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可以不顾一切的为她(他)改变你的一切,这是很难以琢磨的。
我的梦一样的令我难以琢磨,这一点上很像你与他(她)谈恋爱的感觉。
梦也需要背景等一系列的元素,除非你做的不是梦,做的是不伦不类的东西。共产主义之类的东西就完全不是梦,因为我们一直在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理。对于梦我们是完全可以不信的,不信也不会有人给你什么惩罚…… 。 想看书来
10
背景:我刚刚越狱成功。
人物:我 与 我共生世界的人们
时间:未知
地点:随机
环境: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我仍旧坦然地躺在车厢里,这是很多逃亡者所不能做到的。因为他们已然成为逃亡者,而我是预备逃亡者……
在国外的时间观里,他们都已经是完成时了,而我仅仅是现在进行时。即便是这样我成为逃亡者的可能性也只有一半的希望,虽然现在进行着,然而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也许不会沦为逃亡者。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只要离开了就在也回不去了。
原本是想早一点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下车的,而后开始逃亡;现在看来已经是极其不可能的事情了,中国的火车提速太快了,不过只是提的永远不是火车的绝对速度,只是逐渐忽略了较小的车站,来使火车相对提速的,这就决定了我一定要死在大城市里了。因为在以后的岁月里火车停的只有两站,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中国火车的最高时速。
不过这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它们相撞的可能性。
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是很不幸的,向来运气欠佳的我是很容易发生意外的这是我们无法控制的意外。
即使是来了一时的运气,我也会失之交臂,这是去年;今年几乎就是交臂即失。
失之交臂与交臂即失的不同只是存在于他们表现的程度不同而已。
失之交臂的程度就是你还完全有可能把握住一次机会,这是很有能的;而交臂即失是你碰到就破灭,你摸到就灰飞烟灭的无奈。
一天一夜的逃亡,我还活着。
我坐在飞驰的火车里,看着一直都在向后面飞跑的树木与房屋,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跳车冲动,就在我起身即将跳车开始逃亡生活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妈说了一句使我回心转意的话:小伙子,吃盒饭不。
我很习惯的说了一句:哦,我吃。
这是在上中学的时候,驻留在我身体里的习惯,就这惯性一直延续到今天。“请我吃饭啊!我去!”。
我想即便是跳下去也不知道是落在哪里。如果运气不好的话;火车正在沙漠中徒步行走,就我这纵身一跳,就永远留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
我的尸骨在若干年后很有可能被认为是某位著名冒险家的骨头。这是很惨的一件事情,即便死了墓碑上还要刻着别人的名字。这事情比明明是自己点灯熬油写的书,却要在书的封面写上“过境名”还要悲哀
这一切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一直也未发生只是说明你在无限制的接近这个点。
不过这只是一种可能。
如果正赶上它在高架桥上残喘,就我这跨世纪的一跳,其结果就是导致我是被江水淹死的这唯一结论。
这次什么都没剩下,连骨头都喂海豚了。
经常是白饭,只是说明你很懒散,其他什么都是借口。
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这完全归功于我的懒散,在上中学的时候我时常感受到我的懒散赐予我的很多意外的惊喜,由于我在花钱的方面几乎是失控的,我的手经常遇到用舒服佳洗手的尴尬境域。
在我将近半个世纪没有穿过的衣服里,只要我还留有一只手PK插兜的习俗,我会欣欣然的拥有意外的遗产。
以上为题外话。
还是继续我的背着一座城池漂来漂去的梦。
这一次辗转离开了上海,我仍旧躺在呼啸前往拉萨的火车里。
在我还没有完全入睡的时候,半清醒半流离的状态完全使我颓废,只有在这一时刻你才能够体会到,在我们周围经常发生井喷的事件是不足为奇的。
在中国的火车里,你是很容易睡着的。
当我完全入睡的时候,大量处于游离状态的人们茫然前往车尾的最后一节车厢。前十几节的城厢里达到了万巷更新的空前状况。
我被列车长苍茫叫醒,小伙子,该下车了。
我神智不清的问,这么快的。
她仿佛开着火车地说,你坐的是火车,不是自行车。
这就是拉萨的?我问。
她说,不是拉萨。是湖北的浪沙火车站,小伙子。
我一片茫然。
当我在湖北的浪沙露宿街头餐风饮露的时候,朋友们都还以为我在西藏的拉萨只身一人风花雪月夜的流淌。
食川藏小吃,围在篝火旁,风飘影散,纵身自焚,你也欢畅。这只是我原来计划的一个理想浪漫主义片断,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永远在变。离奇的来到了浪沙的句子里,当时在上海站购票时我就满面创意的想:挥霍 旅行 恋爱 逃亡于一身的火车怎么可以这样的便宜,一起想去占便宜的人也是少的可怜的;这诚然不是我们的习俗。
朋友们也是这样幻想的,我想。
这全然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一个原因,想法都是一样的,这是很难说得清的一种冥文。
