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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晓得。”玲珑说完便急匆匆离开。百度嫂索|…—贤妇难为
婉馨坐在案桌前,脚踝处的刺痛一阵阵地传来,她为了分散注意力,只得拿起笔来作画,好在画纸就在旁边,她不用起身也能拿到。
奇了怪了,刚才千方百计都画不出来的荷花图,这次竟然在笔下一气呵成,婉馨画了一幅,感觉好似不够,又连接画了两幅。
这次她不像刚才那样工笔细画,而是采用写意的画法,一副画上就只有寥寥数朵荷花,这些荷花或含苞欲放,或完全盛开,每一副荷花图都能将荷花的淡雅,清冷,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她画完第三幅画放下笔时,才发现玲珑不知道何时进来站在案桌边,想来是玲珑见她画的入神,不敢打搅她吧!
见婉馨向她看来,玲珑赶紧说道:“小姐,我把茶花和吴妈叫来了,奴婢几个一起抬你回去吧!”
婉馨看了一眼墨迹未干的荷花图,心想反正画了也没人稀罕,于是拿起来往旁边的纸篓一丢,在玲珑的搀扶下坐上借来的软椅,让茶花和吴妈抬着她回梅园去。
在回去的路上她心想,姨母的事不能再耽搁,看来求苏宏韬这条路子是行不通了,她必须另外想办法,不如……直接去求长房老太太还好。
。。。
 ;。。。 ; ; 婉馨尤其鄙视那些自持着人高马大就用暴力强迫女人的男人,可是如果苏宏韬现在就强迫她,那她也是有苦无处说呀。谁叫苏宏韬是她的夫君呢?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天杀的男人,几百年没来宠幸她了,也不挑个好地点好时辰,真真是太煞风景了,就算他长也再俊俏,她也没办法对他对他生出好感来。
到了这个时候,婉馨只能抱着赴死的壮烈心思,心想着就当是为了姨母家的事,被这霸王占一回便宜得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一副任人屠宰的表情,苏宏韬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被你占尽便宜你还笑。尽管笑吧,等我把姨母家的事办了,我以后绝对不会理你这浪荡男人。
婉馨在心里默默地咒骂着苏宏韬,苏宏韬却越笑越大声,婉馨忍不住张开眼。“你笑什么?”
“瞧瞧你这模样,以为爷要怎么你了吗?放心,爷对你这种类型不感兴趣,莫说是爷,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说她是冷冰冰没有温度的石头,嫌弃她不解风情是吧,那把她放下来啊!
婉馨没想到,她心里刚这么想,苏宏韬就把她放到了卧榻上,她心里一惊,难不成苏宏韬能看透她的内心想法。
来不及细想,婉馨就爬起来要下床,没想到苏宏韬却按住了她的身子,把她面朝下压向卧榻。
“你要干嘛……啊!”
随着啪一声脆响。婉馨尖叫起来,她叫声没停。又一声脆响,屁股上再次挨多一巴掌。原来苏宏韬说的惩治她,只不过是要打她的屁股,她刚才竟然想到男女之事上去了,要让苏宏韬知道她刚才是怎么想的,她可丢人死了。
“哈哈哈……”打了婉馨的屁股,苏宏韬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爷要怎么你了吗?放心,爷从不强人所难,再说了,爷对你的身子没那么大的兴趣。”
奇耻大辱啊,被自己的夫君如此直白地嫌弃,作为一个女子,心里该是多么难受,虽然婉馨一向不稀罕苏宏韬,可是听他这样说后,她还是气得脸色大变。
一把推开苏宏韬,婉馨站起来就要下来,可她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让苏宏韬给抓住,回头冷冷地睨着苏宏韬,“你打也打了,取笑也取笑了,难道还不够么?”
“你觉得呢?”苏宏韬长臂一伸,将婉馨拦腰抱住,婉馨还没反应过来,人又回到苏宏韬怀里。
苏宏韬笑嘻嘻地看着她,“你我既然是夫妻,自然要做夫妻间才做的事,那才像是夫妻的样子。”
婉馨这下糊涂了,刚才不是嫌弃她来着?怎么一转眼又换了个说辞,这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古里古怪的。
她是真的琢磨不透苏宏韬心里想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苏宏韬想戏弄她。
想明白这点儿,婉馨反而坦然了,她大大方方地坐在苏宏韬的腿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毫无畏惧地看着苏宏韬,嘴边挂着浅浅笑意。
“不知夫君想如何行这夫妻间的事呢?”
苏宏韬显然没料到婉馨会这么问他,愣了一下后挑挑眉,“你说呢?”
“别家的夫妻妾身不晓得,但夫君与妾身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妾身与夫君,只不过是个挂名夫妻而已,夫君您说咱们该如何……”
“洛婉馨,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宏韬的脸色忽然大变,大概是婉馨这一番井水不犯河水的说辞惹怒了他,他脸色铁青,咬牙切?地盯着婉馨,“爷想宠幸你,那是抬举你,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要论变脸之快,苏家苏宏韬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你瞧瞧他,刚才还是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的,这一眨眼的功夫,立马变了黑面神。
只可惜,他碰上了软硬不吃的婉馨,婉馨明明晓得自个儿有求于苏宏韬,可她就是无法放低姿态来求苏宏韬,苏宏韬这一变脸,她也跟着冷下来。
“是,妾身确实不识好歹,夫君刚刚不是说了吗?妾身就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夫君不稀罕。既然夫君不稀罕妾身这样的人,妾身何必自讨没趣?”
