说:还是粉身碎骨的那种壮烈。
我和田鸡加快脚步,匆匆赶往拉萨的友谊大饭店……
田鸡说:你累不?
我说:还行的。
田鸡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历拉萨很近了。
我说:不知道啊。
田鸡说:你不是很过敏的?
我疑惑不解的说:什么啊?
田鸡说:你没闻到是酥油茶的味道。
我停下脚步,仔细闻了闻……
我说:没啊?
田鸡说:我感觉已经就是拉萨的近郊了。
我说:是不是错觉啊?
田鸡说:不是的,是真的。
我说:那应该是城市灯火一片啊?不会这么静的。
田鸡说:拉萨地震了,不记得了,都他妈的已经成为废墟了,哪来的光啊?
我想也是的,拉萨此时应该什么都没有了,废墟里唯一可以留下的只有酥油茶的香味。
田鸡说:你是不是不过敏了,大哥。
我说:不知道。
田鸡说:人好像在受到强大刺激的时候很容易就忘记以前的事情,这里包括你过去的什么疾病。
我说:是吗?
田鸡说:是的,我在一本书上看过的。
我说:什么书还记得吗?
田鸡说:《死灵魂》。
我说:那里面说的是一只受过刺激得要死的狗,大哥。
田鸡说:人与狗是一样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和田鸡继续前行,拉萨是很难给予我们记忆的,我想。
田鸡说:闻到没,一定是酥油糕的味道。
我应声消失在拉萨的大地上……
显然不是因为酥油糕的味道,而是我脚下的一个用来捕猎的坑。今天凌晨5点59分15秒,我不知道替哪一只藏羚羊或是藏毛驴跳了进去。
田鸡在上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