我们是可以用感觉来解释这一切。
对于我玩的东西,我只能说是尽力不教它搁置在我的身后,对于个人来说我是不习惯回头看后面的东西的,遗忘的也永远是这些丢在我身后的东西,它们被我没有任何原因的叫作:搁置。被我意外的放在前面的,我叫它们:搁浅。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看见的永远都是你前面的东西,这样你看见它的机会要比丢在你后面的多一次,这是我一直以来都觉得搁浅要好于搁置的一个原因。
而后我依旧逃亡,生死难预测,不过我说过这只是语文老师指导我做的一个梦,梦最大的特点就是:你明明都死了,醒来后,你发现你仍旧活着……
我们很难说明梦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梦与现实惊人的相似,还有就是梦有的时候可以代表你以后的一些事情,我如果是后者那就好了,可以预知自己是怎么被押解归京的。
我仍旧希望着梦地延续,我可以避免一些失误在以后的逃往道路上,这是多么令人欣慰的一件事情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1
我曾做梦样的这样想着。
商镇二中依然平静,有的时候我们这些无聊的学生向往着一场惊天地的大事降临我们学校,最好是地震之类的,让学校在短时间内无法正常开课,这着实是我们当时的一个心理描写,只是没人敢说,上帝也不为我们去做。
学校领导毅然决定在我们学校的围墙四周新建教学区,以备来年的扩大招生运动。
这只能说明越明年我们的囚友多到数不胜数的程度。
学校能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囚牢,还是那种一方面教知育人的神圣,另一方面顺便发展地方经济的划算;这是一般囚牢所做不到,他们只是劳改于人的无私,根本就没有发展经济的条件……
在我们所在世界上,没有发展经济的事业永远是有可开发利用的,这着实是一项很有发展的产业。
以下是我那个梦的继续,我想。
我无聊的走在浪沙的街头,身旁的人们匆匆走向他们所去的方向,我看着街上的境况,突然有要离开的冲动。
主要的原因就是:听了一直在街头飘缈着的刀螂的 《冲动的惩罚》。
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再次盲目的锒铛入狱。
我转身回去,径直走向火车离开的方向……
突然一声巨响,我身后的楼房轰然倒地,一群群的野鸡迎面吹来,落了一地漂亮的野鸡毛,我想一定是野鸡加工厂的野鸡集体越狱了。
越狱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们还没吃饭就被宰杀的无奈。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对于这句话生灵们选择的永远都是前者。我想,野鸡们也不例外。
瞬间又引来一地的人来疯狂抢野鸡,这一种感觉就像是我们上学时在图书馆抢书的悲哀,似乎明天就焚书坑儒的尴尬;如今的抢鸡运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明天的鸡早上6点全面爆发禽流感的尴尬。
也就是说明天野鸡就过期了……
地上的野鸡几乎被抢光的时候,浪沙的人们能给姗姗来迟的记者们剩下的只有那一地漂亮的野鸡毛,每一个人的手里面都抓着十只以上的野鸡,我在十几只野鸡的衬托下显得异常伟大。
视野鸡如鸡粪的伟大心脏似乎只是在我的胸膛里怦然跳动。记者们蜂拥而至说:那么多的人都在抢鸡,是什么使你毅然不动啊!
我全身激动地无语。
激动地原因不是他们是记者的意外,而是浪沙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记者的意外。这是我看见漂亮女人的主要生理反应,我们为什么要有反映啊!
其中的一个最漂亮女记者说:我想一定是路不拾遗的思想在你的脑海里迂回多遍,才使你做出这么不正常的举动。
我完全无语的无奈。
她太漂亮了,这是我当时唯一想表达的思想,不过眼前人们手里一直抓住不放的野鸡让我只是无奈的“嗯”了一声的忏然。
这是那些野鸡们的思想,被这么一直死死的抓着,不出一声是多么的痛苦啊!我都“嗯”了。
她接着说:先生你贵姓啊!是浪沙人吗?住在那个区?我们怎么与你联系?……
我怅然离开。
她太漂亮了,我担心我控制不住我的冲动。
离开的瞬间,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手里抓的野鸡突然拉了一泡鸡屎,这是回答她提出无聊问题的最好回答方式,我想。
后来我又登上了去往拉萨的火车。
车费仍旧是自费,这是唯一可以证明即便你是名人也要买票的事实。
梦终究会醒这是很无奈的事情,梦永远都是遥远的短暂,明明很长却在天明的时候不经意的断了。
昨天夜里铁锅苍然给我打电话来说,他现在给一家医院开车,遗憾的是他开的是急救车。
我想他着实应该是开急救车的,原因就是开过F1的人是不会去给殡仪馆开车的。
不过让我很担心的是铁锅的后遗症,他撞车后是会不顾一切的往前继续开,在他的记忆里撞车后应该及时去维修,而不是下车去看死没死人的茫然。
他开的是医院通用的“雪弗莱”120。
都是统一的红十字标,俨然就是雪弗莱的标。
铁锅无奈的说:上班的第一天就把医院的大门栏杆撞成山路十八弯的曲折。
我茫然的问:怎么会?
他愤然的说:那B车是ABS刹车系统,抱不死的B车。他妈的救护车还弄得跟F1似的,这叫我多伤心啊。
铁锅想起他的F1生涯就伤心,我想。
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啊!
铁锅是我在不上学的时候结识的一个相当失败的男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