“洛婉馨,你何必装模做样,想求爷就直说,爷不稀罕你这虚假的示好。你直接求爷,爷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让你住回兰韵轩,爷的正室之位还留给你。”
婉馨震惊地盯着苏宏韬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原来她的举动如此明显,还没开口别人已经瞧出她的意图,既然如此,她还藏着掖着做什么,直接说了。
“好,既然夫君如此爽快,那妾身也就不隐瞒了,妾身确实……”
“停!”苏宏韬推开他身上的婉馨,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爷现在没兴趣听你说话,你现在就是跪在爷面前求爷,爷也不会答应你任何事,兰韵轩你就别指望回去了,好好在梅园待着吧,你也就陪住在梅园这样的地方。滚!”
苏宏韬一个滚字旁婉馨的自尊心破成了千万瓣,若不是为了姨母,她何至于要委曲求全,何至于要跟这狂浪的男人示弱?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婉馨盯着苏宏韬,哽咽道:“苏宏韬,我洛婉馨再不堪,也不是让人随便凌辱。对,我确实有事求你,但却不是你说的那件事。今日我把话说明白了,你若是肯帮这个忙,我一辈子感恩你,莫说是不再回兰韵轩住,不再惦记这正室之位,就是不当妾室当个粗使丫头,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你,我也愿意。”…#~妙♥笔♣阁?++
苏宏韬本来一脸的不屑,婉馨说了这番话后,他似乎有些愣神,好一会儿才扭过头问婉馨:“你刚才说什么?愿意当个粗使丫头一辈子伺候爷?”
婉馨一咬牙,重重地点头,“是。”
“敢立字据吗?”团休叨划。
这是要逼她无路可退呀,算了,为了报答姨母家的恩情,只能毁自己的前途了,婉馨答道:“立便立。”
“行,爷这就跟你下去立字据。”苏宏韬从榻上一跃而起,抓住婉馨的手,粗暴地扯着她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忽然听到玲珑在楼下大声说道:“奴婢见过四姨太,四姨太你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儿呀?”
婉馨苦笑,她可真够倒霉,这个蝶舞一来,她的处境可就更不妙了。
。。。
 ;。。。 ; ; “金银珠宝爷大把,爷已经不稀罕了,你最好来点有新意的。”
新意?刚才画的那张画像就挺有新意的,不过这句话婉馨可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现在之所以会处于这种诡异的境地,可全部是拜刚才那副画所赐。
苏宏韬见婉馨半天没答应,就催道:“怎么,想不出有什么新意的东西来报答爷?”
“有是有,可妾身一时想不起来,夫君先放妾身下来可好?”
“你告诉爷是什么玩意,爷再把你放下来。”
得,竟然还讨价还价上了,这在平时是极少的,平时他苏宏韬说话都是命令的口气,硬邦邦的没有人情,哪会像今天这样油嘴滑舌的,这人到底是转性了还是有她不知晓的另外一面?
见苏宏韬一直“期待”地望着她,婉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但可以应付苏宏韬,还能解决她前几天碰到的难题。
婉馨有了主意,便微微一笑,“夫君,你要有新意的,妾身这儿还真有。”
“哦?说来听听。”
“妾身给夫君出一个问题,考考夫君。”
“这算什么新鲜玩意?不成,换一个!”
这霸王不上当?婉馨决定用激将法,“夫君是怕答不上来丢脸么?”
“爷会是那么没用的人?”苏宏韬果然上当了,“你说,是什么问题?”
“其实很简单,夫君你答这个问题要考虑清楚才说,因为你可是代表所有的男人。”婉馨想了想,把她那天问玲珑那个关于男人喜欢女子会鉴赏豪放风格还是婉约风格的字画用另外一种方式问了苏宏韬。
苏宏韬听完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婉馨,“你说的新鲜玩意就这个?”
“是啊,夫君,你觉得是哪种呀?”
“这还用想的?当然是豪放的了。”
“为何?”
“婉约多为女子所画,豪放多为男子所画,身为男人,若是有个女子能理解他所做的画,你说他会不会觉得遇上了红颜知己,知己难寻啊……你问这个做什么?想当红杏爬出墙头?”
什么红杏爬墙头,真难听,不过婉馨听苏宏韬这么一说还真是如醍醐灌顶,对于男子来说,身边女子有才无才也许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有个能理解他的女人,难怪苏宏韬不待见她而是把蝶舞邢氏等人当成了宝,那是因为在那些人的心中,苏宏韬能占到很重的分量,而在她这里,他甚至连个丫鬟都不如。
“你还没回答爷刚才的问题呢!”苏宏韬见婉馨不回答他,脸顿时沉了下来。贤妇难为:妙
婉馨没好气地回答:“妾身在你心中有那么不堪么?我这是替四小姐问的,夫君,现在该放妾身下来了吧?”
“爷若是不放呢?”
“你……你竟然说话不算话,无耻!”她怎么可以相信这人了,婉馨晃着脚,“放我下去!”
“说爷无耻?那爷就无耻到彻底了。”苏宏韬抱着捶打他的婉馨向睡榻大步向走去。
婉馨慌了起来,“苏宏韬,你想干嘛?!”
“爷想干嘛?很快你便晓得,不好好惩治你,你不晓得